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了他是对的,甘云腿上没什么肉,但是瘦的非常均匀,一双腿就跟筷子似的笔直,大腿上那一把肉,是他用一只手都能直接圈住的程度,这么可怜的一点肉,当然踢不开他了,说不准小孩都踢不动。

他大概是真的上钩了,白天里因为几句话和一个失礼的猜测就硬了起来,现在又因为自己的想象,下面开始胀的发疼。

虽然一开始他并不想招惹甘云,但……这不是哥哥主动送上门来了吗?哪儿还有不吃的道理。

“你…你在说什么啊?”甘云眼里带着一丝的迷茫,但更多的是被甘宥狂言浪语吓到的无措,“宥仁,你不要戏弄我。”

这简直是天大的委屈,甘宥是在诚心实意的夸奖,怎么到甘云耳朵里就变成戏弄了?他哼哼两声,像是不服气地又贴上去亲了一下,这次还故意发出了啵的一声,礼义廉耻都没了,只知道要表达自己的欲望了。

“这哪能算戏弄哥哥,要是放在外面,把你强行拖到青楼去,让那些风尘女子在你身上乱摸乱亲,扒了你的衣服,娇滴滴地喊着公子要摸你的命根子,然后……”甘宥眯起眼,故意抓着甘云隔应的地方继续说,“那些女人什么样的命根子没见过?摸到了还要嘲笑你,说你下面小,丑,连她们也瞧不上眼,这才叫戏弄呢!”

甘云哪里见过外面的世界,被甘宥这一唬一唬的,整个人都陷入了这可怕的幻想中,好像真有无数个女人在围观他的下面,然后发现他硬不起来,一个接一个的笑,明明笑得那么动听,落在他耳朵里却格外难听。

他紧紧抿着唇,可怜兮兮的想,要是外面这是这样的,那他还真不愿意再出去了。

可他出去了真的会变成这样吗?肯定不会!

甘宥只要假想一下,就知道当初那些狐朋狗友看到甘云的话,肯定一个个着急地流口水,哪里还舍得带他去逛青楼,怕是要一个个簇拥着,把甘云捧成天上的月亮,舍不得放下来。

就甘云这张雌雄莫辨,倾国倾城的脸,谁看过了还能喜欢上别人?

可甘云根本不知道自己长的有多好看,他一直都是在这个宅子里待着的,平日里就算要进出也都是抬着轿子去,抬着轿子回,连轿子外面是什么都不知道,自然就更不知道自己和别人是天壤之别。

不行,可不能再继续聊下去了。

甘宥压上去,按住甘云的另一只膝盖,有点哄骗地说:“哥哥,好哥哥,等我给你揉完药,我们再说这些事。”

他揉按的手法实在太差了,等一顿折腾完,甘云已经有气出没气进地躺在床上直哼哼,鼻尖和人中都沁出些汗珠来,一双腿抖啊抖,连接着一片粉,像是绸布一样滑顺。

但是效果是好的,这药膏本来就要用力揉进去,就这么一会等功夫,青紫的颜色已经没有刚脱掉裤子时那么深了。

至此,上药的事情总算告一段落。

甘宥将药罐收起来,扯过一边的被褥给自己和甘云蒙上,打算先暖和一下甘云的身体。

这里面已经够暖了,但甘云的身体怎么也捂不暖,方才揉药的时候也是,触手间虽然细腻滑嫩,却冷冰冰的,像是刚用水泡过的白玉,揉开了才见一点热意,但是不保存着,很快就消失了。

他的身体与常人不同,穿再多的衣服,捧再多的汤婆子也是温凉的,但是甘宥身上却很热,滚烫的肌理贴在甘云身边,竟然很快就让甘云身体回温了。

哪怕是刚刚才被人欺负了,甘云也很难抗拒这股温暖,甘宥抱着他,非常自然地圈着他的腰,将他搂进了怀里。

人的温度和那些燃烧的金丝炭是不一样的,这种温度直观地传输给了甘云,从被抱住的地方开始,暖意流淌过全身,让甘云那微弱的感知都意识到太舒服了。

因为常年生病,甘云的感知同他的身体一样娇弱,往往能感觉到的只有冰和麻,有些冻傻了的人就会这样,因为实在没有知觉了,所以怎么动着四肢都只能感觉到僵硬和麻,而他又不能运动,于是更加恶性循环,摸着自己的脸都觉得像是尸体。

甘宥身上太暖和了,旺盛的生命正在缓慢燃烧,散发出来的热让甘云像是泡在温泉里,热气全部朝着自己扑面而来,像蛛丝一样缠在身上。

甘云轻颤着,下意识伸手贴在了甘宥胸膛上,呢喃道:“好舒服……”

“舒服吧?”甘宥得意极了,拿自己和睡在偏房的方燕比,“是不是比方燕好多了,来,把腿也给我,保证一会会更舒服。”

甘云哼哼了几声,故意把手挪到甘宥的肚子上,耍聪明地将手张开,然后一并贴上去,一定要甘宥冷的像他一样打个哆嗦。

甘宥确实抖了,但不是因为冷,而是因为麻。

甘云的手是张开的,手指之间互不纠缠,肉虽然不多,但是比起甘宥经常锻炼的身体就显得格外软了,软的甘宥半边身子都被摸麻了,僵硬地挺直背,呼吸也促地浓重起来。

他箍着甘云的腰,又多用了一寸力,像是要把人嵌到自己的身体里:“哥哥,你要是再这样,我会控制不住的。”

就这么几秒的功夫,甘宥身上的温度又上升了,甘云浑身都被烫热乎了。

两人间几乎是密不透风了,甘宥夹着甘云的腿,胯下的大家伙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弹跳地给甘云打了声招呼。

“好像热了?”甘宥嘟囔着,佯装看不见甘云的僵硬和紧张,手从后面打开,要往甘云腿间摸。

甘云连忙抓着他,声音都是抖的:“别!”

甘宥还真就停下来了,但是下面也突突地变大了,直接撑开了亵裤,抵在甘云柔软的腹部。

甘云要委屈死了,却一点也不敢放开甘宥的手,只能任由那根大东西戳在自己身上:“你怎么,怎么…还硬了……”

“这不是人之常情吗?”甘宥轻哼一声,故意做了个顶胯的动作,“哥哥身上太香了,又软,我是个没定力的雏,当然容易硬了。”

“说起来……哥哥,你白天也没回我,你到底是不是下面不行呀?”

甘云听到不行二字立马就反驳了,底气不足地说着不是。

现在就和白天里一样,明明都被戳穿了,红着一张薄脸弱弱地说自己不是,可怜见的,让人不忍心戳穿他了。

但甘宥显然是硬心肠,他压上去,将甘云压住不动,语气雀跃的说:“那你给我看看,我虽然没和别人做过,但也知道男人该怎么抚慰自己,哥哥你放心,我不会弄疼你的。”

他这话都还没说完手就已经挣脱了甘云,然后如滑蛇般钻进了亵裤了,直接抓起了甘云那不中用的二两肉。

“呜!”

甘云这下是实打实的害怕了,夹着腿想让甘宥把手拿出去,惊到哭腔立马就明显起来:“不要,不要!甘宥,你不要摸呜……”

滚烫的指腹如刚才揉药般重重地碾过了脆弱的性器,甚至因为太大了,掌心磨在龟头上,让甘云陡然失去了所有力气。

甘宥随即动作熟练地套弄起来,甘云死命咬着自己的唇,弯下腰地朝被褥里看去,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阻拦他,虽然并没有起什么作用。

“奇怪,怎么还是这么软?”甘宥不解地又抓了几下,这二两肉摸起来可舒服了,但是真就一点也没有硬的征兆,比起他的来说,软的都能当面团揉了,“不应该呀,难道是我技法有问题……”

他自顾自地说着,突然又松开手,然后整个人钻进了被褥里,甘云还是不知道他要做什么,刚喘着气享受性器被放开的感觉,下一秒,一个湿热的东西贴在柱身上,然后,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含住了。

什么…东西?

直到那东西猛地一吸,甘云这才反应过来,那是甘宥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