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殖腔里十分干净,精液和淫水的混合有一种清凌的甜味,一点都不腻,反而让人觉得怎么吸都吸不够。
门罗卷起舌头将它们都吃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扫来扫去,嘬吸间连甘云的生殖器都照顾到了,舌头顶在生殖腔尖端不停地左右滑动,用舌苔刺激那小小的地方。
他吃的太紧了,吃完了又不满意地继续舔吸,搞得甘云整个不停地发抖,缝里也止不住地收缩想要夹住作乱的舌头,可是那么滑的腔道连舌头都夹不稳,蠕动着屄肉也只是给门罗的舌头按摩了。
怎么会有人能压着舔那么久?
甘云蹬着腿,他觉得不仅仅是泄殖腔,就连生殖腔都是酸的,两个腔道里的肉都在抖,他根本控制不住。
受不了了,呜……
素白的手压在门罗头上,使劲儿地拍着他的脑袋,整个人神志不清地开始呜咽:“别,别吸了,嗯啊,好酸,酸…呜呜,没有了,真的没有了,不要再吸了,哈啊……”
“伊恩,呜…曼德尔,谁都好…谁都好,呜…不要再吸我了好不好……”
他喊了那么多名字,没有一个是门罗的。
门罗眯着眼退出来,他刚才钻得太深了,以至于高挺的鼻子上都是湿漉漉的水痕,下巴处也在滴着水,有点餍足,有点生气地盯着甘云,问道:“曼德尔,伊恩,他们都吸过你的穴?”
甘云没有回答他,泄殖好不容易才闭上,可他仍然感觉里面有一条舌头在不停搅动,摩擦着他最脆弱的地方。
门罗见状便伸出手,泄殖腔已经被他舔的非常柔软,轻易就能挑开两边,接着他用食指和中指直接夹住甘云的生殖器,猛地掐住生殖器的尖端。
“呜啊!不,不呜呜,放,放开,不能掐,啊啊!”
门罗全然不顾甘云惨兮兮的求饶,冷声戾道:“说,曼德尔和伊恩是不是也吸过你的屄,你这么骚,是不是就是他们调教出来的?”
“他们是怎么玩弄你的,是不是把你像妓女一样肏来肏去,把你下面弄的一塌糊涂,然后像我一样舔?”
他越说越觉得有可能,海妖被运回来这么久,曼德尔和伊恩要不是调教过甘云,他怎么可能这么骚,趁着周围没人的时候自己玩自己?
恐怕连性瘾都被肏出来了吧!
“呜,呜…不是……”
甘云浑身湿透了,他实在太热了,身上全是汗水,头发也一绺一绺地贴在脖颈上,伊恩在他脑袋里粗重地喘着气,像是被刚才那一幕刺激得不清。
他实在分不清伊恩和门罗了,而且门罗的声音和曼德尔的太像了,他已经迷糊成一团浆糊的脑袋里只记得印象最深的两人。
门罗掐得越来越狠了,水也喷的越来越多。
伊恩喘着气说:“甘云,宝贝,回答他的问题。”
“你有没有被我们舔过泄殖腔,嗯?”
甘云涣散地呢喃道:“……没有,没有舔过。”
“曼德尔,和…伊恩,没有舔过,下面……”
准确说,是没有像门罗这样把舌头钻进去舔的,他们也许舔过,但一定舔的是生殖腔。
门罗放松指甲,继续问:“那你有被人肏过吗?嗯?”
“他们是不是肏过你,把你肏得哭都哭不出来?”
伊恩促地气息都乱了,他的声音变得很闷,像是在忍着什么,又像是在折腾自己。
甘云微微歪着头,思考了一会门罗的问题,接着理解到了什么,柔顺地点了点头。
他确实被人肏过,他不会撒谎。
尽管早就猜到了,但看着甘云亲口承认还是有点怒火中烧,门罗的嘴角都绷直了,像是下一秒就会暴起伤人。
他面无表情时十分唬人,和话本子里的暴君没什么区别了。
“没关系,宝贝,”门罗慢条斯理地用手指不断滑过泄殖腔的外缝,向下抓起还有点红肿的臀肉,是桃子色的,诱人极了,他原先以为甘云的这里本就是这个颜色,现在在想,恐怕也是被人扇红的。
“那些野男人的痕迹,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一点一点的,把那些臭烘烘的印记都覆盖掉。
*
狭窄的房间在艾斯特庄园里,只比一张床大一点,这里的家具老旧,但凡是多一点的压力撞下去都会吱吱呀呀地叫唤,就像是骨折的老人,会扶着自己的腰不停呻吟。
这里实在太狭窄了,如果甘云恢复鱼尾的身体,那么一定装不下,因为他的鱼尾那么长,尾摆又大,在海里时就像薄薄的轻纱飘荡。
虽然他现在外表是人类的身体,但房间里再加上门罗就十分拥挤了,因此两人必须交叠着,最好肉贴着肉,才能将这不算宽裕的地方挤出更多的空间。
被子什么的都被丢在地上了,整整齐齐地铺着,两个交叠的人影就在镜子面前,正不断地重复着某种青涩,交媾的动作。
但奇怪的是,站在地上只有一双脚。
也许是因为甘云的鱼尾很大很长,所以他的人身比起这些西欧男人要矮许多,一米七九的身高在这些人均两米的西欧男人面前不太够看,因此当他被掐着腰后入时,就是被吊起来的状态。
甘云的身体很美,尽管他的人身并不是雕塑那般健美的身材,但均匀薄点的肌肉晶莹剔透,再加上他的皮肤是冷白皮,出汗,变红就格外好看。
尤其是被人抱着腰吊起来肏的时候更美,门罗掐着甘云的腰缓慢动起来,略带痴迷地盯着镜子里的甘云。
他仰着头靠在自己肩膀上,在上下起伏间不时会歪着头,眼睛里含着一汪泪水,红晕似的脸庞上满是潮气。
门罗掐着滑腻的腰往上一提,噗嗤的声音响起,那粗壮的性器这样湿淋淋地被抽了出来,富有弹性的翘起来,顶在滑不溜秋的股间,随时准备再肏进去。
“宝贝…你真美,看,你的下面都完全肿了,刚刚好像都被我拔出来一点腔肉,哼,是不是舍不得我?”
他一点都不留恋,谁会喜欢一根要把自己捅穿的肉棒?
甘云咬着自己的腮帮子,不死心地还是想要跑,他的动作慢得不行,自以为很费力的事,也不过是抬起手捂着自己被肏突后有些松垮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