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原沿着双腿间往上的肉,几根手指从胯部往上一顶,直接压在了甘云的睾丸和菊穴下面的臀肉上,他手指灵活,又有点杂乱无章地揉捏着,将热意和酸麻丝丝缕缕地汇聚在甘云的小腹上。
下流的污言秽语,也在这样的动作的映衬下格外动听了:“你怎么这么骚,嗯?以后就当我的骚老婆吧,骚叔叔,做我的母狗好不好?”
甘云唇瓣颤抖,他死死地抱住玫瑰花,对牧原下流而作践自己的脏话无法免疫,心里也泛起一阵一阵刺疼。
为什么…牧原总是要说他骚?
他是个格外保守的人,不知道这些话在某方面其实是一种夸赞,只觉得牧原真的认为自己很骚,所以才会越过陈锦锦选择自己。
毕竟从牧原的态度来看,他对自己并无爱惜的感情,更多的是看不上自己,所以才会勉为其难地一边骂自己骚,一边上自己。
他受不了这样无端的折磨,于是手指都蜷缩起来,这一次,他没有在心里默默地说了:“牧,原…别,别这样羞辱我,唔嗯!别,呜呜……”
甘云拒绝的话还没说完,牧原就不耐烦地向外敞开了他的菊穴,用火热的手指摸过一道道褶皱:“羞辱?你觉得让你做我的骚老婆是羞辱?但是你这里可不是这么说的,你看,它一缩一缩的,分明就是在邀请我进去干死你,前面也是,要我帮你数数都射了几次吗?”
他哼了一声,一字一句道:“每次你可都是哭着说射不出来了呢,还是你想我把你给肏尿了,你才会承认自己很骚啊?”
抚摸穴口的手指已经被渗出来的水给打湿了一点指腹,当牧原抽离的时候又因为臀肉的聚拢而发出啵的一声,牧原手掌并拢,一巴掌打在甘云的臀缝上。
“看看你的肥屁股…把腰弯下去,屁股翘起来,我要给你做扩张。”
*
男人靠着墙,他手里的礼物已经因为重心不稳而没有拿住而掉在地上,弯下去的腰几乎和腿呈90度。
他用力地踮起脚尖将臀部往身后的人上送,雪白的,微微下塌的臀肉上布满红色的指印,几乎被扇得肿大了一倍,这是刚才他反抗的教训,牧原毫不留情,将臀肉都扇到变成透明的红,就像是剥了皮的桃子,又甜又多汁的样子。
甘云眼尾完全晕染开一片红色,鼻子和脸颊也都红红的,满是泪水,他原本是撑着膝盖的,但是那样根本站不稳,牧原便推着他走到墙边,让他扶着墙把屁股撅起来。
因为那些严苛的巴掌,甘云完全不敢忤逆牧原,老老实实地把屁股抬起来,雪白的背打平了,腰窝被牧原遮住了一个。
老实说,甘云的臀型并不是完美的,因为常年坐办公室,他的屁股上积攒了多余的脂肪,稍微有点下垂,就像是两个大白面团,白里透粉,当他把下半身抬起来时,这两瓣肉便会不自觉地外八,微微露出一点中间粉嫩的穴口。
看起来就是非常色情的一个画面,牧原的手往上一贴,揉来揉去的时候肉就从张开的指缝里溢出。
当然,牧原现在并没有这样做,他早就揉够了,所以现在一只手贴在甘云的腰窝上,一只手在给甘云扩张。
他的动作算不上轻柔,这个时候连润滑剂都没有,直接将手指捅进了甘云的嘴里,胡乱搅动了几下,然后抽出手指,趁着口水还没干,抵着褶皱便插进去了。
带有茧子的手在柔嫩的肠壁上摸索,甘云现在越来越能适应男人的侵入了,尽管这里昨天才做过,却不会像头一次那样,稍微过度一下就会肿起来,然后诱发甘云生病。
嫩嘟嘟的肠肉谄媚地缠了上来,互相拥挤地,看似在讨好手指,却是将更深入的路都堵住了,想要更往里延伸,就一定要破开这些狡猾的穴肉。
这时候一定不能心软,就算甘云再怎么哭着说不能再进去了,就算手指感觉都要把里面捅伤了,也一定要一插到底,按在那层凸起的薄膜上,找到能让甘云更加舒服的前列腺。
等找到那个地方后,就可以添加一根手指,两根交缠地插进去,摸到最里面后又分开,手腕朝上地开始大力地抠挖,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巧妙地刮,将男人的腰弄得一抖一耸地呻吟,呢喃着一些无用的音节。
到这个时候,甘云就会开始想要摸自己的前面,尽管单手撑着会发酸,也要空出一只手悄悄地摸自己的性器,毫无章法地抹走流出的前列腺液,刺激着红啾啾的龟头,哭哭啼啼地想要射精。
牧原清楚每一个步骤,他在惊人地成长着,从一开始只知道蛮干,到现在熟练地挑拨甘云的敏感点,将这具略显淫荡的身躯开发,这么大的进步,谁能想到他仅仅只和甘云做过三次?
第一次,在学校的宿舍里把人肏到发烧;第二次,把刚刚痊愈的男人扑倒在床上,但是相比第一次的时候更加小心,害怕甘云会再次生病,蒙着被子只做到自己满足的一半,然后就放过了射不出来的男人。
第三次,也就是最近一次,他开始开发出自己的模式,学会用威胁迫使男人高潮,让那些羞愤的,害怕的感情统统转化为濒临宕机的快感。
他神速地进步着,现在又可怕地计划着如何将甘云彻底变成自己的。
“啪!”
牧原眯着眼,四根手指齐齐向下,宛如弹琴般来回地顶着微微肿起的前列腺:“给我好好的扶着墙壁,不准摸自己前面,不然一会就用玫瑰花根插进去,给你插废信不信?”
他的话是一个警告,甘云下意识就收回了手,然后害怕地撑在墙壁上,减轻了一些自己的负担,只是前面明明都快要射出来了,现在又空虚地逐渐疲软下去,半硬半软地翘着。
牧原猛然加重的刺激让甘云两条腿再也不能打直,他大张着腿弯曲下去,就像是在躲避牧原的手指:“牧原,呜,牧原,要,要射了,不…挖,呜呜,咿,挖……”
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牧原掐着甘云的腰,反而更加恶劣地快速飞动起手指,穴口完全被撑开了,当四根手指并拢地来回煽动时,根本就是一个又粗又短的鸡巴在里面抽插。
他声音压着可怕的欲望:“那就射吧,叔叔,你里面越来越热了,就这样被手指操射好不好?”
“不,不要咿!”
甘云腰越来越往下,越来越抖,最后连手臂也撑不下去了,当他尖叫着射精时,整个人失重地往下倒,眼看就要摔在地上了,牧原原本压着腰窝的手一勾,直接捞住了他。
男人这时候大脑已经一片空白了,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前面一抖一抖地射着稀薄的精水,后面也随着手指的抽出而喷淋出潮液,他绞着腿,急促地喘息以控制快感冲坏了脑袋。
等甘云抽搐地没那么厉害了,牧原便抓着他的腿,将人抱进怀里,朝厨房走去。
【作家想说的话:】
训狗进度:
牧原25%
孟旭8%
贺惇1%
换一个简单点的题目,哈哈
昨天是榜单第二名,今天落到第三名了,大家多多保持前三的位置,等到周末就双加更啦
他的舌头被手指夹住,口齿不清地蹭了蹭牧原的膝盖
牧原买玫瑰花的时候,只是觉得它很衬甘云,而且甘云看起来就是会很喜欢花的那类人。最重要的是,他还知道白玫瑰的花语是纯洁无暇的爱,含义是青涩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