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有雷电瞬间在?皮肉之中炸开,姜明婳倒吸一口冷气?,脚踩着软垫拼了命的往后退,可又被握住脚腕拖了回去。

这次连一点阻挡都没再有,他的唇瓣是冷的,却又烫的让人心惊。

装着桂

椿?日?

花蜜的瓷瓶在?地上滚落,毯子上延伸出的柔软皮毛探进瓶口,带出的甜腻糖液转眼没入深处,似被暗处看不?见的阴影被贪婪吸食一般。

漆黑的车厢里全是这股浓郁的桂花香,姜明婳脑袋发昏,嗓子里一声声呜咽也甜腻的快要滴出水来。

怎么可以这样……

从未有过的感受让她?快被逼出哭腔:“起来……”

“要起来?”沙哑的声线,男人刻意曲解她?的意思,抱着她?往里侧滚了一圈,让她?趴在?身上。

黑暗之中姜明婳又感觉到?那股带着桂香的热意。

可她?已经顾不?上这些,往下看,雪白的瓷瓶怎么也逃不?开这片看似柔软的禁锢,彻底被狐裘困住,细小的瓶口被堵的严严实实,一丝糖液都漏不?出来。

她?趴在?对方结实的小腹上,动也不?敢动,一句话说了几遍才?说出来:“我不?要这样,放我下来……”

“不?急。”萧循之唇角带着湿气?,低哑声线哄她?:“将这些吃完,我便放开你?。”

他一说话,呼吸便洒在?她?皮肤上,姜明婳愈发难熬。

她?脑子里似有好几个小人在?打架,一个在?喊受不?了想?逃,一个在?说脏死了,萧循之为什么还能?面?不?改色,甚至像在?吃珍品佳肴似的细品慢咽。

还有一个,在?挣扎着不?愿张口。

萧循之没再说什么催她?,似乎给?足了她?时间慢慢考虑。

地毯上一片狼藉,瓷瓶的瓶口上方凝固的一粒釉质被狐裘包裹进柔软之中,失衡的瓶身猛地晃荡起来。

“别……”姜明婳彻底认输,将眼前发热的桂花蜜含进口中。

一声闷喘后,萧循之也将糖液吞咽的更急。

过多的蜜糖融在?口腔里,浓郁的味道撑的人喉咙发麻,姜明婳受不?住的想?要吐出去。

她?才?往后退,萧循之垂下的另一只手已经从地毯的缝隙里捞过瓷瓶,如玉手指探进瓶口,勾出更多桂花香蜜。

“别停。”他嘶哑的声线在?黑暗里格外低沉:“吃干净。”

姜明婳只能?重新低下头,她?从未做过这样的事?,动作难免生涩笨拙,好几次牙齿磕碰到?,没等反应过来,喉咙就开始发堵。

实在?受不?住,她?只能?换了个方法,用手扶着,再含着糖液一点点的往里咽。

可这也不?轻松,每次她?只含一点时,萧循之就刻意往里去,逼着她?放开喉咙,再堵住她?的喊声。

几次下来她?便受不?住了,脑袋垂了下去,只有手还虚虚握着。

又一会?后,她?窦地一颤,耳边响起瓷瓶破开的声音,清脆的一声,刺入耳膜里,仿佛打开了什么枷锁一般,叫她?觉得有些熟悉。

林间白雾透过车帘向她?涌来,她?意识到?什么,想?要喊,却根本来不?及。

淅淅沥沥的雨落了下来,砸出一个个水花,也像砸在?她?身上似的,她?脑子一片空白,依稀听到?萧循之的喘息愈发粗粝,喉咙里还溢出几声轻笑。

他抱着她?又往旁边滚了半圈,让她?躺在?被浸湿的软榻上,随即俯身,同一时刻吻也落在?她?唇上。

他带来的还有旁的气?息和古怪的甜,姜明婳偏头躲开,呜咽声里满是抗拒:“脏……”

“甜的。”他扣住她?的后脑,唇寻过去,带她?一起尝了满嘴蜜甜,耳鬓厮磨间□□:“一点也不?脏,我很喜欢。”

车厢晃动剧烈,夜风也在?此刻被撞碎成,湖水泛着圈圈涟漪,直到?又一场暴雨忽然落下,才?缓缓停歇。

火折子划过黑暗,姜明婳闭上眼睛,恨不?得将自己缩进狐裘里再不?要见人。

萧循之带着餍足的声线响起:“躲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如此。”

“……”姜明婳慢慢探出脑袋,用眼睛瞄他。

火烛已经点燃,橙黄的光晕笼罩在?车厢,男人衣衫半敞,从头到?尾皆像在?水里沐浴过似的,连发丝都在?往下滴着水,尤其脸上,鸦羽般的睫毛都湿了,下巴上还挂着几滴。

只看了一眼,姜明婳心脏就又在?闹个不?停,撞的她?脑袋嗡嗡直响。

“你?不?生气?吗?”她?指了指他的脸:“这里……”

就算男人上次觉得这是正常的事?,可弄在?身上和脸上怎么能?一样,她?若是被人这样弄了一脸污秽,定然要洗上八百回还要嫌弃。

可萧循之看上去不?仅不?嫌弃,甚至还对她?多了几分?温柔。

“不?生气?。”他冷硬的五官都在?烛火下柔和起来,颇为无奈的开口:“莫说只是脸上,就是全咽下去,我也不?觉得脏。”

“……我发现一件事?。”姜明婳从榻上爬起来,眯着眼睛打量他:“好像每次事?后你?都格外好说话,一点也不?嘴毒了。”

“是吗?”他也微眯着眼眸看她?,弯腰凑近,眼尾带笑:“那你?要不?要再试试?”

第25章 巴掌 打这里,可以吗?

灯影幢幢, 不算宽敞的车厢又被男人的靠近隔绝半数空间,他身上古怪甜腥的味道占据她身旁的空气,姜明婳心脏漏跳一拍, 无意识攥紧了?拳。

“想都?别想。”她呼吸有些急促,嗓音也显得不自然:“难吃死了?, 这辈子都?不可能有下?次了?。”

“但我却想要再试试, 几次都?行。”萧循之?额角发丝黏成一缕,顶端一粒水珠滑落, 恰好?落在他挺拔的鼻尖,他也不擦,只维持着弯腰的姿势慢慢逼近,垂着眼, 视线紧盯着她略微发肿的唇瓣,嗓音低哑:“你的……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