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连忙反驳他:“不是,这里有说明书,但,但是……孟诩,这个太大了,塞不进去的……”
孟诩轻笑,他把玩着手上的串珠,透露着一点漫不经心的态度:“怎么会呢,叔叔连我的下面都吃得下,叔叔是不是害怕了……”
“叔叔要是弄不好,那就只有等我回去了给你弄,但是…那样的话叔叔要憋很久吧?”孟诩犹豫道,“好像从昨晚就没有打开过吧,叔叔现在是不是特别想上厕所?”
甘云反复地咬着饱满的唇瓣,他的嘴唇还是肿的,因为前些天被牧原吮吸过头了,到现在都还没有消肿,总是会痒,于是他也会下意识去舔,用牙齿轻轻地咬。
他很想上厕所,尿意仿佛冲刷了他的整个身体,尤其是小腹,这半天来除了酸胀的痛楚什么也感觉不到,甘云从来没想过原来有一天他会憋尿到想哭出来。
“我,我自己来。”甘云声音更低了,他好像在哭,因为觉得有点委屈,“孟诩,你早点回来好不好?”
孟诩低下头,脚跟往后抵在墙根:“好,我早点回来。”
挂断电话后,甘云将手机放在一边,他脱掉裤子上床,将枕头放好,靠在上面举起双腿,又伸出手,将内裤推到膝盖上。
甘云一双腿上没有一根黑色的毛发,他的膝盖,足腕和脚趾都是粉色的,这说起来其实有点令人惊叹了,一个人长的再漂亮,那也只是一张脸好看,但甘云从头到脚都长的好看,通体的白,关节处的粉,让他看起来就像个精致的人偶娃娃,会让人喜欢到爱不释手。
哪怕是那个精致的贞操带,孟诩也考虑了配色而采用的是银色打磨,反光的银色将周围一片肌肤都照耀的像是渡了一层星光,掐一掐说不定还会流汁。
这种让人充满了食欲的配色让甘云成为了独一无二的存在,当他只露出一张脸时已经足够让人着迷,当他再脱下衣服时,就连不懂事的野兽也会折服,将他当做配偶叼回洞穴里,做自己怀不了后代的雌兽吧。
即便是因为年龄大了而微微松弛的皮肤,也像是松软的糕点,横生着香气让人想要咬一口。
牧原这狗崽子就经常咬,导致甘云好多私密部位没一块好肉,这不,抬起的双腿内侧就全是红红的咬痕,如果不是甘云不吃苦,咬疼了哭的很厉害,这一片就该是被牧原咬的青青紫紫,连碰到都抽气的景象了。
甘云分开腿,腹部微微发力将自己撑起来,用润滑剂给自己做扩张。
硕大的跳蛋里都是机关构造,虽然大但是功能齐全,孟诩可以直接通过手机发号施令,而且不限距离,和贞操带出自同一个厂家,是孟诩花了大价钱定制的。
前后两端微窄,中间圆鼓鼓的,甘云挤了满手的润滑剂,他还从来没有自己碰过自己的后面,这种感觉又新奇又紧张,幸好这时候没人看着他,不然甘云肯定不会继续下去。
湿润的指尖全是化开的润滑剂,甘云有些吃力地将手指送进去,仰着头,竭力地控制住自己的呼吸,强忍异物破开穴口的难受感。
他有意早点结束这种羞耻的行为,所以手指动的很厉害,不停地回想之前牧原和孟诩扩张的动作。
一开始只能听到一点干涩的推阻声,后面慢慢就揉通了,声音逐渐大起来,青葱似的手指在后穴里摸索,指腹划过褶皱的肠道时,滋滋的水声就成为了喘息声以外最大的声音,甘云呜咽着,在没几下后就支撑不住地猛地将手抽出来,深吸地抖动着全身。
他缺氧到要张开嘴巴来汲取氧气,迷茫地将目光放在前方,手指上还留着那点被肠肉挤压吮吸的触感,穴口已经开始自己流水了,挥发掉的润滑剂和肠液不一样,甘云能明显感觉到手指上怎么擦也擦不掉的湿濡。
原来他们给自己做扩张时是这个感觉吗?
甘云颤抖地撑起自己换了个姿势,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然后将放在一边的跳蛋握在手里,又挤出大量的润滑剂,在十几分钟过后,他终于将跳蛋都推了进去。
那跳蛋确实大了,甘云的前列腺又浅,其中一枚圆滚滚的身体直接碾在了前列腺上,刺激得甘云尿意更甚。
等把跳蛋都塞进去后,甘云夹着枕头,整个人都绷起来了。
已经摆脱了陈锦锦一众人往回赶的孟诩在路上收到了甘云的照片,照片上甘云是将手机对准了臀部拍的,他似乎并没有检查,匆匆拍完后就发出来了。
照片中肥软的屁股中间是一只短白的尾巴,看起来就像是兔子精现形了,因为甘云没拿稳,也不是很清晰,孟诩严肃着一张脸将照片保存下来,然后跳转到另一个APP上,将两个点亮的道具都调到了最大值。
做完这一切他心情极好,哼着调继续朝宿舍走去,计算着自己回去的时间刚刚好,丝毫没有看见自己的手机屏幕闪了一下,那个很久没有发消息的聊天框里,多了一个未读消息的感叹号。
【作家想说的话:】
真的夸克你不要太过分,给我自己粘贴了两遍,关键是我自己看还没问题
生气JPG
孟诩差点把手里的奶茶狠狠砸在贺惇脸上(被偷家)
这段时间忙的不仅仅是孟诩,还有贺惇,因为临近毕业,贺惇这几天都在家里跑生意,等到高考结束后,他就要慢慢接手一些生意练手。
所以这段时间贺惇过得无比忙碌,孟诩好歹还能在学校里见到人影,贺惇却实打实一个月没来学校,所以当他回学校的时候,如果不看手机,大家也是不知道的。
三人一直都有微信联系,但是因为贺惇不经常说话,牧原和孟诩长时间都是私底下聊天的,对那个微信群早就开了消息免打扰,也因此错过了贺惇的消息。
家族的重业压的贺惇和同龄人完全不同,他的眼睛里很早就失去了莽撞和不成熟,凌厉的五官看起来,只要好好打扮一番,和能出现在电视机上的那些董事长没什么区别。
贺惇在群里发消息时已经到宿舍门口了,他身上还穿着参加宴会的礼服,整个人看起来又累又帅。
发完消息后,贺惇打开门打算进去,在门打开的瞬间,手臂发力的动作猛地一滞,他站在门口,微高的身躯将走廊的灯光遮住,他的脸隐藏在灰暗中,鼻翼煽动。
好香。
有点像棉花糖的甜香,但是…还有其他的味道,贺惇的喉结上下滚动着,不是纯粹的甜的人发腻的香味,而是一种骚甜的感觉,让人下意识口干舌燥,小腹发热。
这种味道贺惇很久以前闻过,只是那时候闻到的味道原没有现在这么诱人。
如果说那时候的味道还只是果子刚刚成熟时的清香,那么现在的味道就像是成熟的果子在腐烂的前一秒所散发出来的糜香,微微的牵起一点潮意,更让人心动。
甘云…在里面吗?
这个念头才刚刚出现,里面便传来一声尖锐的抽泣声,贺惇猛地抬头,鹰眼擒住猎物般看向了孟诩卧房的房门。
这一声像是打开了潘多拉魔盒,接连不断的呜咽从那扇门之后传来,贺惇当机立断跨进去将门关上,连鞋也忘记了换,直接朝门口走去。
他走到门边也没有停下,反而伸出手,直接打开了门。
一瞬间,原本像是蒙上一层纱的声音真切起来,它们尽数朝贺惇涌来,而他眼前也出现了一场极为色情的免费表演。
男人趴在床上,将自己的脸埋在被子里,双腿绞着枕头,他在死命地压住自己颤动的身体,但是疯狂震动的玩具显然没有给他把失禁和高潮镇压下去的机会。
贺惇站在门口,很清楚地看见甘云微微撅起的屁股中间乱抖的兔子尾巴,一小撮的白色绒毛乱晃着,嗡嗡的声音非常大,高频的震动让男人粉白的臀部都在抖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