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路来虽然热食吃了不少,可要吃到这种精致的食物却是不可能的,甘云被勾起了馋虫,虽然没有动作,眼睛却期待地看着这盅羹。

照惯例就是甘云先吃,他吃饱了剩下的就归秦琢了,他们吃东西是不规律的,常常是饿了就吃,这也是因为甘云胃小,要是按照一日三餐正常的量非得饿死不可,秦琢就想了这么个办法,少食多餐,总是搞点东西引起甘云的胃口,一天吃个四五顿,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反正有秦琢给他接着,一点儿不会浪费。

这儿不是宫里,没那么讲究非要摆几道菜,甘云不必守规矩,胃口就越来越好了。

含着莲子咬了再咽下去,秦琢喂了几勺甘云就饱了,他摇摇头,示意秦琢自己已经吃不下了。

秦琢也不勉强他再吃,将食盅放到甘云小腿上,张着嘴等甘云喂。

在山林里赶路的时候就这样,非要甘云举着油纸喂他自己吃剩下的,一点也不觉得自己的行为多过分。

甘云把食盅刮的干干净净,一粒米也没剩下,又给秦琢擦了擦嘴,想要从秦琢腿上下来,被秦琢拦住了。

男人凑过去亲了亲他,唇齿间都是小米的香味,一吻过后,甘云又软在他怀里了。

秦琢摇着身子说:“想看风景我们明天一早出发去,那一片都是枫树,据说还有一汪十分灵验的山泉,朝里面抛石子就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但是贵君啊,你总得给我点好处我才能带你去吧?”

甘云被一句贵君喊得臊的慌,秦琢其实也喜欢喊他“云云”,可是在狎昵的时候就要喊贵君,喊的格外顺嘴,一下子就能让甘云的脸燥起来,他哪儿还是什么贵君呀?秦琢分明也知道,可就是喜欢这么喊,就是喜欢刺激他。

秦琢一点没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在等甘云回答。

最后甘云将手搭在秦琢的手背上,几乎是明示地说:“只要……是我能做的,都可以。”

秦琢的眼神一下子就危险起来了。

天字号房在最上面,这客栈修的不高,其实也就三层,所以只要打开支摘窗,都能直接和下面在街道上叫卖的小贩对话。

那是拐角处的一个支摘窗,半开着,像是随时都能被风吹垮,这个位置很好,即能看到街道的热闹,又不像其它支摘窗那么引人注目,只要不是刻意地盯着,都不会发现支摘窗下藏着什么。

也不是什么稀罕物,就是一截皓白的手腕,手掌撑在支摘窗上,于是手腕就朝外摆着,粉粉白白的一片,漂亮的像是抹了什么胭脂。

那手腕在晃,在动,撑着支摘窗也在动,可是外面风也大,这点声音就被掩盖了,远远的看,只会以为是风在吹动支摘窗。

从支摘窗往里看,是两个交叠着的人,前面的这个就双脚离地,足尖也在晃,所以手才撑在了支摘窗上,留下一片片的水痕。

“贵君,唔,咬的可真紧!”

秦琢闷着声,抓着人的腰往上一提,在短促的尖叫声中,一根精致粉翘的男根就凭空出现在支摘窗中间,一甩一甩地暴露在喧闹中。

甘云怕的要命,整个人都在抖,呜呜咽咽地朝秦琢求饶:“夫君,呜啊,不,呜,夫君,出,出去了,不要这样……”

他既怕底下的人抬头看他,又怕自己没憋住要是泄了,那就是直接把污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他扭着头,被肏的咿咿呀呀也不忘朝秦琢伸出舌头,这是一个典型的讨好的动作,他想要换一个姿势,至少不要让自己暴露在外面。

秦琢含着舌头吸吮了一会,声音低哑地说:“那云云要努力吃住我的男根,嘶,要是没有现在咬的这么紧,我就故意让你泄在外面,叫别人都瞧瞧你的骚样!”

他说完就捉着人的腰直接拧了一圈把人翻过来,硕大的男根就这样转了一圈,甘云浑身皮肉都痉挛起来,吐着舌头直接在秦琢小腹上射了。

“呜呜…呜……”

他仰着头,抱着秦琢的肩膀整个人都挂上去,死死地掐着自己的手臂不肯放手,弓起身不停地流水,不是前面而是后面,粉嫩的口已经被肏地松松垮垮,淅沥沥地朝下淌水,啪啪嗒嗒地落出响声。

秦琢呼吸也窒了一下,狠狠地掐了一把肥软的乳尖:“下面一直在喷水,怎么变得这么骚了,嗯?是不是尝过男根滋味,连淫性也被勾出来了,要是一直流可怎么办,我连阳精都灌不进去了,这样还怎么怀上孩子?”

“呜,呜…”甘云咬着唇去舔秦琢的唇角,脑袋已经搅成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意识不到了,“对不,对不起呜呜,不流了,一会就不流了……”

“秦琢,呜…轻一点,夫君呃啊,会,会怀上的。”

“会怀上什么?”

“孩子,呜呜…夫君的孩子,额啊,不,不能顶啊啊!”

秦琢彻底臣服在这温柔乡里了,赤红着眼将人压在墙上,不管不顾地肏弄起来,活活要把甘云肏死在这儿。

怎么这血脉传下来,喜欢的一代比一代更刁钻了呢?

民川镇的风景好看但是单一,初见惊艳,看多了却有些腻味,毕竟处处都是枫叶,瞧着都是一样的景色。

秦琢领着甘云出去游山玩水了一天,之后便日日溺在客栈里,下面的人都在采购物资了,他还在守着甘云被自己灌大的肚子,估摸着一定能浇出个孩子来。

虽然做着这样的春秋大梦,但秦琢并不确定甘云能不能怀孕,当然,怀不上的可能性更大。

甘云在宫里十几年都没能怀上,又怎么可能在短短的数月里被他弄得怀上呢?先前也没有安隗和鸢烽互交的例子,也许有,但是也不可能摆在明面上供人取笑,大多数都私隐了起来,秦琢一时之间也找不到案例。

但是这并不妨碍他拿怀孕的事刺激甘云,光是瞧着甘云挺着微鼓的肚子躺在榻上,而且明白那鼓起来的都是在自己的阳精后,秦琢就着迷起抚摸肚子,左一个孩子右一个孩子地刺激甘云,说着说着,自己也开始相信起来了。

他信誓旦旦的模样,仿佛甘云已经怀了他的孩子,对此,灌了满肚子精又沉又胀的甘云一句话也不想说,呜呜咽咽地迈开腿吐精,但是从那嫣红的,并不是只吐出白浆的穴口来看,就知道他也听进去了,动情了。

明知道不可能,还是会因为秦琢的话而心动,又因为知道不可能怀孕,所以畅想之下并不会觉得愧疚,满脸潮红,只当是在床上说的荤话,并没有当真。

休憩整顿好了一行人便从民川镇出发,临走时秦琢还讨要了几片枫叶做的不死叶,夹在书卷里永远不会枯萎,瞧着也好看。

就这样一路上走走停停,慢悠悠地朝着安隗出发,原本一月有余的行程硬是被拖了两月,可怜柊帝和颖梅皇后眼巴巴地守着信,对秦琢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他们可都收到大臣的告状了!想着向来英明神武的儿子只是去了趟“敌国”竟然就被别国的男人迷的直撞南墙,柊帝就恨不得立马提枪挂阵杀过去!

要不是颖梅皇后拦着他,他可能早就飞鸽一书斥责秦琢胡来,竟然为了一个再醮夫一连做出这么多的“壮举”。

若是只当禁脔便也罢了,毕竟年轻儿郎确实血气方刚,莫说秦琢,便是自己就是及冠时见到风韵犹存的梅儿便一见钟情,打听到梅儿是个寡妇便立马出手了,最终凑成一段佳话,可!可!可这寡妇不能是个男人啊!

柊帝气的直拍桌子,他和公孙梅努力了这么多年就秦琢这一个儿子,结果自家儿子整日叛逆不说,还要找个再醮夫当妻子,这不胡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