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不要,”甘云听见亚当的话连忙撑起身子想要阻止他,可他还没爬起来就被抓着腰往后扯,两条腿并拢地被亚当插入。
一瞬间,所有的话都闷在了喉咙里,只发的出蚊吟的哼叫。
柔软的大腿内缝被强行挤压在一起,中间一条紧闭的缝又被硕大的龟头撞开,白嫩的肉瞬间被摩擦发红,那炙热的温度紧贴着甘云软趴趴的阴茎,一大一小形成鲜明比较。
好在甘云并不在意这些,但是亚当不是,亚当现在两只手都抓着甘云的大腿,所以只能凭阴茎来感觉甘云的性器,贴着人家的性器,难免就会开始比较。
小小的,软乎乎的一团,亚当故意用冠头顶了又顶,剜着甘云的会阴处,将这一团肉来回撞弄,好在有热乎的大腿肉夹着,而且亚当龟头流出来的前列腺液之前便蹭弄得到处都是,充当了润滑作用,因此甘云也感觉不到太多的疼痛。
亚当挺直了腰,一边飞快地顶胯,一边用嘶哑的声音说了好些话,大抵都是在夸甘云的身体的舒服,当然,这种话还不如不说。
这番并没有真枪实弹地肏进去,可甘云浑身发烫,又热又难受得紧,在亚当抽插的空隙里难免会有遗漏,腺液里灌进空气发出噗叽的声音,更多的则是被打成泡沫状顺着腿心流到膝盖,一片都是亮晶晶的色。
甘云低垂着头,他什么都抓不稳,只能抓自己长长的头发,可头发是随着他的动作而飘动的,整个人宛如落在了冰面上,没有方向感和依靠感地吐着热气。
他有些分不清这是舒服还是不舒服了,只记得亚当不停地抓着自己的下半身来回动,自己好像被推着滑跪出去很长一截,但是将眼里的情泪都挤出来,看发丝缝隙外的画面,又和在床上看到的无甚差别。
但是低头看向自己的腿缝,甘云又猛地一惊,像是眼睛也受到了侵犯,被这样一副怪诞的画面骇到了。
他清楚地看见雪白的大腿上布满细珠密汗,凶狠的,狰狞的龟头势如破竹,像是将中间劈开了似的,因为动作太快,飞溅起了好些不只是汗水,还是腺液的飞沫。
神灵哀鸣一声,双腿抖得更加厉害,宛如那刚从羊胎里生出来的小羊羔,脆弱,纤细,而容易摧毁。
好在亚当也是第一次,很快就咬着牙,弯下去一边贴在甘云的背上落下一串吻,一边飞速地冲刺了几百下后,将龟头埋在腿肉之间交代了自己的初精。
浓稠的白浆即便有腿肉阻隔依然射出去很远,最远的打在了甘云的下巴和头发上,与雪白的肌肤和发丝似要融为一体,腥臭的味道瞬间弥漫。
亚当抽出自己的性器,往后一压,而甘云上半身攀爬在玉床上,腰部折叠起来地高高耸起臀部,大量的白浆顺着腿啪嗒啪嗒地下掉,几乎要将甘云合拢的膝盖都淹没了。
真是一副好风景。
亚当愉快地伸出手,摸索到臀缝之间,正要扳开再窥探这个隐私的部位时,眼前一闪,猛地出现了另一个画面。
面前摆着一碗茶水,四面是石头砌好的墙。
草!
亚当猛地闭上眼睛,修岢这家伙怎么在这个时候突然感应他!
他可不能让这家伙白白占了便宜。
而不远处的修岢也是手臂一抖,目光炬炬地看向前方,在一阵失明后又恢复了视线。
面前一片平静,哪里还有刚才看到的荒淫画面?
修岢低下头,看见被茶水打湿的胯部,那里已经完全勃起,硬挺的性器将布料撑起,在主人的视线下耀武扬威地又粗大了些许。
他似乎有些难堪,脸都红了起来,同样咬牙切齿地喊出了亚当的名字。
一切反击,不过是时机未到
亚当那一次没做到底,因为他不知道他和俢岢还会不会共感,要是在肏神的时候突然共感,亚当觉得自己很有可能这辈子都硬不起来。
俢岢怎么也没想到,他还真的在阴差阳错之下救了甘云。
修岢正打算出去找亚当和甘云,但是亚当早就料到他会出来找人,收拾一下就自己回来了。
“云呢?”修岢看见亚当就皱眉,他知道自己这个半身很不受管教,但是没想到这么不受管教,连神灵都敢侵犯了!
亚当非常不雅地翻了个白眼:“关你什么事,云好着呢。”
修岢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亚当,我不论你要做什么,云他是神灵,你不能动他,你……”
“修岢,你搞清楚,”亚当打断修岢,冷漠地看着他,“我们都是彼此的半身,你没资格管教我,也没资格对我的决定置喙。况且我究竟是在害他,还是在救他,你说了不算,再说了,有谁规定了不可以碰神灵?”
修岢沉默,他并不知道甘云这位神灵的特殊性,只是因为有了感情而对亚当的行为产生质疑,但是他的疑惑亚当也没必要为他解释,因为亚当并不认为修岢会和甘云扯上关系。
修岢不仅仅是伪善,他还非常地漠视世界,对自己不感兴趣的事连看都不看一眼,像个透明人一样在事件的漩涡中,这是一种亚当自认为非常低级的恶趣味。
很少有能让修岢感兴趣的东西,所以亚当也只是觉得,可能是因为共感,修岢才会对他指手画脚,因为这也打扰到修岢了。
但亚当同样不爽,你看都看了,便宜也占了,最不爽的人应该是我,毕竟是我的人被你看了,又不是你的人被我看了,至于你舒不舒服,那又不关我的事。
往常亚当都能猜到修岢心里所想,但是这次显然不行了。
修岢对这件事非常在乎,任谁看见一个刚刚让自己春心萌动的人淫乱地被人压在身下都不可能平静,修岢好不容易才把浴火压下去,喝了多少茶水止渴。
可那漂亮的,满是咬痕的后颈和白皙的颈肩总是不分时宜地出现在,轻易就能复苏修岢内心的欲望。
就像是修岢主动招惹了一个艳鬼,艳鬼总是在挑逗他,而他又不能回应。
他既唾弃自己看见甘云被亚当压着的时候满脑子只在意那点风情,全然忘记了甘云的安危,又嫉妒亚当居然悄无声息地把甘云搞到手了,可他之前表现出那么不喜欢甘云……
这种感觉,和自己的老婆被人抢走了没什么区别。
修岢难以控制自己,在看到亚当时就忍不住想要说教了,但是亚当的话…说到底还是有一些震慑作用的。
他们两个半身谁也不怕谁,真要斗起来不过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况且这样斗下去,会不会冒出第三方阻挠他们呢?比如那个总是阴沉着一张脸的神官艾斯,到时候可就真的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了。
修岢思量一番,觉得自己现在和亚当吵翻了对自己没好处,便只能耐下性子,语气有些生硬地回他:“随便你,别惹麻烦。”
亚当犀利地盯了眼修岢,慢腾腾地回他:“这句话同样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