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灿的阳光为夜莺的银发羽翼镀上一层神圣的光辉,俨然传说中受难的天使,美丽不可方物,在纯洁的底色上肆意挥洒着淋漓的欲望,淫靡不堪。

国王欣赏着夜莺沦陷在情欲中的诱人景色,捡起他掉落的羽毛,兴致勃勃地捏在手里,慢慢扫过他裸露的全身。毛绒绒的酥痒便如蚂蚁一般,爬过他炽热的脸颊,颤动的喉结,鼓胀的乳肉,红润的奶头,纤细的腰腹,浑圆的屁股,最后来到水渍泛滥的逼穴。

这里面汩汩流着淫水,把四周的阴唇弄得一塌糊涂,全都泡在透明粘稠的液体里,湿漉漉、亮晶晶的,衬得阴蒂又红又肿,一副已经完全准备好了的骚浪姿态。

“不……啊……好痒……”夜莺哆哆嗦嗦地扭动着,弓着背大口喘息着,被这难耐的瘙痒逼得快要发疯。

国王不急着享用现成的美味,一簇白羽沿着会阴部滑下来,对准肿起的阴蒂上下摩擦刷动。无数细软的绒毛扎向敏感至极的阴蒂,犹如一道雷霆劈向他的脊椎骨,数不清的电流在体内乱窜,化为乱七八糟的液体喷涌而出。

“啊啊啊”夜莺的呻吟陡然高昂起来,翅膀激烈地扑打在笼子上,随即被伸长的锁链一圈圈捆住,大腿根抽搐着,浑身都在疯狂地痉挛。

国王控制着锁链分开夜莺颤动的双腿,把双脚吊在笼顶的架子上。夜莺大半个身体悬空倒吊,银发如瀑布般从笼底的金条缝隙垂落,摇曳生姿。

夜莺轻飘飘的体重和绝佳的平衡感,即使在这样的姿势下也显出一种艺术般的凌虐美感。

金笼子的门向上打开,夜莺的腰臀部位正好露在门外,潮吹的女穴一览无余,又湿又软,红艳艳的。

国王如同操控牵线木偶一般,随时控制着夜莺的肢体,调整到自己想要的姿势,解开裤子,硬邦邦的大鸡巴迫不及待地碾开软嫩的肉瓣,捅进了潮吹的女穴里。

“啊啊啊啊”夜莺失神地尖叫出声。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倒吊破处,拽着翅膀狠肏。

46、锁链捆绑重度束缚,鸟笼倒吊做爱,掐着翅膀强奸女穴

长长的锁链把夜莺捆得严严实实,每个敏感点都被用力收紧,狠狠摩擦。他的小腿伸得直直的,脚背不由自主地勾起来,浑身上下都被拉扯到了极致,仿佛一把蓄势待发的银弓,羽翼扑闪扑闪,抖落几片雪花似的羽毛,可怜巴巴,却又美不胜收。

不得不说,这是国王近年来收到的最好的礼物。美丽,青涩,纯洁,敏感,看起来如琉璃般易碎,但又意外地坚韧,好似可以随便折腾,满足他各种不可言说的欲望。

笼子的门一打开,锁链便拉着夜莺的腰,撞向笼门的位置。白生生的翘屁股堵住笼门,肥润的臀侧立即多出两道红色擦痕,新鲜得像品红颜料刚画上去的,衬着嫩白的肌肤,情色无比。

国王看得意乱情迷,心跳也跟着加快,双手穿过鸟笼的间隔,勾起锁链一扯,颤巍巍的羽翼便落入他手心,任他抚摸搓揉。他愉悦地玩弄着毛绒绒的翅膀,胯下硬邦邦的性器顺着股沟滑动,掠过还未开发的后穴,选择已经湿透了的女穴。

那里面汁水极多,饱满的阴唇被龟头一碾,就如吸饱了甘露的花瓣一般,歪歪斜斜地向外倒去,渗出点点花汁。穴口又湿又小,陡然被鸡巴一插,几乎有种撕裂般的疼痛。

“啊啊”夜莺仰着脖子,像一只引颈就戮的白天鹅,濒死般凄声尖叫,瑟瑟发抖。

叫得好可怜,可怜得让人想要凌虐。于是他兴奋地挺动腰胯,龟头一顶,径直破开那薄软的肉壁,势如破竹,一路横冲直撞,顶得夜莺哀哀哭泣,徒劳地挣扎扭动,疯狂地想要逃离男人大鸡巴的侵犯,但却毫无用处。

锁链拉扯着他的四肢,操控着每一块皮肉,把他赤裸的身体倒吊在笼子里,像一只任人赏玩的鸟雀,美好的皮相都化为淫欲的土壤,被肆意鞭挞。

“呜呜……疼……”断续的气音从呜咽中透露出来,夜莺全身上下都在抖,翅膀本能地快速扇动,拼命想挣开束缚。

“怎么?后悔了?”国王悠闲地说着话,已然挤开阴道里层层嫩肉,直插到了穴心。

整个肚子好像都被烧红的铁棒捅穿了,疼得他五脏六腑都在抽搐,那么恐怖,又那么滚烫。

夜莺一瞬间失去了声音,睁大的眼睛失去了焦距,只有一串泪珠接连滚落,眨眼间就在剧烈的挣扎中飞溅出去,宛如默剧舞台上极具感染力的悲剧角色,吸引着观众的眼球。

国王的手不自觉地用力,攥着夜莺的翅膀,隔着栏条,迫使夜莺更深地嵌进他怀里。吃痛的阴道竭力收缩着,密密地含吮着霸道的大肉棒,仿佛一个天然的鸡巴套子,每一丝每一毫都密不可分。那些淋漓的汁水便隐藏在颤抖的阴道里,随着鸡巴的大力抽插,流过所有隐藏的褶皱,细细地滋润着交缠的性器。

夜莺疼得几近失去知觉,只有下身还在传来滚烫的痛感,时强时弱,在一次又一次地插弄下,本能地分泌着更多的淫液,缓解被强暴的痛楚。湿润的睫毛不住地颤动,泪眼迷离,洇红了眼角眉梢,连呼吸都变得潮湿而紧迫。

“呃……呜……”夜莺的身体被干得一晃一晃的,腰腹被顶得不断向前,在锁链的缠缚下小幅度地摇动,宛如暴风雨中的百合花,被狂暴的风雨凌虐得花枝乱颤。

他的胸口剧烈地起伏,一次呼吸被疼痛断成好几截,断断续续,脸上湿漉漉的,汗水和泪水混杂在一起,糊成一团,明明疼得厉害,但阴道却恬不知耻地紧紧包裹着对方,还随着抽插的节奏一缩一放,自发地吮吸着。

弯弯曲曲的阴道紧致火热,汁液淋漓,吸得鸡巴舒服极了,忍不住加快了进攻的节奏,噗呲噗呲的声音更加响亮,夹杂着叽里咕噜奇怪的水声,轻易地压过了夜莺急促的喘吟。

分化药剂含着催情的作用,一定程度上迷惑了夜莺的身体,仿佛温水煮青蛙,察觉到不对的时候已经深陷情欲的迷网,在疼痛中获取迟钝的欢愉,连红肿的奶头被锁链摩擦,都会泛起软绵绵的酥麻。

好疼,但是疼得好奇怪。阴蒂被磨得越来越红,越来越大,涨成了一个显眼的豆子。勒紧的锁链似乎要完全嵌进女穴里,死死地压迫着阴蒂,伴随着腰肢剧烈地晃动,反反复复地折磨着涨红的阴蒂,带来电闪雷鸣般刺激的快感。

这快感来得汹涌而漫长,不停拍打着夜莺的肉体和灵魂,他的意识浑浑噩噩,眼里含着泪,似乎是疼到了极点,又似乎是委屈和后悔,逐渐失去了挣扎的力气,颓然地瘫软着身体,任由国王粗长的肉棒进进出出。

挺动的鸡巴激动不已,尽情地在阴道内驰骋,颇有一种在赛马场上畅快驰骋的爽快。他可以随意冲撞顶弄,想快就快,想慢就慢,感受着多汁的阴道惊慌失措地裹吸着他的性器,在他抽离时甚至主动攀附上来,可怜兮兮地挽留着。

穴口的嫩肉被撑到极薄,逐渐被两个囊袋拍打得发红,抽出大半的鸡巴上全是夜莺的淫水,滴滴答答落下来,拉出透明的淫丝,黏糊糊地挂在会阴处。

“噗呲”一声,刚刚退出的鸡巴又迅速插回去,弹指间就顶到最深处的穴心,龟头鼓鼓胀胀的,一个劲地研磨着娇软的穴心,把它磨得又酸又涩。

一种说不出的快意从穴心泛起,过电般蔓延到四肢百骸。被顶出一个凸起的肚皮涨痛得快要破掉了,夜莺茫然地睁着眼,女穴汩汩地流着水,顺着穴口恣意流淌,在纤细的腰腹处流得到处都是。

“呜呜……”夜莺崩溃地哭泣着,似乎是意识到了自己悲惨的未来,但他的女穴却又娇又软,正色情地流水吞吐,仿佛一张诱人的小嘴,含吮得鸡巴越来越兴奋,插弄得越来越快。

“啊……呃……不……”夜莺的呻吟声渐渐变了调,不再是纯粹的疼痛,而是更加婉转黏腻,像是受不了过于激烈的快感而从喉间泄出的颤音,一句也听不清。

国王听得兴致勃勃,下手太重撸掉几根羽毛,悠悠地飘落下来。华丽的金笼子微微摇晃,笼子里的美人恍恍惚惚,被肏成一滩春水,满身殷红的痕迹,纵横交错,狼狈不堪。

不知过了多久,大鸡巴终于达到了终点,跳动喷吐着热乎乎的精液,狠狠地打在敏感的穴心处。

在漫长的奸淫中几乎昏迷的夜莺,失神地张着嘴,在难以言说的滚烫快感中,无法自已地抽搐颤抖,女穴失禁似的喷出一股股淫液,仿佛是对鸡巴的回应和驯服。

夜莺委实不是只刚烈的野物,他的挣扎在强力的锁链控制下,也显得不疼不痒,绵软无力。除了增加观赏性,激起国王的征服欲和凌虐欲,没有什么更大的作用。

国王发泄得酣畅淋漓,对这个新来的宠物十分满意。他松开抓紧的羽翼,指间又带落一根一尘不染的白色羽毛。他轻轻掸去那根被抓皱了的羽毛,就像掸去一点不值一提的灰尘,任它飘零坠落。

国王拔出湿淋淋的鸡巴,激情一退,便开始拧眉,流露出一点对脏污的厌恶来。侍从们已经给浴池备好了温度适宜的泉水,恭恭敬敬地为国王宽衣,引领他走进雾气缭绕的浴池。

国王回头看了一眼瘫软成烂泥的夜莺。他的女穴惨遭淫虐,穴口一时难以合拢,边缘红得快滴出血来,但没有流血撕裂,像一个肉红的瓶口,汩汩地流出精液和淫水,脏兮兮的。

一般来说,国王只喜欢纯洁的处子。他拥有全国适龄少女的初夜权,普通姿色地位卑贱的,甚至不配送上来让他破处。行使初夜权之后,国王便不会再多看那少女一眼,奴仆们自会收拾干净,把人带走。

这种事发生了太多次,以至于奴仆们习惯性地去处理被享用过的夜莺。他们的手拉住锁链,扯痛了呆滞的夜莺。

“呜……好疼……”他好像又要哭了,泪眼汪汪,连撒娇求饶也不会,笨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