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云实在受不了这种淫行,腰完全拱着下面的被子和枕头前行,连小腿都绷直了,脚趾也全都陷进了床单里,前面哗啦啦地流着水。

这时候牧原要是碰一碰甘云的阴茎,掌心朝下地包裹住那红翘翘的龟头,反复地钻研摩擦,肯定能让甘云前后齐喷地吹潮,但是牧原没这么做,他太专注于给吃穴了。

孟诩觉得有些可惜,要是他,现在肯定会逼问甘云是什么感觉。

这老骚货嘴上一直在哭着说不要不要,屁股在躲,却好几下都正巧送到牧原嘴里,活像是在用肥屁股欺负人似的,那顺着交合处滴落在床单上的水,可不是他屁股里流出来的吗?

孟诩听过一句话,越是骚的荡妇,越喜欢装成清纯少女,专门骗男人上钩,只有在床上才能发现真假的不同之处,当然,也有一类人装的彻底,下面夹的紧紧的,比处女的穴还要让人舒服,但是舒服过头了,也能察觉到不对劲。

他一猜牧原这猴急的态度,两人肯定已经做过不少回了,甘云的身体都被牧原摸透了吧?

孟诩这样意淫着,里面的舔穴也到了白热化阶段,牧原的头越来越往里钻,他抓着甘云的臀部外侧,死命地将男人的臀缝对着自己坐下来,那种类似交合的噗嗤声也越来越明显,甘云的手已经开始乱抓了,他身下的被子都在刚才被扭散了,蓬松蓬松地遮住甘云的好些地方,让孟诩只能窥见一点白里透粉。

他也像是着了迷,耳朵里听到甘云的声音,恍惚间好像甘云就在自己耳边吹着风呻吟,这个联想让他半个身子都麻了,对甘云的渴望也达到了顶峰。

终于,随着甘云的一声凄厉的尖叫,他彻底像被撑开的虾子,一绷一抖地开始抽搐。

孟诩不用看都知道,他现在肯定爽的都射精了,这个欠操的婊子,连屁股肉上也全是水,晶莹剔透的,专门诱惑男人上去咬上几口。

他也再也忍不住了,伸出左手将门推开,使得外面的冷空气都灌进了昏热的卧房里。

甘云整个人都被牧原舔化了,那作乱的舌头明明没有手指粗,但就是在穴口附近徘徊的瘙痒让人最难忍受,甘云一面觉得那里好脏,一面意识混乱,满脑子叫嚣着往后靠一点,再多摸摸前面,那样一定会舒服到马上崩溃。

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已经被牧原开发了,那些隐藏在懦弱自卑外表下的羞涩美丽,比剥了壳的松子还要诱人,倘若别人都能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他自己难道察觉不到吗?

正是因为发现自己好像确实是牧原口中的“骚货”,“母狗”,所以甘云才对自己和牧原的关系提出了结束的试探,他的良心原本就正在被谴责着:和自己女儿的男朋友上床,这像是什么话?

现在居然还感觉到舒服,就更不像话了。

甘云想要逃离,最好能跑的远远的,是牧原对自己浓重的性欲让他把自己的身份抬高了,但在牧原眼里他也不过是个泄欲的工具,他可以,陈锦锦也可以,那些手段要是用在陈锦锦身上,比用在甘云自己身上还让他难受。

他也清楚的知道牧原是什么样的人,他背后的家族一手遮天,更是把陈锦锦迷的团团转,自己就算不愿意,到时候又能怎么办呢?

他这样卑劣的人被毁了无所谓,但是锦锦,他的女儿,他唯一的依托,他绝对不能让她被毁了。

男人的思想绞成了一团麻线,他不想沉沦于欲望,但是牧原,这个看起来处世未深的少年却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的欲望,当牧原的阴茎在他的菊穴里疯狂抽插时,他又何尝没有感觉到欢愉?

这种难堪的心思,在牧原的舌头越来越深入,突然顶到他的前列腺时倏地消散,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知道痉挛地高潮了。

他的前面还没有被碰过,仅仅因为牧原在舔他的后面就射精了。

甘云脸朝下地把自己埋了起来,浑身湿漉漉地颤抖,在片刻的休息后,两道不同的男声交织出现在他耳边。

“叔叔,你的骚点可真好找,那么浅,都被我的舌头肏肿了。”

“叔叔…你们,在干什么?”

牧原得意的声音因为持续舔穴喝淫水而显得有点低沉,另一道声音则吐字清晰,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像是正在遭临某种可怕的灾难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甘云浑身都冰凉了,他的眼前落下一片阴霾,颤抖着羽睫睁大眼睛时,看见了正不应该出现在面前的孟诩。

孟诩察觉到甘云在看他,眼睛里盛满了惊讶和难堪:“…原来,叔叔和牧原居然是,这种关系吗?”

什么…关系?

少年的语气就像是世界观正在崩塌,原本温文尔雅的外表,也慢慢地垮了:“可是锦锦,她…她不是牧原的女朋友吗?”

不…不是这样的……

“原来叔叔,是这样的人吗?”

甘云几番张唇想要解释什么,但他怎么也发不出音,就像个裸露的哑巴在接受审判,更像是罪犯对自己的罪责供认不讳。

孟诩满脸厌恶,他弯下腰,看着甘云湿漉漉的眼睛,一字一句道:“你居然,抢自己女儿的男朋友?”

不!

甘云无声地尖叫着想要逃跑,牧原却在这时擦掉下巴处淋湿的痕迹,压住甘云的腿,漫不经心地将手指插进了刚才被自己舔软的菊穴里。

当然,对孟诩颠倒黑白的话他也不是很爽,直接大力地抠挖着,说道:“你要上就上,废什么话,是我用陈锦锦威胁他给我上的,怎么到你嘴里就变了味了?”

肠肉几乎被牧原弯曲的手指带出来一截,甘云满脸潮红被他钳制住,死死地咬着牙,不愿意将声音泄露出来。

孟诩却直接伸手将他的嘴巴撬开,然后两根手指搅动着甘云的嘴巴,修剪整齐的手指并不怜惜地往里不停地钻,争先恐后地摸到了舌根。

他轻笑一声,眼里却有牧原拆穿自己的不满:“好吧,看来是不能再装下去了呢。”

“真是骚啊,叔叔,被我那样说过之后,还能被别人的手指玩到动情,你还真做了牧原的母狗呀?”

“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陈锦锦不止交了牧原这一个男朋友,嗯…她还勾搭了我和贺惇呢,朝三暮四,明明都是牧原的女朋友了还不知足,私底下偷偷给我们发消息调情,还会发自己的私密照片……”

一提到陈锦锦,孟诩就皱起了眉,他对陈锦锦实在喜欢不起来,如果给那女人一个机会把他和牧原都收入囊中,恐怕就算是让她拍自己父亲的裸体照,她也会愿意的吧?

甘云这样漂亮脆弱的人,怎么就生了个这样的女儿呢?

不过,这不也正方便了他们吗?

孟诩掐住甘云的舌头,猛地一拽,嫣红的舌尖和丝丝缕缕的涎水便出现在了外面,甘云仰着头,他仍然是睁着眼睛的,可这次,却也是满脸泪痕了。

“怎么又哭了呀,”孟诩装作担心地用另一只手不厌其烦地抹去眼泪,看起来就像是披着羊皮的狼终于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就算哭又能阻止什么呢?”

“叔叔,我是真心尊敬,喜欢过你的。”假的,他看见甘云的第一眼,只想把男人抓住,然后锁起来变成自己的玩具。

“可是你,和陈锦锦实在太让我失望了,简直伤透了我的心。”他俯下身去,猛地将手指松开,甘云却力竭了,连舌头都收不回去,舌尖挂着一滴欲坠的口水。

孟诩便这样当着甘云的面,将刚才作弄甘云的手指放到唇边,将那些顺着手指跟滑落的口水一一舔走。

喉结刚开始是缓慢滑动的,但马上就像是尝到了什么琼浆玉液,上下飞速地滚动着,将手指上的涎水,吸吮地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