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情况下,陆北只要将阴茎插在阮珩的穴里,微微抽送就能享受到难得的快感。
阮珩最开始还庆幸于陆北难得的没有趁机折腾他,等到了陆北缓慢抽送了一会后,才发现其中对他自己不利的奥妙。
本来就是孕期对欲望集齐敏感的身体,被热度吓人的大阴茎抽插,却没有得到彻底的满足,而是这种浅尝辄止的侍弄,让体内的瘙痒越来越重,不满地流出更多的水。
“唔......嗯......”阮珩悄悄将身体沉下去想要引导体内的肉棒撞到最痒的生殖腔口,可惜陆北使坏不愿意轻易遂他的愿望,在快要碰到腔口的时候阴茎抽了出来,转为在他腿缝间摩擦。
“唔你说什么来着的,过度纵欲对孩子不好。”陆北一本正经地把阮珩昨天为了阻止他继续?H自己时候的话拿出来堵他,不但没有将阴茎插回去,还在他腿间摩擦,将阴茎上的淫水都抹在了阮珩自己的腿间。
“啪嗒”的水声清脆又羞人,阮珩气的屈起膝盖想要顶他,被陆北眼疾手快地拦了下来,惩罚性地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
“几天没打你屁股,都敢这样对你老公了?”陆北一个挺身将肉棒又插了进去,径直顶到了腔口,对着腔口蛮横地狠狠磨了好几下。
柔嫩的内腔受不了这样的对待,阮珩被玩的忍不住立刻叫了出声。
“啊啊啊........慢点.......”阮珩叫床的时候总是不自觉地拉着绵长的尾音,就像是含着绵绵情意一样地勾人。
不但是叫的勾人,身体反应也敏感,前端的阴茎不用陆北额外的刺激就站立了起来,随着陆北的动作一颤一颤的,涎液顺着柱身流下来,滴在高高隆起的小腹旁,显得更加色情。
陆北不但没有听阮珩的停下来,反而更加过分地用龟头去顶弄腔口,一心要让阮珩崩溃。
阮珩侧头咬着枕套呜咽,口水顺着脸颊流出来,只能在陆北的手里,无助地用脸蹭着枕头,企图缓解一下刺激。
最后陆北终于抵着内壁射出来的时候,阮珩已经射不出来了,只能靠在陆北怀里,双眼失神,淅淅沥沥地射出一些淡黄色的液体,连骂他的力气都没了。
陆北安抚地亲了亲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进浴室里,开始清理自己早晨起床就开始胡闹造成的狼藉后果。
像又这样胡作非为了几天,无良萧医生宣布,到了阮珩的预产期。
预产期的这几天,陆北像个老妈子一样,围着阮珩左右转。不但自己转悠,还拉着陆家上下的管家、佣人一起转悠,从专业食谱到应急车辆,一切等待阮珩生产的用具都准备好了以后,还像是一个毛头小子那样慌乱。
兵荒马乱里,最闲的反而是挺着肚子的阮珩,每天只用坐在房间里等着他的老妈子陆北来送吃送喝――反正陆北也不让他随便乱跑。
等到生产那天到了,阮珩终于开始慌了,扯着陆北的手拼命喊疼。
“我不想生了........太疼了陆北........你个混蛋!”
“陆先生,夫人的状态不适合注射麻醉剂,还是请您先安抚一下他的情绪比较好。”医生和麻醉师站在手术台旁边,一脸为难地和陆北沟通。
陆北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只能拼命释放自己的信息素来安抚慌张又不安的Omega。
“陆北......陆北我疼........”阮珩疼的狠了,只知道无意识地喊着陆北的名字。
“我知道,我在这呢阮阮。”陆北亲亲阮珩的额头,又温柔地抚摸着阮珩疼的弓起来的后腰,像是往常闲暇时候亲昵地触碰一样,不停地安抚他。
等到了阮珩终于放松一点,麻醉师才上前几步,为阮珩注射麻醉剂。
医生和产房都是陆北几个月前就安排好了的,阮珩精心调养了将近十个月,生产的时候除了阮珩刚开始时的情绪不稳定之外,没有任何的意外。
阮珩再醒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流着口水冲他笑的皱巴巴小婴儿和冲他笑的像是隔壁村二傻子的陆北。
啧......真傻。阮珩嫌弃地对着自家老公翻了个白眼。
“真丑。”从来没见过刚出生小孩子的阮小少爷皱着眉头看了一眼小床上的猴子似的婴儿,下了一句评价。
“哪丑了,你看这个眼睛这个鼻子这个嘴巴,一看就是我和你的孩子!”第一次当父亲的陆北觉得旁边的婴儿怎么看怎么好看。
阮珩难得没有反驳陆北,伸手逗弄了一会小婴儿。
还是好丑.......
......
陆北等着阮珩生产等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阮珩生了,以为他终于可以尽兴地吃一吃他家小妻子,亲亲抱抱举高高顺便?H?H,讨要一下这几个月以来阮珩欠他的“利息”。
谁知道面上嫌弃儿子丑的阮珩比谁都喜欢刚出生的那个小崽子,白天喜欢守着儿子戳戳他的小脸也就算了,晚上还没等陆北关上房门打算做一点少儿不宜的事情,隔壁婴儿房的孩子一哭阮珩就推开他飞奔着跑到那个小崽子旁边。
陆北请了多少个保姆都没用,那个小崽子有感应似的,一看到阮珩就开始咯咯笑,笑的阮珩更加喜欢他。
千算万算没算到,居然给自己搞了个分散阮珩爱意的情敌出来。欲求不满以至于夜不能寐的陆北顶着两个黑眼圈,恨恨地想了一万遍把小崽子抱起来打屁股的场景。
顺便再打一打这个不知道丈夫疾苦的阮阮的小屁股就更好了。
阮珩不会读心,不知道他具体所想,但是看着陆北每天恨不得把他扒光就地按倒吃掉的眼神就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了。
于是在陆北终于忍不住,找了个机会把儿子塞给自己的便宜大舅子阮虞,关上门打算把人拉过来?H一顿的时候,阮珩突然冷了脸。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用摄像头监视我的?”
陆北下意识以为自己听错了,看了看阮珩的脸色,突然心里凉了半截。
“从我踏进陆家开始,对我的监视,是不是就没有停止过?”
陆北犹豫了一会,对面阮珩的脸色是他们在标记以后从未有过的冰冷。
到了这个地步,陆北不敢随便骗他,点了点头,“是......”
阮珩脸色更沉了。
唔阁楼怕是要下一章惹
第二十二:阮阮自己挖坑跳进小阁楼 录像play(蛋:中秋“月饼”小剧场 )
生意场上运筹帷幄无所不能、黑心又无良的舌灿莲花大奸商陆北,再一次感受到了张口也难以立刻辩解的危局。
上一个危局,还是阮珩发现他和自己大哥勾结的时候。
那个时候还能说是自己和阮虞默默付出为了他,这次......这次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