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珩当然不肯轻易答应,于是这就给了他家恶趣味的老公一个继续惩罚他的机会。
“啪啪啪啪啪!”比起手掌留下的掌纹,皮拍拍打后留下的粉红印记更加均匀,几下过后阮珩的小屁股就变成了均匀的粉色,随着皮拍的动作一晃一晃,显得更加可口又动人。
“你变态......”在遇见陆北之前,阮珩从来没有这么丢脸的被人打过屁股,却在短短两天内被同一个人狠狠惩罚,让他羞耻的同时又升起了一股莫名的情感。
只是现在的情况显然不允许阮珩想清楚,他体内的玉势随着皮拍的动作不停的撞击敏感的生殖腔,柔嫩的内壁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始不停地流出一股一股淫水,失禁一样顺着臀缝流出来,随着皮拍的飞舞沾湿了他自己的小屁股。
让他更加羞耻的是,快感不仅仅来自于玉势的撞击,还有一部分是随着疼痛的累积而随之增加,他的下体早就在拍打屁股的痛感里立了起来。
“上面的小嘴再不说一点好听的话,下面的小嘴可是要遭罪了。”陆北一把掰开了两瓣被打的火热的臀瓣,意料之内的听见了阮珩的倒吸气声。
“别打了嗯.......老公......”阮珩想起上次被扇臀缝的感觉,吓得夹紧了双腿,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
“你打算以后用这种声音和我说话吗,大点声。”陆北仍是觉得不满意,丢掉皮拍对着红艳的穴口又是几下,毫不意外的带起了几缕银丝。
“老公!别打那里了呜呜......”被欺负惨了的小omega终于顾不上羞耻,大声的喊了出来。
“乖孩子。”陆北亲了一口被自己拍的红彤彤的臀尖,准确地握住无人抚慰的小阮珩,撸动了几下后,让阮珩射了出来。
阮阮这下彻底软软了
第五章:对着镜子自己排出体内的玉势,阮珩被陆北身份吓坏了?(蛋:陆大魔王“吃”小孩)
刚刚经历过发情期,睡醒又被陆北这样一番折腾,阮珩又睡了整整一天才养好精神起床。翻了个身,还没迈下床就感受到体内有一根东西戳着他的内壁,立刻想起了昏睡前陆北在他耳边说的话。
“带着我送你的东西睡觉,对身体好。”
当时他实在是困得厉害,还没来得及和他争辩就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谁知道这个变态真的让他带着这根东西睡了一整天。
阮珩低低的骂了一句,把手伸到后面去想要拿出那根让他浑身不舒服的东西。躺着不方便动作,就跪坐在床上,变成双腿分开,屁股高高翘起的姿势,他忍着羞耻将手指送到了那个被欺负许久的小穴里抠弄。
哪知道玉势经过体液一天的润滑,光滑的让他怎么也抓不住。折腾了一阵子后不但没有拿出玉势,还将它送进了更深的地方,他自己也满面潮红,伏在床上微微喘气,下体因为玉势的不断戳弄而半硬着,看起来好不可怜。
陆北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推门进来,倚在门边看他的小妻子笨拙的想要拿出体内的小玩意却不得其法,把自己搞的更加狼狈。一个合格的丈夫应该及时帮助妻子,陆北想。
于是他走到床边,把阮珩埋在身体里的手抽了出来,用小孩把尿的姿势一把床上的人抱了起来。
阮珩被吓的惊叫了一声,挣扎着想要下去,被陆北用手制住后起身抱去了浴室。到了浴室以后陆北把人抱到了镜子面前,一边交颈舔弄他的耳垂一边教他:“你自己收缩后面的小嘴,怎么吃进去的就怎么吐出来,很简单的。”
阮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涨红了脸就要往下跑,却被双腿大张放在了洗手台上,冰凉的质地刺激着娇嫩的大腿内侧和臀部,让他不由得打了个颤。
“现在不拿的话,今天就带着它过一天。”阮珩咬着他的耳朵含糊不清地威胁。
“混蛋,我自己拿!”阮珩开始后悔自己刚刚竟然一时大意,连对方进门了都没发现,不然也不至于又落到他手里。
“再敢乱叫我,我不介意再让你含着它被我打一顿屁股。”阮珩想起了昨天被打屁股的场景,就恨得想要扭头咬死后面的人,可惜他现在受制于人,还是这样不利于他的情形。
阮珩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小时候学的忍辱负重卧薪尝胆报仇十年不晚的历史人物,决定还是先排出身体里的东西要紧,要是这一天都带着这玩意过,那还不如再睡死过去算了。
于是阮珩别过脸不去看镜子里的自己,身下按着陆北的指示不断收缩,感受到内壁和玉势之间的接触,让那根玉势接着体液的润滑和肠肉的蠕动慢慢出来。被?H开过的内壁尽职尽责的传递着微小的摩擦带来的快感,细小的快感累积起来,使他的内壁一阵酥麻。
阮珩有些难受地靠在男人怀里,在玉势出来一半的时候被按着头被迫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大腿内侧还有没有消退的吻痕,大张着双腿对着镜子,露出两腿中间还吞吐着一根玉棒的殷红小洞,从他的角度还可以明显看见小洞一圈周围的软肉淫荡的收缩着。
一想到陆北就在身后看着,阮珩就忍不住想灭口。
陆北看他凶巴巴的表情就能把他的想法猜出个七七八八,轻笑着把那根东西又按了回去,在阮珩要杀人的眼神中催促,“看着我撒娇也没用,别老想着偷懒。”
最后阮珩终于把体内的玉势排出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那根东西掉在地摊上发出一声闷响,阮珩粗着声音催促陆北把自己抱出去换衣服。
还没习惯被我?H,使唤我倒是习惯的快,果然是小少爷。陆北对他的下意识的使唤显然很受用,也没有再折腾他,给他穿上衣服就带他下楼熟悉这栋房子。
等在楼下的管家和佣人显然已经知道了阮珩的存在,看见陆北带着阮珩下来也没有露出奇怪的神色,而是像他们已经住了十几年那样迎上来,“先生,夫人。”又对着一脸不情愿的阮珩鞠了一躬,“夫人,我姓郑,您以后有事吩咐我就好。”
阮珩刚想拒绝这个“夫人”的称呼时,抬头看见了管家对他慈祥又温和地笑了笑,又把想要对着管家的凶巴巴的警告吞了下去。
他的母亲是他父亲的情人,五岁把他带到阮家认祖归宗以后就不知所踪。他的父亲对膝下的两个孩子并不上心,验了DNA后就丢给家里的管家养,所以连他真实的性别是omega都不知道。郑管家慈祥的样子使阮珩想起了带大他的管家爷爷,他还没有好好报答那个和蔼的老人,他就去世了。
所以阮珩很难对着这张和蔼的笑脸发出任何不敬的言语。他被喊“夫人”的怒火没地方发泄,只能偃旗息鼓跟着郑管家听他介绍这栋房子的各个角落。
是个善良又懂礼貌的孩子呢。在他看不见的身后,管家对着陆北笑的意味深长,陆北则对他竖了两根手指:今天可以吃两块蛋糕。
因为身体不好而被勒令严格控制糖类食品摄入量的管家兴奋地抖了抖胡子,看来前面的娃娃果然是宝贝啊宝贝。
阮珩跟着管家逛了一遍房子的主要布局,又到别墅外面看了一圈,才发现这不仅仅是他想的“带花园的别墅”那么简单。
这是一处欧洲庄园布局的建筑群,他们居住的主宅坐落在中间,旁边散落几处低矮一点的是佣人、保镖住的房子,直接和房子相接的是后面的花园和一片草坪,管家并没有带他走到花园的边界,后面的湖比他想象的要大得多,在他的视野里甚至隐约可以看见湖上的小岛。
阮珩不禁对自己的处境产生了怀疑,陆北把他带到这样一个地方,难道是不打算放他走了?他甚至不敢询问陆北,怕得到肯定的回复后撕破脸皮,到时候他的处境一定比现在更糟。
那么能住在这种地方的陆北,又是什么人呢?
阮珩深深地看了陆北一眼,见对方还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样子,心里却是对他的本事又加了一层敬畏。
陆北要的就是他这样的敬畏。认识到了他的能力和手腕后,阮珩如果想要逃开,那么逃开之前他一定会因为顾虑自己的权势而踌躇。一旦有了踌躇,依他的心性绝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有了破绽,阮珩就不可能无声无息的从自己身边逃开。
不过,不能把他吓坏了。陆北想,刚打算点到为止,他不介意慢慢来。陆北牵起阮珩的手,见他还在发愣,呆呆的任由他拉,也不打算提醒他,心满意足地牵着自己刚骗到手的小妻子就往餐厅走。
阮珩还在思考陆北的身份,城郊庄园......陆家.......他随口问了陆北一句,“你在哪个乡下买的房子,暴发户似的只知道买大的地皮。”
陆北纵容的听他故意挑刺,也不恼火,愉悦的回他:“放心吧,你还在A国,只不过这里是C市而已。”
阮珩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A国C市,城郊庄园的陆家......!难道!他瞬间停下了脚步。
陆北还停留在和老婆拉小手的满足里,突然被阮珩大力的甩开了,他以为是阮珩终于反应过来在闹脾气,刚想调笑几句时看见刚刚一脸不情愿的阮珩瞬间白了脸,停在原地带着震惊和无法掩饰的畏惧地看着他。
陆北皱起了眉头,他虽然喜欢吓吓阮珩,但是那顶多就是床笫间的情趣和他的小手段。事实上,他一点也不喜欢阮珩用这种惊惧的眼光看着他,像是在看什么会对他造成伤害的人。
可是陆北想了又想,也想不出来刚刚做了什么举动能让阮珩一下子吓成这副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