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

甘云伸出手,微凉的手指抚上艾斯的下巴,指尖落在那些宛如裂开的红纹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艾斯满腔的怒火在甘云的关心下完全被浇灭了,他将自己的手压在甘云的手上,闷声道:“没事,这只是一点奇怪的纹路……”

“唔?”甘云眨了眨眼,明明就不是奇怪的纹路,是神力,是……将身体都烧毁了后填充残缺部分的神力,充满了痛苦和绝望。

艾斯……到底发生了什么?

甘云勾着艾斯的肩膀,轻轻将唇贴在他的脸颊上,一缕纯白的仙气便被渡了过去,丝丝缕缕地将艾斯脸上的纹路抹去了。

他像是喝醉了似的靠在艾斯肩膀上,微湿的发丝上都是惯有的香气,就这么虚虚地靠上去,却比一片叶子还轻,艾斯呼吸都沉了,煞气四泄。

“别怕…艾斯,一会…就不疼了……”

“…嗯,”甘云蹙着眉,一只手虚搂着自己的肚子,“好胀……”

他被弄迷糊了,无法思考,就像是喝到烂醉的人,看见什么就反应什么,要说现在有多清醒都是假的,否则怎么可能像猫一样靠在艾斯的肩膀上休憩?

倒是艾斯,冲天的怒火消失的干干净净,脑袋里再也想不起来要去杀人的念头。

甘云微愣,是艾斯哭了

甘云仿佛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他轻飘飘的,脚不沾地,周围不停地变换景象,他的视线没有一刻是停留的,眼前闪过很多人影,变换来变换去,最终变成了艾斯的脸。

而他也躺在艾斯的怀里,安安稳稳地睡了过去。

这种感觉很奇妙,他像是在不停地翻滚,产生眩晕,然后由艾斯暂停了这个轮回。也因此,甘云难得睡了个好觉。

但其实经历了那么多事后,甘云也不过是从被亚当和修岢囚禁变成了被艾斯囚禁罢了。

疯狂地信徒一旦拥有能够压制神灵的力量,就很容易反噬神灵。

再次睁眼时,甘云正被一个温暖的身体抱在怀里,周围黑黝黝的,什么也看不清,甘云也只能看清一点艾斯的身体轮廓。

他现在十分清醒,之前的事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当想起来艾斯把自己带走时,不由得扣紧了被自己压住的手臂。

“艾斯……”

甘云尝试起来,但青年的手十分有力,箍着他的腰纹丝不动。

不仅如此,艾斯还借着黢黑的环境亲了亲甘云的后颈,滚烫的鼻息落在甘云温凉的身体上,那被亚当他们调教的成果便出来了,甘云闷哼一声,手指抓着艾斯的手臂,轻的像是挠痒痒。

“云,”艾斯开了口,声音沙哑,像是裹了一层石砾,“你看,你肚子里的东西,什么都没有了,真是神奇,一点都没留下,我怎么挖都挖不出来……”

什么?

甘云身体猛地绷起来,这时他才意识到男人的手指正插在自己的后穴里,只是因为习惯了,所以才没反应过来,但艾斯一张开手,那种酸胀的感觉便立马涌现。

“等等…”甘云扬起身体,语气飘忽,“艾斯,唔…别,别插,嗯啊!”

“不要,这里不干净了,不怕,我来帮云清理干净。”

实际上后穴现在十分干净,里面柔嫩而多汁,但就是寻不到一丝精液,甘云之前被内射那么多次,按理来说肚子里应该有很多脏污的东西,但艾斯把手插进去想要帮甘云清理时,里面却什么都挖不出来,只有甘云原本就有的肠液。

就像是…被甘云全都吃走了一样。

艾斯不死心地往里挖了又挖,最后不得不承认,甘云确确实实把那些精液都消化了。

那些,属于外人的肮脏的精液,它们凭什么待在甘云身体里,又被甘云接纳?

艾斯心里就像是吃了黄连一样苦,这种苦又慢慢地转变为嫉妒和欲念,让他觉得,如果亚当和修岢都可以那样做,那么跟在甘云身边的自己为什么不能?

他以为就算甘云醒过来了也不会阻止自己,可甘云第二句话就是让他别这样做。

为什么他不能?

艾斯手上动作越来越急,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比亚当他们好,想让甘云夸夸他,或者是柔顺地接纳他,就像是那天在山洞外听到的那样。

即便被人叫做是母狗也不出声反驳,而是抬起自己如山羊般鲜嫩多汁的臀部,在男人的胯下即便捂着嘴,也会发出动听的呻吟声。

为什么,甘云不能在他身下这样?

艾斯被嫉妒蒙蔽了双眼,他明明知道甘云是被迫的,也许被男人比作母狗的时候也被捂着嘴,所以才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但是就是很难不去想象甘云心甘情愿的模样,这种可怕的心理就像是一滴墨汁,明明是小小的一滴,但落在纸上时却会不断扩散,最后晕染成一个黑洞。

他恨自己当时没有冲上去看一眼,更恨那两人的胡作非为,明明他们同样是甘云从卑洱山脉救下来的却不知道感恩,凭什么?

又凭什么,自己不能这样做?

艾斯拽着甘云的手臂,手指模拟着蠕动的姿势开始钻研,他动作太快太大了,肠肉迅速充血地肿起来,肠液也在保护机制下过多地分泌着,这样的攻击下甘云很快就溃不成军地弓起身体开始胡言乱语。

“呜,不,艾斯,等等,要挖坏了,不能这么啊嗯…呃啊…”

神灵好像是哭出来了,声音颤抖,尽管没有眼泪,但身体一直在抖,一副很舒服又承受不住的样子,艾斯看的欢喜,手指反其道抠挖地更厉害,搅动地发出极为响亮的咕叽声。

指奸往往最能反应一个人的特色,艾斯动作急,手指比另外两人要更宽厚一些,指腹上的老茧也厚,当他控制着关节将茧子压在软嫩粉滑的肠肉上时,像极了几条往水源里钻的鱼。

那种争先恐后地想要钻进水里的急利会把人折腾地死去活来,尽管只是几根手指,全都张开时不比性器差,将穴口拉成一条长长的,不能闭合的口子,晶莹的肠液就在动作间流出穴口,留下一片洇湿的痕迹。

甘云绷直了雪足,两条腿被艾斯的另一只手强行分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被艾斯掐弄着,像是在掂量什么时候能把这里的肉玩坏。

他来得太晚了,心心念念的神灵已经被别人肏成了烂货,不光是后穴,这具身体也熟练地明白该如何发骚和吸引男人,或许自己现在的行为和他们比起来不值一提。

想到这里,艾斯猛地一顿,他抽出水淋淋的手,用这只手抬起了甘云的下巴,轻声问他:“吾主,他们都对你做了什么,和我说说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