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他折磨够了凶器终于温柔下来,混合着血液做成的润滑剂探进他体内那久远不曾碰触的蚀魂一点。

「不……要……」

耿魄用力搂紧他,让他趴在沙发上,很干脆的抽出了一直折磨着他的凶器。刚尝到甜头的身体乍然空虚,耿奉琪恨自己恬不知耻几乎要出声挽留。他死死咬牙把头埋进沙发双手紧紧握拳不肯再出声。刚才费尽全身力气对抗的痛,如今变成了致命的诱惑,他死也不想让耿魄知道自己是这样的没志气,不知羞耻。

耿魄摸着他雪白的大腿,看着混合着鲜血和一些透明液体的后穴并不像刚才那样紧密,轻轻吹了吹气,「流血了……」

废话!少在这里猫哭耗子!你会不知道?耿奉琪扭了扭身子转头刚想瞪他一眼。这个恶劣的男人居然趁他分心的时间突然探进一只手指。略为宽大的指节轻松摩擦在柔软的肠壁上,耿奉琪腿一软几乎支撑不住自己就这样摔倒。耿魄手一伸一把捞住他纤细的腰低头凑到他耳边轻声耳语,「有感觉?」

「放,放开我。」耿奉琪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睛只好轻声抽泣着拒绝,「别这样。」他已经够丢脸了这个男人到底还想干什么?

耿魄当然不可能会放开他,一边继续探进手指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轻轻抽插转动手指。明明已经可以容纳他硕大性器的后穴已经不可能满足于手指,耿奉琪咬住下唇苦苦忍耐,除了不停的流泪他根本不敢再有任何动作。他知道身后那个男人在耍他,一定要看他出丑才会开心。他为什么要落到这种悲惨的地步?耿魄到底把他当什么?就算是对一只宠物一条狗也不能这样欺辱戏弄更何况他是人!

「你这里一张一合,真美。」

「别说了,别说了。」耿奉琪挣扎着起身可惜身体被耿魄控制着只能小幅度地晃动,已经硬得不行的玉茎磨擦着真皮的沙发同时带来另一波快感。他害怕会这样射出来又舍不得放弃这样的快感,只能继续欲拒还迎地轻轻晃动身体。

「哭得这么凄惨可是这里却想偷跑。」耿魄抽出探进他后穴的全部手指抵上自己的凶器连根而没。巨大的快感重新回到身体里,耿奉琪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差一点被逼着激射了出来。却被洞察一切的耿魄用力握住,「你是我的。我说你可以射你才可以。」

「放开我,我不是奴隶……」耿奉琪哭着嘶吼泪水再次模糊了视线。

「你是什么我说了算,我的小奉琪别离开我,我……你。」朦胧中耿魄将热流射进他体内,耿奉琪在他手里射出了白浊。被折磨了太久的身体终于达到极限昏了过去。根本听不清那个恶魔男人最后讲了一句什么。

耿奉琪能从床上爬起来已经是三天之后。那个混账那种玩法害他一连发了好几天高烧。而耿魄却走得连人影子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只是给他简单做了一下清理就扔下他不管。以为假装扔下几盒药就可以轻易抹去自己的暴力罪行,让他可以大度的什么也不去计较了吗?

耿奉琪咬着枕头一角愤怒又郁闷。他是不可能去计较那么丢脸的事,他怎么可能去计较?如果刚开始是不折不扣的暴行但是到了后来性质完全变了。但是他也不会轻易原谅那个男人。他不知道耿魄为什么和他上床,但是他那种方式当他是什么?更别提尊重他对他温柔了,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想到这里已经流干了的眼泪似乎又有再次泛滥的趋势。他赶紧睁大眼睛深呼吸在心里默默对自己说,已经哭得够多了又不是女人。女人的眼泪也许还会让人同情,一个老是哭哭啼啼的男人只会给人无能的感觉,除了被看不起只剩自取其辱。

门铃狂响耿奉琪披了披衣服去开门。本来以为是送外卖的结果门口居然站着陆瀚驰和夏海天。

「感冒好点了没?耿魄的案子虽然你十拿九稳,不过明天就要开庭了你可别烧过了头胡说影响一世英明。」夏海天还是不改呱嘈个性,放下水果篮就开始说个不停,当然他最关心的还是案子、案子、案子。

耿奉琪沉默不语把身上的外套拉拉紧。

「闭嘴。」陆瀚驰在他身边坐下扔给夏海天一只苹果,「病人需要安静,去洗点维生素来给他补充营养。」

「没问题。」夏海天一向以做保姆为己任,能照顾摇钱树简直是他最大的幸福。乐不颠颠的抱着水果篮子去了厨房间。

「没事吧?」

耿奉琪看了陆瀚驰一眼,「病人需要安静。」

「先玩失踪现在又躺在床上不出门。你可是夏海天的摇钱树你不来事务所他只想着拼命的盯着我,我快过脑了你知不知道?」

「你这么毒舌夏海天怎么敢天天盯着你?不要以为我感冒真烧怀了脑子,说点有可信度的事。」

「嘴巴还是一样这么厉害看来明天上庭不会输。」陆瀚驰点点头一脸放下心来的表情。

「黄敏珠告诉我她会撤销告诉,不过显然她没能做到。这场游戏里真正的BOSS只有一个人,不是我也不是她。」

「你是指耿魄?」

耿奉琪没有回答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除了那个男人还会有谁?黄敏珠现在想必是万分后悔,从她踏进这个游戏开始她就失去了叫停的权力。因为她和他一样都是被摆上棋谱的棋子命运掌握在耿魄手里。

「你不是律师吗?」陆瀚驰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云淡风轻,「就算耿魄是这场游戏的BOSS,不要忘记可以左右这场游戏结局的人不是应该是你才对?如果不想乖乖就范那就拿出点手段出来,躺着装病猫能解决什么问题?」

「你叫我临阵倒戈摆耿魄一道?」耿奉琪的心脏几乎有一瞬间停掉了。

陆瀚驰抬头看着耿奉琪花大价钱买来的高级水晶吊灯并不正面回答,「我说你一个人住这么大的房子,还要用这么亮的灯会不会太浪费奢侈了?现在大家都讲节能你就不能去换个小点的灯?」

背叛耿魄让那个男人也尝尝教训吗?他怎么可能做得出这种事?耿奉琪苦笑着摇头但是真是不甘心被他当成玩物一般地耍着玩。那种委曲与悲愤夹杂着绝望的感觉实在让他心灰意冷,痛不欲生。

「你说的没错。」耿奉琪靠在沙发上缓缓闭上眼睛,「我为什么要乖乖受他摆布?」

陆瀚驰转头看了他一眼又飞快地转头,「我什么也没说。我一向是一个非常有律师道德的律师。」

耿奉琪轻笑出声,「你没听人说过吗?律师是没有道德的,他们连灵魂都卖给了魔鬼。」

法庭上原告黄敏珠已经完全看不到昔日的张扬,愁容满面的样子比起春风得意的耿魄更像被告。

法官宣布开庭之后检控官率先陈诉案情,从他的言谈之中看得出黄敏珠已经在为自己拼命找台阶只希望这事别闹得太难看。连法官也似乎听得一头雾水,怎么原告一言一语都带着明显向被告求情的味道?

耿奉琪微笑着听完检控官的陈诉站起身走到黄敏珠面前。看到她不过一个星期没见却老了好几年想必被这个案子折腾得够呛。与虎谋皮的事不是人人都有能力有胆子做。

「你现在还是原告用不着这么紧张?」耿奉琪压低声音对她说。

黄敏珠狠狠瞪了他一眼,似乎是气他站着说话不腰疼。

耿魄和第一次一样专注地看着他。似乎比起这场官司他更关心耿奉琪在庭上的表现。这个男人永远也让人猜不透他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耿奉琪回头看着他。他长得真的很帅,英挺的眉,轮廓分明的面容,细长锐利的双目,嘴唇形状好看却薄凉……无论哪一样都让他百看不厌,尽管这个男人伤害了他一次又一次。

耿魄冲他眨了眨眼。认识他这么久耿奉琪很少看到他如此孩子气的表现。

「被告律师请你尽快提问。」法官对这场官司的胜负早已经心中有数继续审理不过是走走过场。偏偏被告律师还要站在法庭中间演雕塑,这不光是浪费纳税人的钱更是浪费纳税人的时间,他不得不出声提醒。

「对不起法官阁下,我想申请回避这个案子。」耿奉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可以清楚的看到耿魄眼中一闪即逝的惊讶。这已经足够了。

他看着耿魄继续说,「因为我和被告关系暧昧,他曾经几乎三番抛弃我置我的伤心于不顾。我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做到将私人感情放置到案子之外来替被告辩护。为保证被告的利益不受侵害我申请回避。」

说完这句话他转头看着已经完全被石化的法官,「我将我手上的案子全部交给我们律师事务所的另一位出色的律师接手……」

没错他不会伤害他,可是他也一样可以不按照耿魄的剧本来演这场戏。至于代价他早就不在乎了,他只想对他说两个字,「再见!」

第七章

耿奉琪默默收拾着行李。他想出去旅行一段时间顺便散散心。他从那个案子里撤出来之后,黄敏珠终于顺利撤销了案件。似乎没有他的参与耿魄也无心再为这些小事浪费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