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他的侍卫长绝不是随随便便脱裤子的人!所以他这是在哪里?
白雪惶惶不安,女穴突然一痛,剧烈的撕裂痛楚逼得他头皮一紧,眼里泛起生理性的泪光,哆哆嗦嗦地无声尖叫。
好痛,怎么会这么痛?
“怎么这么紧?居然还有处女膜?这飞机杯做得也太真实了吧,找了小姑娘倒的模吗?”侍卫长以为这只是个卡墙的飞机杯,而这东西通常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宣传得多么不可思议,实际上跟真人没得比,所以没当回事,等鸡巴一挺而入,才发现自己错了。
这新款的“飞机杯”做的太真实了,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穴口紧紧地箍着肉茎,里面的媚肉充满弹性,又嫩又紧,只有用狠劲往里插,才能破开紧密的束缚,戳破处子的肉壁,劈向更深的地方。
破处的时候,男人甚至感觉到那可怜的肉壁在颤抖撕裂,流出潺潺的血迹来,滋润着鸡巴和肉道。
“好紧啊……从来没插过这么紧的穴……”男人激动地低吟,“哦……好会吸,咬得好舒服……就这样,太棒了……”
侍卫长被这诱人的“飞机杯”吸引住了,鸡巴一个劲地插到最深处,二话不说,开始噗呲噗呲地抽插起来。从后面看去,他上半身还穿着侍卫长的制服,裤子褪到脚踝,满脸情欲的亢奋,腰胯像是装了弹簧一样,快速地挺动,鸡巴上染着处子鲜血,深深地插入墙里,迅速抽动着,享受得不得了。
“哦……这玩意儿也太美妙了,真想买一个放家里,天天日……哼……爽死了……”
白雪听着一墙之隔的淫声乱语,一颗心渐渐沉到了底。原来这才是沙叶的计划,让他被自己的熟人日来日去,摧毁他的心理防线。
不得不说,这一招歹毒得很,也很管用。白雪在凌迟般的痛苦里浑身战栗,却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女穴被鸡巴硬生生插入捣弄,恢复完整的处女膜又被狠狠刺穿,男人的鸡巴如同一柄在火上烧红的利刃,轻而易举地破开所有阻碍,一鼓作气插到了底,恨不得连囊袋都怼进去。
谁会怜惜一个免费的飞机杯?谁都不会。流血也不过是魔法产物的模拟,再紧致也不是真正的人类,爽就完了,飞机杯插坏也无所谓,反正是个玩具。
侍卫长喘着粗气,满头大汗地干得正爽,发出的动静大了一些,吸引到了隔壁间的人。
有人敲了敲隔断的墙,戏谑道:“侍卫长阁下怎么午饭时间在卫生间就做起来了?被发现可不好吧?”
“啊……安德烈老师……我……这个……”侍卫长支支吾吾的,无法辩驳,最后甩锅给了这突然出现的诱人玩具,“都是这个魔法飞机杯引诱了我!”
“魔法飞机杯?”安德烈老师沉吟道,“你是说墙上的这个屁股?我以为是什么人体艺术。”
“你那边是屁股?我这边是女性的阴穴……”侍卫长说着,鸡巴被肉道包裹吸附得太爽了,没忍住又继续插动起来。
隔壁的安德烈老师听到了,看着眼前那浑圆饱满的两瓣屁股,咽了咽口水,喃喃道:“真的有这么爽吗?疏忽职守可不是你的性格……这是什么香气?卫生间换香熏了?”
白雪老师的理性也没有保持多久,大约是破窗效应,因为侍卫长正插飞机杯插得忘我,发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加上香气的蛊惑,就像聚众喝酒吸毒一样,氛围感太浓了,安德烈头脑一昏,就掏出了勃起的鸡巴。
“反正也没人看到……只是仿真的性爱娃娃而已……”老师说服着自己,忽略心里的不安,精血上头,双手抓住挺翘的臀肉,掰开中间隐秘的臀缝,那若隐若现的粉色小口充满了诱惑,让人想一探究竟。
“屁股好软好滑,摸起来很舒服,肉感十足……硅胶做不出这个效果吧……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怎么这么像真人……”老师嘀嘀咕咕,犹豫着把鸡巴插入了一截。
“管他什么材质呢?魔法的事情谁知道?”侍卫长才不管那么多,“后面那个骚穴感觉怎么样?前面这个太紧了,箍得我鸡巴疼。”
“那你还叫那么浪?”
“嘿嘿,我就喜欢紧的,夹得龟头爽死了,差点没给我夹射。你呢?”侍卫长兴致勃勃地和安德烈分享着,胯下一刻不停,把女穴插得酥软滚烫,火热无比。
“后穴也很紧。”安德烈皱着眉,“没什么水,不用力都插不进去。”
“旱道总是难走一点嘛。不过应该也很爽吧?”
“那倒是……”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地笑起来,隔着一堵空心的墙,一前一后地操弄着卡在墙里的白雪。
女穴的血滴滴答答地流着,那种剧痛在激烈的肏弄中逐渐变成了燥热。侍卫长体格健壮,满身肌肉,鸡巴又粗又长,每每一挺到底,都能顶开极深的宫口,摩擦着那里最敏感的嫩肉。
火辣辣的疼痛和微妙的酸意积聚蔓延,转眼间就肆虐横行,淹没了白雪的意识。他忍着委屈和耻辱的泪光,被自己昔日最信任亲密的人合伙奸淫。
他们并不知道自己发泄欲望的对象是谁,也不知道白雪被他们双龙是何种感受,被欲望支配的男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即使是平日里温和又理性的安德烈老师,也逐渐沉浸在欲望里,化身为发情的野兽,疯狂地扭腰送胯,鸡巴一进一出,用力插弄着墙上的屁股。
“你说得对,确实舒服极了,好像个定做的鸡巴套子,专门按摩榨精那种。”
“想不到老师你还买那种东西呢!”
“男人嘛……总比去找流莺舞女强吧?”安德烈老师振振有词。
“哈哈哈,说的也对。”
白雪被两根鸡巴前后夹击,女穴和后穴同时被男人贯穿,几乎有种肚子都被捅穿的错觉。他痛苦地颤抖着,喉咙里微弱的泣音低不可闻。
这两个男人的鸡巴远不是矮人们的尺寸可以比的,安德烈的龟头无意间摩擦着骚点,就会迸射出放电般酥麻的快感。他的节奏温吞,浅浅地搔刮那一处,撩起欲望的波澜,而后退出一截,再推入紧涩的甬道,如此反复抽插,好似温水煮青蛙,逐渐把后穴插软,再加快速度。
与之相比,侍卫长就像时刻都在百米冲刺,肏得猛烈又干脆,往往抽出大半根再火速插进去,不给阴道反应机会,晕头转向地胡乱推挤,只剩下纠缠的本能,明明是想把鸡巴推出去,却又显得欲拒还迎,暧昧不清。
“居然还有子宫……做的也太精细了吧?”侍卫长愈加兴奋,贴近墙面,把鸡巴全都插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软嫩的宫口夹着龟头吸吮,那里面就是多汁的子宫,可惜这个姿势,他只能插到宫口。
带着这一点意犹未尽的遗憾,侍卫长热情地肏了几百下,制服地下底下的肌肉都被汗水浸湿了,才恋恋不舍地把一泡浓精射进了子宫里。
白雪的子宫抽搐着,女穴和子宫被完全占满的饱胀感难以言说,灭顶般的酸意源源不绝,宫口几乎要被磨肿了,又热又涨。他的呼吸越来越艰难,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只觉得身体好酸好麻,热得快融化了。
骚点被磨得好舒服,再用力一点……啊啊啊……布鲁射了……好多的精液……射在了我的子宫里……
白雪神色空茫,在这令人绝望的状况中,被自己的侍卫长中出射满,子宫里盛满男人的精液,女穴一抽一抽的,绞紧了男人的鸡巴。
“啊……你射了是不是?突然收缩得这么紧……”安德烈老师不由自主地被后穴夹射了,爽得一激灵。
“我在女人身上都没这么爽过,不知道是哪来的情趣道具?”侍卫长熨贴地舒了口气。
“如果跟魔法有关的话,多半是那一位。”安德烈老师猜测道。
“她又想干什么?殿下失踪的事,肯定也是她搞的鬼。”
“嘘,小心镜子。”
他们低声交谈,渐渐恢复理智,整理着装离开此处。
“你是不是以为这一切都是梦?”沙叶幽幽的声音,似真似假地低笑,“不是哦,亲爱的白雪。我把你从贪婪的矮人手里救了出来,让你避免被陌生人轮奸,而是享受熟人的亲密接触。你是不是应该对我报以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