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备抽打她的屁股,秦潇吓得哆嗦着承认。

“啊我是,我是!别打我主人,太疼了。”

司池安止住还没落下去的动作,慵懒往后一靠,蔑视着她。

“不是想让我帮你爸吗,那现在先帮帮你的小主人,这么长时间没服侍它,忘了该怎么做了吗?”

她看着他胯间鼓起了一团巨物,心有余悸,“没,没忘。”

刚准备脱下他的裤子,被他抽了一下手背,不带温度的眼睛看着她,“我准你脱了吗?向它磕头。”

秦潇跪在他双腿之下,撑着脚下的地毯,屈辱磕下头。

“请让我服侍小主人…”

司池安解开深灰色的西装裤,抓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狠狠往自己硬起来的胯上摁了下去,咬牙启齿。

“我也搞不懂你秦潇到底有多大的魔力,让我能发疯的去找你!要不是还想用你这副身体,我就把你打死了!到底要勾引几个男人才肯罢休!”

胯间硬邦邦的东西把她脸堵得无法呼吸,闻到他独有的荷尔蒙,她害怕哭着道,“只,只要您一个主人。”

“谎话连篇的东西!”司池安愤怒,脖子青筋也暴了起来。

插菊穴撕裂惩罚(慎入)

论演技她秦潇第二,没人敢说第一,男人在她眼里算什么东西,为了满足欲望,跪下来低声下气做奴,爽完后换一个接着爽,像换衣服一样简单,解决完以后拍拍屁股走人。

被抓到又换上一副讨好的面容哭唧唧让人可怜起来,单一的招数乐此不疲,偏偏他还沦陷其中。

“我问你秦潇,你心里面有真正爱的人吗?嗯?”

他低下头抓着她的秀发,差到冰点的脸色相当难看,秦潇含住他放在腿上的手,慢慢舔舐着手指,语气眼神相当陶醉。

“我爱你主人,奴隶爱您。”

啪!

清脆的一声巴掌,脸扇歪在右侧,嘴角流下来的口水,挂着银丝往下落。

“装什么呢秦潇,你这套说辞对谁都管用,在我面前还敢装,你是真当我好骗。”

她捂着脸大哭起来,本来就肿疼的脸,现在更疼了。

“不是的,不是的主人,奴隶没有说谎,求求主人相信我,您想怎么对待我都行,别打我好不好,求求你了,好痛。”

司池安怒气十足瞪着她,“我总算是知道林孜阳为什么这么喜欢打你了,装模作样的样子还真是欠打,你要是不想被打死,就他妈给我诚实点!”

秦潇捂着脸瑟瑟发抖,低着头靠近他的胯下,把脸放在火热的肉棒上蹭着,“主人别生气了,您玩弄我吧,怎么玩都可以,打我也可以,只要您能消火。”

他的脸色十分不悦,没有说话,秦潇蹭上前含住龟头,鸡巴塞得嘴里满满当当,噎住喉咙,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小心翼翼做起口活。

司池安脸色闷沉不悦,被她舔的欲望勾起,理智越来越不受控制,舔了没几下,便拽着她的头发摔在一旁的座椅上。

秦潇配合的跪起来,把屁股往上撅,用脑袋贴着座椅,支撑身体,双手绕后掰开红肿的屁股。

“请操我吧主人,您想怎么操都可以,用力操我!”

她总是在他欲望极度强烈时勾引着,这也就是为什么,他总能一次又一次原谅她的原因。

“你对男人这么了解,不去做妓真是可惜了。”

“唔奴隶只想让你一个人操,逼只为您一个人张开。”

他咬牙切齿暗骂了一声操,没插进她红肿的骚逼里面,而是对着上面的洞口挤了进去。

“啊!”

秦潇难以置信尖叫,闪躲着往前爬,“不要,不要操那里!求求你了别操那里,呜呜痛,没有润滑,好痛啊!”

那里本就不是用来操的地方,干燥的菊穴十分狭窄,龟头如一个鸡蛋大,强硬的往里塞进去,菊穴火辣辣的撕裂,她痛的满头大汗,什么也顾不上了,跪着就往前跑。

“妈的,我允许你动了吗!”

头发往后揪住,压着她的脑袋,用力摁在座椅上,强硬的将肉棒往里塞了半根。

她不用喊叫有多痛,菊穴四周流下来的血都能足以证明,爽的司池安头皮发麻,夹的真紧,额头上的汗也冒了出来,差点能被夹死了,甚至有些疼。

“你敢说这里没有被别的男人操过吗?秦潇!”

“呜呜疼,我疼!”

她第一次菊穴被开苞,是元博做的,这是第二次,还是她接受不了疼的程度,喜欢被虐只限于在羞辱和身体上,可只有这里不行。

“司池安,求求你了饶了我,司池安!我求你了!”

她大声吼叫的声音,隔着封闭性极好的车门,外面也能隐约听到,男人在身后扇了一下她的脑袋。

“谁允许你称呼主人全名了?找死是吗?”

“主人呜主人!”

司池安低头在她的菊穴上吐了一口唾沫,撑裂成了一个小洞,里面的肠子也被他鸡巴给抽了出来,如此看来,的确很痛苦。

他狞笑,完全没有了之前调教对她有一点温柔的风范,没有技术,也不顾她的身体,像个强奸犯一样的对待她。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不要折磨我啊。”

连续吐了几口唾沫,润滑貌似有了点用,他操的速度也在逐渐加快,始终在外面留了小半截,他怕要是真全进去,这里面非烂掉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