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你待小香亲如家人,小香骗了你!”

她靠近了姜聂,却并不以武力待二人。

“我不想要伤害你,娘子,”她慢慢靠近已经停下的姜聂,“我知娘子在意兄长安危。”

她靠近姜聂,用只有两人可以听到的声音说道,“只是王上以我爱侣性命相要挟,若娘子不同我回去,我……”

只是不等她话说完,本昏迷的姜适突然睁开眼睛,佩刀甩到了小香的脖子上,姜聂按住了他,“阿兄!莫要伤她!”

“若是不放,你性命堪忧”

姜适没有放下刀,小香的脖子已见了血,她却仍旧冷静,“若是她死,我命又有何用?”

对峙之时,姜聂悄悄拔下簪子,搓下簪子上的玉珠,趁房向况不注意弹射向她马匹的骨关节处,一个重心不稳,房向况跌落下来,姜适便趁机带着姜聂疾驰而去。

姜聂在呼啸的风中回望了小香一眼,她跌落在雪地中,吃力地站了起来,此计只为缓兵,她过不了多久就能够再骑上马直追二人。

雪洞内。

入夜雪原本就危险,更何况二人也负伤,只好找到一处能够遮风雪的洞窟避上一避。

姜聂扶着姜适坐了下来,他轻咳了几声,姜聂撕了衣袍为他缠了伤,姜适看着姜聂,轻轻按住了她的手,“无需担心,只是小伤。”

他失血过多,头也开始有些眩晕,却仍旧是微微笑着,不显出任何痕迹,姜聂感觉到他的手有些不稳,心中焦急不安起来,她摸遍了全身,只找到些意奴给她的止血的丸药,喂他吃下,却也不见好转,她握住他的手,“阿兄……”

即便是在此处,即便是意识开始模糊,姜适仍是坐得端正,他微微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头,“阿兄没有事情,安心。”

“如何能够安心呢?”

她看着姜适脸上已泛起了发热的红晕,用手贴了他的额头,“阿兄,你冷吗?”

姜适看着姜聂靠近的脸,思维有些涣散,他的头靠在她的手心,她是第一次如此靠近阿兄的脸……

忽然混沌的记忆叫她回想起那个玉瓶,以及,阿兄微凉的嘴唇。

“是我在做梦,还是……”

她有些无措地任由他的额头抵住她的掌心,他的气息在簇火的燃烧中弥散,他茶色的眸子有些失神,他喃喃地说些什么,她却并不能听清楚,待到她靠近时,她才听到他在说冷,她将自己的裘衣也脱下,想要盖在他的身上,却被他拥入怀中,他即便是意识弥散,也下意识拥抱着她,将她连带裘衣一同紧紧地抱住。

雪原

雪原2

雪原2

她来不及思考这样是否妥当,就听到他在喊自己的名字。

“小耳,回家……”

她不知道他真正的含义,想要脱离他的怀抱,却又不忍心看阿兄冷得发抖的模样,只能更加用力地抱住他,“阿兄,不要睡着,小耳同你一起回家。”

姜适在朦胧中听到了姜聂的声音,堪堪清醒,见到小耳伏在怀中,实在不知是梦中还是现实,他捧起了姜聂的脸,姜聂看到他眼中的温柔简直要溢满出来了,她不知道是否应当这样靠近,在他思考之时,他已经轻轻吻上了她的眼睛,感觉到眼皮痒痒的,她想要推开他,但是又怕触痛他的伤口,只能急急地喊他,“阿兄,我是小耳!”

是了,是小耳。

他的吻从清浅变得绵长,从脸颊到嘴唇,她瞪大了眼睛,姜适压倒了她,舌头缓而深地探入她的口腔,她的舌头被他吮吸,微微发凉的舌头探进的时候,她推住他的胸膛,“阿兄,我是你的妹妹!”

他浅茶色的眸子蒙上了一层雾气,他这样低落而温柔地看着她的时候,她再说不出更重的话语,只能一遍遍地重复,“阿兄,我是你的妹妹。”

连在梦中,他都无法触及她吗?

他的指尖抚过她的嘴唇,“是我的小耳。”

他不知怎么地,又开始发冷起来,姜聂感觉到他的颤抖,却又推不开他,只能抱住他,他感受到了小耳的拥抱,在一种身处云端的感觉当中逐渐开始热了起来,他扯开了自己的衣袍,又好像觉得不妥,合拢衣襟,贴近了她的身体,“小耳,我好热。”

小耳看他这样就知道他在发热,她想取雪为他降热,但是他压住她,她动弹不得。

她的手贴住他的胸膛,“阿兄,让我起来罢,我去取点雪来降热。”

他的眼神有些涣散,但是又始终聚焦在她的嘴唇,他看着她张合的嘴,吻轻轻落在了她的下唇,她感觉到自己的下唇被吮吻,他的舌头也在舔舐她的嘴唇,姜聂像是被一团柔软的春水包裹,无法抬起手臂,只能清醒地沉沦。

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脖颈上,她下意识缩了一下脖子,被他拉开了衣襟,他的吻顺着颈窝到胸口,轻轻落下,温柔地触过,她感觉到自己也开始发热,用手抵住他的嘴唇,却被他的手拉开轻轻地按在了头顶,他的袍服也敞开,两人裸露的肌肤相贴,她感觉到了他灼热的温度,他的手贴近了她的小腹,舌头舔舐她的乳尖,她想要逃窜,但是却被他拉回,她脑海里开始出现大段的空白,她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她的身体和他契合一致,当他的手指搭在他的穴口,她从未想过那修长洁白的指尖会来到此处,就像是拨动琴弦一样调动她的身体,她扭动着腰想要躲避,却无时不刻不在迎合,她呼出的白气被他迎上的吻而吞食。

黏腻的液水将他的手指打湿,他的食指划过穴口,引得一阵张合,他这才解了腰带露出那物什来,她没有看到,只感觉到他用一个极长的柱体剐蹭她的穴口,意识在回笼的一刻又被他塞入的动作而缓和地打散,她想要喘气,但是声音又在此刻凝滞。

他的眼睁着,火焰倒映在他的眸子之中,却并不显得侵略过剩,他缓和温柔的律动探求她甬道深处的每一处肉壁,她感觉到他像是一团水一样将自己包裹,他轻柔的声音也同样留在她的耳侧,“我爱你,小耳。”

她被顶起的时候感觉到了他微微旋转的力度,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拥抱住,他的手滑过她的大腿,推向她的臀部,她感觉到自己在一种快速但张弛有度的抽插当中推向高点。

她像是听到了风声雪声,但是所有的声音都变为他的低喘声,因为他的顶弄,她透过垫在身体下的绒绒的裘衣感受到了地面凹凸,她感受到甬道的每一寸肉都贴紧他的阳物,随着他的阳物的形状而收缩,她穴口的凸起被他囊袋反复挤压,她的乳尖也被他反复舔舐,从背脊升起的酥麻和椎尖泛起的抽搐感一同上升到脑子里,她只能反反复复地试图通过夹住腿挤压出他的抽插,却又被他温和却又不容抵抗的推进而打开。

“阿兄!”

她不停地叫他,“阿兄!”

他置若罔闻,在亲吻她的脖子的时候感觉到了她跳动的脉搏,于是他顺着她加速的心跳抽查,她的穴肉跳动颤抖,在包裹他的阳物的同时不断地吸拽,他感受到一种无与伦比的满足,但是还不够,他前所未有地贪心,想要拥有她的一切,他的温柔像是春风化雨,润物无声地将她身体一切的反应消化殆尽,然后顺着她跃起的频率一次又一次地顶入最深处,而他的手也在她的胸口抚摸,像是在画写,又像是在轻握。

她的眼角因为一波又一波的泄身沁出泪水,他舔舐所有的泪点之后,额头抵住她的,“小耳。”

天蒙蒙亮时,她看着已经昏迷的姜适,即便如此,他的手仍旧是紧紧地抓紧她的,她有些恍惚,暧昧温存的气息仍旧围绕在这雪洞中,她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阿兄啊。”

“阿兄……”

他爱她,他竟然爱她。

姜适被管教时,她总是一个人在宣国长久地度过漫长的夜晚,做任何幻梦的想象,所有人都教她如何做一个叫人喜欢的公主,做一个有所裨益的政治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