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发丝被汗水沾湿粘在白皙的后颈上,腰肢开始轻微晃动,配合着身后的撞击,让自己的穴口贴在男人的巨物上打着圈磨蹭着,前面的裤裆处龟头滴出的淫液留下一片洇湿的痕迹。回过神来的薛青溪为自己的淫浪举动羞红了耳尖脖颈,却惹来苏寄北一阵细密的热吻。

房间内两人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身后苏寄北的肏干也逐渐剧烈起来,每次撞击都铿锵有力,薛青溪几乎能感觉到那炙热的龟头隔着衣物陷入了菊穴中,他美目紧闭着,被那磨人的欢愉震彻一遍又一遍,又担心随时会被人发现,心跳都紧张的差点停顿。

终于在一声尖锐的呻吟声后,书房内安静了下来,而薛青溪也明显感到身下一阵湿热,腥甜的精液味丝丝缕缕地飘散开来,苏寄北射了......

初进朝堂

第13章艿头被添肿发情求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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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寒风吹过,相拥在一起的两人终于从意乱情迷中回过神来,尴尬中谁也不敢抬头去看对方的神色。好在屋内的人此时已经离开,苏寄北带着薛青溪重新回到席间,两人也不敢多做停留匆匆告辞离开。

薛青溪本想在门口跟苏寄北告别各自回去,但苏寄北却执意要送他到家门口:“天色这么晚,你一个人走夜路我不放心。”他低着头不由分说地将薛青溪推上马车,自己则骑马跟在外面,两人一路无言就这么默默地回到了薛青溪的屋门前,刚好遇到方棠也在门口。

“你今天怎么来了?”薛青溪有些意外地问方棠,前段时间方家的绸缎庄接了内廷的买卖忙得不可开交,方棠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上门了。

方棠站在门口打量了一圈薛青溪和方棠,目光扫过两人有些褶皱的衣服和蓬乱的发丝,那股若有似无的腥甜气息让他眸中一暗,藏在广袖中的手不由地在身侧握成了拳。“这不是手上的事情才忙完,想着好久没聚了,就顺路买了天香阁的梅汁烤鸭想来跟你吃顿饭,怎么,不欢迎吗?”

他故意没有搭理站在一旁的苏寄北,薛青溪则因为刚才尴尬的情事想赶紧回房沐浴更衣,便抬起手向苏寄北告别:“寄北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说完便头也不回地推门而入,方棠则对着苏寄北露出一抹挑衅的微笑,然后当着他的面慢慢关上屋门。

苏寄北只觉得心口气血翻涌,想发火却没有立场和理由,只能黑着脸在门口转了几圈恨恨地离开。

回到家中的苏寄北借口身上酒气重让方棠先坐坐,自己回房间沐浴更衣。方棠熟门熟路地安排下人准备饭菜,自己毫则不见外地翻看着薛青溪桌上的书册,大多都是工作上的资料,只在一角放着些名刺请帖,看着数张暗红鎏金的信纸上印着的摄者王江少安的名字,方棠轻轻冷哼一声,看来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有不少人盯上了自己的小宝贝。

不一会,换好衣服的薛青溪回到客室,他身上还残留着沐浴后的水汽,水珠不时顺着发梢滴下来,洇湿了他浅色的长衫。方棠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面前的少年,不过短短大半年的时间,对方就蜕变得成熟耀眼,再也看不到当初在大雪中崩溃的脆弱模样,方棠唇角紧抿,有种自己的珍宝被别人觊觎的不快感,明明是自己一手发现打磨的宝贝,怎么可能便宜其他人,他决定先下手为强。

从这天后,方棠便时不时上门,就算薛青溪不在家也不以为意,甚至那些商铺的管家也直接到这里来找他议事。这天薛青溪沐休在家,难得清闲决定动手收拾房间,他本来就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公子,并不习惯让小厮打理贴身事务。

收拾起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不经意间方棠已经悄摸悄地登堂入室,衣柜里挂着他的衣服,书架上摆着他的账簿,就连窗户下的软榻上都放着他惯用的靠枕。出神时,恰巧从窗户看到方家的管家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进出了好几趟,手上还捧着大大小小的礼盒,薛青溪好奇的跟过去打开了摆在桌子上的几个盒子,里面都是些精巧的玩意还附带着恭维祝福的话语,原来方棠的生辰快到了,这些都是各地掌柜送来的贺礼。

薛青溪眉头微微一皱,他到不知道方棠的生辰也没听他说起过要办什么生辰宴,但以两人的关系,自己也该准备份贺礼,要送什么好呢?薛青溪有些烦恼,他这才发现自己对方棠其实并不了解。

转眼就到了方棠的生辰,这天薛青溪早早下值回家,没一会方棠也回来了:“今天我让后厨做了些蜀地的特色菜,等会晚上一起尝尝吧。”他笑眯眯的邀请薛青溪共进晚餐,只字不提今天是自己的生辰。

吃了大半后薛青溪借故离开,过了好一会才见他端了两碗面进来,方棠心下明了眉头一挑笑问:“你做的?”

薛青溪摇摇头:“我哪会这个,是让厨娘提前准备好的,不过这个是我亲手刻的,不是什么精贵玩意。”说着从口袋掏出一枚木头的小貔貅,选的是沉香木,带着幽幽的清香,貔貅神态慵懒倒有几分方棠的气质。

方棠面露惊喜爱不释手的把玩着,薛青溪见他是真心喜欢不由地也有几分开心:“我小时候跟邻居木匠学的,他还夸我有天分想收我为徒呢。”

方棠闻言抬头看他,桃花眼尾微挑,眼中似有细碎星光:“这个礼物我很喜欢,不过我还有一个更想要的礼物。”他说着身子靠向了薛青溪,伸手钳住他的下颌,不由分说地低头吻了上去。

薛青溪只觉得自己的唇瓣被对方含在嘴里吮吸,舌尖顺着齿缝流连,笼罩下来的气息温柔的能要人命。方棠吻技高绝,舌头灵巧,本就闷热无风的夜晚变得愈发燥郁,唇齿间酒气混杂着涎水推抵,薛青溪怎么招架得住这种手段,没一会挣扎的力道就渐渐小了。

细软的粉舌生嫩,被方棠又含又卷着蛮力砸吮,濡湿的淫靡声回荡在耳边。粗舌舔过上颚又滑过他的贝齿,堵住他的低吟,一面揉弄着他微微发抖的身子,一边用自己的身体紧紧贴合着他:“青溪,我喜欢你。”

这句话落在薛青溪耳畔唤起体内一股酥麻的感觉,让他不由地在方棠的怀里软了身子,细白皮肤浮动着隐隐红晕极其香艳眩丽。方棠看着沉醉情欲的薛青溪唇角轻轻勾起,一把将他抱起放在床上,案头的香炉散发着袅袅青烟,薛青溪并不知道里面早已被方棠下了催情的迷香,就像他也并不知道这场生辰宴就是方棠处心积虑地想把自己拐上床。

薛青溪脸颊绯红神色恍惚,嘴唇微启吐出灼热气息,看着方棠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剥下,粉嫩的乳珠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立刻被激的立起来了,像是立在水面上的尖尖荷叶。方棠轻笑一声,俯身衔住胸口的红缨开始吸他的奶子,乳晕被整个含进去,吸得肥肥的胀大一圈才吐出来,用舌尖色情的舔弄着,

“唔......”敏感点被反复舔弄,薛青溪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方棠似乎对他的反应并不满意,张嘴咬住胀大挺立的乳头,用牙齿碾了一下,同时揪住另一边的乳粒在指腹间磨磨搓,直到粉色的乳头被吮吸的发红,似落在雪上的红梅,糜情淫荡。

薛青溪被舔的浑身发软,双腿不由地轻轻开始磨蹭起来似乎在渴望着什么,方棠压着他,大手不安分地在他的腰身与臀部上来回抚摸:“宝贝,想要吗?”

热烘烘的体温从对方胸膛传来,又被他手掌在腰身敏感处摸了一把,薛青溪呼吸更加急促,他咬了咬下唇,慢慢抬起自己的腿,又轻轻去蹭了蹭方棠的下体,似乎在催促对方赶快进来。

初进朝堂

第14章这具淫荡的身体吃过几根鸡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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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一把捉住薛青溪不安分的脚环在自己的腰上,双手捧着他浑圆的臀瓣一边轻柔一边褪去亵裤,露出圆滚滚的龟头,颜色也和乳头一样粉润娇嫩,伸手轻轻拨弄了几下,敏感的铃口顶端就缓缓流出的几滴透明的黏液,顺着茎柱一路滑到股缝间的幽暗处,这画面真是说有多骚就有多骚。

这种清纯又下贱的样子莫名就很对方棠的胃口,带着薄茧的手指在薛青溪嘴唇上来回揉搓,直到透出浆果般新鲜的红润才将手指探进去,指尖轻轻撩拨他湿软的舌头,然后模仿着交媾开始缓缓抽插。

这样的亵玩让薛青溪稍微从情欲中稍微清醒过来,发觉自己身体情况不对,再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笑吟吟的男人哪里还能不清楚是对方做了手脚,他愤愤地张嘴带着一些发狠的力度咬在了方棠手指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牙印。

方棠不以为意,抽出被舔的水淋淋手指一路向下摁在菊穴上轻轻打转,催情的迷香加上男人刻意的挑拨,让薛青溪体内泛起酥痒,后穴下意识地收缩将指尖吞了进去,登堂入室的手指毫不客气地在肉穴内肆意搅动,摁着肉壁一点点摩擦开拓着,薛青溪不由地仰头呻吟了一声,舒爽却也更痒了。

“真是只小馋猫,已经湿的这么厉害了。”方棠抽出手来放在薛青溪的面前,手指微微张开,拉出细细长长的黏丝,“这具淫荡的身体吃过几根鸡巴了?”他声音带笑,眼神却是阴鸷中含着狠厉。

薛青溪被他的话气笑了,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记不清了,嫌弃的话就给我滚下床。”虽然不知道方棠为什么动了跟自己上床的心思,但现在淫欲已经被撩拨起来了也就没打算委屈自个,之前吃过方棠的大肉棒,对它的尺寸和硬度还算满意,权当个杀痒的玩意使使。

方棠怒极反笑,照着薛青溪白嫩的屁股就用力扇了几巴掌上去,打的臀肉颤颤白中泛红,如白雪中盛放的红梅,然后用力提起他的两条大长腿向上压在胸口,摆出个穴口朝天的姿势,埋头就对着菊穴舔了上去。

薛青溪猝不及防,急喘着长长地浪叫出了声,他万没想到向来优雅贵气的方棠竟会给自己舔这种腌臜地方,好爽,男人的舌头太烫了,快要把他烫化了,被舔骚穴真的太爽了!可耻的快感从下腹一路向上直冲天灵盖,密集的刺激让他不断摇晃着腰肢想要逃,却被抓的更紧。

在口水的润滑下淫靡的屁眼一收一合开始主动夹着舌头吸允着,方棠微微卷起自己舌尖,顺着穴口的缝隙往更深处探了进去,擦过柔嫩的肉壁,薛青溪细窄的腰立刻扭动了一下,"啊"的浪叫出了声,一小股骚水从肉穴深处流了出来。

“宝贝,你的骚水好多,别的男人也能把你舔得这么舒服吗?”方棠抬起头,一边欣赏着薛青溪意乱情迷的骚浪模样,一边往后穴里送入两根手指进进出出地抽插起来。薛青溪眉头隐忍地皱着,鼻尖沁着细密的汗珠,发丝被汗水浸透了,一绺一绺地黏在白皙的脸侧,他被翻涌的情潮弄得狼狈不堪,恨恨地开口挑衅。

“方少爷不会只有这点伺候人的本事吧。”薛青溪话音未落就被方棠粗暴的吻住,带着惩罚,带着侵占,将他的唇瓣都咬破了,就着血腥气叼着他的嘴唇含含糊糊道:“薛青溪,我这人占有欲强,看中的东西就必须要弄到手,不管你以前跟谁有过关系,你这口穴现在被我舔过就是我的了,明白吗?”

说罢腰胯一挺,粗硕的龟头用力撞开紧致的小穴,滚烫炙热的性器又硬又长,让薛青溪有种被生生撕裂的感觉,发出声痛苦的哀鸣。好久都没有做过了,虽然刚才用舌头开发润滑过,但肉腔依旧青涩紧致几乎要把大肉棒绞断。方棠深吸了口气才忍住射精的冲动,一想到曾经有别人进入过这具美妙的身体,他就恨的牙痒痒的,更暗自担心会被薛青溪曾经的男人比下去。

俯下身将薛青溪颤抖的身躯抱在怀中,细密的吻落在耳畔颈间,同时勾住他的双肩甩腰顶弄,粗硬性器大力凿进柔软甬道破开里面层层的软肉,青筋狰猛的肏击让整个蜜洞都渐渐淫滑透湿了。

猛烈地抽插撞击让薛青溪被刺激得脚趾蜷缩头皮发麻,白嫩细腻的大腿被肏得一晃一晃的,内里的嫩肉经过柱身的摩擦后,蠕动得更加剧烈了,好似永远都吃不饱一样,随着肉棒的抽插,肥美的穴肉骚唧唧地裹住柱身,嘬吮着上面的青筋,爽的方棠低吼出声。

龟头贪婪地舔舐着最深处的蜜蕊,还不时变换角度寻找着敏感点,在划过肉壁的一处凸起时,薛青溪呜地发出声魅人的惊叫。方棠满意地勾起嘴角,握着薛青溪的臀瓣往里送,这次没有太快或者太狠,而是找到那个敏感点对着用力碾压摩蹭。

太久未识情欲的身体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折腾,没一会薛青溪就捂着脸呜咽着求饶:“不,不要,不行了......”看着薛青溪一脸的淫态,方棠狠狠地咬住自己的后槽牙,用力肏干了百十下后,怒吼一声抵着肠壁深处的褶皱地带爆浆灌精。薛青溪被射的双眼失神,扭着劲儿绞缠着再次胀大一圈的肉屌,前后都喷出淫液,浑身颤抖痉挛着哭出声:“好爽,被肏死了……”

清晨的阳光从窗户透进来洒满半张床塌,薛青溪抬手想遮住脸上的光线,微微一动,浑身的酸痛让昨夜的记忆迅速回归,他缓缓睁开眼,对上方棠餍足带笑的眼眸冷冷道:“你怎么还没滚!”

方棠手指滑过薛青溪腰间的青紫色指印,这是昨晚肏干时不小心用力留下的,乳头被吮成小红果,激情过后也没能软下去。“怎么,昨天晚上没把你伺候舒服吗,大清早的就翻脸不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