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纸上残留的甜意,足够一无所有的少年,过完整个冬天。
“谢谢先生。”少年毫无阴霾地笑开,血族这才发现,对方居然有浅浅的酒窝,甜甜的好像奶油蛋糕。
原来鸢紫色的眼睛,含着笑意,是这么漂亮的吗?他以前从来都不知道,毕竟记忆里的那个精灵,她从来都不笑。
是了,对着象征屈辱和罪孽的孩子,她如何笑得出来?
巴德目光低垂,掩去那一瞬恍惚,抽身而退。人类温暖的手指离开他的唇舌,留下一丝水汽。
“下次不要做这种蠢事了,白白浪费我的施法材料。”血族嫌弃地低语,“你知道多少年才会死一条巨龙吗?暴殄天物。”
“哦,对不起,先生。”少年沮丧地道歉。
“算了,你去吧,不要妨碍我晒太阳。”血族摆摆手,把碍眼的少年赶出去。
人类走得倒是很快,只是没过多久又回来了,轻轻地敲着门。
龙骨伞斜斜地隔断了下午的太阳,灰色伞面上的一簇紫罗兰盛开在血族颊边,他掀开脸上盖着的魔法书,懒洋洋地抬眼望去,无奈地质问:“又怎么了?”
“那个……先生您好像没有吃午饭,我烤了一些小饼干……您要不要尝尝?”少年讪讪地从门缝探出头来,端着一盘刚出烤箱的蛋挞和饼干,甚至还有一壶红茶。
血族很无语:“我以为我养的是储备粮,不是一只粘人的小狗?”
人类支支吾吾,红着脸僵在了门口。
以前也没觉得养储备粮这么烦人啊,他都养了十几个了,怎么偏偏这一个这么烦?
“放这吧,该干嘛干嘛去,不要再来打扰我了,听到没有?”血族警告道。
人类乖巧点头,把大大的托盘放在雅致的小圆桌上,踌躇道:“可是,我应该去干什么呢?”
血族:“……”
养鸡养鸭养牛养鱼的人,会命令他的食材去干什么吗?谁关心那个?活着不就行了吗?
他们还会积极打扫城堡,一日三餐喂饱他们自己,别提多省心了。
“你的同伴,他们在干什么?”血族问。
“他们在厨房烘焙,我也跟着学做了一些。”饿惯了的人类们致力于天天搞吃的,每天一半时间都泡在厨房,叽叽喳喳,其乐融融。
但他们谁也不会来打扰巴德,因为他喜欢安静,识趣而从众的人类绝不会冒犯主人的权威。除了这只新来的小家伙。
血族久违地有点头疼:“你要是没事干,就去花园呆着,或者去图书室,消磨时间的办法有的是,别再来烦我了。”
像是把不知趣的猫猫狗狗赶下床一样,血族皱着眉把扰人的少年赶出去,莫名松了一口气。
然后他盯着桌上的下午茶,不知是出于什么奇怪的心理,起身尝了尝。红茶有点苦,茶叶放多了;泡芙边缘有点焦,火候过了些;曲奇饼干马马虎虎,吃起来掉了一手碎渣。
这都是什么垃圾……血族万分嫌弃地用餐巾擦手,无意间瞟了一眼飘窗外。
那个没事干的倒霉孩子,正在花园里做秋千。大冬天的,拿着钉子敲敲打打,忙得满头大汗。
血族:“……”
他真的不是养了只狗吗?这次普普通通的聚会,这孩子不会给他搞出什么幺蛾子来吧?
血族是行走在黑暗中的长生种,因为有漫长的生命,所以习惯于昼伏夜出,进行很多夜间活动。
而夜晚,通常和灯红酒绿、纸醉金迷有关。白日里需要衣冠楚楚,遮遮掩掩,而夜晚,则完全不需要。
按照约定的时间,血族的客人们在夜色中翩然而至,优雅地自天空落下,互道夜安。
十几位衣着暴露的少男少女躬身迎接他们,袒胸露乳,春色无边。一场淫欲盛宴,就此拉开帷幕。
一排小乳牛挺着胸,穿着奶牛斑纹的露胸袍裙,大开的衣襟以胸针固定,露出饱满的乳房和亮眼的乳环。
鼓鼓囊囊的奶子饱胀得快要破裂似的,娇嫩的肌肤散发着莹润的光泽,紧绷的经络在皮肉下若隐若现,象征着生命和血液的流动。
客人们舔了舔唇,饥肠辘辘地抓起就近的人类,大快朵颐。
一时间,乳浪四起,淫声浪语不绝于耳,连头顶的吊灯好像都蒙上了一层朦胧暧昧的色彩。
拉姆紧张地攥着衣角,不知道选择自己的客人是什么作风。正忐忑不安的时候,忽然左边的奶子一痛,紧致的乳肉被一只冰凉的手掐住了。
少年吃痛地低吟,下意识去看向他应该服务的客人。后者似乎心情不好,冷着一张脸,比巴德的气质还要阴郁得多,如刀锋般锋利。
“你是新来的吧?奶子也太小了,根本不够吃吧?”客人用一种挑猪肉似的口吻挑剔道,粗暴地揉捏着。
在催乳针的作用下迅速涨大的胸脯,此刻沉甸甸的像一对水球,虽然比不上其他同伴垂到胸口的硕大,但衬着这张脸,颇有种童颜巨乳的反差诱惑力。
“奶水多吗?”客人双手并用,仿佛给奶牛挤奶似的,大手一抓一揉,挤压着乳晕附近的乳肉,攥成一团,把奶头挤得都变了形。
“呜……好疼……”少年疼得一激灵,眼泪都快下来了。他忍着不敢哭,怕惹恼眼前的客人。
火辣辣的刺痛感难以忍耐,他红着眼眶哆哆嗦嗦,本能地想躲,但双乳都被客人掐揉着,哪里躲得开呢?
盛满了奶水的乳房被捏出了青青紫紫的指印,看上去触目惊心。随着客人的用力挤压,水嫩红润的奶头充血似的涨大了一倍,颜色更加艳丽,四五个细小的奶孔被迫翕张着,迸发出奶白色的乳汁来。
几条白花花的奶箭在射出来的下一秒,就亲密地拥挤在一起,合成可观的两股,像是从茶壶里倒出来的牛奶,热腾腾地划出优美的弧线,跳进客人的嘴里。
这个画面色气极了,搭配着人类少年隽秀的脸,泫然欲泣的表情,不成调的喘吟,入口的奶水似乎都多了几分甜意。
“软绵绵的小羊羔,奶子的手感倒是不错,摸起来很舒服,你怎么不叫?我喜欢骚一点的……”
客人大口吞咽着喷进嘴里的奶水,手上也不闲着,拉扯着银色的乳环。奶水流得更欢了,针扎般的刺痛刺激着敏感的少年,眼里的水光摇摇欲坠。
“啊……好疼……”小小的呻吟声支离破碎,从颤抖的唇瓣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