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前,他察觉那份无法承重的情感如开闸放水般漫出心底,他自知无力将这份心意收回,只能选择移开目光,低头看了看手表,说道:“快十一点了,我得回去加班了,帮你叫车?”
他站起来,拍了拍后背和腿上的沙粒,从裤袋里摸出手机。
朱砂从沙滩坐起身,活动着僵硬的肩颈:“有劳了尹检察官了,正好我没带手机。”
“这么晚出来还敢不带手机?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不安……我的意思不是女人晚上不能出门,而是要有防备男人……也不是只叫你们只防备,但有坏心的男人太多……”
月光下,两人深一脚浅一脚地往沙滩外走,清理了啤酒罐,尹铎又捡起马路边的外套披在朱砂肩膀上。下城区不好叫车,他发抖着手指在专车App上点了好几次也没有回应,这时一辆亮着“空车”的出租车缓缓停在了路边。
全世界最后一个绅士、纽港市闻名遐迩的妇女之友尹检察官体贴地为朱砂拉开了车后门,然后一个人在黑漆漆的马路上吹着冷风,心情复杂地等待叫车软件有司机回应他。
深夜的海风刺骨冰冷,迎面而来的腥咸气息瞬间吹散了不少心猿意马,然而这时出租车又倒了回来,后车窗缓缓降下,露出朱砂绝美的侧脸。
她微笑着问:“尹检察官,下一场UFC,要不要一起去看?”
两人一高一低对视了几秒,海风在夜色中呼啸,尹铎知道他应该回答“谢谢,但是不必了”,然而脑神经却先一步控制了声带,他听见自己说道:
“好啊。”
他在夜色中站了许久,望着猩红的尾灯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马路尽头,这时手机叮咚响了一声,低头一看,只见那辆“二十三分钟到达”的专车竟然取消了订单。
紧接着尹铎心底一沉,连专车司机都不接下城区的订单,他却让一位年轻女士独自坐计程车回家?
那辆出租车可能刚刚送一位毒贩回家,幸运地载到一位乘客不必空车开回城区,但更有可能的是那位“司机”身负数条命案,以出租车作为寻找猎物的工具。
黑暗的监听房间内,尹铎深吸一口气,打开实时监听的开关。
朱砂说她没带手机,如果在手机里听见了她的声音,那就证明她安全到家了。尹铎想,他想知道朱砂安危,是出自一位检察官的义务,仅此而已。
他带上耳麦,推高了音量,一片长久的空白死寂后传来了一点微弱的电流杂音,然后是某种奇怪的声音。
安静房间里的底噪?又像是水的声音?朱砂还没到家吗?尹铎下意识抬起手表,然而这时,耳麦里传来一声清晰的呼唤:
“朱砂……”
顾偕压低了声音,又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叹息:“朱砂!”
那一瞬间,混乱的声音在尹铎脑海旋转着崛起了立体模型,每一条声波曲线抽丝剥茧般从模型中拆解脱离,尹铎终于明白了那声模模糊糊的声音是什么。
尹铎自嘲般笑了笑,慢慢放下耳麦,关掉了实时监听。
今天十几个小时写了3000多字,让大家久等了,也没校对,就不收费了。
……明天正常休息,我们周一晚上见。
(9九六7九18九9),GZH婆婆|推文20200422 19.39.43整
男人嗓音冷淡沙哑,语气带着诱哄与无奈,听不出半分难耐的情欲。
天台公寓里一片安静,地板上倒映着一站一跪两个身影,压抑的粗喘、吞咽的水声和鼻腔中发出的呻吟越来越清晰。
朱砂跪在顾偕脚边,用口舌卖力地侍弄着他的生殖器官。
顾偕那张冷漠英俊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情动,两腮因咬紧后槽牙而显出不自然的弧度。他上半身向后仰着,试图逃离那个湿热舒服的口腔,却被朱砂紧扣了腰,嘴唇牢牢地含住他的阴茎。
一丝丝冰凉诡异的荒谬感从虚空中滑过后颈,恍惚中,顾偕竟然觉得朱砂在用唇舌强暴他。
“朱砂你松开!”
他发着抖用手抓住了朱砂的头发,却像怕弄疼了她似的只虚虚拢着,然而朱砂却因为头皮被撕扯的痛变得异常兴奋。
朱砂头埋在他胯间,从自上而下的视角只能看见她晃来晃去的头顶,喉咙里随着痛苦发出取悦男人的呻吟。
他猝然松手,往后退了一步,小腿撞到了身后的沙发上,身影摇摇一晃,阴茎从朱砂口中脱出了半根。他连忙绕过茶几向外走,然而朱砂就这样跪在地上,以双膝为脚,卑下的、低贱的、寒微的、含着他的阴茎一步一步随着他走。
就像一只叼着骨头不愿放弃的狗。
顾偕止住脚步,原地站定,额角渗着冷汗,低声喝道:“松开!”
朱砂置若罔闻。
她全身赤裸,男人大半根勃起的阴茎被她含进口中,纤细的双手托举阴茎根部,指甲侧面轻轻搔刮肉棒上的青筋,口活儿像舔过一万根鸡巴的妓女一样出色,不论顾偕内心如何挣扎,阴茎依然在她口中胀大了一圈。
紧接着,她眼角的笑意更深,放松了喉咙,又吸进一截肉棒。
顾偕头皮发麻,生理极致的快感与心理绝顶的痛苦如两壶茶水同时浇在他的皮肉上,一壶冒着沸腾的气泡,一壶带着锋利的冰碴,把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淋得血肉模糊,滚烫的白烟夹杂着森森白气,滚烫与深寒交错,痛苦与欢愉糅合,痛得整个心脏蜷缩成一团。
冷汗浸透了顾偕那张冷漠森然的脸,瞳底闪烁着意味不明的微光。
“嗯……唔……唔……”
朱砂眼尾微微上翘,献媚般自下而上地凝望着他,喉咙里故意发出嗯嗯呜呜的呻吟,尽情地让粗壮的阴茎在她艳红的双唇间进进出出,满足男人的凌虐之心。
半晌,顾偕终于不挣扎了,认命般闭上眼睛,喉结略微一动,强行压下去复杂的滋味,如巍峨山峦般一动不动,任由阴茎被舔弄包裹。
朱砂小心收着牙齿,舌头小幅度上下舔弄茎身,粗壮的肉棒撑得她口腔发酸,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缓缓淌过修长的颈侧,聚拢进锁骨线内,显得整个人淫荡又糜烂,像色情片里欲求不满的女主角。
顾偕不再反抗,这让她更加方便取悦这个男人。口腔里满是熟悉的咸腥气息,她满足地叹息一声,紧接着用喉咙近乎粗鲁地去撞击龟头,尽职尽责地模拟着泄愤一般的暴力侵入。
她是一个玩物,一个泄欲工具。
她口中包裹着的,就是她的整个世界。
龟头流出的腥液全部吸进了喉咙,引起嗓子眼的微微刺痒,朱砂低声咳嗽了几声,旋即抹掉淌满下颌的口水,深吸一口气,一鼓作气将粗壮的阴茎全部吸入喉咙。
一瞬间的涨满让喉咙被顶得一阵干呕,然而她迅速调整呼吸,将喉咙出于自我保护的紧缩抽搐顶上龟头,让这根阴茎更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