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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郁荷真来说4万可能连他一根钢笔钱都够不上,但对于乔津来说这些钱是他十几年的心血,没了,全都没了,乔津气若游丝的加上导购的维微信,拿上办理好的取货凭证,飘出了店。
必须走,立刻离开这个销金库,唉...等等,那是什么?
乔津注意力被旁边一家高档门面的橱窗吸引,他走过去,站在展示柜前,正正方方的玻璃盒里,摆放着一支手表。
明亮的灯光下,方圆形的表盘可以看见乔津的倒影,表镜是低调浓郁的宝石蓝,表盘里还设置了秒表、日历功能,功能虽然多,但排序有秩,腕带是金属银,整个手表安静的躺在复古绿的小枕头上,像融化了所有时间,收敛所有光华。
“先生,您眼光不错,这是我们品牌对二十前传承经典款的的重新演绎,这款夜光月桂,是旁边这几支的复杂机芯款里唯一的迷你自动陀。”店内销售走过来,微笑介绍:“表镜是蓝宝石水晶材质,表带是不锈钢,属于一款运动系手表,动力储备是48小时。”
乔津的注意力全部被面前着支手表吸引,表镜的颜色让他尤为沉迷,他想起了第一次在老宅见郁拂深的时候,对方手腕上就戴着一支手表,金属的腕带衬的手腕尤其好看、矜贵,不对,郁拂深本来就是漂亮、矜贵的,是人衬托了表。
乔津向导购咨询了价格,虽然有心理准备,但得到的数字还是令人咋舌,而且他从导购的表情看出,这应该也只是全品牌里中下价位的一支手表。
回去的路上,乔津的脑海里还是那支躺在玻璃橱柜里的手表,他不由自主的想,要是那个表戴在郁拂深腕上,该是什么样子。
一定很衬他淡白的肤色,银色的腕带扣在他隐动的脉搏和血管上,或许会被体温暖热一些,幽蓝的表盘和瞳孔一样深邃,指针一分一秒的走过,却无法催促他,郁拂深始终不慌不忙、运筹帷幄。
真的很适合先生啊,乔津这么想着。
*
乔津开始投入紧张的体质训练中,并且按照原文的提示,找到了那个地下拳馆。
黑拳说白了就是游走在灰色地带的一种格斗比赛,相较于正规的格斗赛来说,它更加的简单粗暴,唯一的目的就是盈利性,主办方也不会像正规比赛一样给选手们买保险、做体检、查违禁药品之类的,因此危险系数很大。
原文中的男二为了给郁荷真买礼物,拼劲了全力,最后侥幸获胜,取得了奖金,代价就是被打的差点失去意识。
即使决定走后门,但是以防万一,乔津还是稍微练了练肌肉,连续几天,他早出晚归,晚上还在活动室里举铁,动静不小。
黄慧英以为他又要比赛,这几天给他加鱼加肉的,唯恐耽误他身体。
中午的时候,郁拂深回来了,乔津从活动室出来,看见郁拂深站在岛台边背影,他连忙又回到自己卧室,冲了个澡。
乔津随便擦了两下头发,听见黄慧英敲门叫他吃饭,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确定没有什么味道了,才走出去。
“先生好。”乔津坐下来,已经饿的不行了。
郁拂深看了乔津一眼,男生手上、胳膊上又添了新伤,皮肤也更黑了些,肌肉则紧实了不少,整个人看起来精瘦精瘦的,郁拂深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渐渐微冷。
“给你收拾活动室,不是为了让你把自己累死的。”声音也是冷的。
乔津感动郁于大佬对自己的关心,连忙道:“我不累的,先生,有这样的训练室,练多久我都不会累。”
哪知道,马屁拍在了马腿上,郁拂深听他这么说,脸色更难看了,像刚刚从雪堆里挖出来的一样。
乔津一无所知,嘿嘿笑着,露在外面的牙明晃晃的白,郁拂深拧眉盯着乔津,一点都没沾染上他的开心,乔津终于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尴尬的哈哈两声,笑不出来了。
先生这是怎么了,是工作不顺利吗,感觉今天好像不太开心啊。
吃过饭后,乔津不想触郁拂深的霉头,准备低调的撤回活动室,却被郁拂深叫住了。
男人坐在餐桌前,面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修长指尖正轻点的手中杯壁,乔津和男人待在一起时间长了,大概能明白这个动作的意思,大佬这是在思考。
“你才从医院回来没多久,身上的伤也才好的差不多,”片刻后,郁拂深道:“最近外面挺乱的,没事就在家里呆着,别出去乱跑。”
乱?哪里乱?乔津没察觉的不对劲,也没有犹豫,乖乖点了点头。
*
乔津是在去社团训练的路上,接到了郁荷真的电话。
“津津,今天中午一起吃饭吧,咱们都好久没在一起吃饭了。”电话那头郁荷真声音温和。
自从那天从臻境离开后,郁荷真和乔津的联系突然多了起来,微信聊天的信息都长了,对方不是给他分享游戏视频,就是问他在哪里,在干什么、中午吃了什么,偶尔还会问几句郁拂深在不在家里。
乔津皱眉,这段时间郁荷真不是应该和许映还打的火热吗,这再过两三个剧情点就要告白了,哪有时间搭理自己这个备胎男二。
“不好意思啊,荷真,我今天有训练,已经约好结束后和皋皋他们一起吃了。”乔津这几天忙得很,哪有时间在外面吃,中午就准备几个人一起在训练室点外卖。
“可是津津,我总感觉咱们都没之前那么亲近了,你是不是还在生那天我让你道歉的气,对不..”
“停停停”乔津打断郁荷真的话:“都是兄弟,我没那么小气,我最近是真的有事,得好好训练。”
“你最近有什么事?”那边停顿片刻,狐疑道:“是和舅舅有关系吗?他让你干什么?”
郁先生?和他有什么关系?
乔津道:“哎呀,好了,你别瞎猜了,我最近有比赛,等我比赛结束,你再来找我”
郁荷真不情不愿的挂断了电话。
乔津去的早,本来以为学校没什么人,结果路过某个教室里,看见里面正叮铃咣啦的往外搬东西,搬出来的全是乐器,在看一眼门上的社团名称,正是乐团。
乔津想起郁荷真在微信里告诉他,学校的处理结果下来了,以后所有社团的场地分配不再以校外赛的积分为标准,而是参考人头数量和社团活动的需要。
乐团的人不多不少,又不像足球、篮球这些需要特别大的场地,所以就把教室腾出来,让给更需要的社团,至于在之前私自闯入武术社、破坏社内财务,还辱骂他人的社员,一律处以严重警告处分,通报批评。
很解气,通体舒畅!
早上训练的时候,四个人更是喜气洋洋,高皋大手一挥,中午叫了很贵的午餐,几个人拉过武术垫坐在一起吃。
“本来啊,学校还商量着要不要给咱们换个更大的教室,没想到咱们几个竟然都不舍得这个教室。”
高皋心有感慨的环视一遍这个用了整整两年的小教室:“我记得特别清,这照片墙还是咱们几个一起一个个敲的钉子,还有那个单杠,那豁口,凯凯牲口劲儿,硬生生用双节棍磕出来的。”
“瞎说!”柳颂英抢过乔津,先一步把盘子里最后一块牛肉放进关凯碗里:“我们凯凯才不是牲口,那么乖,你才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