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境小城
第32章被迫用手指把自己艹的汁水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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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石县衙里的众人最近发现薛青溪的心情很好,每天都跟那位方公子寸步不离,但因为方家的棉布作坊正在如火如荼地建设,大家也就想当然的认为两人实在讨论作坊的事情,只有县尉徐瑾年凑到陆衍身边:“你说,咱们名府跟这方公子,是不是有些不大对劲。”
陆衍看着那对周身散发着暧昧氛围,容不下他人打扰的璧人,摇了摇头回房提笔又去给江少安写信了,老江啊,不是我不帮你,只是薛青溪他实在是太招桃花了!倒是没注意一直目送自己远去的徐瑾年玩味的眼神。
在方棠的帮助下,很快白石县产的白花棉就在北地打响了口碑,前来购买的商贩络绎不绝,新建成的棉布作坊夜里都灯火通明,姑娘媳妇们三班倒,纺织车的嗡嗡声从早到晚响个不停。
眼见销路这么好,方棠打算再包块山头继续种棉花,把周边跑了个遍终于选到合适的位置,但连日的辛劳加上不适应北地气候,一个小小的风寒竟然发展成高烧不退,吓得薛青溪立马把手中得事情全都扔给了陆衍,自己一心一意在床边侍疾。
在他的悉心照料下,方棠的病情渐渐稳定下来,只是病去如抽丝还要养一段时间,薛青溪便让人把自己的东西都搬了过来,每日就在方棠的房间内办公。
这天,薛青溪看到陆衍送过来的这季度的商税数据,比之前翻了二十多倍,这全靠方棠带来的投资。方棠扫了眼账簿得意的说:“不枉我费心给你找到这棉花种子,当初听到白棉花这名字就觉得跟你的白石县很搭,但这种东西是从西域传过来的,我托了好几个布料同行才买回来的。”
薛青溪捉住方棠的手送到唇边印下轻轻一吻:“阿棠你有心了。”
“就拿这么个打发我吗?”方棠没好气地横了他一眼,薛青溪失笑地翻身上床:“你现在还生着病,等你病好了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但方棠不依不饶:“我不动你可以坐上来自己动啊,你摸摸我都硬成什么样了。”说着就将薛青溪的手摁在了自己早已勃起的大鸡巴上。因为生病,方棠的皮肤比之前还要白上几分,褪去血色的薄唇更是衬得眉眼愈发乌黑,一张脸上仅剩下了黑白两色,合着额上微薄的汗意,在光下竟有一种惊人的破碎感。
薛青溪心疼的无以复加,他忍着羞耻轻轻胯坐在了方棠的腰间,搂住他的脖颈情切缠绵的吻了起来,直到方棠有些喘不上气才送开了他的唇瓣,转而舔舐着脖颈处紧绷的滑嫩雪肉,湿润的舌带着意犹未尽的吻,渐渐往他身体各处游走,落下一个个细碎温柔的轻吻。
来到早已鼓胀的胯间,薛青溪张嘴用牙齿将亵裤下拉,沉甸甸的硬挺肉棒迫不及待地跳出来拍在他雪嫩的脸上,留下腥甜的白色粘液。薛青溪抬头看了眼方棠,在他火热目光的注视下,将大鸡巴一点点吞入口中,柔软微凉的口腔将龟头包住,久违的快感一时间让方棠有些失神。
舌尖在怒张的性器上滑过,若有似无地挑逗着他,牙齿咬着冠状沟用力磨了几下,然后用手扶着肉棒的后半截,尽量深入喉间,用咽肉与两腮包裹挤压。喉口小舌摩擦着性器敏感的顶端,带来近乎舔舐般的错觉,喉间软肉将冠状沟的空隙填满,方棠甚至不怎么需要动,就能感受到薛青溪喉间肌肉收缩细密地嘬吻着龟头,带来无上的快感。
方棠眼神幽暗,强忍着立刻插入的冲动,伸手摸了摸薛青溪因为吞吐肉棒而鼓起的脸颊哑声道:“自己用手指插进去润滑给我看,我可不想等会弄伤你。”
薛青溪被这话羞得浑身泛起春潮的红晕,但在方棠的坚持下还是吐出口中的肉棒坐回他的腰间,身子微微后倾,两腿向外打开,露出羞涩的后庭,薛青溪皮肤薄,菊花周围也一样又粉又薄,看着十分娇弱,让人想用力地折磨它,把它操熟。
在方棠暗欲翻涌的目光注视下,一只手向后撑住身体,另一只手轻颤着摸向自己的菊穴,手指在穴口来回磨蹭,褶皱稍稍舒展开来,吞入了食指的指尖轻轻吮吸着。“嗯哈......”内壁湿润紧窒,近乎贪婪地吸紧着插入的手指,甚至主动地将其往更深处吞纳。
抽插搅弄了一阵,穴肉渐渐放松下来,指间隐约能见一点水光,小屁眼一松一紧,勾得男人胯下阳物坚硬如铁。方棠眼底一片灼热,忍不住伸出一根手指,贴着薛青溪的手指一起肏进了肉穴中。
“啊!好胀……”薛青溪仰头轻喘了一声,不过塞了两根手指,他就一副吃不下了的样子,从耳朵尖红到了脖子,半落的长睫和破碎的眸光,竟有几分可怜的模样。
方棠手指微曲,只觉得自己像是捏住了清晨含着水露的花苞,探进屁眼里的手指用力在嫩滑的肠道里飞快进出,将屁眼奸淫得唧唧作响,敏感的肠肉随着手指的搅弄,自动分泌出许多湿滑透明的肠液,将手指吮得更加水亮发光。
又勾着穴中薛青溪自己的手指直直顶在那凸起的敏感处狠狠的摩擦,肥嫩的臀肉骤然颤动,铺天盖地的生理快感绚烂炸开,黏腻的淫液从肉穴深处喷涌而出。
“已经湿的这么厉害了。”方棠笑着抽出手来,上面满是透明清凉的黏液,甚至带着细细长长的黏丝,“宝贝你好淫荡啊。”
薛青溪被这话挑逗得眼角泛红,但身体却愈加敏感起来,手指抽出后的菊穴不满地翕张着小嘴,仿佛渴求着什么东西将它填满,这种渴望太下贱了!
方棠轻吻着将薛青溪抱上自己紫红粗涨的巨物,已经润滑好的小穴带着黏腻的液体在柱身上擦过,不经意收缩的穴口像是吸盘一样,随机嘬吻着上面的青筋,肉穴被已经手指插得又湿又软,完全能容纳巨大肉棒,方棠抱着他的腰往上肏弄。
这个姿势可以让方棠清楚地看见两人的交合处,娇粉的菊穴被撑变了形,吃力的张开着,粉嘟嘟的肉唇中间进出着一根巨大的肉棒,赤红裸露的青筋盘虬,狰狞的模样和娇嫩肉穴形成鲜明对比,四周撑的紧绷透明,随着鸡巴的进出,可怜兮兮地闭合又绽开。
龟头的弧度恰巧顶着穴道里的敏感凸起点,每次进出都摩擦蹂躏着,酥痒的快感如电流直窜,搞得薛青溪欲仙欲死的浪叫。雪白的肌肤上水润润的,大腿紧紧夹住男人的雄腰,跟随肏干的动作晃荡。
方棠犹不满足,他半坐起身揽住薛青溪纤腰,舌头勾舔着他胸腹上汗珠,留下一串艳丽的红紫痕迹。薛青溪被舔得又喘又哼唧,声音轻飘飘的,一副淫乱浪荡的姿态。
本来就绞的很紧的穴道骚唧唧地裹住柱身,嫩肉疯狂的缠绕转着圈的围剿,挤压着每一处缝隙,把里面的肉刃箍的发疼,拔都拔不出去。方棠闷哼一声,用力冲刺了几十下后在媚肉的吸吮下交待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蜜穴,綿長又粘稠的快感在薛青溪身體裡流淌,他双腿夹紧方棠的劲腰,龟头颤颤巍巍的磨蹭在对方坚硬的腹肌上,战栗着随之喷出一股股腥甜的精液。
边境小城
第33章遭到上级刁难,甜蜜副CP(剧情)
有了方棠的棉布作坊和苏寄北的离北军物资中转仓,白石县今年自然是不用为秋税烦恼,在接到知府大人全府税收工作大会的通知后,薛青溪便开始准备汇报材料,而陆衍和方棠则帮着参谋需要带去的礼物。
不要小看礼物准备,知府、同知、通判、府丞一个都不能落下,而且既不能太贵重否则有贿赂之嫌,也不能太普通让人家觉得你不上心,这分寸之间的把握可是门学问。好在陆衍出身名门大家,对官场上这些迎来送往了然于胸,方棠又是八面玲珑的商人,不打无准备之仗,早早就安排几个心腹快马加鞭提前去府城探探底,两人有商有量,准备的妥妥贴贴。
于是,在一个秋高气爽的清晨,薛青溪将县内的事务委托给陆衍和徐瑾年,自己则带着方棠坐上了去往府城的马车。两人忙了大半年,难得有机会一起出游,便将这公差之旅当作公费旅游,骑马爬山,野炊露营,欣赏着北地与京城截然不同的雄迈风光。
若是遇到风雨天,两人则窝在马车中煮茶看书,只是过不了一会车厢内的帘子就会被放下来,车身微微晃动时,偶尔能瞥见一条高高翘起的白嫩大腿,伴随着一两声勾魂入骨的娇鍏般忕敓銆忔暣銆忕悊
媚呻吟从窗缝中溢出。
原本三、四天的行程被两人走了九天,将将赶在会议开始前一天才到达府城,但好在方棠早就安排人在客栈里定了房间,薛青溪洗去旅途中的疲乏,在方棠娴熟的按摩技巧下沉沉睡去,第二天精神饱满地踏入知州官邸。
与各位同僚见过礼,薛青溪便找了个角落坐下,白石县今年的秋税早早就运到了府城,这秋税催收的会议按理跟自己没有什么关系。但薛青溪没想到,知州大人进来后,先是点名了几个秋税进度严重落后的县,随即话音一转就落到了自己身上。
“白石县今年倒是早早就收齐了秋税,可我看怎么大多都是布匹金银而不是粮食呢?早就听闻薛县令是翻云覆雨的一把好手,只是农业才是根本,不要把精力放在商贸这种奇技淫巧的事情上面。”
被劈头盖脸地说了一顿,薛青溪有些懵,这些北地边境小城大多是贫瘠的沙地,农作物产量很低,就算是一年到头都在地里忙活,产出也就刚刚够交税,百姓们连自己过冬的食物都很难留下来。因此薛青溪让百姓缴纳布匹现银作为秋税,得益于商贸的发展家家户户手上都有些银子,能将粮食都自己留下来了百姓心里也高兴。
况且他原先就是户部侍郎,也清楚朝廷更愿意收布匹现银这些流动性好的,而不是千里迢迢地将粮食运送过去,不明白怎么到了知府嘴里就成了罪过。但好歹是经历过朝中风雨的人,薛青溪直接放低姿态口中告罪,说自己初来乍到很多事情都做得不好,感谢知府大人的指导,自己引入商贸也是希望可以赚些银子来兴修水利,这样农业的产量自然就能提高。
见他这么上道的滑跪,而且说的也都在理,知府也就没有再继续责骂,虽说对新来的下属敲打一番也是常事,但薛青溪总觉得知府对自己恶意很大。回到客栈便跟方棠说起此事,方棠也觉得不对劲,之前送礼的时候知府门人态度就十分冷淡也并没有给任何回礼,本以为是知府不想跟下属关系太近不好管理,但现在看来怕是另有隐情。
于是第二天,他便带着薛青溪来同知府上拜访,同知是知府的副手,主要分管地方军务,因为与离北军关系交好,上次对白石县送礼的人也十分热情,而且官场上心照不宣的是为了避免边地官吏独大,基本上知府和同知都会分属两个派系来制衡。
果然从同知口中探听到知州是国丈的人,国丈与摄政王当初在杜家盐引案的时候已经闹翻了,而薛青溪作为被摄政王保下的人,自然在知州这里没有好果子吃。从同知府出来的薛青溪只觉得身心疲惫,本以为早就离开了京城那个是非之地,却不想人虽在千里之外,却还是会被牵扯到这些京中大人物的纠葛中。
长长地叹了口气,思绪又转回到江少安身上,是为了自己他才跟国丈闹翻的吧,也不知道他一个人在京城过如何,送去京城的信也没个回音。薛青溪抓了抓头发无奈地对方棠笑笑:“反正我是被贬出京,一时半会回不去,知府这边只要我小心行事,不被他抓住错也就不能对我怎样,出来一趟后觉得还是白石县呆着舒服,也不知道陆衍和徐瑾年这段时间过的怎么样。”
陆衍这几天过得可不怎么好,自从薛青溪离开,陆衍便代行管理,其他还好,但每天升堂处理乡间鸡毛蒜皮的纠纷可真是要让他抓狂了,跟薛青溪这种寒门子弟不同,陆衍就算是落魄了也从没在钱上烦恼过,现在天天看着堂下人为了几个铜板大打出手,鬼哭狼嚎,他向来温雅的面容都要碎裂了。
这天有两兄弟为了家里的几十只鸡闹上了法庭,分家产时鸡分给了老二,但老大说喂鸡的饲料都是公中出的,所以鸡肚子里的鸡蛋应该平分,便将家里的鸡都带上公堂让县令老爷分辨到底鸡肚子里有多少鸡蛋。
于是便见几十只鸡在大堂上叽叽咕咕地叫着,四处溜达还随地大小便,陆衍哪能见得这样的场景,立刻让徐瑾年带着衙役把公堂上的鸡都捉回笼子里,但鸡可不会听话,被五、六个衙役一撵就四散乱飞,甚至还有只大胆的直接飞到了桌案上跟陆衍大眼等小眼,幸好一旁的徐瑾年身手矫健,在那鸡向陆衍飞扑而去的时候一把擒住鸡脖子将它扔回筐内。
好不容易审理完这乱糟糟的案子,退堂后陆衍揉着太阳穴觉得脑袋都要炸了,他微眯着眼睛往房间走,却撞进了一具炙热结实的胸膛,那人轻笑一声将他压在了院中的石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