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眼神愈发幽深,随手将黄珍珠地前襟扯开,拨开的胸罩,一对雪乳跳了出来,男人握在手心里亵玩,他无所谓地笑笑:“不如把气力省省,用在叫床上,你叫床的声音很好听很助兴。”

他低头,薄唇贴在她的耳廓上:“我很喜欢。”

方才在湖中湿透的上衣,到了卧室光线转换,紧紧贴在黄珍珠的身上,自怀孕后她的胸部和臀线饱满了许多了,细嫩的皮肤下甚至能看到微青的血管。

周明现在很兴奋,自那日吴局宴席被撩起火了,就一直挂念黄珍珠,像是高中生一样,满脑子想着等她来要怎么弄她玩她,发泄精力在她身上。

手上使了劲,大力揉捏她的胸,黄珍珠原以为会疼不料一股汹涌的湿意自双腿间冒出,立时反射地纠紧了双腿,那汁液随即黏在内裤上。

那里被水弄湿和被汁液弄湿是不同的感觉。

周明往下强硬地分开她的双腿,自然也发现了她已经为他准备好了这个事实,黄珍珠绝望地闭上眼等待他的言语羞辱,这次他却没有,英挺的鼻梁贴在她的乳房上,舌尖一卷,吮吸她的乳尖,悄然挺立的乳头被他的舌头吞卷拨动,弄得她应激地在床单上挺直了腿,很是敏感舒服地娇哼出声。

当周明要进来时,掠过黄珍珠的小腹,怀孕至今得有十周了,尚未隆起,将她的手压在床面上,顶了进来。

黄珍珠的腕间戴着一条珍珠手链,自去合肥站接她时,周明就注意到了,随手拨弄了一下,问她:“哪个男人送的?”

黄珍珠不愿回答,艰难地扭着腰适应着体内的巨物。

见黄珍珠死活不愿张口,周明不再追问,没了慢慢挺进的耐性,腰下渐渐用力,随即就是强而有力地撞击,似要把她捣坏的节奏……

若是之前,黄珍珠总要楚楚可怜地求他轻点她怀孕了,但是这次她紧闭着眼儿,随着周明挺着窄腰耸动的动作而发出痛苦又迎合的闷哼时,并未提及要他轻点之类的话。

摆在床对面的电视机屏幕因为反光,忠实地映出床上的一幕,女人侧躺着,身后精壮的男人勾起她的一条腿,迫使她对他打开,急促频率飞快地捣弄时,女人紧闭的眼儿滑下一滴泪,饱满的酥胸颤颤,挺立的乳尖上下晃动。

待得男人过瘾,又将女人翻转过来,轮流含住她的胸乳,与此同时,大掌一挥,羞辱地打在她饱满圆润的臀上,女人应激地哼唧几声,她的水又似不要钱一样流了出来,淌在股间甚至流在床上。

……

自打黄珍珠那夜不见又被周明带回来,这几日,郑太太眼见她整个人气质突变,好似一夜之间没了生机,瘦了些,那双眼睛覆上淡淡的哀愁。

小姑娘平日总愿意亲近她,往她怀里钻时又怯怯地把她的嘴角往上拉:“珍珠阿姨,开心点。”

黄珍珠正在神游,回过神来对小姑娘笑笑,原想说谎说她很开心,但是说不出口。

郑太太并不知道:那瓶药在周明手中日益减少,黄珍珠每晚在床上被他需索无度,根本无从反抗,有时在浴室吐时都吐黄水,她不再去想怀孕的事,想走又窥不见走的时机,这几日周边五人都玩遍了,周明看得很紧,每夜累极入睡时,他搂着她时都对她说别想逃,她是他的,老老实实跟着他。

黄珍珠做梦都掐着日子等结束度假返南市。

这日,黄珍珠等待的时机终于来了。

之前上山买的食材日用品消耗得七七八八,郑太太在午餐时说今日太阳好,要开车去镇上采购,问珍珠去不去。

楠楠满脑子都是动物造型各异的花灯,满心雀跃地说她也要去。

黄珍珠应允,回房时将身份证和钱收到手袋中。

而周明和郑婺绿今日下午去镜绿湖钓鱼,正在厨房捣弄鱼饵,让女人们去采购。

27 忘乎所以地寻人 <宝石灯火(剪我玫瑰)|PO18臉紅心跳

27 忘乎所以地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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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郑太太向周明拿了车钥匙,招呼着楠楠把鞋子穿好,收拾好手袋的黄珍珠自卧室出来,站定的他旁若无人地在她脸上啄吻一口,笑时牵扯嘴角很是温柔:“好好玩。”

黄珍珠无端被这抹笑容晃了神,有时分不清哪个才是他,那个放任尖牙刺进她心脏逼她予取予求的邪俊面容,还是眼前笑得清风朗逸的温润男人。

正如郑太太所言,今天日头好,因道路难行的缘故,行车摇晃,车窗外漫山遍野的芦苇在阳光下摇曳,发出哗哗声响。

到了镇上,在靠近集市的地方寻不到停车场,只得停在附近的如意庙内,郑太太停妥车后向黄珍珠提议:“顺道拜拜吧,我好久没拜了。”

踏进庙内,因在整修,师傅正站在脚手架上重绘殿内的壁画,郑太太抽香跟楠楠讲着怎么拜,要虔诚地和仙人说多谢一年来的保佑照顾巴拉巴拉。

黄珍珠方才在庙门对面的街上看见一间小店写着客车、合肥这几个字,正是瞌睡时递枕头,想着要去问。

出庙要经过天王殿,踏出天王殿时,师傅领着一堆善男信女进来,指着殿内的菩萨介绍庙史时顺道派发平安符,以为黄珍珠也是信女,派发了一枚到她手上。

平安符小小,红底金字由上至下写了四个字有求皆苦。

黄珍珠看着,指尖捋着吊穗时心想,这四字倒也应景,因为她有求有欲,所以过得很苦很软弱。

爱周明,寻求对等的爱,但是早该知道他这样的人是不会娶她,不会对她负责,只将她视作听话的宠物般,稍不顺意有的是办法惩罚她,折磨她。

出了如意庙,到那小店询问去合肥的客车,老板娘在柜内提着苍蝇拍赶虫时分心回答她:“每小时一班,直达合肥,一人十二。”

黄珍珠买了票,临近一班是下午四点,店内的时钟显示现在是三点二十分,还有四十分钟发车。

得和郑太太说一声她要返合肥了,刚迈出门槛,就遇上店外等候的郑太太和楠楠,她笑了笑:“见你出来,就跟你一块出来了。”

黄珍珠知道郑太太人不错,但是摸不清是敌是友,毕竟那药是来自郑生的,她静了半晌又决定实话实说:“我有点事,要回南市。先坐车去合肥,再转火车。”

原以为郑太太会啊一声,然后对她说怎么如此突然,没成想一把握住了黄珍珠的手,她也看出来了:“珍珠,我懂,我都知道。周明实在……嗯……不是良配……”

不由分说又往黄珍珠里塞了几百块钱,她推脱无门,郑太太让她安心走,留在镜绿山书房的行李交给她,等返南市找她拿。

黄珍珠原以为出来时拿不出行李箱之类的大件,只能‘断臂逃生’,没想到如今得了郑太太的善意,一时心头流过暖意,真挚地道了声谢谢。

于是作别,楠楠见黄珍珠不和自己和自己妈妈去集市,瘪着嘴满心不悦,还说要领她去看花灯看集市上卖艺的小猴子和吞宝剑。

黄珍珠又哄了楠楠一会,才在小店门口看着母子二人的身影远去。

坐在店内简陋的座椅等下午两点的客车,黄珍珠对上墙上的小电视,正演着三国演义,小乔撩拨琴弦对周瑜说,这琴也寂寞许久,一转身,又有下人禀告周瑜有人来,打断了闺话。

两点的客车笨重摇晃地行至店门前,老板娘在黄珍珠的车票上打了个孔,让她上车。

黄珍珠扶着栏杆,正欲上车时,好似听到郑太太的声音,情急欲切地在人群中呼喊着楠楠,楠楠快出来,别吓妈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