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迷茫地哀泣着,本能地摇着头,不想堕落到那种地步。

“但是你明明很爽。”狼人直白地指出,“你看,你被我肏得爽极了。骚穴快被大鸡巴捣烂了,还在流骚水呢,白长了一张骗人的纯情脸。被我射满子宫的感觉很舒服吧?有没有觉得很满足?想不想天天被大鸡巴肏?”

瑞德被他问得面红耳赤,哑口无言,只泪眼汪汪地摇头说不,唯恐自己真的“天天被大鸡巴肏”。

但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他的的确确被狼人肏得爽飞了,两个小穴都记住了这种被深深填满的感觉,现在还残留着火热酸麻的余韵,舒服得不得了。

“不肯承认是吧?”狼人邪气地勾起嘴角,从墙角拽了根绳子过来,把少年绑起来吊在了房梁上,撕掉了他的全部衣服。“那你就在这儿呆着吧。”

低垂的绳索捆住了少年的手腕,分开的双腿无处着力,被绳子拉扯着向外,脚腕悬空在桌子上方,颤巍巍地哆嗦着。少年如同一个牵线木偶,疲惫的身体在重力的作用下缓缓下坠,女穴自然而然地把桌上瓶口吞得更深,引得少年一阵颤抖。

剧烈的尿意逼得他呜呜咽咽,情不自禁地痉挛着,鼓鼓囊囊的大肚子里全是水,四处翻滚,汹涌澎湃,恨不得从他嘴里吐出来。少年张大嘴巴,满身都是酒香,膀胱里的尿液却被堵在尿道里,怎么也流不出来。

胀痛的性器已经变成了紫红色,可怜兮兮地发抖,却只能渗出一点点液体,无法尽情发泄。

“看,酒酿好了。”狼人引诱少年往下看去,子宫里涨满的酒水开始回流,从软嫩的宫口到抽搐的甬道,一路奔腾,流进塞进女穴的瓶口。

红肿的穴口湿漉漉的,艰难地含着十厘米的瓶口,好像一个盛满酒水的漏斗,汩汩流淌,夹杂着丝丝缕缕粘稠的液体和先前狼人射进去的精液,乱七八糟,混作一团。

“多有意思啊。”狼人道,“爽得很吧?”

大肚子的少年四肢麻痹,呆呆地看着瓶子里淅淅沥沥落下一股股液体,酸涨的子宫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宫口频频收缩,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把这水袋子捏在掌心,来回挤压,于是那些冰凉的液体就如同被火炉温了一遍,热乎乎地迸射出去,化为千百条丝线,尽数落回它们的来处。

双腿被迫打开,身体依然在下坠,穴口死死含着瓶口,卡在宽阔的瓶颈,附近的穴肉微微肿起,殷红如血。

白浊四溅,酒水飞泻,哗哗的水声不绝于耳。终于得到发泄的少年满脸都是恍惚和舒爽,神志不清地喘着气,红润的舌头一吐一吐的,来不及咽下的口水滴滴答答,一副被玩到了崩溃的样子。

狼人心跳加快,不知怎地被诱了心神,凑过去勾着那吐露的小舌,缠吻了好一会,顺势探入少年口中,肆意扫荡,蛮横地吸吮着里面所有的液体。

“唔……呼……”少年被迫仰着头,在这深吻里艰难地呼吸着,舌头无助地发抖,脸颊酡红,醉态可掬,虽然满身情欲的痕迹,但还是保持着一份独有的灵动可爱。

就像一只傻兔子,又蠢又弱。狼人在心中嗤笑着,没有发现这个绰号有多么旖旎。

子宫温热的酒一泻而下,给少年带来了飓风般猛烈的快感,他在这如梦似幻的爽意里久久沉沦,直到膀胱的尿意刺激着全身的器官,阴茎里尿道却被堵得严严实实,他忽然打了个冷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充斥着全身,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然尿了出来。

“滴滴答答……”

膀胱疯狂的刺痛感突然消弭,那些满涨的尿液从什么地方流了出来,冲破了一切生涩的阻碍,很快便从溪流变成潮涌。

狼人拔出装满的酒瓶,就看见少年红肿的女穴间汩汩喷水,酒香和尿味混杂着,如喷泉一般四处迸溅,打在桌子上,水花乱洒,淫乱至极。

失禁的快感如同潮吹,瞬间淹没了少年的身体和灵魂,他痴痴地喘吟着,眼前天花乱坠,迷离虚幻,除了排泄的极致舒爽,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狼人一族的传统向来如此,在初次交合的时候尽情欢爱,把伴侣肏到神智昏聩,高潮不止,射满对方的肚子,一次性就确保对方怀孕,这样才能有利于繁衍。

他舔了舔少年无神的眼睛,哼道:“虽然是只蠢兔子,但味道还是不错的。勉勉强强吧。”

这场交合酣畅淋漓,直到日落月升,狼人才满意地把爽晕过去的少年叼回了自己的巢穴。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可能是被肏怀孕的小巫师带球跑,上课时涨奶,被隐身的狼人玩到潮吹喷奶,插着大鸡巴写作业回答问题之类的吧。

如果还有票的话,可以送我一张吗?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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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鸡巴入珠,鹅卵石按摩骚点,掐着脖子濒死快感“奸尸”

初出茅庐的小巫师被抓回了狼人的巢穴,整日整夜地交欢。发情期的狼人有无限的精力,除了给伴侣找吃的,在他累昏过去时放他休息几个小时,其他时候都在无止境的交配。

大鸡巴只要是硬着,必然要插个小穴儿,即便是睡觉,也要插在少年湿润的身体里,享受着肠道紧致的按摩,舒舒爽爽地抱着软绵绵的身体,挨挨蹭蹭地奸淫着昏睡的少年,直到把他肏得哭泣哀求,眼睛实在睁不开了,累到麻木的地步,才插着女穴睡去。

少年逐渐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分不清白天还是黑暗,山洞里没有光源,他躺在天然的石头床上,上面铺着几层毛绒绒的羊皮,处理得不够好,味道有点腥,但还算暖和。

狼人不知从哪偷抢了催乳魔药,趁着小巫师高潮失神的时候,轻而易举地灌进了他嘴里,美滋滋地舔遍了他全身,用舌头和鸡巴一遍又一遍奸弄着无力的少年。

无论是清醒还算昏迷,少年始终光溜溜的,裸露着满是精液和齿痕的身体,躺在这幕天席地的石头和羊皮上。

他想趁着狼人出去捕猎时逃跑,但酸软的身体不足以支撑他跑多远,跌跌撞撞地离开洞穴不久,狼人就闻着味道追了过来。

“你身上全是我的味道,往哪儿跑?”狼人不屑地丢下嘴里的野兔子,嘴巴一咧,牙齿上滴答流着兔子的血。发情期的狼人是不会离开洞穴太远的,这是繁衍的本能。

傻乎乎的小巫师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就这样光着屁股逃了出来。他的奶子涨大了不少,俏生生地挺立在胸口,里面酝酿着新生的乳汁,平坦的小腹有些鼓起,满肚子精液从两个穴口潺潺流出来,顺着白皙的大腿根蜿蜒而下,滑出道道淫糜的痕迹,活色生香,简直就像在变着法儿地勾引,但他自己浑然不觉。

瑞德被他吓得浑身哆嗦,下意识地往后退,却忘了自己站在小溪边,脚下鹅卵石一滑,哗啦一声,跌进了清凉的溪水里。

狼人捧腹大笑,三两步上前去,把逃跑失败的落汤鸡按在浅水处,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逃跑呢,自然是要受惩罚的。这水里有鱼有虾,还有石头,你选哪一个?”

少年愣住了,懵懵懂懂地问:“什么?”

“哼。”狼人意有所指地摸了摸他还在流着精液的女穴,被玩得肿大一倍的阴蒂,只是被随意一碾,就爆发出熟悉而剧烈的快感。尽管少年自己不愿意承认,但这几天里,他的身体已经被狼人玩透了,从内到外,都充满了对方的气息。

阴蒂被狠狠碾压的快感瞬间袭来,少年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反应过来后立刻咬住了下唇,脸涨得通红。

“你看,你已经我打上标记了,还跑什么?乖乖给我下崽不是很好吗?我又不会亏待你。”

少年气鼓鼓地瞪他一眼:“谁要给你下崽啊?你这个可恶的狼人!”

“可是你满肚子都是我的精液,想不下崽也不可能了。”狼人笑眯眯,“你要是不选呢,我就抓一条泥鳅或者一条蛇塞进去,爬进你的子宫里,肯定很有趣。你觉得呢?”

少年被唬住了,小脸一白,结结巴巴地小声道:“那、那我选石头……”

“真聪明。”几句话的工夫,狼人就把忙着逃跑的少年给按住了,还给了所谓的选择,让他自投罗网。而这不谙世事的笨蛋小美人,也果然掉进了坑里。

春天的溪水有些凉气,荡漾着傍晚的霞光,五光十色,波光粼粼,奔跑着穿过茂密的森林。溪水清澈见底,水中游鱼细石,悉数可见。

狼人抓起一把水底的鹅卵石,随手荡了荡,晃去沙土,拿出水时已经是一颗颗斑斓各异的小石头了,或圆或方,或大或小,闪烁着晶莹的水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