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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周廷的哄人plan再次正式开始。
第一天,周廷在一家餐厅订了易难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又打包了几个菜,放进保温桶送到队里。手里还抱着一个超贵的奥特曼模型。
易难拒收。
第二天,周廷在一家餐厅订了易难最喜欢吃的红烧排骨,又打包了几个菜,放进保温桶送到队里。超超贵的奥特曼模型。
易难拒收。并颇为礼貌地送了一个字:“滚。”
第三天,周廷又在那家餐厅订了易难最不喜欢吃的芹菜炒肉,又打包了几个菜,放进保温桶送到队里。超超超贵的奥特曼模型。
易难拒收。并颇为礼貌地送了两个字:“你滚。”
第四天,周廷又在那家餐厅订了易难最不喜欢吃的芹菜炒肉,又打包了几个菜,放进保温桶送到队里。超超超超贵的奥特曼模型。
易难拒收。并颇为不礼貌地送了四个字:“你给我滚!”
第五天,周廷又在那家餐厅订了易难最不喜欢吃的芹菜炒肉,又打包了几个菜,放进保温桶送到队里。超超超超超贵的奥特曼模型。
......没见到易难。因为明天清明轮他休假,小兔崽子跑到安西家蹭饭去了。
孤男寡女的,还是前男友的关系,蹭个屁的饭?!周廷当即开车去安西家捉奸。
房门敲地震天响,一打开门,周廷懵了一秒。
安西家不仅有被灌个半醉的易难,还有姜岩,安局,杨处以及他们的家属。原来明天要去祭拜牺牲战友,今天大家商量好了来安西家吃饭,重点是陪她说说话。不重点就是把易难这个在姜岩和安局保温杯里放泻药的罪魁祸首灌醉。
周廷顶着一张钟馗黑脸来,蹭完饭架着易难离开时难得露出个笑脸来:“感谢招待。”
大家都知道他俩是亲兄弟,所以就算易难冷着棺材脸四个月不理周廷,还曾一脚将人踹晕,他们都觉地没事,兄弟嘛,哪有不打架的。就让周廷送易难!
关门时,杨处端着碗往楼道瞅了一眼,不禁感叹周廷可真是个好哥哥,居然还公主抱捏。
回到家,打开灯,周廷将易难轻轻放到床上。
四个月,他在医院待了半个月,兔崽子一次也没看他。出院后,家门钥匙也不给,见到人也不叫,打电话更是不接。周廷蹲在床头,脸色阴沉,一言不发地盯着眼尾飘红,一脸醉态的易难。
昏暗的灯光下,易难的警服第一颗扣子解开,露出一段白皙的锁骨。因为醉酒的缘故,颈部有点红。就有点艳。
空气莫名有点燥热。
周廷见了,忽然就不气了,喉结微微滚动。
早上的时候,易难开了窗,此刻把月光放进屋里。风一吹,薄薄的窗帘飘起。易难缩了缩肩膀,蓦地睁眼。周廷看到水色的眸光里都是自己。
易难睁着一双醉眼,眨了眨眼睛,“迪迦奥特曼,去关窗。”
啧,这是真醉了。
晃动的光影里,周廷打量起来,易难的脸,有点红,不过还是很帅。衣服,不错,制服诱惑。露出来的半截腰,啧,又瘦了。肯定是忙工作,没好好吃饭。
视线再往下......
“哥?迪迦奥特曼?不对,大傻逼!你这个说话不算话的大傻逼,我要剁你的手!”易难猛地坐起来,伸手便拍在周廷脸上,可惜人醉醺醺,没什么力道。但是打脸总归带点侮辱的意思。
周廷眯起眼睛。
“易难。”受了四个月窝囊气,周廷就不是一直忍气吞声的主!他一把掐住易难下巴,目光死死盯着某人微张的唇,那里露出点粉红的舌尖:“打我的脸,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醉汉不知死活:“老子不仅打你的脸,还他妈操你的人!”
说着把脑袋一转,将下巴从周廷手里抽回,然后去扒周廷裤子。
周廷乐了。
由着易难哆哆嗦嗦地脱他衣服,然后等他出手要扒易难裤子时,醉鬼砰地一声倒在床上,脑袋蹭了蹭床单,睡了。
周廷:“......”
隔了这么久没做,还被醉鬼一通挑逗,周廷这会儿都硬地发疼。可易难醉了,不好硬来。
他叹了口气,垂眸去看,易难上身制服只剩下最后一颗扣子没解,露出大片白皙胸膛,衣服堪堪挂在手臂。裤子皱巴巴的,腰带还松了,仿佛等着周廷去解。内裤边沿露出一段品牌logo,贴在那截露出的窄腰上。昏暗的灯光照在上面,有种极致的性感。
昏暗滋生暧昧。偏就硬来!周廷脱衣服上床,将人摆弄好,然后凑到易难耳旁,声音低哑:“乖,哥不进去,你夹紧一点。”
163原谅我好不好
易难闭着眼睛,微张着唇,均匀的呼吸着,周廷轻轻地咬在雪白的颈侧,易难却没有一点清醒的迹象。
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而周廷眸色已然暗成一片,今晚就要宰割弟弟。他将易难两条修长的腿对折,并拢,狰狞的欲望挤进腿根,控制着易难的腿,夹紧,然后立刻抽送起来。
易难被身下的灼热顶地哼哼唧唧,偏那身警服衣扣全解,露出大片雪白,制服包裹下的躯体正被哥哥撞地颤抖,勾魂似地引地周廷越发失控。
也是,四个月没碰到某人,刚咬上一口,还是穿着制服的弟弟,可不得失控?
周廷吻在易难脚踝处,然后放肆地加快速度,身下的床单渐渐褶皱,易难在睡梦里被蹭地那叫一个难受,直觉有个烧红的铁棍在腿间进出,又热又硬,不觉间呻吟出声。
落在周廷耳里,简直比春药还烈。
因着一声呻吟,正派的蓝色警服陡然沾染上欲。于是床吱呀的声音越发激烈,直至一股白灼浇到醉鬼流畅的下颌和白皙的胸口,声音才渐渐停歇。
周廷低喘着看向身下的人,易难白皙的皮肤上依旧是大片的酒红,只是粘腻的精液落在下巴上,被灯光一照,有种极致淫靡的味道。
偏这时易难睁开了眼,醉意朦胧地眨了眨眼睛,似乎是在找把他吵醒的傻逼,又像是专门醒来勾人犯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