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眼中的占有欲望浓烈得不像话,他不惜用‘鸡奸’一事博取她的可怜同情,他现在对黄珍珠有种病态的渴求,他发了疯一样爱着黄珍珠,爱她的温柔、她的身子、她的一切,想让她待在他身边为他生儿育女,占有她的一生。

巨物挺进黄珍珠身子,她久未别弄,他进来时有种凶残的粗暴,弄得她低低呃了一声,被入得极深,周明现时被夹得通体舒畅,她求他慢些,他却停不下来,托着她的臀狠狠将她贯穿。

黄珍珠油润的双乳因为动作而被弄得上下摇得晃动,一时之间又泌出更多乳液出来,她疯狂地摇着头,被撑得话都难讲出来,一时忘记这是医院病房,断断续续地张着嘴呻吟着,呜呜嘤嘤的。

周明历来钟意黄珍珠的叫床声,似柔韧的丝线缚住他的心脏,又疼又难忍,掐着她的腰,把她折在身下尽情摆弄,用力地挺腰撞她,温热的舌头缠紧她的舌尖交缠,手上揉着她的乳,滑溜地握不住,揉出了更多奶水。

最后,黄珍珠被摆布得浑身酥软,无力再承受他,男人才从那泥泞不堪中抽出来,射了一次。

经此事,黄珍珠知晓了某人的‘功能’并无异常,而某人也知道了她的命门,知道卖惨博同情有用,见天要她‘可怜’他。

要么只要她握着替他自渎,要么只要替她舒胀吸奶,要么只要她可怜他亲亲,最后都弄到床上去……

要说黄珍珠因为心软才被得逞多次是假,当中对周明是有爱的。

一日在周明的病房外,她知晓周明在苦练下跪,他腿伤未愈,下跪时总会歪倒,张助理扶他,他好强不肯,急得张助理劝慰:“老板,求婚不一定要下跪的,我想黄小姐能体谅。”

周明却想给黄珍珠一个正式的求婚礼,他往日逼得她走投无路多次,现时别说跪,让他趴都行,忍着疼又跪下,额头渗出细汗:“再让我练一会儿。”

听得外间的黄珍珠下定决心,要把狄敏和两个孩子的事告诉他,他有权知晓真相,并非是事到临头逼他就范,若是他萌生退意,她也能理解。对嫁给狄敏和为狄敏产子这事,她始终未曾后悔过。

十一月是多事之秋,当黄栋梁打来电话时,他的话音悲痛欲绝,黄珍珠才有切身体会。

阿珠,四叔去世了,返村看他最后一眼。

彼时,爸妈早逝,兄妹俩未成年,都是四叔扶持,家中四婶凶悍,把钱箱子严严,四叔夜间总是借口喝酒,实则跑去帮建房的乡人砌墙,挣些钱来贴补兄妹。

这日,是小朋友降生四十日,经医生检查后身体健康,加之医生也说周明可以出院,司机便载着三人返了银湖山庄。

黄珍珠打电话向主任告假说要返乡,抬眸时对上周明俯身在婴儿床前,他似从未见过小孩子般,捏完着他的小手小脚,还趴俯下深吸婴儿身上的奶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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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出国求婚 <宝石灯火(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

87 出国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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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黄珍珠和主任告假时,主任还提了一嘴,说珍珠,尾号5522常打电话至你的宿舍,记得复她。′⑷?63㈣003

黄珍珠那时在医院产子坐月,狄妃想找她又找不到。

黄珍珠看罢周明逗小孩后便上楼了,在书房里复狄妃电话,她初接通,便大打温情牌:“阿珠,近来怎么找不到你?我想把你四叔的死讯告诉你都没法。”

黄珍珠把她住院产子的事说了,那头的狄妃便问:“产子啦,孩子叫什么?你现时住哪,和周生同住?”

要知道黄珍珠现时和周明关系,最简单莫过于知道她住哪,若是和周明前缘未续,便住宿舍,若是和周明尚有黏连,分不开剪不断,便搬去他那住。

得了答案,狄妃立时有了主意:“阿珠,那周生几时娶你,他知不知狄桢狄珠的事啊?”

黄珍珠也想清楚了:“我对周明是有感情的,但是得对他坦白。我要把狄桢狄珠的事告诉他……”

话音刚落,便听见狄妃那头窸窸窣窣声,她话音仓促:“好,我现时出去一趟。”

听得黄珍珠疑惑,这是出了什么急事:“阿妃,你要去哪?”

狄妃的声音决绝,蕴了股狠意:“我现在抱着狄桢狄珠去跳湖!”

“别!”黄珍珠被骇了一跳,头一次发了这么大的火,护犊心起:“你有病吧?好端端抱我的孩子跳什么湖?”

“你这个当妈的不给他们活路,我就和他们一起死!”狄妃冷笑一声:“真是谁照顾谁心疼。”

“我几时不给他们活路了?”黄珍珠恨不得现时就在村里,好一把扯住她:“你说清楚!”

狄妃语调拔高,珍珠发火,她也起了性子:“和周生讲明,你是寡妇,在乡下还有一儿一女,然后接狄桢狄珠进城,好给你这个、这个什么……重川!压在山下,低人一等、看人脸色,永世不得翻身!若是这样,我不如抱狄桢狄珠现时去死了算了,你这个当妈不心疼,我心疼啊!”

狄妃又转了语气,笃定又疯狂:“好,那就让狄桢给周重川当牛做马!让狄珠给周重川为奴为婢!你就开心了?”

黄珍珠正欲斥她胡说八道,狄妃又大哭起来,哭腔阵阵地问她:“珍珠,你敢保证周生会对二人视如己出吗?和周重川平起平坐吗?你我心里都清楚,他一个姓周的怎么会对姓狄的心无芥蒂、视若己出?”

正当黄珍珠语塞时,狄妃又软了声线,若是现时二人同处一室,她肯定是会跪在她身前拉着她的手泪眼朦胧地哀求:“珍珠,我求求你了,你别发梦了,别异想天开了。现在童话故事都不这么写了,有没看过白雪公主、灰姑娘的故事啊?为人后爹后妈,不吞食了前任的子女就算好的了。为什么你要上赶着把狄桢狄珠推进城,当牛马、做奴婢,受姓周的气啊?”

“珍珠,算我求你了,你现时有男人有儿子,生活富贵,你和周生不是好不容易才在一起的吗?为何要横生波折,拖狄桢狄珠下水?我照顾二人久了有了感情,不能眼睁睁看他们被姓周的欺负,孩子是无辜的。”

待得黄珍珠神思不附地挂上电话,那些‘当牛做马、为奴为婢’的刻薄字眼在她的脑海盘旋,久久不散,她不后悔嫁给狄敏是真,狄敏死了她想再嫁也是真,但是为何寻得那个人,问题却接踵而至,不断叩问她的心?

返村前夜,周明知道黄珍珠要返乡奔丧,明明很在乎却装作漫不经心,饮水时问她要返几日,乍见她包红包,又问:“是包给谁的?”

“返三四日。”黄珍珠彼时正坐在沙发上包红包,按屿山村的习俗,外出打工的父母归乡后要给子女包红包,示作将福气带给子女之意,她听他问,垂眸时神色有点哀伤,极力一笔带过:“是、是我闺蜜的两个孩子,和我感情深,特别可爱。”

其实,周明问完就后悔了,他后知后觉是给她两个孩子的,他一直以来不愿打破这个平衡,他可以扮无事人,装作不知她嫁过人、她在乡下还有孩子,只要黄珍珠给他的孩子不分心的爱,一心一意待在他身边。

她既然要瞒他,就瞒到底,他可以装不知,与此同时,她要做出牺牲。

周明听完就回了房,再出来时拿了一沓钱递到黄珍珠手上,她不解,他神色淡淡:“既然闺蜜的孩子得你的喜欢,添点钱给二人买玩具。”

黄珍珠拿着那沓钱,这也太多了,哪里是买玩具,心想怕不是他早就知道,可见他侧脸冷清,面无表情,一时又看不出波澜。

即使周明爱黄珍珠,想娶她,和她携手过一生,但是恕他本性自私又凉薄,不容许他和他的孩子不在首位的情况,他宁愿给钱、给物质,也不想姓狄的一双儿女来分散黄珍珠的注意力。

周明给玩具钱时,还说了一句:“喜欢可以,但是别带来家里,我不喜欢别人的小孩。”

倘若黄珍珠此时仔细一点,就会分辨出来,他说的不是‘别人家的小孩’,而是‘别人的小孩’。

周明落座在黄珍珠身边,手臂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圈禁、占有欲十足,他见她情绪不高,看起来恹恹不乐,起了兴致逗她说话:“你知不知道达尔文?”

“讲进化论那个?”黄珍珠在课本上看过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