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诩…疼,不要,不要动……”
他的大腿已经被孟诩之前的交媾摩擦到破皮红肿,精液不仅多还十分粘稠,就算是清水流过都会产生刺痛。
丝袜再柔软也是外物,孟诩没有把自己的性器磨疼,却忽视了甘云的感受。
大腿内侧丰腴的肉是人体最娇嫩的地方之一,一连片白嫩的肉都是红的,没有被白丝和精液盖住,在互相挤压的大腿肉之间,就像是还没熟透的红石榴被隔膜遮住,有一种垂涎的美感。
孟诩停下扯弄甘云脚的动作,他的视线只是往上抬了一寸就看到了那点红色。
他轻轻地放下甘云的足,用手擦拭着那点之前故意不擦的精液,他的手指也算轻柔,但是依然让甘云疼得哆嗦。
他好像……有点吃不了苦了。
孟诩俯身下去,滚烫的掌心压在了乳尖上,他问:“叔叔,哪里痛?”
“下面,”甘云有些委屈,这种疼比直接抽他一巴掌还难忍,更何况孟诩还没有解开他前面的贞操带,“哪里都疼。”
怎么这么会撒娇啊?孟诩咽了一口干涩的空气,将甘云脸上的泪珠都舔走:“那我们就不做这个了,等以后再来做,叔叔,我帮你把丝袜脱下来,给你抹药好不好?”
甘云点点头,又有些不放心地让孟诩动作轻点。
这丝袜看着合身,但其实也是被撑开的,甘云一身皮肉敏感,穿久了脱下来时全是小小的红印子,孟诩两只手小心翼翼地勾着丝袜,屏着呼吸开始脱。
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等孟诩将丝袜揉成一团丢在一边时,压住甘云的膝盖一看,大腿内侧几乎没有好肉了。
原本牧原吸吮出来的青紫印子就有,再加上刚才孟诩弄上去的,看起来实在凄惨,也难怪甘云忍不住叫停孟诩。
孟诩弯下腰,钻到甘云摆出的M型腿型间,然后伸出舌头,轻轻地舔在那片湿汗的软肉上。
他用舌头一点一点地舔,弄得甘云又痒又热,提起腿想要把他踢开,但是这样做没什么效果,甘云只是踢在了结实的腹肌上,而腹肌的主人连晃都没有晃一下。
孟诩越来越过分,舌头上的口水不再是口水,而是会灼烧皮肤的毒液,不痛,却让甘云热的浑身发烫。
等孟诩终于将所有红色的地方都舔干净时,甘云已经化成了一摊水,抽抽噎噎地拧着自己的衣服。
他看起来哭的那么惨,但是前面却把贞操带撑了起来,淫液兴奋的从尖端的一个小孔里溢出。
孟诩抹了把脸,下床去给甘云拿热毛巾擦腿上药。
【作家想说的话:】
在想后续要不要写脐橙
思考JPG
忘记入V了
病怏怏的身子见不得人,关在那密不透风的卧房里(新世界)
甘家大宅近来有两件事,一件是那位病骨支离甘家大公子又给救活了,真是应了那句“生不如死”;一件是为了给这位大公子冲喜,甘家斥重金买回来一个八字刚好和大公子相生的姑娘。
这不,连说媒和聘书都省了,直接下了礼,算是把人给买了回来。
姑娘三天前才找到的,三天后就抬着轿子把人迎进府里,真是让人一阵唏嘘。
说起这位命运多舛的大公子,那也是叫人唏嘘的。
大公子名叫甘云,是甘家的嫡长子,也是最受宠的一位公子,但因为身体病弱一直被养在后院里,病怏怏的身子见不得人,关在那密不透风的卧房里,多数时候都是病榻缠身。
而他之所以身体这么弱,也全因他那位风流倜傥的爹,也就是甘家主人,甘老爷。
这甘老爷是个多情人,他名唤甘渚,早年在外面那叫一个风流,而甘云的生母冷蓁蓁便是他的结发妻,也是冷家的小千金,自甘渚及冠嫁给他,也算是门当户对的一门姻缘。
后来冷家渐渐没落,势头不足甘家,甘渚便起了别的心思,趁着冷蓁蓁怀孕时在外面风流,和一个妓院里的清倌搞上了,巧的是那清倌也中了奖,肚子里怀了他的孩子。
甘渚和冷蓁蓁结婚七八年才有那么一个子嗣,现在自然是舍不得清倌肚子里的孩子,他便将清倌赎了出来安置在外面,打算等冷蓁蓁生下孩子就把清倌抬进府里做侧室,但不巧的是他去的太频繁,还是被冷蓁蓁发现了。
东窗事发时冷蓁蓁已经怀胎八月,被硬生生气到早产,生下来的儿子便是个早产儿,为此后的病骨埋下祸端,而那清倌,还是被甘渚强硬地抬进了府里。
冷蓁蓁是贵族女,性格自然骄傲矜贵,就连床事都放不太开,让甘渚无甚趣味,他早就腻了冷蓁蓁,不然也不会总是往外面跑,之前是因为冷家风头犹在,他不敢放肆,但现在冷家已经走下坡路,他自然就把腰杆挺了起来,借用清倌向冷蓁蓁示威。
甘云刚生下来的时候身体很弱,不足月,只有两斤出头,小小一只闹了许多次病,好几次医师都说要夭折了,但冷蓁蓁日以继夜地照顾他,十天半个月地不合眼,硬生生将甘云从鬼门关拉回了人间,让他磕磕绊绊地长大了。
也是因为甘云身子骨弱的缘故,冷蓁蓁没功夫对那清倌出手,后来甘云满一岁时,那清倌也早就生出了个儿子。
一厢得两子,甘渚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直夸清倌肚子争气,后来甚至想把清倌的位分再抬高一点,和冷蓁蓁平起平坐。
冷蓁蓁哪里忍得下这口气,不出一月,清倌的儿子便莫名夭折了。
那清倌自然是不服,凄声泣血地说是冷蓁蓁害了她儿子,要甘渚为她做主,但她把头都磕破了,甘渚也没什么动静。
他不肯为自己做主。
昔日宠爱也好,甜言也罢,在她进府后都化作了过眼云烟,甘渚只是看着大哭大闹地她,轻飘飘地说上一句:“哭什么,再生一个不就行了。”
清倌这才意识到,自己在甘渚眼里不过是一个随时都可以抛弃的玩意,自己和肚子里的孩子,都成了甘渚打压冷蓁蓁的工具。
冷蓁蓁现在真冒起火来了,他就当起了缩头乌龟,任由冷蓁蓁出手,让她撒气。
清倌咽不下这口气,竟私底下要去杀了甘云给自己那还未取名的儿子赔命,这一下不光是冷蓁蓁,就连甘渚也勃然大怒,直接命下人活活打死了她。
清倌到死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儿子死了,甘渚无动于衷,冷蓁蓁的儿子她连手都没摸到,甘渚却要将她活活打死。
她当然不知道,因为甘渚在乎的从来都是血脉,冷蓁蓁再不讨他喜欢也还是个贵族女,他们两人的结合才有资格做甘府未来的主人,至于清倌生的那个?不过是他拿来试探冷蓁蓁底线的道具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