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乖巧地点了点头。
里奥没忍住,把河豚拔下来,一脚踢飞到水里,大手揉了揉他湿润的头发:“真好养活。”
他们在帐篷前坐下来,白雪换上了里奥友情提供的衣服。简洁朴素的黑色衬衫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漂亮又矜贵,棉麻的褶皱也好像特意这么设计的,下摆垂落在膝盖上面一点,明明每颗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也只露了小腿而已,但就是十分诱人。
“这是睡衣吗?”白雪叠起过长的袖子问。
“呃……你可以当睡衣穿,也……不用穿裤子了。”里奥莫名吞了吞口水,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哦。”白雪学着他的样子,盘腿坐在铺在地上的餐布上。衬衫宽松的下摆,随着这个大方的动作,露出了更多的风景。雪白的大腿被这黑色的布料一衬,简直白得耀眼。
少年毫无异色,双手托着下巴,专心地看着篝火上加热的肉罐头,浑然不觉自己春光乍泄。
腿好漂亮。里奥控制不住地想,又长又直,又白又细,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小腿秀挺,大腿娇嫩,屁股饱满挺翘,腰又那么纤细,明明先后经历了两番情事,但眉目纯美,干干净净,居然没有留下一丝淫欲之色。
好像情欲这种东西,只能蛊惑他一时,那种高潮失神的艳色,短暂地出现在他绯红的脸颊,转眼就消失了。
里奥不止一次地偷看过少年的下身,性器的颜色青涩浅淡,是处子才有的稚气。女穴自发地闭合起来,隐藏得很好,似乎使用过,又似乎没有。后穴只要没有东西进入,穴口马上就会紧紧合拢,只能看见一点娇嫩的粉色,不会留下任何被插入的肿胀痕迹。
恢复得也太快了。男人发自内心地感叹,精灵都这样吗?那岂不是每次做爱,都跟第一次一样?如果能感受一下……
“你一直在看我。”白雪冷不丁地抬眼,“如果不是我自作多情……你也想要我?”
“呃……抱歉……”里奥讪讪地挠头,“你太漂亮了……不,我是说,我控制不住我的眼睛……”
“不止是眼睛吧?”即使迟钝如白雪,也看得到男人翘起的下半身,那活儿的形状,已经把裤子撑得不像话了,未免太大太明显了。
如果有人一直盯着你的身体看了半天,鸡巴还翘得老高,是个人都会发现的。
里奥红着脸道歉:“对不住……我不是想推卸责任,但是……”
他真的太漂亮了!这么近的距离,触手可及的绝世美少年,谁能不心动?
“没什么,我会习惯的。”白雪叹了口气,用一种冷静又随意的口吻问道,“你想做么?”
“啊?”里奥一惊,“我没想挟恩求报……我是说,虽然我是个赏金猎人,爱财如命,也很好色,但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是不会强……”
“我没有不愿意。”白雪神色淡淡,“我愿意的话,就不算挟恩求报。”
“……你愿意?”里奥瞠目结舌。
“只是做爱而已。”白雪无所谓,“我的体力不好,但恢复得很快,只要你别用些过分的东西弄疼我就行。”
“要做吗?”绝色无双的少年淡漠地问,好像一只美貌的布偶猫睁着冰蓝色的眼睛,无辜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男人的手心,又纯又欲。
真的很难不被诱惑。里奥捂着脸,好似被百爪挠心,浑身发痒,鸡巴硬邦邦的,把什么道德什么操守全都付之一炬,坚定道:“做。”
【作家想说的话:】
我在思考一个问题,小矮人群p怎么写?
这人数未免有点多吧?
看在我大热天这么纠结的份上,给个票票呗?
105、插着猎人的大鸡巴睡觉,极致温柔的性爱和火热快感
猎人答应得很爽快,但真的把少年推倒在篝火边,看着那双冰原似的眼睛,却有种说不出的负罪感,挥之不去。
明明是少年主动邀约的,但是他却觉着似乎是自己在诱拐对方似的。
白雪安安静静地躺在他身下,余光瞥见金红色的火焰在夜色中跳动,裸露在外的肌肤仿佛也笼罩了一层艳丽的火光,浮光跃金,美不胜收。
他缓慢地眨了眨眼,不解地看着面露挣扎纠结的男人,直白地问:“不做了吗?”
里奥咬牙道:“做!”
到嘴的鸭子哪有让他飞了的道理?做了是禽兽,不做简直禽兽不如。他这辈子哪有第二次机会,能有这样绝妙的机会,与这种顶尖的美人共赴春宵。
“……我能把你的眼睛蒙住吗?”里奥小声地问。
“可以。”白雪无所谓,平静道,“请便。”
里奥其实没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只是看着这双无情无欲的眼睛,总压不住心底的愧疚和自我怀疑。看不见的话兴许会好点?
他扯来一团干净的纱布那是平常用来包扎伤口用的,纯白无瑕,覆盖在少年眼睛上的时候,竟分不出到底是纱布还是他的肤色更白。
“闭上眼睛。”里奥的声音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有这么温柔的语气。
白雪乖乖地闭上眼睛,任由洁白的纱布落在眼帘,绕成一圈,打了个蝴蝶结。半透明的纱布没有完全隔绝光源,模模糊糊能看到对方的脸。
里奥的外形不算多么出色,中等而已,多年赏金猎人的生涯让他的肌肉非常饱满有力,肩膀和胸口还落了几道陈旧的疤痕,好像铁器上纵横的刀痕,充满了血与火的淬炼,几乎可以想象他在荒野与魔兽生死搏斗的瞬间。
白雪很少接触这样的人。他活在书籍宁静的簇拥里,没有机会触碰那些驻守四方的军团长,侍卫们都是家境优渥的贵族子弟,生活在和平富庶的王都,最大的忧愁也不过是失恋之类的小问题。
白雪略微有点走神,被拂在耳廓的手指拉了回来。男人低低地在他耳边问:“我可以亲你吗?”
“需要征求我的意见?”他惊讶。
“当然。”里奥理所当然地回答,“做爱是两厢情愿的事啊。我不知道你喜欢还算不喜欢,又不想让你讨厌,自然要一步步问清楚。”
这样吗?白雪一怔,原来每个人是不一样的。不是所有人都像他父亲那样变态,以凌辱和控制为乐。
他不自觉地松了一口气,应道:“可以。”
里奥很欣喜,他含着少年的耳垂,细细舔弄,不紧不慢地寻找着对方的敏感点,试图把这场交易味道的性爱,转变为你情我愿的一夜情。
所以他一直在絮絮叨叨,问来问去,粗糙的手指摸索着白雪的身体,观察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