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1 / 1)

“疼啊呜.......二!”

十三下,陆北一点也没放水,阮珩从大声哭骂到声音逐渐降低,降到几不可闻的程度,不敢再咒骂陆北,他第一次见识到了皮带的真正威力,哭的几乎快要脱水,陆北打完时他已经脱力地躺在陆北膝盖上,只能用一声声啜泣来显示自己的委屈。

陆北居高临下地看着阮珩鞭痕交错的臀部,对阮珩一动也不敢乱动的状态终于满意了一点。

他给过阮珩温柔和耐心,可是阮珩弃之敝履,还费尽心思地抛弃了他。

想到阮珩离开这几天,自己几近疯狂的寻找,陆北刚刚因为伤痕而软了一点的心又一点点硬了起来。

拿出准备好的rush放在还在大口喘息的阮珩鼻下,给他吸了一会后,陆北试探性地伸了两根手指进后穴,发现里面早已湿润,手指一伸进去就受到了穴肉的热情欢迎。

“都这么骚了,还想跑?”陆北把手指放在阮珩面前,看着阮珩呜咽着摇头,冷笑了一句,“逃跑了之后谁来满足你?自己拿玩具玩儿?还是找别人来?H你?”

说到最后一句时,陆北的怒气升高到无可挽回的地步,扯了裤子就挺身狠狠?H进了阮珩的身体里。

“啊啊啊――!疼呜呜――陆北你轻点呜呜呜呜......”穴内虽然已经湿润,但是阮珩已经大半个月没有经历过性事,再加上陆北的性器尺寸实在太大,没有经过细致润滑?H进去的时候,阮珩差点以为自己的下半身要被撕裂了。

陆北摸了摸性器和穴口的交合处,发现并没有撕裂出血后,就开始毫不留情地迅速撞击。

“不行――裂、裂掉了呜呜――”阮珩被陆北刚进来时候的疼痛唬住了,下意识地就以为自己受伤了,哭喊着跟陆北求饶。阿黎

陆北并不打算告诉他并没有出血的事实,威慑也好,恐吓也好,趁这个机会给阮珩心里留下一个不可磨灭的恐惧,让他记住逃跑的可怕下场以后,就不会再有这种不理智的想法了。

“不许喊疼。”陆北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力道重的像是要把自己的两个囊袋也挤进去一样,阮珩却顾不上内壁被填满的可怕酸胀感,他的臀肉刚刚经历过一阵皮带的凌虐,现下又因为姿势的原因,不断撞在陆北的胯骨上,每一下都疼的他想倒抽一口凉气,可是身体里的快感又让他不得不喊出愉悦的呻吟来。

“疼......我太疼了呜呜.....”阮珩胡乱地想要亲吻陆北,向他讨要一点安慰,可是陆北却偏过了头拒绝了他的亲吻。

“不许喊疼,如果你的屁股不想再试试皮带的滋味的话。”

阮珩委委屈屈地把呼疼的声音都吞到了肚子里,只能一声声地喊着陆北的名字。

“陆北.....陆北你亲、亲亲我呜呜.....”

叫的真好听,陆北想,就像是他们真的是一对情投意合的甜蜜爱侣一样,他从前就是被阮珩的这一声声“陆北”给骗了,以为他也心悦自己,才会毫不设防地让他呆在自己身边,直到有一天早上醒来发现身边已经没了人,去医院查了血液才发现阮珩给自己下了迷药。

不管阮珩怎么哀求讨好,除了不许他呼疼的警告,陆北始终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一直沉默到他把精液射进阮珩身体里,才停止了这场纯粹泄欲般的交合。

“哈啊....呼.....”阮珩不断喘气来适应高潮后的不应期,陆北没有像平常那样温柔地抚慰他,而是等到他慢慢停止喘息,回归到怯弱地不敢说话,单单只窝在他怀里的状态,才将手放在了阮珩的身上。

“阮阮,你瘦了。”陆北无视阮珩在他伸手那一刻的慌张,不容拒绝地抚摸着阮珩单薄的背部,感受到手掌下肩胛骨瘦的格外明显,像两只振翅欲飞的蝴蝶,让他心里暴虐的心思不断膨胀,想要折断他的羽翼、打碎他的骨头、把他留在身边的想法越来越浓烈。

阮珩瑟缩着不敢抬头观察陆北的脸色,但动物的直觉让他第一时间就嗅到了危险的气息,瘦弱的背部抖得几乎能察觉出频率来,强忍着恐惧依偎过去。

“我错了,我明天起就好好吃饭。”阮珩今晚显然是被吓得狠了,乖顺的语气也掩饰不了他颤抖的声线,陆北把人往怀里拢了拢,即使对引起阮珩颤抖的原因心知肚明,还是体贴地给他又添了一层毯子,仿佛这样就能温暖到他,不让他再这样手脚冰凉了一样。

“瘦了几斤?”陆北细细密密地吻着阮珩的耳朵,他对侧颈这一块地方情有独钟,像是野兽总喜欢在自己的地盘最明显的地方留下印记一样,轻则是吻痕,重则是看起来暧昧又吓人的咬痕。

“四.....六斤!”或许是对陆北的手段恐惧太深,阮珩张口下意识地就想要说一个对自己有利的数字,刚一张口就感觉不对,他有一种强烈的直觉,陆北什么都知道,他只要一撒谎,就会被他立刻拆穿。

对于阮珩的诚实,陆北显然很受用,他赞许地捏了捏他的耳垂,凑到他耳边,仿佛情人之间的甜蜜呢喃,阮珩却是立刻就僵了身体,绝望的眼泪再次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陆北说的是,“瘦了几斤,今天就做几次,你就在这个房间里呆几天。”

设定是平行世界里阮珩发现真相就跑路啦(兴奋到模糊x)

准备一下下一章番外吃姜罚+走绳的肉肉

小黑屋番外:姜罚+走绳

陆北说到做到,做到第三次的时候阮珩就受不了地崩溃大哭出声,他离开陆北的这几天过的并不好,每天都浑浑噩噩地躺在宾馆床上,偶尔会想到和陆北在一起时候的快乐时光,又立刻就会想到陆北和他哥哥合伙骗他的事情。突然被抓到这间屋子里的恐惧还没有消退,就被陆北按在床上以前所未有的粗鲁力道?H干,心理和身体都承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射了好几次之后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垂在腿间,只能吐出一点清液来,最后还被陆北逼迫着射出了尿液。

自从被陆北打了一顿屁股又狠?H了一顿后,阮珩一直乖乖巧巧地窝在房间里不敢乱动,除了上厕所之外,能不下床就不下床。陆北不允许他穿衣服,他只好每天都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又怕看窗外的动作被陆北认为是还想要逃跑的前兆,控制着自己连窗户都没靠近一步,掰着手指头算天数。

“瘦了多少斤就关几天”的意思,是不是关完这几天后就可以被放出去了?阮珩心里隐秘地期盼着,他没有陆北突然良心大发送他回阮家的天真幻想,只希望陆北带他回陆家,或者是其他地方的房子,只要不让他每天都这样一个人度过,他觉得自己去哪都可以。

只要他出去了,总会找到机会让人给秦致递消息,不管阮虞到底有没有把他卖给陆北,他相信秦致是一定会来救他出去的。

阮珩怀揣着这样的期盼,每天吃好喝好,努力向陆北证明自己的乖巧。

陆北通过监控器掌握着他的一举一动,自然也发现了阮珩这几天异乎寻常的乖巧,但他不认为这是阮珩放弃逃跑的标志,顶多只能算是暂时地为了生存而向他屈服,他的阮阮比他想象的还要再坚韧一点,和那些养尊处优、一遇到事情就慌里慌张的废物点心一点也不一样。

但不管阮珩是真的放弃了还是假意示好,只要他还在自己身边就好。

到了第六天晚上,阮珩怀揣着期待等待着陆北来解开他的锁链,他以为自己已经掩饰的很好了,但是他眼底的兴奋还是被陆北一眼看穿,期待却还是假装不在意的样子落在陆北手里,跟他从前那副没经过什么大挫折的世家小少爷天真样子没什么区别。

可惜了,要让你失望了。陆北在心里默默地想,他从前想着给阮珩世界上最好的一切,绝不让他的任何愿望落空,现在却是要亲手掐掉他的愿望了。

陆北的确解开了阮珩脚上的链子,但是却没有摘下他脖子上的项圈。

没关系,项圈总比铁链好,阮珩不敢跟陆北提出要求,在心里安慰自己,只要能获得自由,项圈也可以忍受。他看得出来,陆北的情绪看起来很稳定,但是随时都在崩溃的边缘,他不敢也不愿意随便再去刺激陆北。

底线一退再退,可是阮珩还是没有获得他想要的。

“....我不要这个!”阮珩的声音几乎可是说是尖利的,他难得有这样失态的时候,指着陆北向他展示的巨大笼子对着陆北怒目而视,“你把我当成什么,笼子里养的鸟吗?”

陆北对他的怒气视而不见,对着阮珩打开了他专门派人打造的笼门:“来看看你的新家?”

阮珩颤着身体一脸不敢置信,这是一间比陆家主卧还要再大一倍的房间,房间正中央摆着一个有房间一半大的金属笼子,笼子里铺满了厚厚的地毯,还没踏上就能看出它的软乎来,地毯上只有一个Kingsize的双人床,帷幔从顶部垂下来,一切都显得奢华又温馨――如果忽略那个大到过分的笼子的话。

“你休想!我不会再跟着你这个骗子了!”阮珩的希望落空,多日来的委屈和担惊受怕在一瞬间爆发,他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口不择言下,陆北一瞬间变得阴鸷可怕的表情,只顾着对陆北宣泄自己的怒气,“大骗子!我真后悔当初跑去跟我大哥赌气,不然我现在还呆在阮家家里,这辈子都不会遇到你这个变态!”

骗子....后悔了.....变态....陆北沉默着接收了阮珩气极之下的全部气话,一字一句地全都记在了心里。

他的阮阮,在后悔遇到了自己啊。

他的爱人,恨不得这辈子都不再与自己相见。

他视若珍宝的人,连听他解释的时间都没有给,就立刻给他定了死罪,口口声声都指着他是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