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脑袋已经完全被情欲摧毁了,秦琢反复不知道问了多少次,于是甘云也把这个问题记在心里了,秦琢再问,他已经不想再去想自己为什么要拒绝了。
秦琢凑过去,朝着甘云的耳朵说了几句话。
屏风被踢的挪动了一寸,秦琢抱起甘云又回到床上,亲自给人松开绸带。
甘云跪趴着撅起屁股乖乖等秦琢给自己松开,可是这儿已经捆了太久,就算松开了也射不出来,他像个幼兽呜呜咽咽地塌下腰,一点一点地在床上蹭,熟红的阳具陷进蚕丝被里,往前蹭一点就流一点精出来,甘云舒服地脚趾都蜷缩起来,连后面都吃得更卖力。
“好酥服…呜,要,要射啊嗯……”
秦琢贴着他的后颈吻,又问他舒不舒服。
“呜呜…酥,酥服…唔唔…那里,呜,要顶到了,呜啊……”
甘云抖着腿趴在床上,男根却在这样拥挤的环境中像是被榨汁一样不停吐着稀白的阳精,脸上黏糊糊一片全是眼泪和汗水,突然他抽搐地掐着手,又被提起来嵌在了秦琢的男根上:“不,呜呜,不,不要顶,嗯啊,呜,要尿,要尿了呜呜……”
秦琢抓着肥软的臀肉来来回回磨着阳具,享受着热乎乎的肠液喷在柱身身上的快感,听到甘云的话心软的一塌糊涂,也有些不在乎地继续磨:“女帝真是什么也没教你,连射精和如厕都分不清,怎么可能尿……”
他的话才说到一半就感觉到髌骨处湿了,话顿时止住,连动作也停了,低头一看,只听得到淅沥沥的水声。
甘云要羞愤而死了,可是他控制不了自己,酸软的快感在延孔随着排泄一阵阵袭来,他抽噎着把自己埋在被褥里,仿佛这样被打湿的水渍就不会扩散。
脏死了,要脏死了。
哪有人会在榻上溲溺?只有管不住自己的畜生才会管不住下半身,秦琢估计要恨死和他……
他乱糟糟的想,一时间连自尽都想好了,可一双滚烫的手却绕过腰摸到了正在出水的阳具,炙热的温度将甘云烫到,尿流的更快了。
“流这么多……”秦琢并没有堵住精窍,他又开始耸动了,腰越来越快,带着一股子要把甘云操死的狠劲儿往下压。
“可是我最喜欢管不住尿的贵君了。”
管不住尿才好,他还以为要艹很久才能把甘云艹成这个样子。
秦琢漫不经心地想,大概在路上他就能把甘云肏得服服帖帖,回安隗后就能成婚了。
【作家想说的话:】
我又活过来啦,今天起恢复更新
髌骨:膝盖骨
溲溺:小便
精窍:尿道口
“秦琢,让他们轻些。”
回安隗这件事不只是秦琢急,丞相也急,唯一不急的大概就是已经被迷的满眼都是秦琢的顾伏苓了,她可是一点也舍不得秦琢回去。
当丞相提起这件事时,她竟然难得聪明了一回,问出了“使臣来访不应该久留吗”的问题,让丞相一时都分不清她是不是在装傻。
好在三言两语就能把顾伏苓稳定下来,顾伏苓本来就没什么主见,这点对秦琢的喜欢再深,也比不上依赖丞相的感情。
回安隗的事提上日程,小院子还没来得及住热乎,甘云就被一道圣旨送给了秦琢,当然,不是送给他当禁脔,而是送到安隗当一个名不符其实的质子,其实也相当于是禁脔了。
一个后宫妃子送出去当质子怎么听都很荒唐,所以这道圣旨秘密下达,接旨的时候正是黄昏,只有甘云和长春知道。
羸弱的身子跪在地上接旨,垂着的头睫毛轻颤,在年轻公公要走的时候才抬起头来,目光闪烁,分明有话要问,可是年轻的公公却故意撇开了他的视线,匆匆地带着人走了。
他的意思,就代表了顾伏苓的意思。
人走院空,长春从趴在地上挣起来,要扶起一旁的甘云:“主子,咱们快起来吧……”
甘云茫然地看向他,就连长春眼里都透露着点不可思议,是啊,哪有妻子会把自己的丈夫送给……
酸疼的钝痛从腰间蔓延,甘云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两条腿都在发抖。
他又想起来了,这些天秦琢每晚都来,他几乎一整天都呆在卧房里,长春他们都以为他是病还没好,却不知道他这具身体早就…早就从里到外被人玩了个遍……
甘云指尖颤抖,连圣旨也没抓稳,直接啪嗒一声摔落在地上。
“主子…”长春蹙着眉,也不管那掉在地上的圣旨,将甘云搀扶着进屋后捏紧拳头,轻声凑到甘云跟前,“我们要逃吗……”
甘云摇了摇头,让长春去收拾行囊。
这圣旨下的急,外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了,下旨的人是打算连夜把甘云送出去的。
甘云坐在桌子边,眉眼萦绕着些许哀愁。
他虽然早就在秦琢的暗示下知道秦琢会想办法带自己回安隗,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真的被秦琢办成了,而且来的如此之快。
他回宫不过数天,是一双手都能数过来的次数,陛下…却是连这么几天都忍耐不了吗?
男人哆哆嗦嗦地趁着胸腔发痒时举起手帕,手帕刚覆在唇瓣上几声咳嗽就闷了出来,绸缎的手帕很快便染上血,透着指缝间都是红色。
甘云低着头咳,另一只手撑在圆椅的扶手上,一个用力,手肘就直接擦过扶手架了下去,甘云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平衡,整个人都朝着左边倾斜眼看着就要磕到扶手上时,又猛地顿住。
手帕顺着手指坠落到地上,甘云唇郏两侧都还有嫣红的血渍,懵然地朝左手看,原来他没继续滑下去是被人接住了。
甘云还在迟钝地想,那人却已经伸出手擦拭起他唇角的血渍,似乎指尖也在颤抖。
“贵君……”
甘云反应过来,愣愣地顺着手上的力道抬起头来,看见了目露紧张的秦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