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1 / 1)

性瘾者顾先生从前天天逮着她做,每天至少一次,兴致上来的时候,早上到办公室先来一发早安炮,午间休息时来一发提神炮,晚上加班后再来一发放松炮,一日三发,弹无虚射,偶尔一弹能射两三回。

对于一个年过三十……甚至快到四十岁的男人来说,这特喵的得注意养肾了。

可能是顾偕前半生射了太多,这两个月来一反常态。晚上规规矩矩抱着她睡,她亲亲摸摸,顾偕就任她揩油,但当她牵着顾偕的手往自己身上放的时候,顾偕便或装睡或装死地糊弄过去。

她盗汗严重,在家里不论白天黑夜几乎都是裸体行动,顾偕目光落到她身上,双腿间明显支起了帐篷,她还没来得及调侃一下“请顾先生注意身心健康”,顾偕就别过了视线,那玩意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去。

激素针停止了她的月经,但不影响性生活。然而任凭她如何明示暗示,顾先生清心寡欲得像个阳痿患者,前几天她还能趁顾偕洗澡溜进去,两人相互用手解决了一番,但昨晚她想更进一步,非要磨磨顾偕那根大肉棒,浴室的门竟然上了锁……

朱砂暗暗磨牙。

她十五岁被顾偕带上床,这十年来除了经期,那个部位没怎么闲下来过。她倒也不是饥渴到非要不可,只是她和所有工作在金融圈的人一样,生活被两件事填充。

工作和性。

不让她工作,又不准她嫖鸭,无所事事只能性骚扰顾偕了。

“顾先生……”朱砂阴森森鬼幽幽地开口,“我现在很焦虑。”

顾偕瞟了一眼墙上的挂钟,纽港时间晚上六点半。

几百公里外的另一个城市,蔚蓝航空正在召开股东大会。只要股东票数过半,同意改选董事会,朱砂就能拿到蓝航的控制权,蓝航这场战役就算大获全胜,下一步的破产清算和资产拆卖都属于清点战利品的范围。

朱砂略微偏头,指尖在顾偕锁骨上圈圈点点。

她的相貌身材都极尽出色,骨相尖锐大气,妩媚诱人仿佛是她与生俱来的能力,不论是似笑非笑的眉梢眼角,还是薄唇抿起的角度都完美到可以收录进《狐狸精勾引教程》做主打。

顾偕镇静道:“忍着。”

朱砂咬牙切齿:“您不是应该用身体安慰我吗?”

顾偕那双淡漠的双眼紧盯着朱砂,后者平静地任他打量。

顾偕坐在椅子上,朱砂半躺在吧台上,两人一高一低无声地对视,半晌,顾偕微不可察地呼了口气,啪嗒扣上文件,椅子向后一挪,张开了双腿。

朱砂眼睛一亮,噌地跳下了桌面,正要跪下去,顾偕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胳膊:“去拿个垫子。”

朱砂听话,登登登小跑着奔向沙发,几秒钟后把垫子往地板上一摔,扑通跪了上去。

顾偕居高临下地望着朱砂,在她那殷切的目光中缓缓张开腿。

仲秋时节,房间里还开着冷气,他全身只披着浴袍,里面中空,一张开腿竟然觉得凉飕飕的,很快那股难以言喻的寒意攀着脊椎一节节向上。

隐约觉得哪里不对。

朱砂跪在他双腿间,纤细的双手扒着他的膝盖,正仰头凝视着他,这时她伸出舌尖舔了舔,一双眼睛里亮晶晶的,怎么看都像个嗷嗷待哺的小崽子。

顾偕瞬间顿悟。

紧接着那丝冰凉的诡异感顺着血管冲向了他的乳尖,霎时顾先生藏在浴袍内的胸肌轻轻拱了起来。

违和的来源在于他像个给朱砂“奶一口”的爹。

别的小姑娘撒娇,要亲亲抱抱举高高。

他的小姑娘撒娇,要跪下舔屌。

到底他是怎么把朱砂养成了这个鬼样子?

不过很快他的思绪就被汹涌的快感打断了,阴茎在朱砂双手覆上去的一瞬间便挺立起来了,青筋虬结着粗壮的茎身,龟头亮着一层淡淡的光泽。

朱砂伸出舌尖挑开龟头上的缝隙,轻轻吸啜其中流出的液体,安静的房间中响起唾液湿黏的声响。

顾偕面容森冷毫无波澜,抬手挽起了朱砂散开的长发,手心拎着一尾柔软的发丝,手背摩梭她后颈光滑的皮肤。

那天深夜里,朱砂那句“我好得差不多了”被温时良的电话打断后便再无下文,这半个多月来朱砂没再赶他走,但是对他的折磨却与日俱增。

深蓝运行到这一步,他半年不出现在公司都无所谓,哪怕首席投资官请病假,远程办公和也足以应付日常运营,除非见必要的投资人,否则他很少离开天台公寓。

他靠在床头处理文件,朱砂躺累了便趴在他身上,朝他耳孔吹气,指尖绕着乳晕画圈圈,两人静静聊天,聊股市、聊投资、聊今晚叫哪个厨师来做饭,聊着聊着朱砂的手就往裤子里伸,摸得他硬了又软,软了又硬。

这是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每当他从文件上一抬头,对上朱砂的眼睛时,一股温暖的清风就从朱砂眼底灌注进他曲折的五脏六腑。

与从前很多个休息日的午后一样。

他们刚刚结束一次酣畅淋漓的性事,小腿勾缠在一起,下体都还沾着彼此的液体。朱砂趴在他身上,紧紧相贴的皮肤泛着热度,两个心脏隔着肉体一同怦怦搏动。

所有男人都有贤者时间,顾偕却非常享受朱砂事后的撒娇。

后来他结婚了。

朱砂还是和他做爱。

不,那不叫做爱,只是性交。

每一次他射完,朱砂都毫不留恋地从他身下抽出去,要么砰地关门洗澡,他不走,她就一直洗;要么就是翻身蒙头睡觉,她双眼紧闭,眼皮却还在跳,他走不走,她就一直装睡。

如果他还想来第二次,朱砂愿意配合,张开了腿任他摆弄,只是无论如何都不愿意再趴到他身上,亲一亲抱一抱。

顾偕捧起朱砂的下颌,拇指温柔地抹去了她唇边的涎液。

天光渐渐退去,房间内昏昏暗暗。一缕稀薄的余晖照进落地窗,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屏幕反射出微渺的光芒。

嗡嗡嗡

【联系人温时良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