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杭是个心思敏感的人,他察觉到枕边人越来越可疑的举动和眼神,内心焦虑不安,忍不住开始偷偷跟踪老婆。
这一天,陈冬照常骑自行车去学校上班。
季杭跟在后面,见妻子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样,松了口气的同时,又觉得自己好笑。
他们二人那么相爱,怎么可能他的笑意在妻子拐进一道荒废小巷的时候凝住了。
这条根本不是去学校的路!季杭只觉得大脑开始充血,他强忍着愤怒,跟着妻子走进小巷内。
只往前探了两百米,就听到了妻子那熟悉又陌生的呻吟声。
“嗯啊啊啊啊、别、别顶那里我要上课的,别闹了、啊哈”妻子像是被人重重撞到了哪里,声音一下子尖利起来,带着种成年人都懂的暧昧。
季杭捏紧了拳头,差点就准备冲进去质问。
“怕什么,大不了今天就不去了呼,果然你这骚货就喜欢野战,夹得这么紧,老子的鸡巴都要被你夹断了”奸夫的声音让季杭如遭雷击,他不敢置信地往里头望了一眼,简直目呲欲裂!不远处,两具赤裸的肉体交叠在一起,身体黝黑健壮的成熟男人把他那娇贵柔弱的妻子压在墙壁上奸淫,两条大白腿架在肩膀上一颤一颤的,啪啪啪的肉搏声简直淫乱得不行。
他甚至、甚至能清楚地看见男性粗黑狰狞的阴茎在妻子的阴阜内进进出出,拉扯出的淫丝把两人的性器官都打湿了。
这一刻,季杭恨不得掐死这对奸夫淫妇。
一个是他敬爱尊重的父亲,一个是他相濡以沫深爱的妻子。
结果全都背叛了自己!季杭像个可耻的懦夫一样蜷缩在原地,无声痛哭。
耳边是父亲和妻子陷入高潮淫乱的喘息声,他没有勇气上前打断,甚至没有勇气去质问,他害怕、害怕看见他们的眼神。
季杭颓废地一屁股坐了下来。
可能是先入为主,季杭突然如同拨开云雾一般,看清了妻子每每不对劲的举动。
比如在吃饭的时候突然潮红的脸,还有暧昧的闷哼声,他一碰就显得特别慌乱。
比如半夜厨房、堂屋,甚至前院都能听见隐隐约约压抑不住的呻吟声。
甚至躺在他身边的时候,都能听见妻子身上传来的机械震动声。
季杭坐不住了,每次都偷偷摸摸跟踪,偷窥父亲和妻子的情事。
他见到了妻子淫乱的另一面。
开始的确是愤怒的,但渐渐地,也许是因为自己不举,根本没法让妻子这么充满肉欲,陡然一见,心里就升起一种怪异、陌生的感觉。
既怨恨,又上瘾。
季非当然注意到了原身儿子的窥视,但按照他记忆,这个儿子懦弱无能,根本不敢出来阻止,所以他肆无忌惮,一点都不忌讳。
“嗯啊啊啊、别在这里、他会听到的”陈冬被公公光明正大地拉进卧室,按在门上就摸进了大腿根,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掌在敏感的阴阜上逡巡摸索,触电般的感觉让他本能地开始呻吟,身体发抖,下体也条件反射性地喷出一股热流,有种酸酸胀胀的感觉。
季非喘着粗气把儿媳的一条腿架了起来,把开合喷水的肉涧揉搓得红肿起来,闻言嗤笑一声,“现在知道害怕了?那干嘛这么爽?骚逼被摸得不停喷水,浪的一逼。
”陈冬被骂得羞愤欲绝,但身体却早已习惯这种调教,他迅速进入状态,每一寸肌肤都异常敏感,而那个羞耻的阴阜更是饥渴得不行,被摸了半天却没有插进去,他反而觉得不满。
“唔嗯、别”这种难堪的话他自然不会说出口,只是躬起了身子,躲避男人的戏弄。
季非扯开儿媳的衬衫,这骚货穿了个女人的胸罩,胸前一对绵软的奶子挤出了一道诱人的乳沟。
“骚奶子是不是又想被爸爸吸了,这么鼓鼓囊囊的”剩下的话被含进了口腔内,季非低头抓住两只奶子揉捏,雪白的乳肉在手掌中变形扭曲,突立的乳头则被他用牙齿咬住,或轻或重的嘬弄起来,把葡萄似的乳尖吸吮得红通通的,挺立在胸前。
这种充满肉欲的触碰简直如同火上浇油。
陈冬简直要站不稳,像头菟丝花一样攀附在男人的身体上,昂着细长的脖颈被公公吸奶头,嘬弄的水声令他又羞耻又愉悦,精神和肉体的矛盾越来越小,在这种激烈的交缠中,他根本无暇去思考其他的事情,每一寸皮肤都在感受喷涌而出的快感。
他难耐地喘息、呻吟、哀求,和那些他曾经厌恶过的平凡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季非最喜欢他这副沉浸在肉欲中的微醺模样,脸蛋红扑扑的,漂亮的眼睛像含了一波春水,欲拒还迎,柔软充满诱惑的身体在他胯下一寸寸绽放、呻吟,肆无忌惮地挥霍性感,享受爱欲。
“冬冬,给我生个孩子吧。”季非含着儿媳红通通的耳垂低喃道,用手把他汗湿的头发拨到一边,露出饱满的额头。
陈冬陷在这场荒诞可怕的情欲中,意迷情乱,居然没有反驳公公的话,而是低下头,全当默认了一般,半晌才低低说道:“你、你儿子不举,我要是有了,那”
季非把额头贴着他的额头,“那就是老季家的宝贝,你也是季家的大功臣。”
男人靠近,炽热的呼吸喷洒在脸颊上,陈冬莫名觉得浑身战栗,像是被完全标记了一样浑身发软,根本不敢抬头看季非,和他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
扑通、扑通。
儿媳抿着唇红着脸不再吱声,季非也没逼迫,转而将硬得生疼的大肉棒抵在湿漉漉的穴腔口,上下慢慢地磨蹭,在身下人抑制不住颤抖的喘息声强硬地顶了进去。
被完全侵占的感觉可能会让人上瘾。
陈冬被顶撞得面红耳赤,雪白肥嫩的臀肉啪啪啪地甩在门板上,发出的声音刺激又紧张,他害怕被季杭发现异样,又忍不住想被他发现,想看看到时候丈夫看见他不知廉耻的和公公勾搭在一起的样子。
这感觉让他羞耻,又觉得快意。
“嗯唔唔、你、你轻点嗯、嗯、嗯、嗯唔、嗯啊啊啊”粗长的肉茎每一次都能准确找到敏感点,然后重重碾压贯穿穴腔,紧致潮湿的甬道被完全打开,在可怕的进攻下无力呻吟,颤抖,然后吸附住肉柱,被拉扯出淫洞,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好快、都要被插坏了、怎么办嗯唔、慢、慢点、唔呜呜呜”听壁角的季杭实在按捺不住,怀揣着自己都难以形容的心情,敲响了父亲的卧室门。
“你、你们”他不知道要说什么,内心澎湃的情绪却也不是厌恶,而是另类的、怪异的里面的声音果然停住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季非居然直接打开了卧室门,看见季杭呆愣着看着自己,他还竖起了眉毛,严厉呵斥:“做什么一直盯着我,你自己不行,老子替你播种有没有毛病?等孩子生下来就让你养,总归老了有人摔盆,可长点心吧臭小子!”别看季非好像理直气壮的样子,但心里实在虚得很。
没想到季杭居然被他唬住了,居然乖乖地走回卧室,看都不敢看浑身赤裸交缠在父亲胯上的妻子。
真是懦夫。
季非心情复杂,他怀里的陈冬更是抖得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