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跪趴在八仙椅上,双手搭在靠背上,膝盖处是已经脱掉的衣服,层层堆叠,将膝盖处都藏了起来。他忐忑不安,不知道背后的冷庭蓊要做什么。

甘云的臀并不挺翘,肉微微陷下去,上方还有两个腰窝,凹进去的里面周围是粉的,但冷庭蓊眼尖,看到了一点对称的青紫的指痕。

这个痕迹和大拇指的指头非常相似,冷庭蓊看着,眼前都能浮现出甘宥是怎么掐着甘云的腰像狗一样耸动胯部,因为正在兴头上便在腰窝处留下了两个不算浅的痕迹。

又或者是他看到了,但觉得这里是私密部位并不会被外人知晓,所以心安理得地打上自己的标记。

冷庭蓊摇咬紧后牙槽,他微微蹲下身来,对甘云说:“云云,我要进去了。”

他说完便掰开了面前两团雪白的臀肉,也许并不能说雪白,因为尖尖透着红,白里透粉的,这儿看起来也像是被人揉捏过的,但是因为肉多,而且甘宥动作很轻,没留下什么骇人的痕迹,不然冷庭蓊怕是真的要气的眼睛里滴出血来了。

将粉软的臀肉一扒开,中间那点菊穴就非常明显了,冷庭蓊深吸一口气,整个人都是气血上涌的状态。

他不是没见过甘云这儿的风情,记得自己刚开始给甘云舔穴时这儿还只是浅粉的一处,色不鲜艳,唯唯怯怯地藏在最里面,明明应该是要守住里面肠道的地方,却表现的非常不堪一击,硬要说想什么,大概就是毛桃的那个粉红的尖端,软乎乎的,咬起来肯定是多汁香甜。

那个时候这儿还是个处穴,只看一眼就勾引的冷庭蓊食指大动,什么也不想说了,专心地舔着会阴和穴口,用灵活的舌头打着转欺负甘云,舌头伸进去时尽管从未有过这方面的经验也感叹了一声好穴。

可不就是好穴吗?男人的舌头第一次钻进去就知道流水,多钻几次就该知道怎么蠕动里面的嫩肉讨好人了!

这是他亲手调教的穴,每次都用舌头舔过再插手指扩张,一定要按到骚点了,流的水能把手指泡皱了才可能放过甘云。

甚至临走前都记得自己已经扩张到三指了,满脑子想的都是回来了给甘云开苞,甚至到了扬州就马不停蹄地去买了最有名的姝女膏,连夜里做梦都梦见该怎么温柔地给甘云开苞。

可这一切都被一个混账截胡了!

在冷庭蓊面前,一张被人糟蹋透了的穴映入眼帘:穴口微微红肿,肉嘟嘟地开着红艳的梅花,一看就是被男人的元阳烫肿了,穴口周围泛着异样的颜色,似乎是擦了药,那媚肉互相拥挤的穴口里,丝丝的白浊被挤了出来。

刚开过苞的后穴娇嫩多汁,糜红的翕动着,可怜兮兮地和每一个探看它的人诉说自己的委屈,明目张胆地告诉别人它最近被肏坏了,不能再对它动粗。

这副模样不仅仅是自己看见了,甘宥肯定也看见了,说不定他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反正都被他吃到了,后面就是再憋上一两天也无所谓,就算是夜里只能看见这张被自己肏肿也满意至极。

仔细想想自己亏惨了,第一次见到甘云下面的不是自己,连甘云前面阳具的第一次都被甘宥夺了去,自己辛苦这么久,竟然全是为那个没什么计划的混账做了嫁衣。

可怜自己虽然回来了,而且人都把穴递到跟前了,却还是要顾及甘云的身体不敢轻举妄动,最多也只能把手指伸进去看看情况。

这一刻,冷庭蓊无比希望自己是不懂讲道理的粗莽野夫,这样他就可以立马去找甘宥好好说道说道,用拳头教会他做事,打的他屎尿齐流,再也不敢来招惹甘云。

可他不是,他有诸多考虑,他还不知道甘云找甘宥借精怀子的事情,只以为甘云是自愿和甘宥厮混上的;他也不知道甘宥对甘云的态度,万一他不是真心的,那自己去算账不就坏事了吗?

这事儿真是越想越生气,冷庭蓊都有些委屈,这委屈是对着甘云的,自己这么听话,处处将就着甘云他也不愿意和自己做,竟然去找上了一个欺负他的混账,那混账可不怜惜他,一个晚上的功夫就把这儿肏肿了,而且还是开苞夜!

真真是个混账,连自己亲哥哥都下得了手,日后还不得翻天?

冷庭蓊都不记得自己骂了多少次混账,心里憋着一股郁气,对甘云也不手下留情,冷着一张脸直接将手指插进去扩张,食指这方才探进去,甘云便立马塌下腰,整个人啊了一声。

里面的肉是烫的、肿的、嫩的,手指刚进去就受到了压迫,那肿起来的肉都缠了上来,丝毫不想再让异物进去,拥挤着将肠液浸在手指上,啪叽的一声些许肠液就从穴口溢了出来,不愧是开苞后的穴,各方面都成熟了不少,煨烫着手指,舒服的和外面形成对比。

要是现在捅进去的是阳具该多好啊!冷庭蓊惋惜地弯曲着手指挖了几下,里面似有膏药和肠液的混合水液,只挖了这么几下就一直发出滋滋的水声,勾引的人恨不得多插几下,最好把那骚透了的软肉都抠挖到不敢再卖骚。

只是这般想着,冷庭蓊动作越来越大,甘云腰也开始抖,活像个筛子似的扭着腰想要躲开了。

“等等!等等表哥,不...呜,疼,别插呜啊!疼……”

昨夜欢好的余劲似乎还没过去,手指插入的瞬间便让甘云联想到了昨夜的荒唐,里面又疼又痒,往常都不是这样的,他没想到里面肿起来了后再被人弄会是这样的感觉,当下便有些受不住了,想要终止这个行为。

冷庭蓊哪儿能如了他的愿,立马按住甘云的嵴背让他强行趴在八仙椅上,手指几乎是甩出残影地在穴口进进出出,一根两根地伸进去,不多时便强硬地塞进去了足足三根!插的甘云疯狂抖着身体,穴肉外翻地啜泣着,塌着腰几乎和椅子紧挨了。

更为夸张的是穴里喷出来的水,比之前更多更热,全都随着手指的进出喷淋在结实的手臂上,洇湿了一大片的青筋,顺着肘关节要么滴落,要么打湿了择起的衣袖,色情至极。

怕是勾栏院里那些专门从小就调教好的头牌也比不上甘云这股熟透了的骚劲,开了苞,后面活像是变了一张穴,之前哪能这么大股大股地喷水?弄得整个股间都是热乎乎黏糊糊的淫水,这下好了,以后欢好怕是连润滑也不用做了!

冷庭蓊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甘云翻了个面,男人这下彻底将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因为全是水,还发出了极大的声音。

甘云软趴趴地含着泪,后穴还在一点一点地颤动,自然也感觉到了自己下面湿透了还在喷水,羞得睫毛颤动,一点也不敢看冷庭蓊。

“云云,”冷庭蓊却叫了一声甘云,手臂朝下,手掌准确地握住了某个地方,“瞧你这里,这么快就硬了……”

他的语气说不上是嘲讽还是生气,甘云呆呆地顺着他的手一看,当看见冷庭蓊握住的是什么时,整个人都惊住了只见冷庭蓊手里捏着他的男根,那小小的一根涨红了地立了起来,是真正的硬了,连龟头都红糯糯地挺立着,正涓涓地流着水。

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这么淫荡,明明感觉到了疼,感觉到了怕,前面却硬了,而且硬的非常明显,又涨又涩,可今儿冷庭蓊一点没摸这里,一直在插后面的穴……

甘云盯着这奇迹的一处,有些不可置信地呢喃道:“硬,硬了?”

他语气飘忽,带着点才刚吞咽涎水的水汽,眉眼不解地拧起来,整张脸的红了,骨子里就散发出一种迷茫和错愕。

“是啊,硬了,而且这么硬,似乎都能正常射精了。”

冷庭蓊松开手,将自己的孽根从裤子里释放出来,他的这一根丝毫不输于甘宥,龟头甚至比甘宥还要大,还要翘,盘虬的青筋不像是青筋,倒像是某种缠绕在上面的麻绳,似乎只要捅进去,就会摩擦地甘云肠肉颤抖,被收拾的服服帖帖。

他意味不明地将自己的男根和甘云贴在一起,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到了甘云的一半,怒张的龟头似乎都能把甘云的男根吞进去。

这样一丑一美的对比让甘云热红眼地挪开视线,双腿间的软肉都是颤抖的。

“云云,今天我们来做点不一样的事吧。”冷庭蓊扶着自己的男根,搬出了早就想好的说辞,那原本是用在甘云开苞的时候哄甘云的,“我帮了你,你也要帮帮表哥,每次帮你弄的时候我都硬了,这儿可疼…后面去问了医师,这样憋下去不是个办法,还是要发泄出来。”

“你也帮帮表哥吧……”

虽然不能操进去了,可还能想其他的法子不是?

冷庭蓊哄着甘云分开腿,目光似饿狼地盯着那两团因为挤压而像是溢满了的臀肉,他要把这儿肏肿肏烂,让甘云夹着臀就会想到自己,下次不敢再轻易把后穴交出去!

【作家想说的话:】

这里的肉写到这里结束了

后面就没有啦

祝大家看文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