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袍很短,妖妃套装偏又高而宽长,按身形去合,一看便知各自被分配的角色。

若天子龙袍属于俞霜,那妖妃自然是……商卿夜。

绯色宫裙间束着一条极精致的玉带,金线与红宝交织成凤鸟展翅的图案,点缀闪烁的珍珠与温润的翡翠。她不自觉伸手轻轻抚摸,玉带扣得一丝不苟,将剑尊本就紧实有力的腰线勾勒得分外窄瘦。

商卿夜终是不耐,拽下面纱,又摘掉凤冠,扯得环佩叮当,如瀑黑发尽数披散垂落,漫过俞霜悬在半空的手。

剑尊似是被拽得痛了,微微敛眸,眉间一点樱红花钿也跟着纤长鸦黑的眼睫轻轻颤动。他的眼角还点了胭脂,绵延出飞叶似的红痕。

与这堪称姝丽妩媚妆容截然相反的,是剑尊漠然孤清、神韵独超的平淡神情,仿佛一块无暇苍白的千年古玉,沾了满身红尘烟火。

只是瞧着他,俞霜就已觉得脑袋浑浑噩噩,手脚不知该往哪儿放。商卿夜也瞧着她,劲竹似的指扯松姑娘束紧的龙袍领口,挑了挑眉,眼底露出一丝玩味。

她是没有一丁点天子威严的,穿在这金黄龙袍里,更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童。

“陛下打算怎么欺负臣妾啊?”

温暖湿润的吐息洒在面上,俞霜躲了一下,似是难耐、似是羞赧地别过头:“我不……我不要了……”

商卿夜欺身而上,占了大半张龙椅,很快便剥去她最外面那层累赘冕服,鼻尖凑近她的喉口,嗅到一丝龙涎香醇厚如甘草般的香甜。

“又又,”他在她颈侧轻咬一口,咬得她浑身一抖,“好容易打扮一番,你看看我。”

她不敢抬眼,他就不急不躁地来回揉搓她,吻了吻姑娘颤抖的眼睫,再慢慢舔吻柔软肉感的下唇,舌尖叩开齿关,向内深入,抚过柔软的唇瓣和口腔湿润的内里。

俞霜被迫双唇微张,眼底划过一丝无措,还是默许了他的施为。她分明置身剑尊温暖的怀抱之中,却从头到脚燃起一把火,心脏都要被那炽热的焰心灼伤。

“难受……”

俞霜神色困惑地扯弄龙袍,商卿夜见状,索性把袍子下的褶裤扒了下来,垫在龙椅背后:“约莫是欲火毒性发作,算算时间,也该到了。又又,你还记得上次灵力是怎么运转的吗?”

她哼唧一声作为回应,灵力绊绊磕磕、不甚熟练地按照化春决的线路移动,羊脂玉似的面颊晕红一片,一缕汗湿的鬓发从玉冠中滑落,贴在颊边,被他往耳后拢去。

不知出于什么心态,商卿夜并未除去她头顶玉冠,甚至外袍也掩得结实。俞霜坐在龙椅中央,下半身掩在金黄精致的袍角里,又叠了一层绯色裙琚。龙椅甚大,便是商卿夜跪在上方,空间也尚有余裕。他握住灵力凝成的与寻常肉肢无甚差异、只是格外粉嫩的性器,捏在手里把玩片刻,支起上身,对着顶端缓缓坐了下去。

他那里……早就湿透了。不管傲骨如何刚硬,隐秘欢愉的入口也早如花蕊般泛出浅浅柔红,晕出些与主人全然不符的痴态。

商卿夜将性器吞入半截,喉间不自觉漏出些呻吟,蹙眉隐忍,躬身去捉俞霜的手,引她抚弄衣裙下方硬硬挺起的两枚乳珠,教她用坚硬的指甲,隔着丝绸扣弄拧扯渐渐肿胀的乳首。

“……又又,你瞧,你该这么欺负我。”

后庭中的东西随着她的迎合狠狠往里捅进,一下便将黏合在一起的甬道破开,商卿夜身体也跟着向上一挺,晃了晃,到底跪住了,只是喘息急促,眼尾晕出些比红妆还靡丽艳红的颜色。

欲火燃起,却又燃得不够,每一根神经都被细密的麻痒啃噬着,俞霜想要得更多,却不知从何处取得,只能笨拙地用手指挑逗玉白胸膛的两点,好容易找到变通的法子,也不过换成掌心,覆在两侧胸肉,来回揉弄搓动。

“喜欢吗……嗯哈……手感怎么样?”

商卿夜脊背微弓,一上一下地抬臀扭动,动作渐快渐狠,只觉埋在最深处的前端已要触及内脏,微烫灵力随着欲火传递齐齐倒灌进去,将被穿透的恐惧和双修心法运转到极致的快感令剑修眼中泛出一抹水光。

“好软……”俞霜不知所措,身体跟着他动,迷迷糊糊的托着他的胸,又有点儿困惑。“之前好像……好像没有这么软?”

她听到一声低沉的笑,含着些冰棱似的讥讽。

“你再看,任务十一……嗯啊……给你的东西。”

俞霜不知道怎么回事,但只能忍着身下蓬勃的憋闷感点开系统界面。任务十一完成后,炼器功能便对她完全开放,并赠送初级炼器炉与材料灵阵包。

还有……

“……墨玉寻梅针一套?”

“把它……取出来……”

商卿夜沙哑地低吟着,身体还在动,软了腰迎合她的深顶,敏感瘙痒的穴肉顺从地吞吃着越胀越粗的性器,看着极为饥渴难耐。

那一套墨玉寻梅针排列在一方软布套里,瞧着像给中医针灸用的器物,长短粗细不一。商卿夜叫她取了细如牛毫的一根,注入灵气,那针尖就散发出盈盈玉光。

这是……做什么用的?

没等姑娘想明白,剑尊已扯开绯裙领口,笑意讥讽苦涩:“……好又又,你别怕,你用这针……给我通通奶吧。”

俞霜眼神发傻:“通……通奶?我不懂……男的也有奶水吗?剑尊怀孕了?我把,我把剑尊嗯唔唔唔……”

话没说完,商卿夜扶额,堵住她的嘴:“男人自然不会产奶,媚骨……却会。破了身后,一月总有那么几日。奶水蓄在里面,不引出来,甚是难受……你帮帮我……好不好?”

俞霜呆了片刻,一手托起商卿夜的左胸,忍着不好意思细细打量。脂色胸膛上乳尖一点肿如赤豆,蒙着一层薄汗,红润润的。原是结实胸肌的地方,鼓出些额外的饱满。

原本剑修的胸膛连着腰线蕴着一种不可思议的力量感,行卧举止都带着一股收敛自持的坚重,现在多了垂坠的弧度,与沁出情欲的软腻,令人无法不为这种鲜明的反差而心生战栗。

“别再等了……”剑尊垂首,把她指骨含进唇间,讨饶似得舔了舔。“里面……痒得太难过了……”

俞霜头皮一炸,手不自觉动起来,注满灵力的墨黑针尖对准几不可见的乳孔,玉光一闪,食指长短的针就刺进一半,扎进去,便体会到些血肉的撕扯感。

商卿夜腰身一颤,病态的潮红一直蔓延到脖颈,撑着上半身的双腿颤抖不休,跪坐到俞霜身上,小腹虚虚顶出性器的形状,后庭跟着一阵抽搐。高潮来得又凶又猛,一股股喷出淫水,打湿了身下龙袍。

剑修像是忍受着莫大的苦楚,长眉紧蹙,双目微阖,一只手撑在龙椅背后,另一只手竟把扶手握碎了。

长发垂在两人之间,铺开一片深邃的夜空,俞霜想要观察他的神情,却只能看见朦胧的阴影。

“……另一边,也弄了吧。”他哑声道。

墨针穿过,俞霜听见一声淫靡至极的闷哼,随着是一连串轻喘,商卿夜再抬起眼时,表情已因极致销魂而全然失神,满面嫣红,唇却惨白,被咬出深深的血痕。

“剑尊,剑尊……”俞霜撑着他的腰,连唤几声,没有回应,只好尽力勾他的肩膀,“安归?”

他哼了一声,支离破碎的:“别动。”

说罢,商卿夜攥住她的手,往脐上比了比:“都插到这里了,还想往哪儿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