冰凉的大手握住了她的下巴,像把玩某种珍奇藏品般摩挲起来。
omega肌肤滑如凝脂,渗透着丝丝缕缕的甜润,肌骨生香。
他倏然抬起她的下巴,力道之大,疼得她杏眼泛出泪花,下一瞬,铺天盖地的冰雪气息涌来,将甜美花香强势地裹挟在其中。
气息虽是冷的,她浑身却越来越烫,一股燥热从小腹升腾,难耐地涌向四肢百骸。
颜夕夹紧了双腿,她不陌生这种感觉,每次发情期最激烈时,她的内裤就像泡了水一样潮湿。
以撒的信息素,轻易就能将她的情欲挑拨至巅峰……颜夕抱住了自己的双臂,呼吸急促,对自己不受控制的反应感到害怕。剧烈的痒意从私处深处蔓延,宛若虫蚁啃噬,叫她双腿发软。
如果不是坐在椅子上,她现在已经站不住了。
“指挥官大人,不要这样,请您停下……”她的声线颤抖,带一丝哭腔,奶白的肌肤泛起红潮,双眼水雾朦胧,被胸罩包裹的乳粒已经硬挺起来。
她下意识抓住了以撒的袖子,对方湛蓝的眼眸染成了深色,掐着她的腰,把她抱坐到了餐桌上。
“你看,你也不能抵抗。信息素就是这种东西。”他语气轻讽。
颜夕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对方说了什么,传到她耳中都是雾蒙蒙的一团。晦暗灯光下,俩人的体型差越发明显,她蜷缩在他怀中,像只可怜的、烧昏了脑袋的兔子。
她张开双腿,夹住了以撒的胳膊,腿内侧软滑的肌肤渴求地摩擦着他,把手臂当阴茎那样夹。
以撒的手掌触碰到了湿腻的黏滑,一瞬间,就像炸弹在脑子里爆炸,把冷淡外表下的理智炸得灰飞烟灭。
手指向上摩挲,直探到那湿滑的缝隙,从内裤边缘探了进去。
阴毛是湿的,内裤是湿的,穴缝也湿透了。
“真骚。”他贴着她耳边说,呼吸是滚烫的。
没什么情绪的一句话,她却听进去了,双腿羞耻夹紧,又在下一瞬尖叫出声――他的指腹触到了那火热软嫩的蕊豆,向下重重一按。
“好过分……”她抽泣起来,从意乱的迷思中回神,眼眶红红,鼻尖也红红,一副被欺负得不行了的样子。娇嫩的掌心蹭着桌面,想要往后逃。
没逃几步,就被拦在腰上的手臂强势捞了回来。她的裙子已经变成了皱巴巴一团,桌面上残留着水渍,被迫撞上了男人坚硬的胸膛,听见擂鼓般的心跳。
那样激烈,几乎震聩她的耳膜,叫她浑身都细细发起抖来。
她错了,alpha都是一样的,以撒的恶劣程度让她瞠目结舌。她就像只蠢兔子,被狼友好伪善的外表欺骗,傻乎乎袒露了柔软的肚皮,现在不得不在他锋利的獠牙下战栗。
以撒感到,自己的手指泡到了潮湿的蜜水里,知道她是处子,他没有过分深入,只绕着蕊豆画圈。软嫩滑腻,似乎一旦用力就把轻易她弄伤,那样柔软,娇小,轻易就激起了他本性中的暴虐欲望。
他动作加快,近乎凌虐地揉搓着指腹间的蕊豆,怀着恶劣的戏谑,看它从自己指缝中东溜西窜,任由搓扁。
颜夕被他欺负得不像样子,一滴滴串线的珍珠从湿红的眼尾接连滚落,她发出带哭腔的颤音,小声阻止以撒,哀求他停下来。
她听到他的鼻息越发粗重,耳垂一热,被男人含进了口中。alpha尖锐的犬牙在嫩肉上啃噬吮舔,似乎想在那白嫩的耳垂上人为地给她咬出一个耳洞来。
颜夕的耳朵本就敏感,感受到犬牙逡巡,眼泪越发汹涌了,浑身软肉都跟着他激烈的频率浮颤。
“颜夕。”他忽然叫她的名字,声线沙哑得不行。
女人莹白的美腿宛若蟒蛇般死死绞住他的手腕,越绞越紧,终于在某个临界点达到了高潮。
直接被他的手指直接操到了潮吹。
“如何,现在还觉得我和其他alpha不一样吗?”
颜夕不知该怎么回答。
他抽出手,当着她的面,将指间黏连的淫丝舔舐干净了。
监控
接下来好几天,两人都没有见过面。
以撒事务繁忙,早出晚归。颜夕正值发情期,为了不添麻烦,除了吃饭几乎不出房门。
另一方面是,那晚情色的场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为了避免尴尬,她有意减少了和以撒的碰面,甚至为此不惜将三餐的时间都打乱了。
做饭时,她还是会特地做两份饭,一份自己吃,一份留给指挥官。第二日起来,厨房里总是整洁的,她留的饭不见了,但不知道他是吃掉还是倒掉了。
不过颜夕自己都昏昏沉沉的,没有心思去计较这些。
唯一一次碰面是在洗衣房。
从生活习惯上来看,以撒是个不折不扣的传统派贵族,他不喜欢家里有太多机器的痕迹。在家用机器人早已普及的时代,别墅里连个扫地机都没有,唯一的星际科技密涅瓦还属于军事系统。
如果不是没时间自己洗衣服,颜夕怀疑他连洗衣机都不会配备。
那时她刚结束一场发情,抱着一堆衣服去洗衣房。
看见以撒,她顿住脚步,有种立马跑回去的冲动。出乎意料的,对方先跟她打招呼――朝她点了点头。
以撒瞥了眼她的衣服,说:“它们看上去很干净。”
这些衣服上全是颜夕的汗水,干了又渗透,渗透了又干,闻起来花香浓郁,所以他会觉得干净。
以撒刚洗完澡,脖颈上挂着毛巾,发梢水珠滚落,和他平日军装大氅的冰冷形象很不一样。
氤氲的热气驱散了他与生俱来的冷意,少了几分逼迫气势。
颜夕依旧不敢抬头看他,视线闪躲着看向地面,却不知这样却让自己脆弱的后颈暴露在他眼前。
乌黑的长发披在她瘦弱的肩头,在胸前的鼓囊上蜿蜒,又垂落下去,发梢微卷。
以撒的犬牙莫名有点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