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以这样对自己!
陈锦锦死死咬着唇,她要追上牧原然后问个明白,否则她不甘心!不甘心输给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家伙,更不甘心牧原和自己以前那些,都只是他对自己的戏弄。
陈锦锦跑的很快,连身后的黎苏都顾不上,但即便是这样,她出来时牧原也早就走了。
她站在天色间,往周围环视一圈,却什么也看不见。
*
甘云被牧原抱起来时吓了一跳,还没等出场便要挣扎着从牧原手臂上跳下去,牧原佯装不稳地往下一倒,又在甘云抱紧他的时候直接仰起身,稳稳当当地变回了之前的姿势。
他流着汗,左拐右拐地带甘云拐进了卫生间里。
感谢做这栋建筑的设计师,在这个体育馆里留下了唯一一个卫生间。
他用肩膀撞开了特殊人士的门,手臂一低一高,将甘云放在了马桶上,接着转身落锁,又将一旁的扫帚以三角稳定结构卡住了门。
甘云呆呆地坐在马桶上,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叔叔,你先给我亲亲,我等不及了。”牧原转过身,两只手压在马桶盖的两侧,强烈的雄性气味和荷尔蒙扑面而来,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滑落,然后再隐入被打湿的球服里。
他迫不及待地弯下腰,就着这个姿势将吻胡乱地拍在甘云脸上。
滚烫的唇像是烙印,毫无章法地落在脸颊和嘴唇上,甘云招架不及,一边扭着头,一边伸出手抵在牧原的下巴处:“唔…牧原,别,别这样!”
他喘着气,艰难地在少年的攻势下说出了我是来和你谈正事的目的。
md,来都来了还装什么装,牧原红着眼,憋着自己停下来,要不是自己,谁会怜惜你这个肥屁股的老骚货?
“你说。”
面对牧原那些话似乎就能说出来了,甘云睫毛不停地颤抖,他脸上潮热一片,像是牧原刚才亲吻时蹭上去的汗雾和口水:“你…牧原,你是不是,对锦锦下手了?”
牧原摸了摸甘云的耳朵,甘云身上的香味几乎要把他逼疯了,疯狂地叫嚣着让他现在就扒开这个故作矜持的老骚货的裤子,然后狠狠地肏进去,说不定不用润滑,里面已经全是水了!
“什么下手?”
“就是,你是不是,对锦锦做了这些事,还…和她上床?”
甘云说的极为委婉艰难,他毕竟是个面皮子薄的人,在心里想的和要亲口说出来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而且牧原正要和他做这种事,他就更没办法说出口了。
牧原咬牙切齿:“没有和她上床,我不会和她上床的,我只会和你上床,我只想要你。你tm要是再说什么,我就真出去找陈锦锦了!”
要是是别人因为这种无关紧要的问题打断自己,他早就把人掐着脖子家往墙上砸了,也就甘云这个家伙仗着自己长的风骚,牧原憋屈地在甘云还想要问什么时直接上嘴堵住了他,舌头在触碰到的瞬间便急不可耐地钻进去,滑溜溜地品尝这份许久前才吃过的美味。
他这些天想甘云都想疯了,要不是孟诩那家伙说必须要等到甘云主动过来,他早就闯进去把人按在床上操的乱喷水了,哪里还等到现在,连亲一下都推三阻四的?
甘云听了牧原的话哪里还敢再做什么,牧原的舌头伸进来他便顺从地张开嘴,安静的厕所里瞬间便响起粘稠的水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声音才渐小下去,等牧原再松开甘云时,男人不仅嘴巴里被搅动地一片泥泞,唇边和脸颊也被牧原湿漉漉地嘬了好几下,都是红印。
他又麻又痒,大腿朝里挤压着,小腿向外撇八字地倒在马桶上,舌头外翻地,小口小口地急促喘气。
滑嫩嫩的舌尖被吸吮地又红又肿,连牙齿也被牧原舔软了,吞咽的口水也全都是牧原的味道,让他难受得紧。
这可比上次激烈多了,也许是因为牧原运动后的神经还没完全平复,他简直像头牛,横冲蛮撞地把名为甘云的小房子撞得七零八碎,拼都拼不起来。
牧原深呼吸一口,头乱拱在甘云的胸膛,隔着单薄的衬衫找到了甘云的乳尖,很小很软的一点,中间比正常男人大,但也没有女人那么大,那么肥硕。
“唔嗯!”
甘云扬起头,刚刚还缠着他嘴巴不放的舌头现在游走在左边的乳首,因为他张嘴咬住了那一块乳肉和布料,所以上面已经被口水打湿了,嘴巴周围一圈的布料渗出湿濡的痕迹,而中间那被特别关注的一点,则不停地被舌头隔着粗糙的布料舔舐,一点点被开发。
牧原来来回回地拨弄那乳肉,尽管他看不见,却能从舌尖感触到软绵的乳肉被自己大力推上去,像涨潮一样富有规律,他兴致来了,还要用牙齿轻微地去咬,将着富集神经的地方狠狠欺负着。
甘云身体紧绷地弓起腰,泣出鼻音地呻吟着,泪花欢愉,仿佛一身的肉都被牧原舔过了,所以快感才会这样可怕地浮上来。
“呜…咬,要咬坏了,唔嗯……”
“咿……”
“嗯…嗯……牧,牧原……”
牧原正享受着呢!
衬衫是直接套在甘云裸体外面的,被甘云身上的体香从里到外浸染了个透,他含着布料吸了又吸,虽然有些变态,但甘云身上什么味全都尝到了,这个该死的老骚货,居然连汗水都是香的,平时出去要是不把自己包严实点,恐怕哪儿都是意淫他的人。
根本就是随地发骚吸引男人的淫夫,竟然还能和别的女人上床,还生下孩子,是不是和女人上床的时候也是被脐橙的,抓着床单不敢乱动?
嘴里一边说着不要不要,行动上却没多严厉的拒绝,这不是欲拒还休是什么?
牧原脑袋里乱糟糟地想,甘云年长他十几岁,这单位一换算下来,也不知道甘云之前被多少男人女人玩过,落到他手里根本就是个不值钱的老骚货,也是学了一身勾引人的本事来勾引他,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勃起?
哼,也就他这样处世未深的少男才会看上甘云,才会愿意做别人的“接盘侠”,要是换做别人,早就把甘云肏了就卖给黑市赚钱,哪像他,只想着操一次就放人走。
到时候多给点嫖费吧,牧原漫不经心地想,就算是再便宜的妓女也要钱不是?
甘云已经哭出来了,他的左胸被牧原叼着舔了好久,右边竟也开始泛起痒来,下面那清心寡欲了十几年的性器也好像勃起了,不停地流着水,将内裤里蹭弄地黏糊糊的。
甘云十几年都把自己包起来,一身皮肉被养的极好,从没被人摸过碰过,哪里禁得住牧原这样粗暴的对待?
不过一分多钟他便抽噎着架住牧原的脖子,手指无力地在他肩膀四周抓弄,耸着腰往上顶。
甚至为了让牧原停下来,还开始了主动索吻:“亲…牧原,亲……”
牧原耳朵那叫一个激灵,直接啵的一声将乳肉抽出来,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甘云。
他在等甘云主动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