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弃用铲子往回填土,边填边说道:“我也没什么好东西可以给你陪葬,就只有这个拿的出手了,你不嫌弃就好”

顾源明白了那个镯子代表什么意思,心里高兴但嘴上傲娇道:“哼,这段时间抓鬼可挣了不少钱,怎么就不知道给我买点好东西”

“那些钱不得留着给你买吃的和充游戏吗,要是买东西埋了,你吃什么”

“嗯…有道理,小同志觉悟不错”

顾源故作高深地点评回道,他突然觉得,当个基佬也还行,反正也没有妹子,李弃也挺不错,要是李弃能让他上一次就更好了。

这时,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白泽开口道:“这镯子应该有些年头了吧,玉属阴,再被顾源的阴气滋养,说不定以后能成一件阴器”

李弃点点头,回道:“是我母亲祖上传下来的,如果有机缘能成阴器自然是好”

顾源糊里糊涂,问道:“啥是阴器?”

白泽扔掉吃净的果核,解释道:“就是被死人血肉浸泡或被鬼物阴气滋养的物件,这种物件很难形成,一旦形成就会有很强大的力量,你自己戴着可以增强力量,也可以受你指控保护特定的人,当然,前提是那个人不会被阴气侵蚀”

顾源半懵半懂地点点头,而林少卿抬手摩挲了下自己脖颈间的指环,问道:“白泽,你是说,阴器要受主人指控,才能保护特定的人,那我这个是阴器吗?”

白泽神色有些不自然,含含糊糊敷衍地“嗯”了一声,林少卿也没有多想,他只琢磨着,自己出生那天送来指环的黑衣人到底是谁?或者是人是鬼?难不成真是祖先显灵来保佑的?

一会儿后,李弃填好了土,坑被填得平平的,他没有像普通人殡葬时那样堆出一个坟丘,反而在那个地方埋下了几粒紫藤花的种子。

在李弃心中,死亡并不等于终结,顾源也还能陪伴身边,紫藤花的花语是执着的爱,等将来紫藤攀附满树,花开繁盛,他想,在这里打坐一定会很有趣,只是顾源这个直男,不知道要哪辈子才能懂得其中深意。

完成了埋骨灰的任务,李弃却没急着回去,他还要去打野鸡野兔,这是昨天答应过顾源的,而且在道观里做荤食不太好,所以他便打算在这里吃完了再回去,就当是野餐了。

一听李弃要去打猎,顾源就躁动了起来,作为在城市里长大的孩子,直到死他都没体验过在山里打猎的感觉,当即就闹着要一起去,虽然有阳光的地方他不能现身,但是跟在李弃身上看着也过瘾啊!

李弃和顾源离开,白泽和林少卿在树荫下百无聊赖,一人一鬼大眼瞪小眼,突然,白泽眸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勾起一抹微不可见的坏笑,一脸真诚道:“卿卿,我们也出去转转吧,你看这儿这么美,不逛逛多可惜”

林少卿也无聊,这地方没有网络,玩手机都玩不了,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同意道:“好吧,你上来,我去附近看看,要是还有其他果子待会儿摘点回来”

白泽凑近在林少卿脸上偷亲一口,温柔道:“好,都听卿卿的”

说罢白泽化作阴气窜上了林少卿的身,他看似老实,其实又起了坏心思,他撺掇林少卿出去逛逛,就是想找个隐蔽的地方做点爱做的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开心一下。

林少卿还不知危险将近,他用树枝在地上写了“出去逛逛”几个字,然后迈步走出了树荫,他也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身上的鬼嚣张到了这个地步,竟大白天的,想和他在山里野合。

林少卿慢慢走远,时不时还用手机拍个照,如此大好自然风光,让他心旷神怡,除了有点冷,其他的都好。

不知走到了何处,林少卿停下了脚步,他抬头望着面前的参天大树,兴奋道:“白泽你看,这棵树好大,比湖边李弃的那棵树还大,怕是得上千年了吧”

树荫下,白泽现了身,他侧头垂眸看了看身旁举着手机拍照的美人,温柔道:“是很罕见,那我们在这里留点纪念吧”

林少卿翻了个白眼,嫌弃道:“就算这里人迹罕至,也不能乱涂乱画,这是不道德的”

林少卿以为白泽说的“留纪念”就是在树干上刻字什么的,他哪里能猜到,白泽可别有所指。

白泽伸手按在林少卿肩膀处,阴气翻涌,二人身影骤然消失,下一秒,他们出现在了树干前,林少卿根本没反应过来就瞬移换了地方,还被白泽压在了树干上。

白泽一手撑着树干,一手搂着林少卿的身体,二人面对面,林少卿推了推白泽的胸膛,抬头疑惑道:“你干嘛,又发什么疯”

白泽低头在林少卿唇上轻啄一口,黑眸里透着愉悦,低沉温润的悦耳嗓音带着一点撒娇,柔柔道:“卿卿,我帮你留点纪念吧,独一无二的纪念”

说罢白泽强势吻住美人的小嘴儿,舌头还轻车熟路地钻进去捣乱,林少卿伸手推拒,可白泽死死搂着他,让他根本推不开。

一番深吻,林少卿被吻得双颊泛红气喘吁吁,趁这个时候,白泽扒了他的裤子和外衣,让他光着屁股和双腿赤条条地站着,上身也只剩一件单薄的低领毛衣。

在深山老林里被扒了衣服,林少卿冷得直抖,不悦呵斥道:“白泽,你是禽兽吗,你不冷我冷啊,能别一天到晚都想这些下流事行不行,快把衣服还我…阿嚏!”

一阵风吹过,林少卿打了个喷嚏,冻得开始打冷战,白泽有些心疼,他一抬手,一道阴气迸出,阴气迅速在二人周围形成了一个几近透明的保护罩,挡住了所有寒风。

没了寒风侵扰,林少卿感觉好了许多,但不穿衣服终究是冷,他一脸气愤地望着白泽,淡茶色的美眸里眼神凶巴巴的,似乎马上就要上去咬一口了。

白泽揉了揉美人毛茸茸的发顶,俊雅的面容笑容温柔,无辜又色情道:“卿卿生气真可爱,都把我瞪硬了,乖,等下你会很热的”

林少卿恨得咬牙切齿,这句“等下会很热”他听着耳熟极了,以前被迫在别墅天台做这种事的时候,白泽也是这样说的,这死鬼,怎么那么喜欢在一些莫名其妙的地方做这种羞羞的事!

垂眸注视着面前一脸不情愿的美人,白泽三根手指捏着那白皙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四目对视,温柔道:“高兴点嘛,我们是在寻欢作乐,又不是上刑场”

“我高兴得起来吗,你能不能分分时间地点,你这个鬼怎么那么不要脸,无耻!”

“不高兴呀?没关系,每次不管高不高兴,只要插进去,卿卿就会舒服得叫出来,我看你应该是挺高兴的,特别是爽到挠我的时候,叫得可骚了”

“闭嘴吧你!冷死了,还我衣服!”

“是我话多了,这就让卿卿暖和起来”

说罢白泽抬起美人的一条腿,把腿弯挂在自己小臂上,使得美人单腿站立,腿间隐秘暴露无遗,他另一只手轻拨裤子,胯间就弹出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巨物。

被男人的性器杵到阴户,美人内心羞耻无比,见男人打算来真的,他赶紧拍了拍男人的胸膛,着急道:“别这样,白泽,你别这样,快放开我,晚上回去跟你做好不好,别在外面…”

“为什么不能在外面?又不是没做过,再说了这里又没人,卿卿怕什么”

话音一落,男人胯间用力,抵在逼口处的大龟头瞬间顶了进去,美人身子一抖,蹙眉高吟一声,精致漂亮的面容神色难耐,艰难道:“嗯~别…你、你又不是没做过人,礼义廉耻懂不懂,要知道羞耻,这种事…啊~这种事当然要在家里…嗯啊~太粗了…慢些…”

美人的小逼还没有太湿,男人的性器又过于粗壮,强行插入让美人有些受不住,即使男人动作缓慢,也插得他呻吟不止。

一边深入美人的身体,白泽低头亲了亲美人光洁饱满的额头,低沉雅致的嗓音带着愉悦,无赖道:“礼义廉耻?我不懂啊,卿卿教教我好不好”

男人揣着明白装糊涂,白皙俊雅的面庞上表情正经又无辜,而他胯间截然相反,那又粗又长的柱体正坚定不移地往美人身体里钻。

下身胀得发疼,美人感觉身体被堵得好满,这种极致的饱胀感夹杂着无孔不入的快感,让他痛爽交加。

“嗯~好硬…白泽,太大了,下面受不了…嗯…小逼好胀,不要…嗯~”

“卿卿的叫声真好听,好喜欢把你捅得叫出来,还可以大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