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那处私密地带由她亲手处理得彻彻底底,关玥儿用热毛巾擦拭他的胯下,柔软的指腹轻轻抚过昂首的性器,迷恋于犹如丝绒的光裸手感。

“你表现得很棒。”关玥儿自然不会忘记每个环节后的夸奖。

秦尉廷原以为能得到女主人的亲吻,结果她故意一偏,唇瓣只触碰到他的嘴角就离开了,并未满足他最基本的念想。

“还不行,亲吻和做爱是最后的奖赏,”关玥儿勾起一抹媚笑,毫不理会他脸上显而易见的失望,手指点了点他的嘴唇,“你的嘴巴,现在有其他用途。”

秦尉廷维持躺姿,看着她拿出两根比手指略长的玫瑰金色棍棒,有些摸不清他的女主人想做什么。

“舌头伸出来。”关玥儿骑跨在他的腰上,看起来心情大好。“伸长点。”

在他舌根被两根金属棒夹住的那刻,秦尉廷就明白了。这两根弧线优美的物件,共同构成一对舌夹。

关玥儿继续用皮筋固定住棒身的两段,金属夹具彻底阻止了舌肉回缩的可能性,他必须维持着伸长舌头的状态。

“唔”秦尉廷微微拧眉,舌根被强行钳住,禁锢在夹具中间的缝隙,算不上舒服。

只见他的女主人脱掉了小巧的丁字裤,直接坐在了他的脸上。

“你最好闭上眼,”她简短地提醒了一句,“还有不准用手,只能舔我。”

秦尉廷窥见亮晶晶的粉穴,并不清楚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湿的,是在甩他耳光的瞬间,感受到了支配的激烈爽感;还是在帮他剃毛时,没能忍住坚挺阳物的巨大诱惑。

总之,女人湿滑的阴阜和丝丝清亮的水液,胡乱蹭到他一脸都是。他收不回去的舌头,不仅会狂流口水,加剧了她腿心的潮润,还只能屈辱地舔舐下体的穴缝。

“嗯哼……乖狗狗。”关玥儿挺腰迎合他的舔弄,比起以往接受唇舌的伺候,高高在上的骑脸和主动扭屁股对她而言,要克服的心理门槛更高。

但是羞耻攒够了,就会转化为不可思议的淫荡。

她揪住秦尉廷的短发,时而是他坚硬的鼻骨,时而是他柔软的舌肉,刺激到她无比软弹的肉珠,仿佛是用两瓣肉唇去强吻他的嘴唇。

若是让他自由发挥去舔穴,其实更容易把握节奏,能给关玥儿带来强劲的快慰。身为女主人的私有物,秦尉廷自然希望她舒服,希望能将她的嫩屄舔到喷水。

然而,坐脸完全由处于上位的关玥儿掌控所有。他再高傲淡漠的脸庞,如今也受尽屈辱,淹没在女人可爱的馒头逼中。毫无章法的蛮横扭胯,对男方进行泄欲式的粗鲁欺侮。

秦尉廷被舌夹卡到死死的,双唇没法吮吸阴蒂,仅剩舌尖还能灵活搅动,没给他留什么可以发挥的空间。再加上不给他动手,反而倒退回最生涩的口技,用纯粹的蛮劲去取悦关玥儿。

“嗯,好舒服,我的狗狗真乖。”她克制不住动情又娇柔的呻吟,边磨逼边哄着公狗狗。

湿滑的舌肉在细缝中滑动,铺面而至的汁液混着他过剩的津液,浸湿了全脸,狼狈到睫毛也沾满她的清液。

“唔哼……”秦尉廷在强制吐舌的情形下,无法正常发音咬字。

野蛮的坐脸,引发了无法逃脱的窒息感。关玥儿瞥见他耳尖罕见地泛红了,扭头一看,没了耻毛遮挡的鸡巴还是硬挺如柱,阴茎环勒到物事强烈充血,想必早就胀到发痛了。

“小狗怎么吃女主人的穴,也把自己也吃爽了?”关玥儿全然放飞了自我,平日受到的羞辱也要返还回去。

还是头一次看见秦尉廷被捂到喘不过气,这样满脸涨红、口水直流。她心中难掩窃喜与优越感,唇缝中漏出咿咿呀呀的嘤咛:“嗯,乖狗狗,我要到了……啊啊……”

秦尉廷听见她放浪而甜腻的哭喘,强忍着窒息的不适,舌尖在有限的移动幅度内,愈发卖力而快速顶戳穴口,更加努力向内延伸,打转卷扫过媚红的软肉,品尝女主人的小逼。

“嗯对,那里……舔那里,就快了……”关玥儿前后来回摆臀的速度渐快,不顾逼缝中的淫液涂遍了他的五官,饥渴索求着研磨私处的快感。

又酥又麻的浪潮蔓延至周身,迸溅的潮吹毫不留情淋透了他的脸庞。

第204章 | 0204 驷马缚丧失行动力(SM,绳艺)

结束了舒爽的战栗,躺在地上的大型犬,还在用舌头细致地清理逼缝中的骚水,乖顺等待着他女主人的命令。

心理层面的羞辱完了,接下来就到身体的苦难与欢愉了。

关玥儿涣散的眼眸逐渐聚焦,身份互换意味着她有义务承担更多的责任。

她穿回了内裤,重新将湿发随意捋到脑门后,并松开了钳制他的舌夹。秦尉廷恢复表达能力后,第一句居然是询问:“主人,什么时候可以……”

“可以什么?可以肏逼吗?”关玥儿说完自己也臊得要命,气到顺手赏了他一耳光,她的小狗怎么能急色呢?

反正她是发现了,秦尉廷根本不抗拒被心爱的女人扇耳光,越打他越兴奋,仿佛真在享受某种赏赐。

女人的个子比他小,动手力度也不大,不仅羞辱性极强,莫名的反差感令他尤为心动。

关玥儿气势汹汹地教训他:“这是身为狗狗,可以问的事吗?”

“对不起。”

“要是学不会守好本分,就继续用舌夹,不要张嘴说话了。给我跪好!”

秦尉廷顺从地执行她的指令,只是坐脸蹂躏到他的嘴唇红润水亮,这幅垂头丧气的样子有些委屈。

“我说过了,记清楚你现在的地位,你是狗狗,所以无关你的欢愉,狗狗要做的一切,是为了讨好女主人。而且你的身体,我还没有玩弄够呢。”关玥儿狠下心,一边给他洗脑,一边从箱子里拿了新的道具过来。

秦尉廷惊诧于她手上的那几捆多股绳,他对绳缚和捆绑并不抵触,只是

“主人,我们还在度假……”

问题是他们正身处热带海岛,他时常只穿沙滩裤,就算披着短袖外套,上身也是大敞的状态。绳缚太容易在裸露的皮肤,留下大量色情的纹理,无疑是要遭到侧目。

“怎么,害怕印下压痕?”关玥儿俯视着跪下的狗狗,抖散了成捆的麻绳。

她今天去水吧点饮料的时候,留着秦尉廷一人在座位,无意间听见了邻桌的一对外籍女士,窃笑着对他评头论足。

她们兴味盎然地偷瞄他,这副介乎于高加索人种与东方人的异域面孔,打量他一身练到壮硕的肌肉。

被人议论当然不是秦尉廷的错,而且谁都有穿衣自由。

既然堪称完美的身型非要露出来,也不能让人白看了,他能用满身的痕迹来守住男德。

相比吻痕这类小儿科,男人一身暧昧的绳痕,绝对能遐想连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