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1 / 1)

她希望季正则在爱的环境下成长,同时又避免他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庸人,她是个厉害的女人,季正则被他教养得很好。

季正则从窗户里探出头,看着车开走了,急忙下楼,张嫂正在客房里换被单。他拔腿就跑,从后墙翻出去,一刻不停地往方杳安家赶。

是周书柔开的门,她正准备带着方晏晏出门,看他跑得一身汗,“哎呀,来找小安玩啊?”

“是啊,阿姨好。”他平复了一下呼吸,朝她笑。

“赶紧进来吧,看你汗的,我正好要去超市呢。”

方晏晏拿着杯子过来,脆生生地,“季小则,喝水。”

“谢谢晏晏。”他接过杯子,在方晏晏邀赏的头上揉了一下。

周书柔牵着方晏晏往外走,笑,“小安在厨房呢,交给你们看家了,再见。”

“阿姨再见。”

看着门关上的那一刹那,他立马隐了笑脸,放下那只杯子,表情冷滞地往厨房走。

厨房没关门,方杳安系着围裙站在水槽前,正在洗碗。脚上踏着一双人字拖,脚趾并在一起,圆乎乎的莹润可爱,两条小腿又直又细,一直伸进围裙下摆。他目不转睛地擦着碗,有点婴儿肥的脸专注又认真,娴熟地把碗放进碗架里。围裙的带子松了,垂在他身后,随着动作轻微摇晃。

安谧又柔静的,听得见厨房里清晰的水响。

他几乎马上就硬了,下身直突突地挺着,裤裆鼓起好大一团。

他觉得是自己呼吸太大了,才惊动了他。

方杳安转过来看见了他,朦胧的睡凤眼陡然睁大了,带了点笑,调侃道,“咦,怎么逃出来了?”

他没有说话,一步步往前走着,欲望让腿像灌了铅,又重又钝,好久才走到他身边,声音里的涩哑自己都听得到。

“小安。”

“嗯?”

“你围裙的带子松了。”

方杳安手上沾了水,左右看了一下,不太在意地,“帮我系一下。”

他如愿将面前的人环住,嗅到他身上那股温甜的香,把围裙的带子系好,手顺势游进围裙里,贴着温热的腹部摩挲着。紧紧贴着他的后背,上勃的下胯顶在他臀上,低下头沿着后颈细细地舔吻,滑腻的舌面色情地围着那小块皮肤打转。

“唔。”方杳安仰着脖子,轻声呜咽一声,那根火热舌头辗转亲上去,顺着耳廓抚舔着,薄嫩可爱的耳肉被叼在嘴里,牙齿时轻时重地厮磨着,温情缠绵,把耳朵吮得湿红。

方杳安耳边全是哗动的水响,又黏又重,耳朵热得快烧起来。

季正则的舌头钻进他耳眼里,悄声和他讲话,带出些气音,喷在他不堪一击的耳廓上,酥酥麻麻的,叫他难耐,“小安,我想操你。”

他忍不住浑身战栗了一下,两条腿软得发抖,季正则的手沿着上移,揪着奶粒拉扯着,声音又哑又干,混着叫他燃烧的欲火,“操哭你。”

泪意翻滚,他眼前一片模糊,无知无觉地任季正则扳着他下巴,逼迫他回头,舌尖从耳珠到颧骨,把他唇廓细细描了一遍。

唇被季正则含进嘴里吮,又重又狠,吸得啧啧有声,他仰着头,觉得整个嘴都被嘬麻了,好不容易和季正则分开一点距离,半阖着眼,脸颊坨红,“等等。”他咽了嘴里混杂的唾液,“我妈她们还在外边呢。”

季正则再次将他紧缚在怀里,又缠着他亲起来,舌头探进他嘴里,口齿不清地,“阿姨出去了。”

手下粗鲁又猴急地将他裤子剐下来,褪到大腿,露出整个浑圆挺翘的肉屁股,他解了自己裤子的拉链,勃发吐精的粗茎在他白嫩的臀尖上挥打着,沿着臀缝滑下去,路过紧致的菊穴,浅浅地插了几下,方杳安吓得一耸,夹着屁股,“别。”

“我知道。”干燥的唇不断落在方杳安的脸上,安抚似的哄弄他,声音粗哑,“张开腿,我插你的逼。”

性爱中季正则和平时截然不同,他专制,蛮横,又粗暴。

方杳安的腿被掰着分开,巨硕坚热的大冠头划过鼠蹊,挤开他两片被烫得瑟缩的软肉,喂进他含苞待放的肉穴里。

第二十六章

方杳安被那根粗物慢慢插满,缓重又凶恶地,抵进他内里深处。他趴在案板上,张着嘴,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时候他才察觉过来,自己其实也无比渴望这种被填满的快感。

他塌着腰,屁股撅起来往季正则胯下拱,张着嘴圆圆地吐息,紧涩的甬道蠕动着适应那根粗硬的肉具。

季正则弓着背,嘴唇贴着他的脖颈,牙齿在他皮肤上时轻时重的啃噬着,呼吸粗热,像一头流着涎水正在觅食的凶兽,“小安。”

“啊!”他被顶得膝骨一软,瑟缩着声腔轻叫出声。

季正则把他的腰拖起来,胯骨紧贴着他的屁股,挺着阴茎粗莽又凶狠地往里撞。方杳安的腰被上提着,只有脚尖勉强沾地,完全失去自主能力让他惶惑,头脑昏沉地,只能紧紧握住季正则放在他腰上的手。

肉唇和精囊不断拍打在一起,小小的阴户被温柔又残暴地蹂躏着,穴口撑得极大,随着操顶,发出些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响。

他的脸红起来,淫乱又靡丽的,被干得腿软,两团肥嫩的臀肉被撞得不断乱颤,像一波波香艳的肉浪。

眼里湿气翻涌,咬着嘴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呻吟,季正则一只手伸到他胯下,握着他硬挺起来的阴茎,一边操顶着一边给他手淫。他被前后夹击,微张着嘴,声音全哽在喉咙里,舒爽得说不出话来。

湿腻厚重的舌在他脸上舔了一遍,带着热咸的体液,钻进他嘴里,砸着他舌尖细细地品,“小安。”两根舌头像交尾的蛇,你来我往的,在空气里缠绕不分。

季正则的舌头退出来,双眼含笑,嘴唇贴着他耳廓摩挲着,声音压得很低,“你水真多,把我裤子都弄湿了。”

方杳安被顶得颠簸,隐秘的性爱让他羞耻又快乐,花心被按着狠顶了数百下,屁股都撞红了,他两条腿哆哆嗦嗦地要往下坐,又被季正则提着操得更深更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毫无神志,被干得头重脚轻,脑子里又乱又空,神志全无,只知道呜呜咽咽地哭喘。

季正则将他正面抱起来,手臂从他膝窝穿过去,扣在后腰,胯部上顶着,那条坚挺的硕物一次次夯进他娇嫩的宫腔,毫不留情地,又狠又猛,像在打桩。

他后仰着头,威蛮的撞击在他体内化成一阵阵让人窒息的余波,震到四肢百骸,爽得全身僵硬颤抖,口水侧流,下面又热又麻,不停地流水,快被干坏了,

厨房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淫浪的哼叫和肉体撞击的啪啪脆响,他硬勃的阴茎顶在季正则紧绷的腹部,流水的马眼在他身上画图。

他抱着季正则的脖子,凑过去和他交换一个湿腻的长吻,下身挨着操,绵软无力,汗得耳朵都在冒烟,迷迷糊糊地,他听见外面的门开了,方晏晏在说话。

“嗯?”他难耐地哼了一声,艰难地分开了和季正则胶合的嘴,下巴被唾液晕得黏糊,眼睛还没完全打开,努力去辨清外头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