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意外留下的旧照片,像神迹一般预言了十几年后我们的再次相遇,而我也认为那是最好的时机。如果我是十七岁时的仲南,或者说Аркадий,我不会想到当初朋友间心知肚明的小误会,会影响到十几年后我的爱情。但也是这封信,让我意识到你像扑扇翅膀的云雀般稍纵即逝,从而抓住了留住你的机会。
忍耐和煎熬是等待你的条件,如果是彼时的我遇到现在的你,或许我们会成为像你和仲西一样的朋友,却无法成为爱人。我想和你有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这种等待也因此而值得。
没有你参与我生命的那段时间,同样存在于你的生命,他们成为我爱上你的代价。
物质性的时间与精神性的时间本来就没有什么差别。在我们出生的时代以前,波粒二象性已经被人所证明,把物质性最小的粒子分到极限,将无法明确它在波和粒子间的身份属性。如果把粒子看作是物质性的存在,光波看作是精神性的存在某个东西的一种功能,那么就是说,当物质分到最细微的时候,已经无法确切得知它到底是精神还是物质。
随着物质的确定性被现代物理学打破,可以说我们也无法准确得知,你是否曾经以某种隐秘的方式到过我的二十岁。或许在空间与时间发生颤动的瞬间,我们曾于无意中对视,而这成为我们相爱的机缘。
你现在就在我写这封信的房间里入睡,睡觉的样子很丑,被子永远无法规规矩矩盖到身上。你对快乐的追逐和肆无忌惮常让我感到困扰,这种困扰的来源是面对爱情时的无能为力。
我对你常常失去我一切控制和自控的能力,像当初的欲望一样,得到你的渴望来得浩浩荡荡势不可挡,只是现在我才知道,是我想让你得到我而已。
希望你对我写的一切满意,如果我会画画,这里将出现一只可爱的“乖囡”脑袋简笔图,你有很多时间去猜测它指的到底是谁。
Целую ? тебя, ? детка.
吻你,乖囡。
твой ? любовник, ? который ? вилял ? хвостом, ? как ? щенок.
你的,像小狗一样摇着尾巴的,爱人。
第31章 | 0031 30 乖囡
仲南第二天早晨是被亲醒的。
湿乎乎的吻从额头到脸侧再到嘴唇,一路往下延伸。仲南在沈枝竹亲第一口的时候就醒了,他没动,想看她到底要做什么。
……女孩子身上有温热的水汽,应该是刚洗完澡。仲南模模糊糊地想着,眼前已经浮现出她那一头黑而长的头发湿漉漉裹在身后的模样,就像清早溪畔沐水的马……
睡意半消间人最容易做梦。
仲南恍惚间看到了沈枝竹,她站在似乎是教室的门口扶着腿,眼泪正一串串往下掉,仲南看到她大腿上狰狞的伤口,好像是被脚边碎了一地的玻璃划的。血珠子正连续涌出来,顺着腿部线条往下淌,红得扎眼,带着一种诡异的美感。
仲南只觉得心疼,几乎要忘记在做梦,径直往那里走。他看到沈枝竹见了他,第一个反应是快速抹掉眼里的泪水,而后才喊他:“哥哥,好疼。”
仲南这下是真的清醒了,他缓了缓,确定受伤是梦里的事,才开始留意沈枝竹现在的举动。
吻在下腹的边缘停下,他听到沈枝竹小声地嘟囔:“好像还没有吃过……”
吃过什么?
仲南有些疑惑,下一刻他就僵住了身体。柔软的裤腰口被扯下来,沈枝竹甚至没有拉下内裤,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含住了形状饱满的龟头。
清早晨勃惯而有之,仲南从醒过来注意力全在身上的女孩子上,完全忽略了自己下身正在勃起的事实。
这种被口腔包裹的感觉很是奇怪,他沉默了一下,开始思考自己要不要“醒”。想着,沈枝竹已经离开原来含住的地方,把他的内裤拉下来,贴着龟头亲了一口。
与唇瓣接触的时候,仲南才感觉到自己鸡巴已经分泌了不少前列腺液,他想知道那些东西沾了多少在沈枝竹的嘴上,于是慢慢睁开了眼睛。
面前不是沈枝竹的脸,而是她的屁股。仲南一怔,而后意识到沈枝竹正坐在他身上,背对着他。
臀肉软绵绵压在男人胸口,丝薄的内裤依附包裹着小穴,仲南看到中间已经湿了一大片,有时候蹭到他胸口,是凉凉的。穴口翕动,那片湿痕随着沈枝竹的动作在眼前晃来晃去,看得仲南有些口渴。
男人眼底慢慢暗下来,他能感觉到沈枝竹对口交这件事情的好奇。他看着她慢慢俯下身,龟头被温热笼住,而后往狭窄的口腔深处顶去,间歇性承受着牙齿磕磕绊绊的触碰。
仲南压下呻吟的欲望,目光仍放在沈枝竹的腿心。
好小,他想,自己一口就能完全含住,这条新换的内裤上有小猫的印花,应该是沈枝竹很喜欢的一条,但他现在看着只想把它撕掉,就像昨晚的那条一样。
余光扫过一旁沈枝竹那个花里胡哨的闹钟,刚到六点。仲南想到今天是周一,她有早八的课程,如果现在做爱,她就要夹着他的精液跑进教室里。
这个认知让仲南又可耻地兴奋起来,他觉得自己应该真的如沈枝竹所说是个变态,总在这种不合时宜的场合发情,企图让她长长久久地带着他的气味。
沈枝竹根本不会口交,胡乱含了几下,舔吸间总学不会收牙,弄得仲南又疼又爽。见自己没什么这方面的天赋,沈枝竹立马放弃侍弄这玩意儿,开始舔着玩,手攀扶着男人的大腿头往下埋,舌尖若有若无描摹着筋脉的纹路。
仲南被这种青涩的、半是戏弄半是讨好的舔法弄得脊背发麻,他心头忍不住地升起怜爱的情绪,觉得身上的女孩子可爱又可怜。
还是个小孩,他想,就是……太淫荡了,舔个鸡巴身体也有反应,屁股扭来扭去地在他胸前乱蹭。
仲南看着沈枝竹边蹭边往后缩,直到小穴抵上了他的下巴。
“唔……好硬…好舒服……”沈枝竹小声喘了两下,舌头努力嘬着马眼,湿漉漉的屁股开始在他下巴上乱蹭,仲南考虑了一下,为了不挨骂还是忍住了撕掉内裤的欲望,抬手拨开内裤埋了上去。
穴肉和他想的一样软,仲南听到沈枝竹受惊的叫声,她想转过来看他,下半身却被牢牢按住。
一晚的时间足够胡茬长出来了,随着仲南咬她腿心的动作囫囵蹭在敏感的小批上,沈枝竹痒得直颤,呜咽着流水。
“仲南……你别……”
沈枝竹感觉自己短时间内被舔泄了好几次,四溢的汁水被仲南全部舔得干干净净,他捏着她腿的力道很大,指腹压着大腿根的肉,辗转间也像是一种亵弄。沈枝竹直蹬腿,小腿蹭过他柔软的头发,而后就上瘾般地磨来磨去。
仲南哑声骂她坏东西,把她往后又拉了拉。沈枝竹失却重心,最后只能撑着他胸口坐在男人脸上。他的眉骨和鼻梁都高,沈枝竹坐在他脸上,恍惚间觉得自己在骑骆驼,硌得她心慌。
她想爬下来,仲南却不让,他声音听起来有些闷:“早上不睡觉,乱弄些什么。”
沈枝竹被舔得神游天外,闻言道:“你才乱弄,你放我下来……”
她有点受不了了,生怕仲南再舔下去会出现一些别的事情。仲南轻轻扇了她屁股一巴掌,把人放下来,坐起翻身伏在女孩子身后,将肉棒埋了进去。
沈枝竹背上全是方才坐脸时出的汗,肉核与穴口被侍候得尤其敏感,刚被男人进去插了两下,就抖着身子泄了。
仲南便往前插得更深,次次抵着宫口恶意地磨她,他沉迷于舔沈枝竹背后的汗,她的气味让他总有种难言的安心。脊背弓起又伏下,沈枝竹直骂他变态,但仲南根本不管,他贴在她后面,把她完全笼在身体下面,这种体型上的绝对占有贯彻在性交上,使她常常需要补水。
操了一会儿,仲南意犹未尽起身给女孩子端水。他看着沈枝竹急着喝水时喉咙不断下咽的样子,身体又开始发热。手慢慢抚上女孩子脆弱的脖颈,仲南想她刚才不识好歹想尝试深喉的样子,心头爱怜更甚。
他在挺弄间亲着她的侧脸:“乖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