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溪循声望去,认出是吏部派来协助项目的侍郎杜文川,毕竟涉及到多个部门的协商,如果没有吏部的主管压着很难推进下去。薛青溪恭敬地向对方行礼,在他的指点下找到了自己需要的资料。

杜文川是鄞川杜家的人,杜家上任家主是先帝太师,因此杜文川不过而立之年却已经坐上了吏部侍郎这种实权岗位。薛青溪心中暗自羡慕,不敢打扰对方抱着资料便退了出去。

谁知没过几天杜文川就找上门来,询问薛青溪几个数据的情况,对薛青溪认真踏实的工作态度以及灵活处事的情商十分欣赏,一来二去两人渐渐熟识起来成为朋友。

这天杜文川邀请薛青溪沐休的时候参加诗会活动,要知道杜家可是京城清流一派的领袖,能被邀请就等于是将他引荐进入清流圈,薛青溪自然是求之不得。

诗会定在京郊的一座山上,山顶处有片平台,平台尽头是一座依着山而建的凉亭,亭角下的山石中,一汪清澈的泉水潺潺流出,在山间缕缕清风中令人心旷神怡。

薛青溪到的时候亭中已经坐了不少眼,抬眼看去都是朝中新秀,薛青溪不由有些激动,但他很快平复下来自己的心情,因为他知道自己出身平寒入不了这些世家子弟的眼,贸然上前只会被人嫌弃。

如果是之前,薛青溪参加这种聚会都是躲在角落里,但跟在方棠身边那么久见多了市面,现在的他明白好酒也怕巷子深,如果想要别人认识到自己的好,必须要先展露出来。

他特意穿了身方棠为自己定制的长衫,衣襟袖口处用蜀绣点缀了几片竹叶,不算华贵但也能让人看出造价不菲,合身的剪裁勾勒出优雅挺拔的身形线条,配上他那张精致的脸庞更显得风姿卓越,再加上出口成章的满腹才华,薛青溪在这次诗会上一举成名,成功融入清流圈。

这天预算会议结束,薛青溪正打算起身离开,却被身着红底金丝蟒袍的江少安拦住了去路:“不要跟杜文川走的太近,你们不是一路人。”丢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薛青溪被他说的先是一头雾水,随后气上心头,江少安八成是觉得自己这种寒门庶族硬扒着那些世家子弟不合适,那些尘封的记忆再次翻涌上来。

当年在两人交往一段时间后,江少安时不时会带着薛青溪参加一些诗文游乐的项目,江少安才华横溢又相貌出众,自然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而薛青溪家境贫寒,那些士族子弟的游乐项目他统统都不会,只能默默地角落里注视着江少安。

那天从宴会回来的路上,薛青溪因为吃醋又自卑,找借口冲着江少安发了好大一通的火,江少安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回到厢房里关上了门。

薛青溪冷静下来后自是后悔不已,在门前徘徊了很久才轻轻推门而入。江少安已经换了寝衣躺在床上看书,并没有搭理薛青溪,薛青溪咬牙厚着脸皮摸上了江少安的床。

“少安,对不起,我知道错了。”薛青溪坐在床边低声道歉,但江少安双手举着书头都没抬一下:“错哪了?说来听听。”

这幅冷漠的态度让薛青溪明白江少安是真的生气了,理亏的他俯下身环住江少安精壮的腰身,脸颊紧贴在他胸口小声开口:“我不该故意耍脾气跟你发火,我只是太害怕了,你是那么的耀眼,我好担心我们之间的差距越来越大,有一天你会离我而去。”

江少安闻言放下书,低头看向趴在自己胸口的薛青溪,良久后轻叹了口气:“青溪,你不是那些守在家中等郎君回来的小娘子,你身为书院学子要有自己的理想与抱负,科举不是死读书,这些人情世故往来也是很重要的,有差距又怎样,我会等你追上来的。”说着他伸手捏了捏薛青溪的脸颊。

这番话让薛青溪内心十分触动,他红着脸抬起头:“那少安会教教我吗?”动人的眼中流淌着诱人春情。江少安哑着嗓音开口:“要我教什么?”

薛青溪起身坐上了江少安腰腹间,手指轻轻一拨,身上的衣衫便大敞开来,露出里面殷红挺立的两枚乳头,他舔了舔嘴角:“我在书上看到这种在上的姿势,还请少安教教我。”

说着轻轻扭动着腰,让自己穴口隔着裤子贴在男人的巨物上打着圈磨蹭,很快薛青溪就感觉到那巨物苏醒过来硬挺挺的抵着自己,江少安嘴唇克制地紧抿着,但瞳孔的颜色却变得非常深,像是火焰在深处慢慢地越烧越旺。

“好宝贝我来教你,先把裤子脱了。”说着伸手握住薛青溪的纤腰向上一提,将他下身扒了个精光,再次肌肤相接时炙热的大肉棒贴在菊穴上,烫的薛青溪轻轻一抖。

然后叼住薛青溪放在自己胸口的手指来回舔弄:“然后自己把手指插进屁眼里,一根一根来,直到三指并拢可以放进去。”

“三根?”薛青溪看着手指的并在一起的粗度胀红了脸,

“相公的鸡巴比你三根手指还要粗,不好好扩张,等会小屁眼要被肏烂了。”江少安恶劣地在薛青溪耳边调笑道。

薛青溪轻咬后槽牙,一只手撑在江少安胸膛,身子微微向后仰,另一只手从前面伸下去,就着口水的润滑将一根手指捅了进去。

“呜~”异物的入侵让薛青溪轻喘一声,手指按摩着湿润紧窒的肠肉,然后加到两根,开始进去的时候有点阻力,但抽插了一会后渐渐有粘腻的肠液涌出,第三根手指进入时也就不再困难了。

江少安一直紧紧盯着吞吃手指的小菊花,那目光让薛青溪不禁下意识收了下屁股蛋,江少安的神色更加暗沉,伸手“啪啪啪”打在了圆润的屁股蛋上,扇的赤红一片、淫水飞溅。

初进朝堂

第8章张开大腿吞肉棒,主动骐乘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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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不要打了......疼......”薛青溪扭动着身子小声啜泣着。

江少安赤红着眼睛,声音已经让浓烈的性欲给熏哑了:“来,自己坐上来把大肉棒上慢慢吞进骚穴里去。”

薛青溪努力屏蔽掉羞耻,乖巧地迎合着男人的指挥将手指从菊穴中抽出,被肏开的肉洞一时还闭不上,翕张着露出里面嫣红的穴肉。薛青溪用手扶着那赤红狰狞的肉棒,慢慢抬起自己的腿坐了上去,穴口无意识地吞咬着蹭磨得茎头,逼得江少安的鼻尖沁出了汗珠。

“唔,好大……不,太大了,吃不下……"伞状的肉头才进穴口就撑的薛青溪又酸又胀,尾音带着哭腔摇着头想起来。江少安拇指掐在雪白粉嫩的腰窝中用力向下掼:“不是说好了让我教你吗,怎么不听话,乖,可以吃下的,不都吃过好几次了吗~”

狭窄的肉缝被无情捅开,穴眼被肉棒撑成了几乎透明的颜色,薛青溪竭力放松身体吞吃着身下的肉棒,但在全部进去的那瞬间被撑开的疼痛令他的尾音一下变了调,从大腿内侧到膝弯、小腿乃至于脚踝都绷得发颤。

江少安此时也不好受,肉穴的褶皱凹凸密布,龟头方陷入,两端的嫩肉便软中发紧地压挤而来,越是往里去,便越是层出不穷的细滑紧密,花肉蠕动颤颤夹的江少安血脉喷张:“宝贝动一动,动一动就不疼了。”他双手抓住白嫩的臀瓣反复揉捏,火热的唇舌在薛青溪胸颈流连。

最初的疼痛过去后,一股饱胀的酥麻感从尾椎一路向上,薛青溪韧瘦的腰夹在江少安的跨上开始颠簸摇晃着,这时他才慢慢感觉出骑乘姿势的好来,之前都是被压在江少安身下狠狠肏弄,而现在自己可以调整角度和力度。含着鸡巴的身体起伏颠荡,甩起的臀肉乳白色情,骚浪诱人。

湿软紧热的穴肉欲拒还迎地吃着阴茎,爽得江少安腰背发麻,他用力向上挺腰,肉棒插得越深得到的销魂便越发蚀骨。薛青溪像骑在一匹烈性的马背上,被狠狠的掐住腰肢上下颠荡。

鸡巴操干凶猛,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硕大的龟头顶开厚实的肉壁,研磨着深处的敏感带,快感一波一波叠加,薛青溪爽得脑中一片空白,后穴抽搐着到达高潮。

江少安的性器骤然被淋了一大股淫水,激的他不得不暂时停下抽插,仰头粗喘几声后攥着薛青溪的屁股在他水滑的肠道里凶狠戳刺,百来下后才抵在他肠壁上激烈地射出浓精。薛青溪绷着足弓承受着灌精,只觉得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江少安的味道。

餍足后的江少安将薛青溪抱在怀中:“宝贝这次学的很好,下次相公再教你别的姿势吧。”被薛青溪红着脸在胸膛锤了好几拳。

自从上次会议上被江少安警告一番后,薛青溪便推脱不再参加会议,反正前期的数据汇报都已经完成了,后面各部大佬间的扯皮他还是躲远点,省的殃及池鱼。

这天他正难得悠闲的在官房中喝茶,突然外面一阵喧嚣,他好奇地探头出去打量情况。只见一个身披铠甲的少年正气势汹汹地想往官署里面闯:“叫你们长官出来!让他当面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给我们离北军的军费这么低!要不是有我们拼死抵御北部蛮族,你们这些京城的大人们哪能过上现在这样醉生梦死的生活,这次批给我们的金额连军费都不能覆盖,让我们拿什么去打仗!”

薛青溪低头敛下眼睑,少年的话让他回忆起自己的父母。当年自己年纪还小,外祖父病重父亲便带着母亲回去奔丧,谁知北庭城突然被蛮族攻破,大队的人马长驱而入,一夕之间整个北地沦陷,而父母也在路上被流军所害,尸身被忠仆带回,薛青溪永远忘不掉那个黄昏,走的时候还笑呵呵承诺会带礼物回来的父母回来时只剩两具冰冷的尸体,从那以后便只有祖父跟自己相依为命。

窗外的吵嚷声渐远,少年已经被守卫拦了出去,薛青溪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走了出去。走出官署大门,他四下打量了一圈,便看到了那个少年正在巷子中悲愤地用拳头一下下砸着墙面,不时发出一两声悲鸣。

薛青溪走到巷子口默默地看着他,少年感觉到了视线扭头飞快地擦了下眼角,然后高高抬起头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是来看小爷笑话的吗,小心我揍的你脑壳开花。”

薛青溪这才看清少年的面容,他看上去不到二十岁,秀气的眉角如剑一般扬起,眼瞳黑白清澈,英俊的近乎锋利。他没想到对方居然这么年轻,顿了一下后才开口说道:“我是度支部的员外郎薛青溪,离北军的情况你愿意跟我详细介绍下吗,说不定我能帮着想想办法。”

两人在附近的酒店要了一桌饭菜边吃边谈,少年举着鸡腿用力地啃着,似乎是把它当作那些卡他军费官员在泄愤:“我们离北军总共不过八万多人,要守几千里的边境线,每个人都是风餐露宿的,结果别说后勤的衣服马匹,就连军费都不足,难道让人饿着肚子打仗吗!”少年越说越气。

薛青溪已经知道对面这少年是离北军主帅的小儿子苏寄北,长年跟父兄呆在边境,此次是他父亲让他回来见见世面,让他明白战争不仅是真刀真枪地跟蛮族人血拼,还有在京城这种兵不血刃的权利斗争,年轻人第一次见识到官场的黑暗被打击的有些崩溃。

薛青溪静静地听他发泄完满腔愤懑才缓缓开口:“国家每年财政收入有限,去年暴雨堤坝决堤淹了不少农田导致税收减少,各部门的预算都被削减了,倒不是针对离北军。”他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不紧不慢地说道:“所以想增加军费预算基本不可能。”少年闻言肩膀立刻垮了下去。

“但要不来钱,你们可以自己赚钱啊。”薛青溪嘴角勾起一抹魅惑的笑意吐出四个字:“屯田、商路。”苏寄北瞪大双眼看向他,虽然听不懂道薛青溪是什么意思,但他有预感,这将会改变彻底改变离北军缺钱少粮的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