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样就哭了,在家里不是还舔的好好的吗?”林如许轻笑一声,捏着他脸的手像逗宠物似的勾了勾自己的下巴,“不许撒娇,好好吃。”
车里开了暖气,所以不是很冷。林如许把他裹的严严实实的校服扒开来,露出自己被玩的烂熟的小奶子。那外套不知道被他怎么搞得,只系在后面轻轻打了个结,自己就动不了了,动作熟练到可怕。谢知愈发觉得林如许这个人诡异的很,会的都是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哪怕有一天警察查到自己家里,说这个男的是通缉犯要把他抓走,他想自己都不会太震惊。
“不要在这里……”谢知啜泣着,被吓得打了一个哭嗝。他抬起头,泪光闪闪的,“回家……呜、回家好不好……”
他们在天台磨蹭了太久,即使已经不是高峰期,车子外面也依旧有路人经过。谢知哭得视线模糊,眼角余光看到一个好像穿着自己学校校服的人经过,吓得小腿蹬了一下,下意识就想往林如许怀里缩,却只碰到了硬邦邦的鸡巴,把他软乎乎的脸颊都顶的陷下去一块。
“当然可以啊。”
谢知感到对方的手慢慢上移,揉了揉自己被弄的乱
可下一秒,对方硕大的性器就插了进来。
“但是要等宝宝喷完之后。”
谢知听到他在头顶轻轻笑了声,手指撬开来自己的牙关,叫他不至于那么吃力,“你乖一点,我们就早点回家,嗯?”
林如许一只手玩着他的嘴巴叫他口交,另一只则伸了下去,抚摸他
但欺负他的人却没有因此而心软。相反的,自己夹
“这也太快了,宝宝。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谢知感到自己口中的性器又勃起的涨大了一圈。
……
“呜……唔、嗯……”
林如许的性器太大,他被时不时顶弄出声,好半天才能勉强吃下去一点。
可比起这个,最令人害怕的,还是对方在自己穴里抽插不停的手指。
对方好像很清楚自己的敏感点在哪里,总是绕着那处打转,却从不停留。即使偶有抚慰,也只是手指抵着穴肉轻轻擦过,激起自己腰腹的一阵战栗,就再不做其它。
谢知被这么磨了将近半个小时。每次他忍不住要去了的时候,对方就会提前把手指拔出来,贴着自己的穴口按摩,不再施加一点刺激。让自己在高潮边缘徘徊,却迟迟达不到绝顶。
“呜……啊、啊……我不要……不要做了……”
被这样重复了几次之后,他的穴几乎已经停不下痉挛,腰腹也酸的厉害。小逼明明已经敏感的淌了一屁股水,可却始终出不来。肚子里面一跳一跳的就好像坏掉一样,他真的已经不行了。
“出不来的……要坏掉了……呜、我要回家……”
他吐出来性器,崩溃的哭叫出声。
“啪!”
是很清脆的一声响,直直地落在了自己屁股上。谢知还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感到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比脸上挨了一耳光还要耻辱,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涌了出来,“疼、疼……”
“你干什么…干什么打我……”
他哭的肩膀一抽一抽的。林如许感觉自己掐着对方下巴的那只手,上面已然落满了泪,湿答答的。
“没人、之前都没人打过我的……呜呜呜……”他两条细白的腿也不自觉夹紧了,声音娇气的很。
林如许将人从垫子上抱起来,让他分开腿坐在自己怀里。
“都敢拿跳楼威胁人了,现在知道哭了?”
好半天,林如许幽幽的声音才在自己头顶上响起,语气里像是憋着一股火的感觉,“没用的小逼连喷水都不会,妈妈该怎么教育你呢,你说说看。”
“啪!”又是一巴掌落下来,丝毫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对方白软的屁股瓣上,登时明晃晃地印出两个巴掌印来。横跨在那娇嫩的肌肤上,呈现出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模样。
“不要……不要打了……疼……”
谢知被吓得都不敢反抗了。整个人泄了力一般,软绵绵地缩在对方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这回答却并没有能使对方满意。
巴掌像雨点一样落下来。林如许打的很有技巧,并非施虐一般的暴行,而是心理上的惩戒。所以落在身上,并不是特别疼,反而是酥酥麻麻的感觉。可每打一下,谢知都羞的直哭。
好丢脸……好难为情……
他第一次被人这样扒了裤子打。在床上就是被欺负的最过分的时候,他也从来没有哭的像现在这么厉害。巴掌每落下来一次,他都吓得往对方怀里缩一点。
可很快的,就有什么东西阻拦了他的去路。
“啊、等……”
谢知下意识求饶出声,但已经晚了。
是毫不留情的一掌,他被打的吐出来舌头,身体条件反射一样向前。因为流了太多泪,却没有办法擦,视线是模糊的,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东西,只能小声呜咽着哭。
但他能感觉到,自己坐在了什么东西上。因为那个抵着自己穴口的、硬邦邦的东西,是自己刚刚被迫打开口穴,用舌头按摩了半小时的……
“呜……喷、喷出来了……”
他张开嘴,眼神涣散地说。
第11章 | 10持续高潮时被激烈插入/崩溃道歉是自己喷湿妈妈衣服
被手指开发了太久的穴敏感极了,淫水缠绵的几乎能拉丝,却又因为对方的恶劣而始终无法达到顶点,只能哆哆嗦嗦的痉挛。层层叠叠的快感潮水般翻涌而上,几乎快要将他给淹没。他像是给人泡在温水中炖煮,越忍受,就越是感到难耐不已。
此刻穴口只不过是抵着性器磨蹭了下,居然就毫无征兆地潮吹了。甚至还没等林如许有所动作,对方的小逼就软乎乎的吸了上来,湿的颤的乖到不行。明明只是假性插入,却去的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厉害。敏感的小逼连一点刺激都受不住,是真的被过长的前戏磨的受不了了。仅仅只是贴着性器,就想象到了被侵犯时候的强烈感觉,湿热的春水一股一股淌出来,甜腻腻的流了满腿,骚的根本止不住。
“呜、呜……”
而那被欺负坏了的少年,却只是在失神地陈述完自己高潮的事实后,就颤抖的说不出话来了。他缩在林如许怀里,合着身子直哭,去的厉害的都不记得面前抱着他的人正是把自己欺负成这样的罪魁。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对方的衣襟,无意识地疏解那过度的快感,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样的举动有多么危险。