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迷于其中了,机械性地抓着甘云的腰将甘云提起来,在放下去的同时向上顶胯,进入的声音很短,因为速度很快,那入口甚至来不及哀嚎就被堵住了,丝丝缕缕的肠液在抽插间啪嗒啪嗒地流,蒸腾的热气也在迅速飘散。
“云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呜,没有,啊,哈啊,那里!”甘云扬起头,双腿自觉地缠紧了薄祐的腰,整张脸都透露着一股淫靡的浪荡,“就是,呜呜,好舒服,嗯啊,啊,好快……”
里面那么软,水也多,怎么会感觉到不舒服呢?
薄祐右手手指耷拉在柔软的唇边,偶尔伸进去搅动几下,左手则托着甘云的腰,用力地开始了冲刺。
粗喘声和呻吟声成了交配的交响乐,甘云浑浑噩噩地舔着手指,半醉半清醒地用乳尖蹭弄薄祐的胸膛。
“呜……”
半个小时后,酒店里已经发酵出了比室外更高的温度。
甘云啜泣地勾着他的肩膀,这个贴合程度是十分可怕的,薄祐每打十来下就会停一会,慢慢地抽出阴茎又慢慢地插回去,研磨之间汁水横溢,将耻毛上的泡沫都浇灭。
他像是给了甘云喘息机会,可这样的循环重复了好几次后,短暂的休息会让甘云变得更加敏感。
甘云不怕如狂风暴雨般的肏弄,那样虽然让人有些招架不住,但是也很难保持清醒,像现在这样感受到自己被缓慢地进入反而更加可怕,屁股不自觉就撅起来了,摇摆地想要往下面吞的更多。
他就像是被人造出来的,只知道交配的雌兽,啪嗒地跪在薄祐身上,低下头取舔薄祐的唇,吻薄祐的脸颊,求他快一点射出来。
来来回回有四五次了,他自己都已经射过好几轮了,可薄祐一发都还没射出来,如果薄祐不射出来就代表这场情事永远不会结束了。
想到这里甘云哽咽地揪着男人的头发问他还有多久,薄祐却有些敷衍,大手随意地捏着甘云身上每一处,最后怜爱地亲了亲嫣红的乳尖,同男孩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快了,马上就好。”
可他的“马上就好”是指让甘云彻底射不出来,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抓出几条血痕,时钟稳稳当当地停留在四个小时后。
彼时甘云精神崩溃,抽噎地晃着被扇红的臀,被薄祐嵌着噗嗤噗嗤地吃肉棒,犯了性瘾地达到不知道多少次吹潮,吐出舌头,咿咿呀呀地讨要水喝。
最后昏睡过去了,后面也严丝合缝地吃着薄祐的性器。
结局
甘云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南邬大学里,清冷的教室最后排坐着三个看起来不同画风的人,被围在中间的低左右两人一头,看起来脾气很软,可是就没理过左右两人,端端正正地上课,可腰板一直在抖,要不是被两只手在身后扶着早就塌下去了。
教授对此一无所知,正洋洋洒洒地解说自己的作品,在下课前的两分钟里成功布置好作业,铃声一响,他就捧着讲台上的保温杯和U盘走了。
零散坐在教室里的大学生们开始收东西,好几个都频频朝后看,方向直指甘云那儿。
下课后甘云终于要把腰放下来了,像是肚子难受似的捂着小腹,江驰很乖,自觉地帮甘云收拾书本,一扫就放进了自己的背包里,接着又朝甘云露出讨好的笑,轻声说:“云云,我们一会去吃羊肉怎么样?我知道一家店的烤全羊很……”
甘云斩钉截铁,手啪的一下打在桌子上:“不要!”
江驰不敢说话了,可甘云却疼得直抽气,犹嫌不够地继续补充:“我不要和你们两个任何人去吃饭,我已经和室友说好了,要和他们唔!”
薄祐明显机灵多了,直接掏出手机给甘云看顾客的返图,没有人,全是看起来就色泽鲜美的美食图:“真的不去吗云云,我好不容易订到位置的。”
甘云这下迟疑了,两人迅速打理好座位将甘云带出了教室,等甘云从无尽的腰酸腿疼中反应过来时已经坐进了薄祐的车里,他舒舒服服地窝在江驰怀里,又开口说:“那好吧,但是吃完过后我要回学校住,你们不准把我带回家,不然以后都不和你们玩了。”
自从那天在咖啡厅谈过之后三人就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薄祐这厢老房子着火,一连好几天都是线上工作,这个时候他就开始羡慕起江驰的“无所事事”,全然忘记了是自己让江驰放松下来的。
“共同占有”这个提议是真的好,江驰不再提心吊胆了就天天黏着甘云玩,他不在的时候薄祐会守着,两人交插起来,竟然正好就守住了甘云的一天。
当然,江驰并不知道他担心的问题从来就没出现过,他是个闷葫芦,甘云是个小傻瓜,如果他不主动提起来甘云也不会说这些事,两人就阴差阳错地误会了彼此,成功让薄祐这个第三者插足进来。
薄祐小心经营,甘云也没感觉到有什么不妥之处,对外就称起是自己的叔叔,三人行走在路上丝毫不违和。
可是!这个不违和并不能包括做爱!
甘云算是见识到两人的化学反应了,屁股都快被玩得着火啦!
他在家里无时无刻不是撅着屁股喊疼,好几次被当成夹心一样前后贴在两人身上,总是在过程中就觉得自己要被肏死过去了,晕乎乎地一边咿咿呀呀,一边想遗言,于是就哭的更厉害,咬的更紧了。
他们也不经常一起上,但一起上的时候真的要命,事后两人神清气爽,可甘云就惨了,啪嗒啪嗒掉眼泪总是产生自己要瘫痪的错觉,抱着枕头在网上搜房事做多了会有什么坏作用,这一搜不得了,搜出来一大堆可怕的东西,其中就有甘云最害怕的痔疮。
云云大为吃惊,彻底弹起来又嗷一声趴下去,连忙叫来了薄祐和江驰,着急地说要制定房事计划。
薄祐也大为吃惊了,他才过了几天好日子就到头了?
后面发现甘云是害怕得痔疮后简直哭笑不得,一边为老婆揉着腰,一边和他科普这一方面的事,只要做完后好好保养,而且不滥交这些事都不会发生,江驰在旁边听得若有所思,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狠狠地瞪着薄祐。
他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发现薄祐当初是在忽悠自己了。
可惜,为时已晚。
甘云抱着薄祐的胳膊,再三确认自己是不是不会得痔疮,薄祐拿命发誓,甘云半信半疑,拿自己的命根子发誓,甘云这才安心。
薄祐:……
不知道说什么好,在这个小家伙眼里自己的命竟然比不上命根子,这是什么歪理?
但是房事这一块还是没能熬过去,三人行,必有一精尽人亡,在又被抓着膝盖顶了一晚上后甘云觉得还是有必要规划一下,拿着小本子写来写去,最后给两人看时,上面清秀的字迹如是写道:薄祐周二,江驰周五,其他的都是云云自己的时间。
江驰木着脸,牵着甘云的手把上面的名字改成了“薄祐周二,云云周五,其他的都是江驰和云云的时间”,甘云急得脸都红了,嘟着嘴说不对,薄祐也点头,又把自己和江驰的名字改了,三个人打打闹闹地闹了一下午,甘云的计划彻底成了笑话。
当夜,他就被撅了个四脚朝天,肚子鼓鼓,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事后还要发现自己有课,双腿抖成筛子也要爬过来上课。
他这次!是真的!生气了!
因为这两人连直播都没怎么弄了,现在连学都没得上更过分,上课的时候甘云就一直在揪两人手臂,今早要不是他们把自己抱出来,他自己连门都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