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下朝后,薛青溪被喊到了议事厅,推门而入,就见江少安阴沉着脸坐在太师椅上,冰冷的视线让薛青溪下意识的反省今天在朝堂上有没有说错话,思索了一圈没发觉有什么不对,只好走上前握住江少安搭在椅子上的手:“喊我来是有什么事吗?”
江少安扭头看着他,伸手探向衣襟内,吓得薛青溪后退一步,毕竟这可是宫里,他可不想背上个淫乱宫廷得罪名。“你还是跟那个方棠住在一起吗?好歹是个朝廷命官,跟个商人混在一起想什么样。”
这话薛青溪就不爱听了,再低头看到衣襟内露出的一枚吻痕,反应过来江少安是吃醋了,但薛青溪最讨厌的就是江少安这种高高在上的命令态度,当即也拉下脸:“当初在京城方棠就救过我一命,后来又不辞辛苦跟到白石县帮我一起发展民生,在战争中也拼命挡在我身前,我是不会跟他分开的!而且我不是你的私有物品,少用这种态度对我。”
江少安被怼的无言以对,两人各自冷哼一声不欢而散。但薛青溪低估了江少安的无耻程度,当天晚上方棠就接到圣旨,表彰他为白石县做出的贡献,特封他为皇商,让他跟着近期去南越的使团一起,帮助发展海贸。
这明摆着就是找借口将方棠支走,薛青溪气不打一处来恨不得冲进皇宫质问江少安,还是方棠将人拦了下来:“册封皇商是天大的荣耀,而且海运我也确实很感兴趣,只是这一走怕是要大半年都见不到你了。”那祥装大度、委屈求全的样子看的薛青溪心疼的很,只想好好补偿他。
床幔下,交叠的两具身体发出暧昧如猫儿娇软的呜咽声,春情盎然,只见薛青溪被衣带捆住双手,玉色的秀腿高高抬起,腿心处埋着颗毛乎乎的脑袋,方棠先是在臀瓣连磨带吮地留下一片红印,然后张嘴含住湿润肥腻的穴口用力吸了一口,快感瞬间如潮水袭上神经,薛青溪娇喘着推他,但方棠不为所动,只舌头对着肉穴又咬又舔,很快便有晶亮的淫液顺着大腿流了下来。
方棠抬起头,嘴角微微勾起了一个迷人而捉摸不透的弧度,伸手从枕头下摸出一个东西,薛青溪顺着看去,原本因苏爽难耐而涣散的眼神瞬间凝聚:“不......不要!”方棠手中赫然是一块温润的玉石,只是被打磨成了阴茎的形状,上面还刻有坚硬浮凸的螺旋花纹:“这是我让人按照自己尺寸打造的,不在的日子里就让它陪在你身边吧。”
说着用角先生沾着之前的淫液,在穴眼慢慢打圈,浅浅刺进去半个头,微凉的触感让肉穴受惊般蠕动起来,方棠握着后面的把手来回抽送起来,还坏心地让上面的螺旋花纹一路刮擦着肉壁顶到深处,引得薛青溪啜泣娇喘:“怎么样,跟为夫的肉棒比起来哪个更让你爽?”
薛青溪呜咽着不肯回答,身下的角先生便狠狠一突,对着花壁又刮又擂,平常难以被碰触的角落被狠狠疼爱,穴口磨地发麻,淫液随着抽插汩汩向外流。而方棠起身胯坐在了薛青溪的胸口,趁着他呻吟的间隙,将自己的阴茎插进口中,以一个不会让薛青溪窒息但也不算好受的力度挺动起来,中间还数次深喉,阴茎直直插在喉咙管里,从外面都能看到鸡巴的形状。
薛青溪被肏的嘴巴口水直流,上下小嘴都被撑的满满的,一根火热一根微凉,交错着在他体内冲撞,折磨得他浑身震颤却又欲火难耐,便报复般地咬了一口嘴里的肉棒,方棠低喘一声,鸡巴急促地跳动了几下,檀腥的精液便触不及防地注满了薛青溪的口腔。方棠抽出阴茎在他脸颊擦了擦,不满地抱怨道:“青溪,我都要走了你怎么还不满足下我这小小的要求。”
“再满足就要被你玩死了,我现在看出来了,你跟苏寄北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薛青溪边说屁股蛋边用力收缩,想要将那根角先生挤出去,眼见只剩个头了,却被方棠重新握着顶了进去,薛青溪被这尽根没入顶的眼前发黑,白皙赤裸的身体不住乱扭,脖颈高昂,宛如濒死的天鹅一般。
方棠看的口干舌燥,伸手拔出穴中的角先生,抱着薛青溪屁股撞了进去,大开大合干个不停,肉穴已经被角先生开拓的松软水滑,鸡巴一进去就被里面的嫩肉层层吸住,夹的方棠血脉喷张,猛如虎狼般在他的穴儿里横冲直撞,狠狠肏干了百十下后,粗喘着掰开薛青溪的臀瓣射进后穴深处。
汗津津的挺腰射完最后一股之后,方棠竟然又将角先生顶了进去:“宝贝,含着我的精液睡吧,我想在你体内多留会”。薛青溪挣扎了几下,奈何浑身酸软无力,只能气哼哼地在方棠胸上咬了一口,任由那角先生留在自己体内。
权臣之路
第50章被几把顶着朝珠艹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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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棠跟着去南越的使团已经离开2个多月了,薛青溪一开始只是惆怅不舍,但想着最多半年就能再见,倒也没有太过在意。谁知白天忙碌起来还好,到了夜里一个人躺在清冷的被窝却怎么都睡不着了,毕竟除了当初自己头脑不清硬要分手那段时间外,两人还从未分开这么长时间。
在又一个辗转难眠的夜里,薛青溪咬咬牙,从床边的暗格中摸出了那根曾把自己折腾的死去活来的的东西,感受着手中那熟悉的尺寸大小不由心头发酸。摸索着探进身下,闭着眼睛假装体内的是方棠轻轻抽插起来。快感渐渐从穴口弥漫到全身,薛青溪呻吟着绞紧内壁到达了高潮,但身体上的满足愈发让他心中空虚,只能转身抱住方棠的枕头,嗅着残留的熟悉味道安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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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很快就出现了淡淡的黑眼圈,不仅同僚们关切的询问,就连江少安也趁小议会的时候低声问候,但对这个罪魁祸首薛青溪哪里会给什么好脸,冷哼一声连眼神都欠奉。
薛青溪巴巴地算着方棠的行程,他们一行应该已经到达了南越,想来很快就能收到方棠的来信,谁知比方棠来信更快传回来的竟是南越公主要前来和亲的消息,而和亲对象竟然选中了摄政王江少安。
朝堂大会上,听到消息的群臣倒是罕见的没什么分歧意见,两国通过联姻结成盟友当然是好事,皇帝尚未成年,由皇叔摄政王代为迎娶最合适不过,刚好他老大不小的一直没立王妃。
薛青溪站在朝臣的队伍中,听着身边的同僚语带羡慕地说着那南越公主可是出名的大美人,摄政王艳福不浅,他心里似乎有个地方渐渐凉了下去。是啊,高高在上的摄政王自是应该配上最耀眼的贵女,哪是自己这种卑微出身比得上的,更何况自己还是个男人,两人之间不过是年少时的一段风流罢了,薛青溪低着头嘴角是嘲讽的笑意,但滚烫的泪珠却悄然跌落在地面。
一直低着头的薛青溪并没有看到江少安看向自己的焦急眼神,散朝后跟随着人群向宫门口走去,拐过长廊却被一双大手抓住跌落到一具炙热的胸膛:“你就没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江少安”一双黑眸紧紧地盯着他的眼睛看,里面反翻滚着的浓烈情绪。
“还能说什么,不过是祝王爷百年好合、早生贵子!”薛青溪红了眼,那声音仿佛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
江少安眼神阴鸷地盯着怀中的薛青溪:“这是你的真心话?我不信!”说着便拽着薛青溪推进一处空旷的宫殿里,将他摁在墙上俯身吻了下去,狠狠咬上他的嘴巴,毫不留情,以至于让薛青溪一下就尝到了血腥味,他呜呜着伸手去推,却被大掌握住了两只手腕,用力掼在墙上。
这个吻刚开始就十分的激烈,带着惩罚,带着侵占,如同狂风暴雨般席卷而来,瞬间将理智吞灭掉,薛青溪只能呜咽颤抖着承受。“撕啦”身上的朝服被毫不留情地扯开,大片裸露的玉肌泛着珍珠般柔和莹嫩,江少安半压着雪白的躯体,密密的亲吻不停落下,连咬带嘬地啃出大片鲜红的印记。
“不......不能在这里。”薛青溪呜咽着请求,换来的却是江少安一把摘下自己胸口挂着的朝珠,毫不留情地捏开薛青溪嘴角塞了进去:“好好舔湿,我可不想等会弄伤你。”说着还将两根手指探入他的口中,撩拨起他柔嫩的舌头,来不及吞咽的一丝唾液从嘴角流下来,淫靡色情。
薛青溪被他话中的暗示吓到战栗地揪住他的衣摆,江少安却不为所动,干脆利落地扒光了他下身的衣物,看着粉臀不甘地挣扎扭动,抬手就是几巴掌,打的臀肉颤颤瞬间浮起红痕:“你个小没良心的混蛋,我为你做了真么多难道你还看不到我的真心吗?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把我往什么南越公主怀里推。”
江少安气上心头,抬手取出薛青溪嘴里沾满口水湿漉漉的朝珠,抱着他的腰转了半圈,将他摆成背对自己翘起屁股的姿势,指尖用力一颗滚圆的朝珠就被他送进了薛青溪的体内,略带凉意的异物感让薛青溪身体剧震,下意识地想逃离,却被江少安狠狠摁住,手下又顺势塞进了第二颗珠子。
“不,不要,不行......”薛青溪啜泣着求饶道,江少安却只是舔弄着他敏感的耳后,暗哑的声音在他耳边低低响起:“这不吃的挺好的嘛,放松点,我记得当年那么大的葡萄都能吃进去四枚,这小小的珠子怎么会塞不进。”说着便又送了一颗进去,饱胀的感觉让薛青溪被迫将屁股翘得更高,脊背与臀线连成绮丽蛊惑的线条,伴着他的哭声轻颤发抖。
江少安安抚地在他光滑的脊背上摩挲,手指轻勾着朝珠链往外退,一颗、两颗,薛青溪暗暗送了口气,却不想一根火热地肉棒贴了上来,插进了他的腿缝间,对着柔嫩的菊穴摩擦着,甚至抵着体内剩余的那颗朝珠慢慢往里推。
察觉到他意图的薛青溪不敢置信地惊呼:“呜呜,不,不能一起进来......会坏的!”却被按住屁股动弹不得,下一刻江少安微微蹲下身体,肉棒自下而上地顶在穴口,再一顶胯,龟头就迫开紧窄的穴口毫不客气地捅了进去。
同时被朝珠和肉棒顶入,肉穴又胀又麻,淫嫩的穴肉不住地剧烈收缩、紧吸,像有火热的小嘴无休止地吮吸肉棒,激得江少安头皮发麻,咬着后槽牙忍守住了精关,待缓过气来后便握住薛青溪纤细的腰肢狠狠向上顶了几下,直到彻底贯穿身下的肉体。
薛青溪的身体从未被进入到这样的深度,在最初的疼痛过去后,逐渐生出一缕奇异的酸麻,像虫蚁爬咬,只恨不得用什么火热硬物狠狠研磨,方能止痒。而江少安也适时地抽插起来,他狠狠地揉着两瓣柔软的臀部,手臂上青筋暴突,大屌凶猛地干进嫩穴里,发出“啪啪“的羞耻声。
而那颗朝珠则被抵在了敏感的凸起处反复摩擦,铺天盖地的快感奔涌袭来,不过几十下就让薛青溪颤着腿儿泄了身。江少安微闭上眼享受着穴肉的挛缩吸紧,待薛青溪稍稍缓过神来后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
穴眼被朝珠和肉棒摩擦的艳红如脂,像是一朵肥沃的腻红肉花含着狰狞粗大的肉棍,随着江少安的顶撞全身持续不断的抽搐痉挛,那对丰满白嫩的肉臀更是掀起一阵阵淫荡的肉浪。薛青溪脑袋抵着冰凉的墙面,想到自己十年寒窗苦读,换来的却是被人扯烂朝服扒开双腿像个淫娃荡妇般挨肏,不由委屈到哭。
汹涌的泪珠顺着脖颈往下滚动,砸在了江少安的指尖,感觉到不对的江少安抽出肉棒掰着薛青溪让他面向自己,在看到那张哭花了的小脸后他无力地深叹了口气,将人紧紧搂在怀中,赤红着眼睛看向对方:“青溪,你还不明白吗,至始至终,我想要的只有你,我爱你。”
权臣之路
第51章听着捉奸现场的淫叫声,主动吞吃大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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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告白让薛青溪愣住,水雾濛濛的狐狸眼里闪着不敢置信的欢愉,在他心中无论是书院里才华横溢的先生,还是朝堂上意气风发的摄政王都是那样的高不可攀,从没想到能从他嘴中听到这样直白真诚的爱意。
心中的雀跃让薛青溪白嫩的脸上浮起隐隐红晕,但转念想到被扔到南方至今连信都没给自己寄的方棠,他还是咬着下唇看向江少安:“听到你说心里有我真的很开心,我也爱你,从当年书院开始就一直没有停止过,但,但我不能抛弃方棠和苏寄北,我也爱他们,我真是个混蛋!”眼泪随着他的话音倏地落了下来,室内一片死寂。
江少安心底一片酸楚,明明是自己先遇上的薛青溪,但年轻时的自己太过自负又不够坦诚,以为薛青溪永远会在原地等着自己,却不想伤害到了他。而薛青溪是如此的优秀耀眼,被其他人爱上太正常了,如今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因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
看着可怜巴巴扯着自己衣摆的让薛青溪,江少安冷哼一声:“还能怎么办,你那两个小情人我可惹不起,不过是支方棠去南方赚钱,就搞出这种幺蛾子报复,你还站在他那边说话。”听出江少安话里的松动,薛青溪开心地飞扑到他怀里,朝珠还挂在身后像个小尾巴开心地甩呀甩。
江少安瞳中暗欲翻涌,刚才还未释放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但现在确实不是合适的场合,他伸手轻轻将那最后一颗朝珠扯了出来,看着上面晶亮的粘液嘴角微勾放入怀中,羞得薛青溪将脸深埋在他怀中。
此时早已过了宵禁时间,江少安将殿门推开一条细缝,立刻从暗中闪出来个人影,江少安低声吩咐了几句,那人很快送来两套干净的新衣服。这就是暗卫吗?薛青溪好奇地打量看一眼,就被江少安拿出披风兜头盖住:“看我就行了,你身边的男人够多了!”带他回到了自己的寝宫。
在享受了高端的皇家浴室服务后,泡的浑身绵软的薛青溪被抱上了床,江少安将人圈在自己怀中:“你放心,我不会娶南越公主的,我可不是那种空有身份受困于家族的人,一个婚事而已,很容易就能解决掉。”薛青溪乖巧地往他怀中拱了拱,“吧唧”一口亲在脸颊上:“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
这样柔情蜜意地过了三个月,南越公主的车队入京了。负责迎嫁的是靠近南越的楚王世子,算是皇上的远方表兄,一路护送公主进京,开道的士兵身后则跟着500个身着南越特色衣物的侍女,手里挎着花篮沿街洒着花瓣,而坐在金丝软榻上的就是南越公主。软榻四周是朦胧的白纱,京城百姓只能看到坐在里面的是名纤姿弱骨的少女,脸上带着精致的刺绣面纱看不清容貌,绯翠绚烂的裙摆在风里翻飞。
而软榻后的长长队伍则是她的嫁妆,公主妆奁丰厚,珍奇万象,不仅有沉水、乳香、蜜蜡等香料;珍珠、碧玺、珊瑚等珠宝,还有数不尽的精美器物,一路浩浩荡荡地进入宫门。等到公主上殿拜见皇帝缓缓揭开面纱时,众人都暗自羡慕摄政王好艳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