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噩时的甘云乖的要死,全凭本能地靠近舒服的东西,被几根手指就能弄到摇晃着屁股和腰肢流水咿呀,可清醒了的甘云却无法接受自己和男人交合的事实,他要阻止,要离开这荒唐的一幕。
“殿下…不要这样,放开,放开我…走,走啊,不要碰…啊啊…”
脆弱的掌根撑着下巴,双腿也松了地要脱离下来,可秦琢哪会儿如他的意,长臂一捞便掰开两瓣屁股更加深入,肚皮上那顶起的弧度硬生生往上又挪了一寸,媚肉就像是有了自己的意识,严丝合缝地含住了阳具,叫秦琢都笑出声了。
“里面怎么这么热?嗯?根本舍不得离开啊,乖一点,乖一点贵君,我不是鸢烽男儿,我会把你肏到直喷水的。”
“呜…不,不要,不要这么做咿啊!”
泪水甚至没来得及滑落就被蹭花了眼角,睫毛一缕一缕地被打湿,连绵不断而重复的拍打声像是某种信号,掌根无力地下垂,可声音却叫唤地越发大了:“啊,呜嗯,顶,不,顶到了!”
“好酸,呜呜…里面,里面疼,好可怕呜啊,肚子……”
秦琢就这样抓着甘云的腰提起来动,胯骨也被自己撞的生疼,可心是满足的,欲望啊什么全都迸发了出来,他无法停下也不乐意停下。
在安隗,妻子被肏到语无伦次地哭是对丈夫最大的嘉许。
所以他拧着眉不停冲刺,猩红着眼低吼,带着要把甘云肏痴的决心:“顶到了才好,顶到了才知道那儿能不能怀孕,贵君,我会射进去的,把你肚子里面灌满,也许你马上就会怀孕了,然后再拿塞子把穴口都堵起来,那样阳元就流不走了,每天都会给你换上新的,把里面变成一个吃阳元的甬道好不好?”
“女帝不管你了,我管你,我会把你带回安隗做我的太子妃,疼你爱你,给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可是你也不能离开我,不能跑,贵君啊,甘云,你要做我的妻子才行,我不能一点回报都没有。”
他救了甘云就不会放他自由了,他可不是那个只敢偷偷摸摸做的狱卒,说什么要甘云假死和她回乡下去受苦,他要甘云以自己的身份回安隗,当然,甘云也不能辜负了他,他必须当自己的妻子。
就算是抗拒,害怕,也要被自己肏大肚子只能在床上抗拒,要是敢跑…呵,那就肏到更深一些,把他变成只会喷水的雌兽拴在身边,把四肢都拴在榻上,总有一天,哪怕不用春药他也会自己索取的。
淫靡的交合声越来越大,甘云再也抵抗不下去了,靠着秦琢的肩膀被肏到喷潮。
失神间,甘云明白一切都不一样了。
他成了秦琢的女人。
瘦弱的四肢都想蜷缩起来……(出狱)
宵禁刚结束,周牧就被灯火吵醒,他小心翼翼地开了门,不敢惊扰在里卧睡着的长春,汲着鞋就走了出去。
此时天已经有破晓的征兆,周牧在火把闪烁中看见了自家抱着人的主子,而他的后面,跟着一众女子组成的禁卫军。
我的老天爷,殿下你又干了什么?周牧两眼一黑,踉跄着走了好几步才站稳发软的腿:“殿下,您,您这是?”
秦琢没和他说话,手臂小心翼翼地护着怀里的人,那人裹得严严实实,只看得到衣服下摆处一点扎眼的白,瞧着特别小一个,秦琢抱着他就跟抱猫似的。
那女都统脸色都不好了,毕竟没有谁能忍受异国男子在自家领地上三番两次的闹事。
她眼瞧着秦琢已经回到驿站,便抱拳说道:“既然殿下已经安然送到,那我等……”
“劳烦都统了,”秦琢打断她的话,微微眯了眼,继续说,“都统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不必担心我。”
谁担心你了?就你这长的人高马大的谁会担心你?我担心的是陛下!
女都统心里一阵腹诽,也不知道这蛮夷男子给陛下下了什么迷魂药,私闯天牢竟然都不问罪,还任由他把罪人从牢里带出来,这像什么话?不光如此…竟然还派她们护送秦琢回来!
可是这些话女都统也不敢说出来,她也只能老老实实地领下事,一路护送秦琢到驿站门口才敢离去,否则要是出了什么事,第一个遭殃的还是她。
女都统看到了周牧便放心了,又留了一会,看到秦琢进到院子后才离开。
周牧衣衫不整地捯饬自己,对秦琢怀里的人非常好奇,一路都盯着看,脚下绊到了石头全凭蛮横的脚力踢开。
“殿下,这位是谁啊?”
秦琢没有直接说身份:“长春的主子。”
“贵,贵妃啊?”周牧猛地一顿,连忙后退好几步,心有余悸地看着秦琢怀里不知道是男是女的人,“他不是在牢里吗?”
他们都决定好去劫狱了,怎么一个晚上的功夫就给自家主子抱出来了?而且还是这样抱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去哪个花楼风流了一夜,食之入髓,把人小倌都抱出来了。
秦琢难得沉默了,接着说:“先去找个医师来,他身子不好。”
支走周牧后秦琢径直回到房里,小心翼翼地松开手,原本裹得紧紧实实的衣袍立马就松开了,原本就是丝制的袍子,顺着肩膀膝盖滑坠在身侧,露出一具惨不忍睹的身体来。
腰身和胸前满是青紫的掐痕和掌印,肩膀也因为环抱不当青了,双腿间更是糟糕,粘腻地分不开,腿缝间浊白的、透明的液体已经把裹着的袍子浸透了,瘦弱的四肢都想蜷缩起来……
秦琢轻轻擦拭着甘云脸上的泪痕,却只谴责了自己一瞬。
医师来的还挺快,因为是被周牧抱着跑回来的,这待遇以前只有秦琢能享受到,可是要看病的人是长春的主子,周牧一刻也不敢多等,生怕他出什么意外。
可怜老医师一把骨头都被颠得快散架了,被周牧放下来的时候颤颤巍巍地指着他骂流氓。
哪有男人会把女人举起来到处跑?老医师扶了扶自己的腰,要不是周牧一张嘴就是人命关天,她一定不治!
被老医师痛骂一顿后周牧才来得及解释前因后果,当老医师得知人刚从天牢里而且是被人抱着出来的时候也有点担心了,连忙让周牧带路。
两人进屋的时候,秦琢才帮甘云擦了脸和身子。
老医师抬起腿就闻到了石楠花的腥味,她的表情顿时变得不好起来,看周牧的眼神也质疑起来。
周牧却没有看他,而是朝里面吼了一嗓子:“殿下!医师我带来了!”
等看到发热的病人后,老医师才相信了周牧的话。
好在甘云的问题不大,是受惊过度引起了发热,接下来就是费时费力了一些,只是甘云瞧着瘦,怪让人心疼的,老医师诊脉许久,发现大大小小的问题还不少,抬手就写下好几道药方,叮嘱周牧一定要好好照顾,否则甘云命数难测。
她完全将周牧当成小厮,可这番话却不是对周牧说,而是明里暗里地提示一旁一言不发的秦琢。
安隗人和鸢烽人还是很好区分,这些人服饰都和鸢烽大不相同,再想到周牧一进门就喊秦琢殿下,她多多少少猜出了他们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