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1)

他要死了,像一个被操控的偶人,后仰着头,眼泪无声无息地布满他整张脸。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被顶到的时候小声地叫了一声,下面变得温温的,有些滑,翻滚着热起来,干呕的欲望渐渐被一股激涌的暖流所代替。

惨白的脸慢慢爬上红晕,他抱住季正则汗湿的头,随着阴茎的疯狂顶弄,臀尖被季正则的胯拍得啪啪作响,沉甸甸的囊袋撞在鼓胀的肉唇上,晕出一圈发白的水沫。

他哆哆嗦嗦地呻吟,两条腿被撞得跌宕,季正则把他抱高了一些,嘴嘬在他红艳艳的奶头上,吸得发响,自下而上地干着他。他浑身发软,被顶得簌簌发抖,背上的皮肤贴着冰冷的墙面摩擦,指甲掐进季正则宽厚的肩膀,疯狂地摇头,嘴里忘我地淫叫着,“好爽,好爽,季正则.....”

他完全被这种快感的旋涡所吞没,大张着腿容纳他蛮力地进出,软成一滩水了,挂在季正则身上随着撞击来回颠簸。季正则被他细软的手臂圈住,攒着劲胯下疯狂抽插,又深又重,不断挺进他子宫里,他仰长了脖子,鼻翼翕合,哭得楚楚,“好深,唔,进来进来。”

他发现那根东西进得越深就越爽,不自觉地挺着腰迎合撞击,他像浸在海里,四肢百骸有种胀痛的无力感,尖锐的快感来势汹汹,他看见一片白色的汪洋,霎时间将他覆灭。

他的手乱挣乱打,“不要,停下,不要,唔!”

季正则却操得更狠,胡顶蛮干,腹腔都被他撞得麻木,他渐渐有些害怕了,生怕被那根狰狞的丑东西把他肚子给顶破了。忽然小腹一阵痉挛,他绷直了腰,尖吟一声,稠腻的春水从他身体里迸发出来。

他迅速软下去,满身热汗地攀在季正则身上,小腿止不住地发抖,像死了一回。

季正则被他绞得发疼,下体猛顶乱撞了数下,在精关失守前拔了出来,一股股粘稠的热流浇在他熟肥的阴蒂上。

方杳安被他放了下来,脚终于着地,被干透了的穴眼没有吃到滚热的阳精,无由来地生出一种空虚感。他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干裂的嘴唇,问趴在他肩上舔吻的季正则,“为什么,为什么不射进来?”

季正则顿了一下,对上他泪意朦胧的眼,“我怕你怀孕。”

他握住那根重新硬挺起来的火热粗物,拨开两瓣肿起来的肉唇,慢慢放进自己淫水泛滥的穴里,舒爽地笔直眼喘了一身,“不会怀孕的,射进来吧。”

医生检查时说过,他的女性器官发育不成熟,怀孕的几率很小,或许一辈子只有一次。他当时并不在乎,他觉得自己能守着这个残破的身体一辈子,谁想到偏偏遇上季正则。

“为什么?”季正则眼睛瞪大,急切地盘诘,分明是他刚才说怕他怀孕,现在又较真地问他为什么不会怀孕。

炙热的阴茎蓄势待发地埋在他体内,硬挺挺的极有存在感,龟头弹跳撞在他内壁上,一阵阵地酥麻,季正则却还在不停地追问他,“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怀孕?”

他觉得自己淫荡透了,简直个块骚骨头,得了趣的骚穴一时间瘙痒难当,竟扭着腰主动去磨那根大肉棍,抬起泪眼看季正则,意乱情迷,“谁知道呢?可能你多射,唔,多射一点就怀上了呢,”他扭着屁股,让那根东西在他饥渴的阴道里转圈,快活地小声抽气,“嘶,好麻好爽,哦.....”

季正则把他的腿抬起来,双目赤红,发了疯地往里顶,“我一定要让你怀孕,你要给我生孩子。”他抓住方杳安的腰,像提着一团棉花,偾张的肌肉里蕴藏着惊人的爆发力,一下下猛插着,干得方杳安阴唇外翻,口水直流,空旷的琴房里不停回荡着淫乱的肉体撞击声。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唔。”他被狠顶了无数次,火热的粗物直直撞进他娇嫩的宫腔,咬牙切齿地哭喊出来,“季正则!”

他全身紧绷,一波波滚热的男精灌进他被撞得发麻的子宫,他烫得浑身发抖,前头的阴茎被撞得左摇右摆。

季正则边激烈地操弄边问他,“我要你怀孕,小安,我全都射给你,你怀孕好不好?”他眼皮重得都撑不开,巨硕的阴茎在插得他满是精水的穴里噗呲噗呲地响,被干得几乎不省人事,嫩逼火辣辣地,又湿又热,完全被干熟了。

他当天傍晚回去的时候下腹还是上隆的,装满了季正则的精液,季正则在家里翻箱倒柜找了个最大的酒塞堵住他流精的穴口,一边吻他鼓起了肚皮一边念念有词,“射了这么多一定会怀孕的,一定会怀孕的。”

他两条腿被操合不拢,含着酒塞,很是尴尬地叉着腿走路,幸好季正则扶着他,他故意装作腿伤了的样子,才没那么引人注目。

肚子里的东西又满又涨,随着步行像在摇晃,他每时每刻都有一种即将失禁的错觉,要冲掉那个微不足道的酒塞,喷湿他的裤裆。

季正则把他送到楼下才回去,再三嘱咐,“不要拔掉,我明天来找你。”

他扭头回了家,没理方晏晏幸灾乐祸地嘘声,和他妈兴师问罪的怒火,把季正则给他买的东西全丢在沙发上,冲进了厕所,拔掉那个被淫水浇湿的塞子,自己分开肉唇,用力将那些浊白的稠精排了出来,肚子才没那么鼓了。

又用水洗了洗被干得肿烫的女穴,他用凉水浇了把脸,抬头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嘴唇和眼角都肿起来,脸颊还是坨粉的,他忍不住哆嗦了一下,那阵迅猛的快感还在他体内挥之不去。

他啧了一声,无奈地想,爽过头了。

第十六章

第二天季正则果然又来了,周书柔不在家,带着方晏晏去新开的水上乐园玩了,他被关在家里强制复习。

家里就他们两个,本来是很好的机会,可惜昨天干得太过火,方杳安下面被插肿了,火辣辣的,一抽一抽的疼,连走路都困难。

两个人刚开了浑,难免被性爱的快感搅昏了头脑,身体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几乎随时发情的状态。总情不自禁地抱着亲嘴舔乳,手顺着腰线往下头摸,方杳安疼得手在床单上胡挠,抓出一条条痕,咬着牙痛苦地呻吟。

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叫他岔开腿躺在床上,自己躺在他腿根,盯着他肿大如桃的嫩逼看,有时小小地吹一口气,“好小啊,小安,你这里会给我生孩子对不对?”

大白天的下面被盯着看,他觉得季正则火热的视线像转成了实体,在他穴里穴外揉磨着,臊得不行,随口答道,“我怎么知道。”

“你为什么不知道?”季正则无由来地激动起来,手打在他屁股,发出一阵清脆的响。

“你干什么?”被打屁股给他一种耻辱感,像大人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季正则坐起来,“小安你会怀孕是吗?”他手撑在床上,一步步朝方杳安逼近,声音清亮,不罢休地,“你会的是吗?”

方杳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头扭过去避免和他对视,无奈地应一句,“嗯,会吧。”

季正则如愿以偿抱住他的腰,头钻进他衣服含他蕊红的小奶珠,滋滋有味地嚼着,像在咀一颗红豆,“真好,小安会做妈妈。”手掌伸到他臀后,大把大把地揪他肥嫩的屁股肉,中指插进他臀缝里按在粉艳的肛口上,指腹打着圈地磨在褶皱上。

他没有拒绝,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不想推开,左边的奶头被季正则用牙齿叼着磨,充血肿胀大了一圈,季正则像含着一个奶嘴,快乐又痴迷地吸吮着。

他在季正则出发前一天又去了季家,两个人窝在他房间里,偷偷摸摸地亲嘴咂舌。季正则把他抱起来,粗糙的掌心在他全身游走爱抚,他攀在季正则的身上,颤抖着吮他递出来的舌尖,两张嘴贴在一起,漫长又快活地交换唾液。

他撅着屁股,趴在季正则的床上,季正则从他后面干进来,钳着他的腰,像狗一样压在他猛操。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带着一股胡来的蛮力,干脆利落地往里狠撞,他被插得不断贴着床单往前耸动,被干喷时已经被拱到了床头。

季正则掰开他被插得淫水泛滥的嫩逼,他的女穴像个摊在阳光下的肉蚌,又娇又骚,阴道口被撑得很大,还没有阖上,一翕一合地像张在呼吸的嘴。季正则把他翻过来重新挺身埋进去,一下入得太深,溅出些混着阳精的淫液,随着他狠重的插顶,里头的骚水不断溢出来,流了他一屁股,粘腻腻地,格外难耐。

他被插得头晕眼花,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叫,两条嫩生生的腿被捉着吊起来,穴里夹得死紧,季正则被他嘬得眼前一阵发黑,疯了似的往里撞。

做爱是会上瘾的,它和毒品一样让人发疯,高潮有严重的致幻性,喷发的那一刻像有一万只手托举着把人狠狠抛起来,那样一种腾空的,稍纵即逝的,无可名状的快乐,从脚心到腋窝,飘飘欲仙,砸下去在痛也不会在乎了。

他们只在高潮的间隙中短暂地接吻休息,没过多久又会抱在一起搞起来,他处在这种高强度的欲望旋涡里,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当察觉到屋里空调停了,温度飞速攀升时,他正被季正则抬起一条腿,按在窗边上从后面插。他的穴口被撑得极大,季正则鼓胀的精囊和扎刺的阴毛不断撞在上面,又痒又麻,两个人在这个像蒸笼一样闷热的房间里冒了一身的汗,两具肉体水津津地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胯下不断贴合着凶狠撞击,“热,哦,好大,好满。”

他的手趴在窗户上,被顶得前倾,季正则从后面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接吻,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吸着,吮得他口水泛滥,意乱情迷地翘着屁股挨操。

他腰软软地后塌着,略微分开腿,迎接他粗横的插顶,硕大的冠头像杆坚不可摧的长枪,长驱直入,狠狠捣进他子宫,幼嫩的宫腔被顶得发酸发涨。他被撑坏了,含了一肚子精水,扭腰提臀,几乎要在这种可怕的快感中窒息。

他前头的阴茎被含射了一次,阴穴又喷了两次,狂风暴雨般的操干让他膝骨发软,含着季正则的舌头泪意汹涌,语无伦次,“好深,死,死了,别搞了,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