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啊啊……”西蒙不由自主地缩紧了括约肌,敏感的肠道自发地夹住狗鸡巴,恋恋不舍似的,妄图延长这一瞬间的快感。

“哦……好爽、爽死了……怎么会这么爽……啊哈……还要……”男人流着口水,语无伦次地浪叫,女穴隔着体内的肉壁,似乎也被插得满满当当,淫水直冒,淅淅沥沥流个不停。

狗狗听着他的淫叫,紫红的鸡巴仿佛又膨胀了一圈,血脉喷张,发狠似的加快速度,噗呲噗呲地抽动着,试图把整根鸡巴全插进去。

鸡巴迅速地抽插着,好似一架永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兴奋地冲刺着,研磨着骚气的前列腺点,撞击结肠的拐点。火热而强烈的刺激感直窜脊椎,男人本能地抽搐着,小腿胡乱踢动着,蜷缩的四肢在灭顶般的前列腺高潮里疯狂痉挛,每一个毛孔都在释放着快感。

“啊啊爽飞了……哦哦……插烂我吧……骚穴好爽……”男人在极致的高潮里胡言乱语,爽得完全失去了语言功能,犹如一个失去了神智的傻瓜,性器早就射空了,除了抖落几滴尿液,也只能随着身体抽动几下。

男人饱满的屁股和飞机杯没什么两样了,中间的肉缝被撑到了极点,又红又肿,又疼又爽。可怕的大鸡巴来回插弄,狗狗的长毛不可避免地蹭到屁股上,剐蹭出道道红痕来。

这仿佛是另外一种新鲜的刺激,提醒着神志不清的男人,他是在被一只狗插得浪荡无比。可是好爽啊!那么粗那么长的鸡巴,好像快把他的肠道都插破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捕获了他的身体,连窒息般的痛苦也变得酥酥麻麻的。

“我要死了……好爽……嗯……啊……”男人仿佛喝醉了一般晕乎乎,又仿佛快要溺死了似的呼吸艰难,眼前白茫茫的一片,四肢麻木,逐渐失去了知觉。

他似乎无时无刻不面临死亡,又似乎无时无刻不享受高潮,在濒死般的心脏骤停里,失去全部意识。然而他的身体却还在颤抖,大脑神经反常地兴奋,铭记着这危险却甘美的刺激。

肠道死死地绞紧了狗鸡巴,夹得它寸步难行。金币犬狠狠地肏了几十下后,抖了抖全身的毛,龟头膨胀着,卡在肠道深处,射了许久。

滚烫的精液射向酥软的肠道,带来连绵不绝的快意。男人虚弱地哼唧了一声,头一垂,脑袋埋在胯间,一动不动得像个鹌鹑。

“被你玩死了吗?”银币犬担忧地问,“主人会生气的。”

“还没死呢。”金币犬打开箱子,抽出射完的鸡巴,男人像一个性爱人偶似的,软叽叽地瘫下来。发丝贴在湿润的脸颊上,嘴边挂着口水,满脸潮红,一副被肏傻了的淫荡模样,又惨又色。

“濒死高潮,人类很喜欢的。”金币犬言之凿凿,“我看过有人类把自己挂屋顶上,勒得半死不活的,专门追逐这种感觉。”

“……人类真会玩。”银币犬摇头,顿了顿,道,“那现在怎么办?把这人扔进门里吗?”

“他说是来找火绒盒的,那就让他去找好了。”金币犬镇定道,“不关我们的事。”

“可是主人在里面睡……”

“嘘……”金币犬小声道,“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是这个人类自己胆大包天,自作主张,他自己溜进去的。”

“把主人吵醒了怎么办?”银币犬不太放心,“主人会惩罚我们的。”

“总比待在这里,看守一堆没用的钱币强吧?”金币犬冷哼,“都怪那只讨厌的乌鸦,要不是它告状……”

它碎碎念地诅咒着争宠的乌鸦,用尾巴把人类卷起,丢进了门里。

“总之,试试看才知道。我可不甘心一直等。”金币犬道。

“好吧。祝人类好运。”银币犬忧心,“希望主人不要生气,能喜欢这个小玩具。”

“放心。主人一向对人类很宽容,不会拿他怎么样的。只要他不作死。”

名为西蒙的年轻士兵,本来是不敢作死的。他在门后休息了很久,昏昏沉沉地醒来,火绒盒近在咫尺。这本来是天大的好事,说明他可以完成女巫交代的任务了。但是

但是,隐藏在西蒙体内的灵魂,却不是这样想的。他深一脚浅一脚地在黑暗中行走、摸索,走了很久很久,看到了水晶兰盛开的温泉。

男人的嘴角微微上扬,某种窃喜的预感在心头回荡。

看,剔透的水晶兰正在发光,一簇簇地绽放在路边,就像一盏盏路灯,指引他继续前进。雪白的地狱骨蝶落在花蕊上,仿佛一件件精美的艺术品。

这种熟悉的场景,简洁素雅的审美,黑暗中沉寂而宁澈的感觉,都让他心中一动。

心怀鬼胎的人类在温泉里洗得干干净净,赤身裸体地上岸,忐忑地走进了道路尽头的宫殿里。好久不见的蛇先生,就在他不远处,安安静静地沉睡着。

隔着重重的墨绿色帘幕,庞大的蛇尾从祂繁复的衣角延伸出来,盘旋在黑暗的阴影中,与苍白昳丽的容颜形成鲜明的对比,俊美得惊心动魄。

亵渎神明,这几个字只是稍微在大脑里转一圈,就足够激起他躁动的性欲了。更何况,这个神明,如夜色般清寂神秘,让人一眼荡魂。

“祂还没有醒,是出什么事了吗?”西蒙想着,忧虑并蠢动着,“既然如此,我可以眠奸祂吗?”

【作家想说的话:】

下章眠奸(骑乘)蛇先生!

哎嘿,亵渎神明是我永远的x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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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眠奸/蛇尾插子宫/阴蒂摩擦鳞片/渎神自慰紧张刺激

神明是有阵营的。即便人类从来没有怎么了解神明,也依稀认识到了这一点。否则藤蔓狂潮的森林之主潘神不会陨落又复苏,而身为死亡的主宰,伊利斯也不会轻易被诅咒。

有阵营,就有争斗,就会有神明受伤,乃至死亡。

而在之前玩副本游戏的时候,他就意识到蛇先生是个很“独”的神祇。祂孤立众神,众神也孤立祂。虽然很温柔,但不知怎么,神缘不大好的样子。

所以,被暗算和诅咒,也不是很奇怪的事。

西蒙蹑手蹑脚地靠近了床榻,伸手拨开了层层叠叠的轻纱,就像在打开一个绮丽的美梦。

祂无声无息地沉睡在那里,时间和空间仿佛都在这一刻凝固了,黯淡柔和的光线来自墙上壁画中的水晶兰和地狱火,纯白和殷红的颜色勾勒出某种肃杀的意味。

好安静,安静到让人心慌和害怕。西蒙壮着胆子靠近了巨大的蛇尾,肉眼看上去,这长长的尾巴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根本看不到尾端在哪里。

总有一种不知天高地厚,作死地把手伸进老虎嘴里的感觉。他心中惴惴不安,却又生出一种亵渎神明的兴奋来,悄悄咽了咽口水,因为激动而颤巍巍的手指摸上了蛇先生的鳞片。

冰凉、光滑,仿佛浸在冰水里的宝石,吸收着四周的光线,冷冷淡淡地反射着微光,似乎在审视来者。

西蒙的手指轻轻摸了摸那片鳞片,偷偷观察着蛇先生的表情。

祂没有任何反应,好像对发生的一切都一无所知,无动于衷。

是受了重伤还是诅咒发作,是被石化了还是祂的意识不在这里?西蒙无从得知,只是那鬼鬼祟祟的小心思,不知不觉壮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