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莺恍恍惚惚地喘着气,虚软地跌坐在草坪上,后背出了一身虚汗。

“呜呜……”

“如果就这样插进你的穴里,这些刺会扎穿你的肠道,划出无数血痕来吧。”国王故意吓唬他,把夜莺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

“要不我们来试试?反正你的伤好得快,又死不了。”国王作势就要将布满尖刺的玫瑰花枝直接插进女穴里。

夜莺疯狂地摇头躲避着,吓得几乎昏了过去,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尖叫和哀鸣。

“不……呜……不要……”他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的。恐惧的泪水从眼罩底下涌出,眨眼间就濡湿了脸颊。整个人抖如筛糠,好像受惊的小猫咪,甚至产生了失声的应激反应。

国王欣赏着他的惊惧,恶劣地勾起嘴角。

“不想被刺扎穿,也可以。”他施施然地抛出了诱饵,“我可以帮你把刺削掉,而你要做的就是把花插进自己的穴里。能做到吗?”

夜莺抖抖索索地点着头。他没有什么选择的余地,比起被玫瑰花锋利的尖刺扎得生不如死,不如选择更温和简单的选项,至少没有那么疼,也不会有生命危险。

两相其害取其轻,道理傻子都懂。

但是,这就是一种话术的陷阱。原本自由的夜莺,就这样一点一点地沦落。

他趴在柔软的草坪上,平复了好一会儿。阴蒂依然在热辣辣地疼,异样地侵袭着他的感官。眼前漆黑一片,隐约可以透出幻觉似的光影,千变万化。

他似乎可以感觉到天空的召唤,只要振翅一飞,就能回到天空的怀抱,回到青翠茂密的森林和原野。

但他不敢动,也不能动。站在权力和财富顶端的国王,正虎视眈眈地看着他,挂着无懈可击的笑容。

锁链在他手中犹如臂使,各种魔法道具堆满了整座阁楼。夜莺毫不怀疑,只要他有逃跑的意图,国王下一秒就能把他从半空中打下来,按在地上摩擦,把他虐得生不如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夜莺低着头,满脸虚汗和泪痕,哆哆嗦嗦地接过了玫瑰花。

花苞半开半合,丝绒般的花瓣上还带着清晨的露水。它还没有完全绽放,就死在了剪刀下。

尖尖的刺被小刀一一削去,留下坑坑洼洼的表皮和一些细碎的叶梗。

国王靠在舒适的椅子里,悠然地翘着腿,手指上缠着活泼的锁链,仿佛是在观赏什么歌剧表演,兴致勃勃。

“你能插多少支花,就决定你接下来要玩什么,插得越多,玩得就越轻松。”国王随口道,“花插得太少呢,就要接受惩罚。比如骑着木马游街,充当我的高尔夫球洞,绑在马肚子下面插着马屌奔跑,又或者,做我的尿壶……你看,你身上那么多洞,每个都可以玩一玩,多有意思!”

夜莺握着玫瑰的手僵住了,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好了,开始吧。”国王笑道,“我不介意把这些游戏一个一个玩过去。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们定个规则吧。”

裁判亲自下场,装模作样地定着所谓规则,好像夜莺还有选择权似的。

“这样吧,我的要求不高,就二十枝花。”国王矜持地说,“如果你能做到,我带你去骑马玩。如果不能,你只能被马骑或者骑木马游街了。你看怎么样?”

夜莺:“……”

还能怎么样?他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只能寄希望于自己能讨国王欢心,不被欺负得太惨。

夜莺颤巍巍地分开双腿,捏着花枝的手,犹犹豫豫地送向股间,满脸通红,又羞又窘。阴蒂灼烧般的隐痛着,他不敢去碰,便翘起自己的屁股,摸索着后穴的位置,准备插花自亵。

【作家想说的话:】

评论区有个小可爱,点了一堆黄暴的梗。

啧啧啧,很多从来都没写过,我准备一个一个地写。

抄评论太快乐了!全都安排上!

(σ≧?▽?≦?)σ。

50、主动插花自慰,木马游街,假鸡巴双龙肏透,变态失禁快感

碧绿的玫瑰花枝还带着新鲜的水汽,裸露的外皮上凹凸不平,被削得坑坑洼洼。

夜莺面红耳赤,羞涩地低着头,握着花枝的手微微有些颤抖,送向翘起的屁股间。

花枝顺着幽深的臀缝,缓缓插入甬道。身体本能地排斥着外来的入侵者,紧致的后穴过于干涩,紧紧地夹住花枝。

因为眼睛看不见,而越发敏锐的触感,可以清晰地感觉到花枝是如何一点一点探入的。柔软的内里被冰冷纤长的硬物逐渐侵占,激起一股微妙的滞涩和痛楚。

嘴里的假鸡巴堵塞着口腔和喉咙口,连呼吸都变得艰涩。胸口的乳房被乳夹拉扯得灼痛,奶头又红又肿,火辣辣的,难受极了。

夜莺吸了口气,微弱的气流从鼻端流入肺部。他浑身上下似乎都在烧灼,敏感的乳头和阴蒂受不得一点刺激,他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手抖得越发厉害。

白花花的屁股形状优美,股间的细缝透出水嫩的粉色,显得干净而青涩。

明明已经不是处子了,居然恢复得这么好吗?国王兴致盎然地观看夜莺的自慰表演。

花枝戳进了狭小的幽穴,轻轻转动着,真如插花一般,由浅及深,嵌进柔嫩的肠道里。

夜莺呼吸急促,肠道不住地缩紧,吸附着花枝的表皮,几乎有种融为一体的错觉。

第一枝玫瑰进入得很顺利,没有任何阻碍。夜莺的心高高地悬着,因为接下来才是更困难的挑战。

玫瑰饱满的花苞成了一种麻烦,它们互相挤压着,占据了更多的空间。夜莺摸索着,从第一支玫瑰的身边,小心翼翼地顺着幽缝,把花枝怼了进去。

一枝、两枝、三枝……最初还算容易,但随着肠道逐渐被填满,空间逐渐缩小,便越来越难,夜莺的动作也越来越慢。

花枝插得不够深,生硬的梗端摩擦着骚点,泛起奇妙的酥意,痒痒的,好像小猫咪的舌头扫过手心,说不出的熨帖。

夜莺失神地喘着气,肠道一阵阵地收缩着,拼命挤压着坚硬的花枝,由此诞生了此起彼伏的快感,犹如暗潮汹涌,从娇软的骚点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

强烈的舒爽一度盖过了被凌虐的痛苦,夜莺的腰一软,脱力似的趴伏在草坪上,手一滑,花枝戳到了圆润的臀瓣上。

国王指尖一动,扯了扯手中的锁链。阴蒂骤然剧痛,夜莺闷闷地哼了一声,疼得汗如雨下,抖如筛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