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完很久很久,都没有声音回应,秦潇鼓足勇气抬头看他,“我真没说谎,我没开玩笑!”

“你的脸很红。”

她下意识的捂住脸。

“是被人扇的。”

男人一语道破,严肃的脸竟然笑了起来,翘起的嘴角看不出他想表达什么含义,只是让她格外紧张。

“还是没变呢,你这受虐体质,这四年应该有不少男人追求你,为什么想跟我结婚?”

“因为,我在别的男人身上,找不到你存在的身影,没有人能替代你,我忘不了你。”

“看样子也是跟不少男人发生了关系。”

秦潇没办法反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外貌没有一点作用,似乎再美的脸都毫无办法吸引他。

“所以呢,你怀孕了吗?还是已经打过胎了?”他歪着头,认真打量着她的腹部。

“我能不能怀孕……你不早就知道了吗。”

秦潇捂住腹部,又情不自禁低下了头,咬着苍白的下唇,“如果阿姨还是不能接受我没办法怀孕,我可以去做手术……”

“我并不是这个意思,我的另一半,也从来不会让我妈插手,有些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秦潇,你的“求婚”,我拒绝了,还有,抬起头,别再公众场合低头。”

她抬头,红通通的双眼含满泪水,嘟着嘴巴还在努力不想掉泪,撇开眼吸了吸鼻子。

“那我要怎样你才能答应我,我不想跟别的男人结婚,你就愿意看到我嫁给别的男人吗!”

“如果那是你的选择,我会祝福。”

她恨意的磨着牙齿,滚烫的泪珠翻下眼眶,一滴滴从下巴上滑落,浸湿裙子。

“那不是我的选择……”

周尘昂不做声,从口袋中拿出正方形的黑色手帕,走上前抬起她的脸,擦干眼下的泪水,她哭的越来越凶,吸着鼻子怎么也止不住,握住他的手背声音嘶哑祈求。

“我不想嫁给别的男人,你帮帮我吧。”

他垂下深意的眼眸,丹凤眼眯起,手背上的纤纤手指将他越抓越紧,在青筋凸起的手背,划出一道道红色痕迹。

“呜……”

男人低下了头,堵住她的咬到苍白的双唇,用舌头顶开牙齿,一头饿狼进攻,张开嘴含住双唇,狂肆掠夺着她的口腔,占有着每一寸地方。

秦潇搂住他的脖颈,抓住他的短发,指尖陷入他浓密的头发中,拼命吞咽着从他口中过渡来的口水。

只有她知道,一个看着像老干部一样正经的男人,其实是一头疯狼,长密睫毛下,眼神如渴死的疯狂,亮着慎人的光,将人撕碎吞咽腹中。

从咖啡厅的接吻两人都失去了理智,滚到了隔壁酒店的床上。

周尘昂发疯脱下卫衣,梳的一丝不苟头发也彻底凌乱,露出结实的胸膛,胳膊上满是肌肉,腹肌看起来相当有力,暴力撕碎丝袜,竟然没穿内裤,让他下腹一团火焰熊熊燃起。

分开她的双腿,拉到自己身下,秦潇闭着眼,抓住背下的羽绒被,承受着巨大的插入,难受的仰起脖子闷哼。

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顶着肚皮上鼓起来的痕迹发狂进出,淫乱的液体染上粗紫的鸡巴,撞得她头脑发懵,整个阴道都被填充满,是她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她的阴道第一次献给了这根鸡巴,终于又撑开了一模一样的形状,秦潇爽的快要哭出来,与他双手十指交叉,男人粗鲁的喘声,喷洒在她的脖颈上,毫无章法咬来咬去。

他用牙齿咬开她的毛衣,贴上没穿奶子的软胸,含住冰凉的奶头狂吸在口中,扎人的头发摩擦在胸前,又痒又难受。

“唔……”

他换了四种姿势,一次最少半个小时起步,阴道饥渴的含下他射入的精液,到最后秦潇精疲力尽的跪在床上,双腿发软承受着他的侵入,逐渐快要没了力气,声音虚弱的喊叫着。

“我不行了……呜不行了。”

周尘昂咬着她的脖子,音色沙哑染上了情欲颜色,“还不够,不够!”

“额啊……”

鸡巴狂妄的顶撞让她崩溃哭了起来,肚皮撑得几乎都要烂开,她受不住了,呜呜低啜着哭起来,被操的连哭声也断断续续,口水滴流在床单上,下身更是惨不忍睹。

红肿的穴口操的合不拢,胀满青筋的鸡巴咕叽咕叽淹没在淫水之中,被子上湿了一片,湿哒哒的骚穴被干的一阵舒爽。

如果可以,想被哥哥操死

秦潇到最后被操的理智不清,嘴里除了吐出的求饶声以外,再重复不了别的话,还清楚的记得,自己是怎么一边哭一边承受着他的撞击。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事情了。

大床依然是昨晚的凌乱,身边空荡的没有一个人,摸上床边的温度,早已凉的透彻,就连他带的那本书也不见了,显然是早就走了。

秦潇难受的抱着被子,上面还有他昨夜残留的余香,独特的清香味道,是只来自他身上的味道,熟悉的令她想哭。

双腿微微一动,大腿间就引来一阵前所未有的酸爽感。

秦潇揪着床单面色痛苦。

她掀开被子,费力的抬起头往自己身下看去,发现大腿青紫的痕迹比她想象的还要严重,到膝盖一整片都是捏红的记号。

白嫩的软乳上也满是咬痕,她用手指轻轻抚摸着破皮的乳头,眼角挤出了泪光。

又疼又爽,秦潇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个疯子,想让他恨不得将她给操死,哪怕他再用力一点,把她操的只剩呼吸,做他一辈子的性奴,她都觉得心甘情愿。

好想他……好想他,真的好想!

秦潇受不了,忍痛翻下床找出手机,拨通了他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