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险遭强奸,雪夜下的交易
薛青溪第二天醒来,看着头顶的陌生的帐子缓了好一会才想起来自己早已不在吴松书院求学了,也很久没有见过那个混蛋了。他坐起身来,暗恨自己不争气,两口酒一串葡萄居然就让那个家伙入了梦,在发现腿间一片梦遗的湿迹时更是脸色沉沉,匆匆收拾好自己离开酒店。
放榜后便是等待吏部的铨选授官,薛青溪二甲第八名,成绩算是上游,按理应该很快就能得到任命,但他等了整整三个月都没有消息,关系好的同科士子私下提点他,需要给吏部的人送些礼才行,可是薛青溪一介寒门不说没钱送礼,就连吏部负责授官的人是哪位都不知道。
京城物价高昂,看着日益干瘪下去的钱包,囊中羞涩的薛青溪决定在京城附近找份工作,等待吏部铨选的通知。好在他科考成绩拿的出手,很快就在京郊的庄子上谋得了一份西席先生的工作,给黄员外家的几个小孙子开蒙。
鸟雀啾啾,熹微的晨光中几个虎头虎脑的孩子正捧着书本高声朗读着:“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转眼薛青溪已经在黄家庄里待了两个多月,渐渐习惯了为人夫子的简单生活。黄家的几个孩子聪明伶俐,主人家对他这个西席先生也很尊重,除了黄员外总是找借口接近自己外其他都很好。
薛青溪不是没有察觉到黄员外看向自己色迷迷的眼神,但想着自己毕竟进士出身,又是家里的西席先生,想来黄员外也不会对自己怎么样。一转眼到了中秋,这天黄家人吃团圆饭,想着薛青溪孤身在外便邀请他吃饭,薛青溪推辞不过便去参加了黄家家宴,还被劝了几口桂花酿,回到房间后有些昏昏沉沉的,便和衣在床上睡下了。
到了半夜,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出现在床边,在确定薛青溪已经熟睡后,一只干枯的大手摸上了他柔嫩的身躯:“嘿嘿,本来还担心你没喝几口桂花酿迷药效果不够,原来是个一杯倒的。”来人正是黄员外,他色眯眯地趴在薛青溪颈部深深嗅了一口:“小宝贝,你可真香啊。”
说话间扯开了薛青溪地衣领,恶臭的嘴巴迫不及待地在他身上啃咬起来,又对着乳尖狠狠扇了两巴掌:“让你个小骚货天天在眼前晃荡勾引我,今天老爷就好好喂你吃大鸡吧。”说着扯下薛青溪地裤子,露出粉嫩的一看就没使用的阴茎。
黄员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粗糙的手指划过马眼,激的柱身抖了两下。“真是敏感的身体啊。”黄员外淫笑着伸手往菊穴探去,入手微微有些湿意,黄员外一愣,不敢置信地将薛青溪的大腿用力掰开,在看到那口翕张着、流出透明肠液的菊穴时,脸色顿时变的铁青。
“原来是个早就被人肏过的烂货,竟然还敢在我面前摆出一副清高的模样!”他气哼哼地伸出两指,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剧烈的疼痛让薛青溪从昏睡中醒来,在看到压在自己身上的黄员外后,薛青溪惊怒万分,挣扎一脚将他从自己身上踹了下来。
黄员外身上吃痛,拽着他的脚踝往自己身下压:“你个小贱人装什么装,这身子早就被调教过了吧,随便摸几下就浪的直淌淫水,乖乖跟了老爷我,保证你衣食无忧。”薛青溪跳下床拿起桌上的杯子往地下一摔,举着碎瓷片横在胸前怒吼:“你快滚出去!”
屋内折腾出这么大声音,隐约能听到院子外有人向这边走来,黄员外悻悻地拢好衣服甩门而出。薛青溪倚在床边慢慢跪坐下来,泪水顺着脸颊无声地滑落。
第二天一大早还不等薛青溪愤而请辞,他就被黄员外以盗窃财产的名义赶出了庄园。薛青溪愤愤离去,本以为很快就能再找到工作,不想黄员外背地里放出风声诋毁他名声,虽然大家多少都知道黄员外的德行并不太相信他的话,但京城的士子这么多又何必找一个可能会带来麻烦的人呢。就这样薛青溪只能靠抄书获得微薄的收入,可到了年末书店停业,他就连这份工作也失去了。
身上的钱财已尽数花光,在京城第一场落雪来临之际,薛青溪身无分文地游荡在京城的大街上,他浑浑噩噩地任风雪拍打在脸上,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十多年寒窗苦读一朝金榜题名,明明他已经这么努力,可为什么会落得这样的结局?
因为他没有钱财打点官吏?因为他没有从了黄员外用身体攀附权贵?薛青溪不服!可现实的毒打将他逼入绝境,或许就这样走下去,直到再也走不动,让白茫茫的大雪盖住尸体,干干净净地离开也挺好。
马蹄得得,一辆马 闃戣嫾 车从薛青溪身边驶过,被冻僵的薛青溪来不及避让被溅上了一身泥水,他身子一软跪倒在了雪地中:“呵......原来就算是干干净净的死都是一种奢望啊。”薛青溪自嘲道。马车在他身前停住,一个身穿白色大氅举着油纸伞的人从车上下来走到了他的面前。
薛青溪抬起头,面前的男人眉目清朗、长身玉立,在风雪的包围下颇有谪仙之感,只是怎么看起来有些眼熟,他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眼前一黑直挺挺地向前栽倒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在一间温暖的厢房里,床上挂着的月白色帐幔上绣着明艳的橙红色凌霄花,带着股不顾一切向上攀爬的旺盛生命力。薛青溪眨了眨眼缓缓坐起身,这里是哪?
掀开床幔,窗边的软榻上,白衣美人正拿着本书翻看,配着身后漫天飘扬的鹅毛大雪美成了一副画。
“你醒啦。”白衣美人听到动静循声看来,眉眼弯弯让人一见就心生亲近之意。薛青溪原本脏污的外套已经不见,身上只着中衣,他红着脸整好衣襟拱手长拜:“多谢公子相助,不知如何称呼?”
白衣美人笑着扶住了他的手:“不用这么客气,我叫方棠,当初你跨马游街时曾经打过照面。”薛青溪想起来他正是那时在酒楼上跟自己打招呼的人。
但时过境迁,想到如今自己落魄至此,薛青溪不由的有些心灰意冷。刚想收回手要回衣物告辞离开,却被方棠擒住了手腕。他笑矜矜地看向薛青溪开口道,“我想跟你做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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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进朝堂
第3章口交试探,一切都只是场交易
薛青溪听到他的话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苦笑出声:“我现在身无长物,怕是没有什么是能让公子看上的。”方棠伸出如白玉一般的手指勾住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薛公子何必妄自菲薄,你金榜题名,这一身才华就算你最大的依仗,更何况......”方棠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用露骨的眼神放肆地在他身上游走了一番。
薛青溪自然听懂了方棠的未完之意,身侧的双手紧紧握拳,但在死亡边缘游走一圈后,生的渴望压倒了一切,他不甘心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死去。眼神看向床幔上的凌霄花,现在的他就如同这凌霄花一般,愿意牺牲一切向上攀爬。方棠读懂了他面容上的渴望,满意地轻笑一声:“来日方长,薛公子就在我这安心住下吧。”说完后推门离开。
风雪还未停歇,院落里层层积雪覆盖在山石树梢上,别有一番孤寂的美感。方棠顺着连廊往主院走去,小厮莱宝打着伞跟在身边:“公子这次在这人身下了这么大功夫,派了阿峰去盯梢,还特意在他走投无路时捡回府中,小的怎么没看出来他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方棠嘴角微微一勾:“你哪里能懂,我找人看过薛青溪的卷子,若不是因为寒门出身此次的状元非他莫属,拥有惊人的才华却被折辱至此,心中的悲愤已是极致,这个时候只需要给他一点火苗就能点燃他的野心,细心打磨后他将成为我在朝堂上最锋利的武器。”
薛青溪在方府好吃好喝地过了一周,原本瘦削到脱相的面颊逐渐恢复了丰盈,像是枯萎的蓓蕾重新绽放,显露出惊心动魄的美貌,让前来伺候的侍女不由红了脸庞。
薛青溪却有些烦恼,这些天他几次三番想拜见方棠,却都没能见上面,方棠或是去拜访好友或是巡视庄子店铺,也不知道是真的忙还是故意吊着他。
罢了,横竖对方总不能白养着他个吃闲饭的,时机到了自然会来找他。薛青溪放下心来,每天练字作画倒也过的悠闲。
这天早上薛青溪正在练字,一个小厮进来恭敬地给他行了个礼,说他家主人有请。薛青溪认得是方棠身边的贴身小厮莱宝,赶忙整了整衣服跟在他后面,谁知莱宝带着他来到了侧门,门口停着辆马车,薛青溪虽然心里奇怪却还是顺从的坐上了马车。
马车一路驶向郊外,在山脚的一座庄园前停了下来,门口小厮引着薛青溪往内走。庄园内种满了梅花如今开的正盛,如一簇簇如灿烂的云霞点缀在亭台楼榭之间,空气中浮动着幽幽暗香。薛青溪从未见过如此精美的花园,不由有些看呆了,直到听到小厮轻声咳嗽才缓过神来,红着脸跟了上去,心中不由感叹自己果真是个没有见过世面的土包子。
曲径幽深,走了好一会小厮在栋金碧辉煌的楼前停下,示意薛青溪自己上去。推开门,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奇怪的是走廊两旁居然是水池子上面还蒸腾着雾气,薛青溪好奇地掬起一捧水,果然是温热的。
“这是从室外引的温泉水。”方棠清润的声音带着笑意,薛青溪还没想明白为什么要在室内建温泉池,抬起头却被眼前的景象惊的满脸通红。只见方棠正仰卧在二楼的露台上,身后是几扇从屋顶垂下的屏风,上面栩栩如生地印刻着巨幅春宫图。方棠向他招招手,薛青溪低着头踏上露台。
走近才看到方棠穿着一身轻薄丝质长袍,领口大敞,两枚软软凸起的红点隐隐在阴影中露出些许颜色来,大腿和臀部的线条被勾勒的性感撩人,甚者可以看清腿间那处勃起的形状。
薛青溪紧张的不知道眼睛要往哪里看,方棠轻笑一声,从面前的酒壶里倒出一杯酒推到薛青溪的面前:“我出身蜀地耕读之家,你知道我是怎样在不到十年的时间里,积攒下如今这份家业的吗?”
薛青溪住进来后倒是了解过方棠的背景:“听说你不到弱冠之年就在京城开了最大的蜀锦坊,里面的新品每每推出都能引领京城的新风向,想来定是日进斗金吧。”
方棠笑着摇摇头:“这只是表象,蜀锦坊房租贵,秀娘工资高,实际算下来利润其实一般般,但它为我打进了京城的贵族圈。”方棠挑着眼角看向薛青溪,桃花眼尾透出一抹艳红:“我最赚钱的生意是给京城求官的士子们放贷,给他们钱财和门路,待他们跻身朝堂后,自然能捞钱还贷。”
方棠欺身靠在薛青溪耳畔吐气如兰:“这利率可是高达8成,可就这样还是供不应求。”薛青溪愣在当场,他不敢想象要贪污多少才能还上这样的高利贷,他哑着嗓子开口:“公子是愿意向我提供这笔贷款吗?”
方棠伸手摸上了薛青溪柔嫩的脸庞,顺着他高挺的鼻梁下滑,拇指摁在唇珠上轻轻磨蹭:“不,你是我挑中的瑰宝,我愿意在你身上投资笔大的,相信你会带给我惊喜。”薛青溪疑惑地眨了眨眼,方棠将他揽进怀中,指着楼下不知何时涌入的带着面具的众人。
“抱着庆春院花魁的是禁军吴校尉,跟兰亭坊魁首喝酒的是礼部赵侍郎,那位抱着两个姑娘玩双飞的则是光禄寺少卿李大人。”方棠低声诱惑:“这些都是经我疏通门路后入仕的,每年都要来参加我这个梅花宴互通有无,他们以及更多无名的小吏为我编织了一张权力网,加上我财力的支持,定能将你捧上高位。
薛青溪看着下面沉迷于肉欲的众人心中的野心慢慢舒醒,如果这样一群酒囊饭袋也可以位列高官,那为什么我不可以?
突然方棠手掌用力压着薛青溪的脖子让他趴在自己裤裆处,勃起的大肉棒隔着衣服抵在了他的鼻尖:“不过合作的话,我要先收取一些利息。”
甜腥的味道透过薄薄的衣衫扑面而来,薛青溪下意识想要后退,眼前却突然回忆起那场大雪,明明身处温暖的室内却觉得刺股的寒意似乎从未远离。
过了许久,薛青溪俯下头伸出舌尖探到衣袍内,对着龟头处舔了一口,方棠呼吸乱了那么一拍。薛青溪继续舔,舔着舔着手口并用,双手捧着,唇肉贴着茎身上上下下地舔弄,随后用牙齿咬着冠状沟轻轻磨了几下。
方棠眸色深沉地看着在胯下吞吐自己肉棒薛青溪,扣住他的头,忍不住在他柔嫩的口腔挺身冲刺起来,薛青溪无力地抓着他的膝盖,喉咙下意识地挤压着勃发得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