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琢,甘云陡然打了个哆嗦,他掀起粘腻的眼皮,果然看见秦琢坐在榻上,正含着笑意打量自己。
年龄带来的差距让甘云下意识将秦琢放在了和大皇女同等的地位,他们在甘云眼里都是孩子,尽管秦琢看起来更深沉,更不可测一些,但他总会顺着甘云的意收敛些,可如今没了身份,没了地位,上了床,再睁眼看着秦琢,甘云已经不能把他当成孩子了。
更何况,他还是个二十岁的安隗男人。
甘云心里难以言说地漫起伤感和一丝胆怯,他偏过头,不愿再看秦琢。
秦琢却自然地弯下去,将头枕在甘云肩膀上,懒懒地吐着气,说:“贵君呀,你怎么不理我呢?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把你从牢里救出来,一会就该有人来接你回宫了,不过你也别怕,用不了多久,最多半月,我会带你回安隗的。”
甘云仍没有说话,秦琢也不恼,手钻进被褥里,在甘云明显加重的鼻息里扣住他的手,一寸寸打开,十指紧扣。
他这样做,甘云便无法再保持沉默了,无甚力气的手连屈指都做不到,只能怯怯地往回缩,张开嘴,有些惊慌地说:“别……”
“做都做过了,怎么连这点接触都怕?”秦琢轻笑,不光是扣上了,还挥舞着搭在了双腿间,隔着布料轻轻刮蹭着阳具,“云云要多适应啊,不然以后随我回了安隗,岂不是脸都要羞死?”
他强势地侵占了一寸又一寸,鼻翼里已经没有熏香的味道了,反而满满都是秦琢身上的冷松味,浓烈,雄浑,叫甘云不自觉就软了身。
这样的动作,就和女帝从前戳着他的腰要他放松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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兜着腥臭的、流淌到脚踝的阳精和宫人回了宫
秦琢的动作算不上轻柔,右手蹭着人的性器,左手绕过腰,又掐住了腰,直接用小臂托着将人贴在自己身上,于是那些慌张的鼻息就落在下巴上,一促一促地叫人下腹发热。
这是一个在榻上拥抱着的姿势,大腿宛如巨蟒挤进了甘云之间,往上一顶,就直接将甘云的阳具给撞到了。
男人呜咽地抖了一下,阳具直接就被撞的哆哆嗦嗦地立了起来。
他这儿异常敏感,就和女穴一样脆弱,稍微碰一下都会抖腰,遑论之前还中了药那么疯狂地做过,那种和男人做的滋味食之入髓,只要稍加暗示就会想起来。
秦琢引着他自己的手去摸,去蹭,敏感的柱身又怎么经受得住呢,没一会就水淋淋地浸湿了亵裤,赤裸地展现了主人的欲望。
不用看,秦琢都知道那根小巧精致的家伙肯定通红地流着水,幼嫩的色泽让人都不敢下重手,糯得像是某种沾了蜂蜜的糕点团子。
这种粗蛮的做法和女帝并不一样,女帝待他如易碎的琉璃盏,在性爱这一方面从不肯让他感觉到疼,往往一个晚上也只有一两次。
那种他蹙着眉,只要大汗淋漓地开始抖时便会结束的床事,其实也不能说让他不满足,对以前的他来说有些超过了,可秦琢这样的,恨不得把那硕大的阳具全都塞进他体内,被勒着的疼和撞到的酥交缠起来,他甚至都分不清哪一个才是痛了,浑噩地想捂着肚子被吊起来肏……
越是想甘云便越是羞愤,他不知道自己竟然变成了这样淫荡的人,竟然,竟然拿秦琢同女帝做比较?
这明明是人之常情,可甘云就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又支出那瘦弱的手腕抵在两人之间,还没来得及发力,那和人十指相扣的手就被猛地松开,接着,阳具便被滚烫的温度包裹,上下之间,似乎找不到出路地挺了起来。
“真小,”秦琢手大,只是微微握拳就把阳具全圈在了自己手心里,感觉到连布料都浸湿了,便用食指碾着冠头那一块,又压又刮,感受着甘云的身体又开始抖了,他有些疑惑,完全不敢想象甘云抱女人的样子,“这么小,贵君到底是如何和女帝上床的呢?”
“她要压着你,把你的腿打开看见这儿这么漂亮又脆弱,真的还有兴致做下去吗?”
这个混不吝的家伙竟然开始拿这些事来刺激甘云,可他显然成功了,甘云抖得更厉害更敏感了,粘稠的水液已经把秦琢的手都弄湿了。
女帝怎么会嫌弃甘云呢?她恨不得扒了甘云的衣服直接把人按在床上弄,可是甘云的身体太脆弱了,她不敢,每每冲动下惹得甘云发病后都会告诫自己下次要轻一些,到最后索性都不上床了,只搂着人聊天,闻着发香便满足了。
真正欢好的次数很少,于是其他地方便遭了殃,乳啊,腰啊,甚至连大腿内侧都没放过,掐着,舔着,用缅铃来来回回地滚,于是这些地方越来越敏感,越来越娇嫩,藏在华服下的,是一具对床事青涩,却控制不了自己欲望的熟夫身体。
床帐外重影叠叠,甘云晃了眼,想起女帝时心里又涌起一阵悲伤,他更加抵触秦琢了,手肘也抵在结实的胸膛上,啜泣而小声地说:“这是不对的的…殿下,放开我吧……”
不等秦琢回应,外面首先传来了一个陌生尖锐的声音:“世子殿下,可是愉嫔醒了?”
卧榻之中,甘云身子立马就僵硬了,连推人的力气都变大了。
秦琢连忙捧着人亲了又亲,只是亲了额头和发梢,不顾胸口阻拦的力量把人揉的更进来了,就像在牢里一样,肩膀上晃眼的青色还没消退。
“别怕,他站在外面呢,没有进来,里面就只有我们两个。”
除了丞相,旁人是不知道秦琢和甘云搅和在一起的,就连顾伏苓也不知道,她还傻乎乎地以为秦琢只当甘云是长辈,毕竟两人相差了接近一轮的岁数,秦琢理应只拿甘云这个娘娘腔当长辈才是。
大家都知道是秦琢救了甘云,但是理由却是秦琢来到鸢烽后与甘云亲近,得知毒杀这一消息后不愿相信甘云是这样的人就私底下去找证据,后面确实是找到了,却又发现狱卒要玷污甘云,这才把人救了出来。
甘云就算再是个罪人也是女帝的人,那狱卒的下场不言而喻。
罪诏已经上榜了也不可能再追回,丞相便给顾伏苓想了个法子从死牢里找了一个替罪羊,胡编乱造了一个身份说他才是主谋,可也不能让甘云完全脱罪,便说甘云是一时糊涂被蛊惑了,他也不知道那是致死的东西,一下子就从主谋变成了不知情的帮手。
顾伏苓觉得好呀,直接又下了一道圣旨,圣旨上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大堆,总结一下就是免了甘云的死罪,但也要罚他,便降了他的位份,让他在后宫里闭门思过。
皇家的话成了笑话,圣旨也变成可以随时改变的了,百姓们都在笑啊,笑皇家判案如儿戏,可顾伏苓一点也不在乎,在她眼里,帝王应该肆无忌惮。
秦琢同甘云说了这些天发生的事,外面的是来接甘云回宫的,他一边说,一边悉悉索索地掀开袍子,解开亵裤,硕大的男根就跳了出来,直接啪的一声打在甘云双腿间。
顾伏苓还是不信任甘云的,甚至厌恶他,所以“闭门思过”后面连个期限都没有,甘云回去了,是要被关在自己的院子里一辈子的。
时间已经不多了,秦琢声音沉稳,直接回那宫人甘云还有些眩晕,要再等上一柱香,宫人哎了一声,也不走,就在外面屏风处站着。
“我的贵君,云云,等你回宫了我会去找你的,等我们准备好,我就带你回安隗做我的新娘子。”秦琢又掐着甘云脸了,强硬地吻了上去。
他把男根都挤在了甘云双腿间,这儿已经全湿了,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反正方便了他的进出。
甘云也不抵着人了,他怕呀,垂着泪捂住自己的嘴,就这样被来来回回摩擦了百来下,头发又被汗水浸湿了,秦琢又翻了个身,戳着大腿根射了出去。
最后,男人夹着腿,兜着腥臭的、流淌到脚踝的阳精和宫人回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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